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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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名器,大概就是如此?
殷承煜微微走神,身下一顿,林之卿竟然在昏迷中一阵抽搐,两腿忽然蹬向上方,自己被他狠狠吸住,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
殷承煜有点丢脸地想:“许久不曾开荤,难免。”
可眼见身下男人蹙起的眉头,和脸上无辜的表情,心中犹不平,就着侧身,把微软的阳具重新插入。
这一回自是持久许多,殷承煜毫不顾忌林之卿伤势,只要自己享受,把林之卿翻来覆去奸淫了个彻底,最后完事时床单都被伤口迸出的血液染红了。
林之卿蜷缩着身体横在床中央,殷承煜颇为满足地从背后抱着他的腰,阳物扔在他体内歇息。
两人连接处白浊的精液一塌糊涂,殷承煜一面动,一面把泄出来的精液挑在指头上喂昏迷不醒的林之卿吃。
林之卿乖乖地被他撬开牙关,塞了满嘴的血腥白浊,无辜的脸上多了几分情色。
殷承煜插够了又在他脸上射了一次才肯罢休,捡起自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把药膏又涂了一些,便抱着滚烫的肉体累得睡过去。
门外衣袂轻响,睡梦中的殷承煜自然不会听到花园中太湖石碎裂的声音。
离开
好歹殷承煜还记得不能把人轻易弄死,不然就没得玩了,歇息过来便唤人去叫大夫。
白年道殷承煜是贵客不可慢待,是以教中人心里对他不喜,但面上还是要恭恭敬敬的,一切都顺他的意思。
然而这回服侍殷承煜起居的小厮却没有如往常听命,他只是弯腰恭敬道:“教主有命,您房中那人是要犯,死不足惜,大夫是不能请的。”
殷承煜一愣,白年的意思他怎会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殷承煜探了探林之卿的额头,比昨晚还要滚烫,嘴唇血痕斑斑,不仅是咬出的齿痕,更是干裂出的一道道口子,加上身上伤势没有好生料理,还被操了整夜,已经是只有出气的份。
他握住脉,细短微弱,竟有濒死之态。
“去叫大夫!”
无来由地愤怒,殷承煜冲到小厮身前,拎起他的衣领:“快去!”
小厮不为所动,仍是恭敬道:“公子请息怒,小的恕不能从命。”
“信不信,你不去,我就杀了你。”殷承煜眯起眼,露出狠厉的神色,五指成爪,扼住小厮的喉咙,收紧。
小厮被他掐得双脚离地,双手不由地抱住他的手臂,困难地道:“就算杀了小的,也不能从命。”
殷承煜瞳孔一张,五指关节一响,那小厮颈部脊椎一声脆响,就软软地倒在地上,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殷承煜把他的尸体踹到一边,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林之卿,用冷水给他擦净污渍,便把剩余的药膏全部敷在他身上,输了一口真气为他吊命。
“小混蛋,你现在可不能死,白年的掌你挨了都没事,还怕爷的宠幸不成?”
殷承煜理了理衣衫,要亲自去找白年。
才出门,就被眼前山石凌乱给惊了一下。
这小花园整治得颇有雅趣,那位巡抚喜爱附庸风雅,贪的银钱多半用来置办园林田产,连园中的假山也是千里迢迢送来的民脂民膏。
只见遍地石块,周遭花草也未能幸免,除了白年,谁还有这样的手笔。
殷承煜嗤鼻一笑,这是要做给谁看?
“姓白的!”殷承煜踏入白年的书房,方察觉下面跪了一片人,都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
白年负手背立,听到殷承煜进来,便转头道:“有事?”
殷承煜站定,扫了一眼众人,道:“让他们下去。”
白年颌首,一挥衣袖:“你们滚。”那些人都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师弟好销魂。”白年淡淡一笑,勾过脚边一个圆凳,坐上去,抬起眼皮瞅着殷承煜犹带春意的脸颊。
“大夫。”殷承煜不愿与他多言。
“哦?还没死?”白年作势摸了摸鼻子:“一个臭乞丐,也让师弟你如获至宝,你早说有需要,为兄自当亲自挑选干净漂亮的少年送你。”
“大夫。”殷承煜厌恶地撇过头,漏掉了白年脸上一丝阴鹜。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殷承煜嘲讽一笑:“这也算求?”他双眉一竖:“姓白的,你把老子当金丝雀养?告诉你,老子不玩了!反正是你欠我的,你救我一命就算偿还过,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从此爷走爷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白年幽幽一叹:“师弟,你太过多心……”他摇摇头:“且不论你身上有伤未愈,单你做下的那些事情……”他顿了顿:“万夫所指,你那儿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哪里还是你的立足之地,嗯?”
“要你管。”殷承煜道:“我今日就要走,就凭你,想拦我也不那么容易!”
