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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官美人-第7章

小说: 上官美人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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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颤,便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熟悉,好像刚刚见过,好像是之前打断他回忆的青白衣男子。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宁凌在岳阳楼时并没有看到青白衣男子的样貌,也不清楚为何会被一个陌生的背影打乱思绪,只是觉得那青白色身影异常脱俗,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当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人定是天仙下凡,本不、也不应该属于这里的。后来下了岳阳楼,想走近看清,只是到了楼下,男子已经不见了。
  此刻正对上这人的眼眸,宁凌更是肯定了那就是刚刚想要看清的青白衣男子。
  若寒见前方的男子盯着自己看,也没有恼怒,只是静静地回视着,说不上来有什么,但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似的,因为那双乌黑的眼睛有种极强的吸引力。看了方才蓝衣男子的所作所为,若寒觉得这人还不错。但有转念一想,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擦肩而过的某路人罢了,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可笑。
  若寒没有注意到,想着想着,那抹嘲笑竟荡开在嘴角。宁凌没有想到,眼前的男子这般俊美,他轻轻一笑,便有种令人痴醉的魔力,看来真不是凡人啊。宁凌看呆了,连前方的人已越过他走远了都没有发觉。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他眼皮下消失了。
  回过神的宁凌抬头望月,发现有几片云朵挡住了月亮,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月亮也在微笑。
  
  若寒他们经过戏楼的时候,被小二殷勤地拦住了。
  “三位客官,这马上就会有场好戏,是我们园子里红牌惜梨公子的代表作《嫦娥奔月》,进去听听吧,听戏、赏月,多惬意的事啊。”
  若寒心里轻哼道:戏园里如此嘈杂,怎能赏月。就想开口回绝,却听到白芨说,:“好啊,我还没进过戏园听戏,咱们去听听吧。”上官枫也难得的表示了赞同。
  “我就不去了,正好要到醉茗拿点些东西,你们听完就直接回家吧。”
  上官枫了解若寒,知道他不喜欢便也没有强求,应了声,便和白芨进了戏园。
  
  若寒一个人向醉茗居的方向走去。
  他去醉茗居不假,不过不是去拿东西,而是去赏月。没有比在宁阳湖畔赏月更惬意的事情了。若寒走到醉茗居湖边的一棵柳树前,靠树而坐,微微抬头,便可目睹那皎月的芳容。看了一会而,若寒便闭上了双眼。
  这世间,我们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也不一定是事实,太多的世事纷扰,双眼常常会被迷惑,不知不觉地就连心也迷失了。有的时候,我们闭上双眼,直接用心灵去感受反而会看清些事实,同时也会看淡些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宁凌提着一壶花雕,飞上了醉茗居的屋顶。他并不清楚他坐在了那间屋子上,他只是觉得坐在此处既能看月又能赏湖,就毫不犹豫地上来了。坐在房顶往下一看才发现,柳树下坐着一个人,正是那青白衣男子。只见他闭着双眼,好像在享受月光的沐浴,竟又让宁凌看得有些痴了。
  若寒知道有人飞上了醉茗居的屋顶,只是他不在意来人是谁,更不想打破这份刚刚酝酿好的心情。于是屋顶树下,一蓝一青,两个身影竟仿佛有着某种默契,沉默不语。
  初秋的晚风轻轻吹过,云动,柳动,心……
  
  ******
  
  天空开始微微泛白,不知不觉,宁凌竟在屋顶待了近一夜,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看见树下的人已走,宁凌笑了笑,提起花雕,晃来晃去,“唉,居然一口都没喝,却感觉醉了一夜。”
  回到宁王府的宁帅哥就叫下人烧了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套新的靛蓝色衣衫,宁凌总是偏爱靛蓝色。吃了早饭,他走进书房,开始下笔写拜帖。却不知为何,就想起了月光下,那醉人的容颜,心莫名地一动。随手拿过一张白纸,写下:
  风弄飘柳絮,湖动淌流光
  屋上饮花雕,月下遇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第一次写诗~(如果真的可以算作是诗)
不够成功,望大家多多包涵!



9

两度请美人 。。。 
 
 
作者有话要说:T_T 这张写得有点乱,不知道大家能满意否……
 
  现在已经是中秋过后的第五日,按照原先的计划,宁帅哥应当早就写好拜帖并将之呈上,可是每每写到一半,他就会神游太虚,就会想起那中秋之夜的一抹青白色,然后开始对着那天写下的诗发呆。甲乙丙丁四人几乎每天都来“关心”一下他的进展程度,可每天又都是失望而归。
  
