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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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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承煜意味不明地瞪他一眼,气喘吁吁道:“抱紧了。”
  林之卿果然听话地抱住了他的臀,似是也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殷承煜托起林之卿的腰,猛地动腰。
  林之卿只觉自己要被他干穿了,胡乱摇着身体,头脑中只剩下男根带给自己的快感,一波一波连绵不绝。
  他低声嘶吼,殷承煜反而寻到他的唇,吻了过去,把那嘶吼都压到了嗓子眼里,吻了一会儿,林之卿后庭里一热,殷承煜已经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高潮持续极久,殷承煜射尽后,自觉要被他吸干了。而林之卿还是死死咬着他的性器不肯松开,原来后头的确是比前面要持久太多了。
  林之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女人,刚才的一场也像男女间的交欢。
  “我……是不是很恶心……”他喃喃地说,脸埋在殷承煜怀里。
  殷承煜觉得胸口湿热,抬起他的头,林之卿已经是哭了。
  他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疼,也柔声安慰道:“这才是男人的极乐,阿卿怎么会恶心呢,我喜欢还来不及。”
  林之卿摇摇头,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反而有点楚楚可怜的姿态。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殷承煜轻轻拍他后背,得到满足后他心情也好得很,并不介意还需安慰怀里的人,只是抱着他细细说些情话。
  林之卿哭累了,渐渐睡过去,殷承煜才拔出性器。
  他那儿还在挽留,不舍地吐出丝丝缕缕的精液,整个穴口肿的像婴儿的小嘴。
  殷承煜把手伸进他后穴,两指勾到最深处的玉势,刚一出来,一些鲜血就混杂在体液中淌了出来。
  到底还是受伤了。
  胁迫
  殷承煜神色复杂地盯着睡过去的林之卿,心道照这样下去,这人也迟早是自己囊中物。
  想到此处他很是欢喜,用膳时也多添了一碗饭,以至于见了被自己教训过的卓琅,也没有再发脾气,反而好生安慰几句,让卓琅惊得像兔子,生怕主子哪里出了问题要拿自己泻火。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不知何处生了事端,殷承煜蓦地变脸,骂道:“一群饭桶!”只命人严守谷中,便匆匆离去。
  果然,他离去后,谷内戒备也森严了几分,人人风声鹤唳,连清早在园圃中兜圈的也少了。
  林之卿揣测形势,心中暗喜,必是自己人来找麻烦了。他性子豪爽,喜怒形于色,即便是被关押这么久,少年本性也未曾磨灭,因此脸上常带一丝笑意。
  殷承煜念他男形已废,对他的看管也松弛不少,虽然每日依旧汤水伺候,可已经不再死死捆缚在床上,禁足于屋中。林之卿先是尝试在屋里慢慢行走,许久没能练武,他的腿脚有些虚浮。
  林之卿按照师门心法重塑内力时,总在最紧要的关头被阻,一来二去,企图夺回内力的心也淡了,只能努力练习手脚功夫。
  因为如今与那群男宠们同住,林之卿纵然打心底里瞧他们不起,可也好歹能多听些人话,有些生气。
  一开始他只能坐在窗前,看他们从身前走过,不几日也摸到了他们的底细。
  令他惊讶的是,这群人都身怀武功。尤其是那个爱穿杏黄的荆衣,举手投足隐隐有大家风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兽。
  林之卿暗暗咋舌,没曾想这小小谷中也是藏龙卧虎,思量到他们武功人物,若在江湖中,莫不是青年才俊的风度,却只能沦落到在谷中雌伏于那禽兽的身下,林之卿也不由得起了同命相怜之意,为他们惋惜。
  是日大雪,谷内矮矮的冬青上都覆了一层厚雪,举目望去,银装素裹,飞云压絮。
  林之卿虽然是南方人,但是青城山山顶四季分明,这雪倒也不是稀罕事物。
  五更时,他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惊醒,方觉大雪。失了武功后他体质变弱,只倚在床头看了一会儿雪,就有些乏,便倒头继续睡,睡了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有喧闹声。
  殷承煜走后,谷中安静得很,连说话声都是悄悄地,林之卿好奇地披上外衣,走到窗前一瞧,原来是几个少年裹着厚厚的斗篷,在雪地里打雪仗。
  林之卿看了他们半晌,苦笑一声,黯然地低下头。
  他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弟。
  当初他们也曾经在大雪纷飞中把雪堆成师尊的模样,还接一张白纸做成胡子。他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自行去小解清洗。
  有个仆从早就兑好了要用的药水,让他试过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地捏起顶端,把软管插进去。
  阳具不能硬后,插软管也十分痛楚,林之卿疼的满头汗,软垂的性器都被捏的红肿,才完全进入。
  这么久了,也不能习惯异物进入身体的胀痛。
  仆人面无表情地把汤水一点点挤进去,还用手轻轻按压他的小腹,等到略有硬度时,就住手,把管子封住。
  后穴却不再灌,只是用三个涂了杏仁脂的空心暖玉球养着。那球本就滑润,蘸上油脂后在后庭里几乎夹不住,林之卿只能尽力提缩穴口,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林之卿提上裤子,迈步时有些踉跄。仆人忙从旁扶他一把,林之卿站定了身子,摆摆手,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到窗前,让他放一把椅子在那儿,自己就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笑闹的人出神。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林之卿看了仆人一眼,仆人自去开门。
  林之卿一怔,竟然是那晚的那个女装少年。
  卓琅略带腼腆地往里探头,问道:“林大哥在吗?”