“且慢!”白年一拍桌子:“你的那些人,可都在我手上。”
殷承煜回头,轻蔑一笑:“男人有的是,我去哪里找不到。你既然喜欢,就算我送你的回礼。留着慢慢享用吧。”
白年握紧桌角,闭眼一哼。
殷承煜又回了自己屋里,用床单把林之卿包好,横抱在怀里就往外走。
说来奇怪,平日里自己多走一步都要横加阻拦,今日他们都学木桩子目不斜视,殷承煜毫发无伤地带林之卿出了巡抚府。
“教主……他已经走了。”
一个教众小心翼翼地回到,白年的手还扶在桌角。
“嗯。”
“教主,是不是要属下派人跟着他们?”
白年松开手,桌角上的一块木头直接捏了下来,他把那块木头在指掌中转来转去:“找几个机灵的去。”
“是。”
想来白年既然放自己走,也不会再无耻到在前面多放陷阱,殷承煜放心地在城中找了一家医馆,把林之卿送了过去。
他身上衣饰价值不菲,不富即贵,大夫虽然对受伤的年轻人多有疑虑,但不敢怠慢,自当给林之卿仔细医治。
殷承煜把一块玉佩当了些银两,购置了衣物,支付过药费后带着林之卿去了客栈。
林之卿虽然伤得严重,但年轻底子甚好,伤口清理过后再煎药送服,静养过便无大碍。
殷承煜看着床上的活死人有些犯愁。
他本该是借题发挥自己脱身的,不想心软还是带了这个叛徒出来。
如今他身上盘缠不多,只靠变卖自然行不通,还是要从长计议。
每天上药之后,他便托付客栈中人照看他,自己消失几个时辰,天黑之前才又出现。
跟着他的暗卫竟然也寻不到他的踪迹,去跟白年报告时,白年也只说要他们继续看着,有难处先行解决。
没几天,林之卿伤势大好,在小二为他喂下一口热粥后,被呛醒过来。
才醒就嚷嚷要喝水,虚弱地喝下一碗茶后才有力气询问情形如何。
小二道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公子哥送他来客栈养伤,晚上才能回来。
林之卿一怔,长相俊美的……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感瞬间包围了他,是他吗?
他连忙抓住小二仔细询问那名公子相貌,小二一一细说,还道那公子为他擦身换药,事事不许别人插手,对他甚是关心,可他越说林之卿越是心凉,与殷承煜一起三月有余,那人对人好起来,实在温柔和善,让人心存好感,可一旦翻脸,便是无情至极,更不用说自己还曾逃走,正是这人的眼中钉了。
看天色已经快天黑,林之卿不愿坐以待毙,他试着动了动身体,伤处结疤后抻得他关节都是锈的,一动皮肉生疼,在他尝试挪动双腿时,从后庭传来的熟悉的隐痛让他脸皮一白。
……那个禽兽!
林之卿重温了一遍要把殷承煜吞肉拆骨的誓言,让小二把衣服拿来,才穿好裤子就疼得满头汗,不得不趴在床上喘气。
病了许久,他身体很虚,可还是硬咬着牙穿上衣服,要了一根木棍做拐杖,执意要走。
才扶着楼梯挪到楼下,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长,一步步走近。
“阿卿,你怎地这般不听话,又要弃我而去吗?”
殷承煜依然是青金长衫,长发束起,笑得眉眼弯弯,一手轻扶门框,另一手提着一个纸包。
“麻烦店家熬一下送到房里。”他把纸包递给掌柜的,叮嘱道:“再弄些吃食。”殷承煜瞄了行动不便的林之卿一眼,似有深意地加了一句:“就要鸡汤吧。”
林之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地往后推一步,不想身后就是楼梯,竟是一个没站稳要坐到地上。
“哎,阿卿,你还是这样毛躁。”殷承煜一步上前,轻巧地揽住林之卿的腰,让他落到自己怀里。
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擦过林之卿的脸颊,在他额角一模。
林之卿被他掌心冷冷的温度激得一缩,却还是被他按住,试过了体温:“怪道醒了就想跑,原来已经退烧了。”
殷承煜这话说得听来柔情款款,但林之卿分明看到他是咬牙切齿的,一双眼恨不得要把自己钉死在此处,只要自己敢再跑,就要自己好看。
林之卿心一横,反正是死过的人了,还怕他不成,干脆做死人状让他拦腰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此时天色已暗,客栈中打尖住宿来往客人众多,见了这两个人的光景,没有不猜测碎语的。
殷承煜并不在意这些,神态自若地把怀中少年抱回去。
可林之卿可没他脸皮厚,被这么多人围观,还被一个男人像抱女人一样抱着走,实在是耻辱。
林之卿一向认为就算丢脸也不能丢在外人面前,这一回却是把脸丢到了姥姥家,回去的时候都是埋在殷承煜胸前,露出的耳朵尖通红通红的,煞是可爱。
殷承煜被他这样的反应取悦到,琢磨着要不要改在楼下吃饭,让他坐在腿上用嘴喂食,肯定别有风情。
调情
“放我下来。”等上了二楼无人时,林之卿使劲推他。
殷承煜不悦地说:“你以为爷喜欢扛你?比死猪还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