  书房中,宁帅哥叹了口气,甩甩脑袋,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搞定拜帖一事。回忆起甲曾说过:帖子要写得风趣而不下流,还要雅致不世俗。思考了一下,宁凌提起笔一气呵成,写完最后一个字,舒了一口气,终于大功告成。放松了心情,宁帅哥又拿出了那张百看不厌、写有他人生第一首“情诗”的元书纸,满足地看了起来。正当他沉醉之时,被几下敲门声打断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有人正推开门走进来。宁帅哥看清来人,顿时紧张,想要把手中的东西藏起来,便慌忙地在桌上翻了两下,把东西塞进了一个信封中,也没再看第二眼,随手扯过一本书,假装读得津津有味。
  “哼,凌儿真是难得,居然在书房看书。”来者原来是雷厉风行的宁王,刚刚宁帅哥的小动作早已尽收他眼底,只不过今日不想与他计较。
  听闻,宁凌早一身是汗冷,但还是假装镇定地说:“爹,你找孩儿有事?”
  “你娘找你。”说完,宁王一甩袖子,扬尘而去。面对这种气势,宁凌很是提心吊胆,直到宁王走远了,心才小心翼翼地落了地,但刚刚诗的事却已忘得干干净净。
  
  五年前宁帅哥并不像现在这般怕宁王,只是这次回来后,宁王实在没给他好脸看,估计是还在气他一走五年,中途连一次都没回家看过。一想到这儿,宁帅哥就觉得心中有愧,有些心虚,所以只想凡事顺着父母,不惹他们生气担心,来弥补五年的不孝。而这宁王也是个别扭人,想想那儿有堂堂王爷亲自传话的呢?这种事情,往常不都应该是下人做的吗,他无非是想和儿子多说些话、多待会儿罢了。
  
  宁帅哥想,这拜帖还是赶快送去的好,一是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了,二是如果哪日宁王趁他不在进来看到,岂不是…。于是宁帅哥唤来随从,命他将拜帖送到醉茗居,给上官小姐,而后自己就去找宁王妃了。
  
  彼时,高效率办事的随从已将拜帖和话都带给了醉茗居的小北,没逗留一刻就赶回王府复命。小北拿着手中的信封,自言自语到:“上官小姐?上官府什么时候出了个小姐?”正想问清楚时,却见来人已经消失不见,小北一脸困惑地转过身,恰好装上了刚刚从二楼下来的上官若寒。
  “嘶…。疼死了。”小北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痛声道。
  “怎么,丢魂儿了?走路都不回了?” 若寒冷冷地说。
  “是少爷啊。”小北一脸委屈,“刚刚来了一个不莫名其妙的人却莫名其妙的给了我一个信封,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正琢磨着呢,才不小心撞到少爷您了。”
  若寒没有理那被莫名其妙缠身的小北,直径走到柜台,准备开始点货。
  “少爷,你还有妹妹吗?或者是我不知道的姐姐?还是老爷夫人暗地里收了干女儿?”
  面对小北一连串的胡言乱语,若寒本想置之不理,可突然觉得奇怪,小北几乎一直跟在他身边做小厮,上官府的事情他清楚得很,怎么会问这些?
  “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被人拐进了莫名其妙坑不成?净说些傻话,少爷我何时有过姐妹。”
  小北像是被点破了什么,“我就说啊,我从小在上官府长大,何时见过府中有小姐,都怪刚刚那人,说要我把这信交给上官小姐。”说完,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上官若寒。
  闻言,若寒皱了皱眉,打开信看看就是什么名堂。拿出信封中的拜帖,却见一张元书纸不小心掉在了柜台上。若寒先是看了那张元书纸,见是首情诗,有些不明所以,却又觉得诗中情景有些莫名的熟悉。然后又打开拜帖,却只是一眼,他就愤怒地把手中的东西往台上一拍,带着一股杀气走出了醉茗居,留下一头雾水摸不着边、吓得直打哆嗦的小北。
  这时,不知哪里来得一阵强风,将台上的纸张吹到了柜台后的某个犄角旮旯。(好吧,其实就是门外吹来的)
  
  ‘上官美人——’刚刚若寒只看到了这四个字就已火冒三丈,更可恶的是,这四个字居然还字字有力、行云流水,透着股说不出的帅气,更是惹得若寒恼怒不止。于是,这拜帖一战在短短几秒中就被扼杀了,可不知情的宁大帅哥,还在美美地吃着点心,陪他娘聊天。
  帅哥美人的“梁子”,便在愤怒与得意交织中,进一步的得到了孕育。
  
  一连等了三四天都没有得到任何来自醉茗居的回音,宁帅哥开始坐立不安,心说,见不见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放心不下,宁帅哥第N次叫来了随从,“你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地将拜帖送到了醉茗居?”
  随从开始不厌其烦地第N+1次回答道:“世子,真的送到了醉茗居,也告诉了伙计交给上官小姐。“(咳咳,这个N+1中的1就是随从回府复命时说的那次,哈哈)
  “嗯,你是不会骗我的,但有没有回音,也就是说……”
  随从见宁帅哥的脸色不好看,怕他发怒,就想推辞退下,却听宁帅哥大笑两声,“好了,你先下去吧。“随从如获大赦,快速从阴晴不定的宁帅哥的面前逃走了。
  随从走后,宁帅哥开始进入认真的思考中:嗯,也对,美人一般都会三推四推的才肯相见,就像那谁说的,不能掉身价啊。所以第一次没成功,应当属于正常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是送花。(居然说我那谁——甲在某个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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