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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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
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给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来比你们都大些,你们叫哥哥就好。”
女戏
卧在殷承煜脚边的少年甜甜地唤了一声“阿卿哥哥”,他也许是江南人士,吴侬软语,十分腻人,那“卿”字咬音不准,倒好似是唤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余人取笑。那少年羞红了脸躲到林之卿背后,道:“主子真是坏。”
殷承煜笑道:“竺儿说不好话就要怪到我头上,惯坏你了。”
竺儿道:“爷莫要拿我取笑。”
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顺地伏回到他身边。
殷承煜顺势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儿的发顶,竺儿会意一笑,解开他的腰带,裤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阳物便含了进去。
而方才喂酒的少年,则侧过头,望向林之卿。
林之卿心中一惊,这人好生面熟!
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与另外一个人拥抱在一起。
殷承煜向那两人使个眼色,他们就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只剩殷承煜自得其乐地用眼神把林之卿奸淫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缓缓滑过时,就像也把林之卿从头到脚摸了一个遍。
林之卿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他本就穿的轻薄,这屋里地龙烧的火热,不一会儿身上就一层汗。
汗水打湿绸衣后,紧紧贴在身上,把一身动人的曲线全然显露出来。
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淫邪,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儿口中递送,让口技甚好的竺儿也应对不住,连连告饶。
一时间他们只顾玩乐,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闭双眼做柳下惠状。
殷承煜冷哼一声,拍拍双手,一阵簪环步摇叮当作响,浓浓的脂粉香味袭来。
林之卿大惊,难道是女子不成?
他一直恪守清规不敢妄动女色,即便是与殷承煜这样胡闹,也从心底坚定一个信念,他并没有玷污一个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与男人交合,实非他本意,存了这点心思,他就有了侥幸的心思,企图有朝一日一洗耻辱,仍能重新做人。
若殷承煜真拿女子来诱惑他,他当真不知如何应对,若一个把持不住……
林之卿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脑门上冷汗涔涔地流,脸色也苍白起来。
“过来。”
殷承煜轻声却不容拒绝地说:“要我把你绑过来?”
林之卿连忙睁开眼,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只见床上多了两个妙龄少女,两人皆是一样的打扮,面如敷粉,唇点丹砂,眉目如画,艳丽非凡,身上则是宫装长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双小脚虽称不上三寸金莲,但小小巧巧白白净净,装在一双大红绣鞋中,煞是惹人喜爱,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着实是一对尤物。
林之卿看直了眼。
他那里见过这样美貌的人!一双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们身上,两面顾盼,口中不由地咽下一口口水。
“阿卿?”
林之卿猛地回过神,正对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
“阿卿喜欢他们?”殷承煜饶有兴味地问道。
林之卿头一次说话结结巴巴:“男女……授受不亲。”
“呵。”殷承煜轻笑:“阿卿,食色性也,你这般年纪,平常人家早已是娶亲生子了,你何必害羞?只要你说一句喜欢,他们就都是你的。”
林之卿慌忙摇头道:“这可不是儿戏。”
“那你口水都馋得流出来了。”
林之卿臊得恨不得要往地下埋,口里却喏喏地说:“我落到这个地步,自然也是任由你摆布,若是再毁了姑娘的清白,叫我如何面对苍天鬼神!”