  林之卿不好坐着,扶着椅子起身拱手道:“在,敢问公子何事?”
  卓琅闻言一笑,唇边露出浅浅梨涡,走进来拖住林之卿的手往外拉:“林大哥,今儿雪最好,我们几个都在打雪仗,刚才我问过了荆衣,他也同意要你去,我才来喊你。”
  林之卿停下脚步,轻轻推开他道:“我……我还是不去了。”
  卓琅眼珠一转,眼睛停留在他的小腹,也就明白了他的顾虑,又道:“主子就好折腾人,你只管跟我们出去,我们不会要你疯跑的,那还怕什么?”
  林之卿推辞不得,只好穿上棉衣,与他出去。
  此时风已停,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如细盐面一般。林之卿深深呼出一口气,眼前立时一道白雾,他的心情也如雪后初晴,脸上笑意盈盈。
  “林公子。”
  林之卿一抬头,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穿一身天青缎面袄子,长发在脑后整整齐齐束起,温文尔雅,俊美无铸。
  想来此人定是荆衣了,林之卿连忙还一礼,被他扶住,柔声道:“你我同是主子的人,何必如此客气?我虚长你几岁,不如你唤我一句大哥,以兄弟相称如何?”
  林之卿心思一动,便改口称“荆兄。”
  荆衣挽着他的手,一一为他引荐众人。
  其实林之卿已经识得他们其中的许多人,只是还不知名字,这一次也暗暗记住了。
  序过年龄后,还是以荆衣为首,林之卿次之,其余少年均不过十五六岁,但已经有人跟随殷承煜七八年,令林之卿有些唏嘘。
  大伙儿都是同龄人,不过拘谨了一时半会儿,就又放开了开始戏耍。
  林之卿行动不便,就只扶着一株梅树看他们打闹。
  只见竺儿对林之卿调皮一笑,手里一团雪就丢了过来。
  林之卿侧身避开,可那边雪球接二连三打过来,他躲不开,就被灌了一脖子雪。
  少年人好强,林之卿拼着肚子不舒服,也攒了雪不甘示弱地打,一时间雪球乱飞,欢声笑语不断。
  只是打着打着,林之卿觉得后穴里的东西一个劲往下坠,好像已经冒出一个头,前面也颠得难受,马上要漾出来。
  他停下脚步,半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荆衣连忙过来搀扶他,林之卿不知如何与他说明,面带尴尬地捂住肚子。
  荆衣见他这样情形,也明白了几分,扶着他赶紧进了屋。
  林之卿到里面解开腰带,玉球已经掉出一个,刚褪下裤子那个球就滚到地上,自己前面本应存两个时辰的汤水,也要立时解出来。
  手忙脚乱地弄完,仆人重新把温好的药水与玉球呈上来。
  林之卿脸色铁青地看着它们,不情愿地张开腿。
  却听到外面荆衣道:“林兄弟,主子吃软不吃硬,你早些听话,也不用受这些苦头。”
  林之卿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林某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荆衣沉默一会儿,才幽幽道:“林兄弟,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明说。我们在这儿相聚,也算一种孽缘,既然生逢此命,倒不如识时务一些。”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清澈的水倒灌入体内,一点一点,似王水腐蚀着自己的身体。
  好容易灌完,林之卿擦擦脑门上的汗,才蹒跚着走出来。
  荆衣把外面的大袄脱了,里面只穿着杏黄长衫,细腰一束,更显人物风流。
  林之卿算是粗人,也被他这样风姿所迷,他扶着椅子,坐到荆衣对面,两人相对半天无言,最后只能相视苦笑。
  说来也怪,那天之后,林之卿与荆衣熟络起来,连卓琅也爱偷空往他这儿跑。林之卿这才晓得这些人平日里也十分寂寞,与深宅中被囚的妻妾相差不远,只是在说到各自身世时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林之卿自然不好多问,恐怕这些也都是良家子弟,如自己一般被强掳来,经历过同自己一样的肮脏事。
  等殷承煜归来时,林之卿已经与他们厮混得很熟,他也不再天天困在屋里,时常与他们切磋拳脚功夫。
  “你们倒是兄友弟恭,亲热得很。”
  林之卿被竺儿擒住手腕,正恼着怎样挣脱,殷承煜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身后,手指极快地在他们两人腕子上点了数下,他们就手腕酸软地停了手。
  “主子!”竺儿一惊,看到是殷承煜,就甜笑着贴上去。
  殷承煜捏捏他的脸,笑道:“怎么又胖了?”
  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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