殷承煜骂道:“蠢材!”竟是把其中一个推了过来。
那名女子嘤咛一声,就滚到了林之卿怀里。林之卿只觉软玉温香满怀,手足无措地要推开,那女子却双手软绵绵地勾上他脖子,一张粉光脂艳的脸凑到他胸前,在赤裸的胸口轻轻一吻,一个朱红的印子就印到了那儿。
林之卿自是吃惊,可那女子缠在他身上不放,他也只好垂着手,任由她如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体上,处处撩拨。
殷承煜看着兴起,亦把另外那名女子跪趴着压在身下,只撩起裙子,露出两瓣雪白粉嫩的臀,手指轻轻捻动几下,就把自个儿被竺儿伺候得硬挺水润的阳具插了进去,前送后抻,往来不绝。
那女子叫声亦十分销魂,跌宕起伏吟哦不止,硬是把个糜烂交欢唱成天魔之音。
林之卿听在耳里,身上还有一个软软的身体,心中就有一种痒意不住地升起,不同于以往被迫勾起的情欲,这倒像是夜晚做春梦时不自觉的勃起,他一个激灵,原来身上的女子已经把手伸到他两腿中间,攥住他两枚卵丸轻轻揉搓,而自己的孽根早已高高竖起,前端湿了一大片。
他今日来时,殷承煜并未要求他如往常前后灌满汤水,是以前面虽然勃起,却还矜持着没有漏出尿来。
林之卿暗自喟叹,最后的脸面还未丢在外人面前,自个儿的腰已经不听使唤地随着那女子的亵玩左右摇摆。
女子微微抬起头,粉黛之下犹能看出眉眼清丽,做出诸般狐媚之态丝毫不觉做作。只是林之卿恍惚间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这感觉只是一瞬,那女子朱唇碰到他的下体,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顶端冒水的地方一舔,林之卿便按捺不住地扶住了她的肩膀,阳具上青筋根根暴起,只恨没有个洞好好插一番。
女子以唇舌在他下面舔弄一遍,缺不含他,只是用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抚弄。林之卿不知不觉地张开了腿,那女子便绕到他身后,舌尖往臀沟一探,温软湿滑的感觉让林之卿轻轻呻吟出声。
殷承煜转头看向他们。
林之卿外貌不带丝毫女气,容貌棱角分明,别有一股男儿气。殷承煜原本不喜欢这样的人,可在见到林之卿染上情欲后的勾人神色就变了主意,一门心思要把他压在身下亵玩。
林之卿此刻已然动欲,身上浅麦色皮肤也带了淡淡粉色,像初熟的杏子一样诱人,而与他纠缠不休的那具身体雪白纤细,两厢对比,更让人血脉贲张。
殷承煜拍拍身下人的屁股,那人会意地爬到林之卿身前,与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后都不放过。
林之卿胸口两枚朱果被吮得肿大,挺挺地立在那儿引人采撷。
他彻底陷入温柔乡中,只是还不知如何对待缠着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抚摸他们的躯体。
殷承煜不动声色,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可是神情却越发让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儿畏惧地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
终于,林之卿渐入佳境,无师自通地把其中一个女子掀翻在床上,整个压上去,下半身莽撞地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一只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们之中,捏住他的阴茎根部用力。
登时痛的林之卿嚎叫起来,弓着身体滚到一旁。
那儿是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就算是软着被这么一下也是剧痛,更何况他正到兴头上,阳具极硬,被这样生生掐住,简直痛彻心扉。
从销魂之际的天际一下子跌落到地狱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掰开他的大腿,两膝盖死死压住,两手高举过头顶,就这样不带任何扩张地上了他。
尽管经历了这么许久的教训,林之卿后庭已经可以承欢而不受伤,而实际上,殷承煜对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带刚,是以后庭并不见红,而今夜,只靠着殷承煜阳具上的些许润滑,就这样闯入他的后庭,撕裂之痛是从未有过的。
他那儿果不其然地流血了。
殷承煜见了血更加兴奋,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把光洁的皮肤也咬出了道道血痕。
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这人强暴时,并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着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红都被我干出来了,小贱人……”
林之卿扭动着身躯,却只为殷承煜徒增乐子,殷承煜扭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望着前一刻还与他缠绵不休的两具柔美女体,阴森森地道:“对着女人还能硬起来,嗯?”
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极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鲜血把他的耻毛也染红了,继而渍染满两人的大腿下体,甚是骇人。
“疼不疼?”他抓着林之卿的阴茎,一点点用力:“还硬不硬?”
林之卿只有惨呼,命根子被这样对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还落得痛快。
这样被一点点收紧,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点点加剧的痛楚,与后穴湿热粘稠的触感让他永不能忘怀。
这样的极乐与极痛,只有一线之隔,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中。
恶魔一般的声音不住在耳边回响。
“还要不要女人?”
“你这样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操的贱人!”
林之卿绝望地睁开眼,恶魔的脸就在眼前,带着征服与必胜的笑容,男人唇瓣轻启,似是与情人的低语:“阿卿,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听到了吗?”
林之卿摇头,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头就趁机侵入其中,和着鲜血与之纠缠。
血色侵染了两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出口腔,也是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说,你一辈子只能被我上!说!”殷承煜放开他,鼻尖与他相抵。
林之卿舌头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着殷承煜,眼角一滴泪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说,说了就让你舒服。”殷承煜收紧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躯体痛的紧绷,连额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说,一辈子只给我上。”
沉默许久,林之卿才哆嗦着双唇,颤抖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