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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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周舟行和周林涵两个人又随意聊了些无关紧要之事,周林涵还留了周舟行在宫里一起用午膳。周舟行心思不在这上面,有些敷衍,周林涵也没有计较,还是兴致盎然的说的起劲。周舟行想起了扶琴的话,果然伪装的太好让人无限探究是不行的,那样的话他就看不到周林涵一个人自说自话的难忘场景了。
周舟行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窗静被周舟行提着个酒壶摇摇晃晃跨进大门的样子吓得不轻,立马上去扶住周舟行:“王爷,你这是干嘛去了,你都多少年不喝酒那,别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周舟行其实这会还很清醒,只是单纯的喝多了,看窗静脸都青了,坏笑到:“窗静我今天真受刺激了。我都想过了,要来什么事出什么变化无所谓,别一下来就成,我这些年过的还算舒坦,哪有那么多忧患意识。现在倒好,一个两个的都来逼我,我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些乱糟糟的事情呢就要我下决定,万一弄错了怎么办,我还舍不得这美好的人生,不喝酒壮壮胆,怎么知道下一步往哪走。”
窗静完全听不进去周舟行讲话,觉得他已经晕了:“王爷你别吓我,我这就带你回房去,你睡一觉就好了。不对,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周舟行看窗静像哄孩子一样,又咧嘴笑了:“窗静我给你说,我真没醉。我现在就来给你讲讲最近和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得做好准备,有些事我还把握不住,你想要表现的话就帮我分析一下。”
周舟行跟窗静讲了叶夏的事和皇上今天的决定,窗静气的直跺脚,周舟行还想着终于有人理解他的苦衷了,就听到窗静恶狠狠的说到:“王爷叶夏这边那么多重要的事情你都瞒着我,之前还说那么多话来掩饰,说什么不会有问题,让我安心之类的原来都是骗我的啊。王爷你一点都不信任我,现在知道怕了,再来跟我说有什么用啊。我还能做什么准备啊,我就是一个侍卫啊,我是能比得上骁勇善战的镇北将军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啊,我能做的就是陪着王爷你去死啊!”然后窗静就拂袖而去了。
周舟行不高兴,一个人回了房,学着窗静的语气,抱着酒瓶子边喝边唱:“知我者谓我心忧啊,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
周舟行觉得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人生在世不称意啊,明朝散发。。。啊不行,那当浮一大白啊。”
于浅寻着周舟行刺耳的歌声到了周舟行的房间。屋里没有点灯,但借着敞开的房门洒进的月光,于浅还是清楚的看到,周舟行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还时不时的调整手足的位置摆放,身旁倒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周舟行这会儿是真的醉了。
今早于浅送了唐小金回客栈之后,又返回了这三王爷府。他同唐小金说,王爷书房里的书还没看完,他还要去看。一待又是一天,幸好窗静已经见怪不怪了,还体贴的给他准备了早中晚三餐。
于浅是想等着周舟行回来和他说上几句话的,昨晚的事情他还疑惑着,结果一来便看到周舟行这幅模样,实在出乎于浅料想。于浅不知道窗静跑哪里去了,居然任由周舟行这么躺在地上,便走过去想要把周舟行拉起来,让他躺床上去。
于浅俯下身,手刚碰到周舟行的肩膀,周舟行立马抓住于浅的手臂翻了个身,于浅的手还撑在周舟行的肩上,转眼已成了于浅躺在地上,周舟行靠着于浅的手支着摇摇晃晃的俯在于浅上方的姿势。
于浅不知周舟行有何意图,就感觉到周舟行将左腿挤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用小臂打开于浅撑住周舟行的手,俯身压了下来,侧头张嘴,一口啃在了于浅的脖子上。
于浅心里一惊,来不及思考弹起左脚踢在了周舟行的肚子上。于浅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他踢完之后听到重重的两声,起身便看到周舟行的头磕在地上,后背抵着床板。
于浅回想刚刚的力道,估摸着周舟行伤的不轻,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他从正面托起周舟行,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周舟行额头中间的颜色深深的一块时,周舟行又猛地抓住于浅的肩膀,迅速回身将于浅压在了床上。
于浅想挣脱周舟行,但他发现周舟行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想拍晕周舟行,但一个出手居然没有打中,他搞不清楚是被周舟行闪开了还是屋里太黑他自己花了眼。
于浅还想着看准机会再次出手,感觉脸上滴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周舟行额上的鲜血。一滴,两滴,三滴,于浅不忍,怕用尽全力会再伤了周舟行,便由着周舟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又毫无章法的扯着于浅和自己的衣服。
于浅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先忍着周舟行,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出手。
结果,直到最后周舟行进入于浅的身体,于浅也没有再出手。
再之后,于浅从周舟行的衣柜里面随便摸出一套衣服穿在身上便逃一样的出了府。夜半三更,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他有些迷茫,不知该去何处。
到了河边,于浅疼得不行,还是停下了脚步,慢慢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望着平静深黑的河面。
于浅在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到最后他都没有反抗。是他没想到周舟行真会如此禽兽,做到这一步,还是因为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的床笫之欢会让他这么痛苦,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于浅无意识的摇摇头,好像都不对。他不过是想,如果这么安静的躺着能让周舟行不再那么难受的话,那就躺着吧。
今天早上周舟行和叶夏在客厅的对话于浅都听到了,他想帮助周舟行,但是想了一天之后他才认清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这个事实。那一刻于浅觉得他似乎有些理解周舟行了,三王爷那些荒唐的事情背后的根源他好像明白了。周舟行选择寂寞和冷漠,不只是为了掩饰自己,也是保护他人。
于浅终于明白情感偏见是个多么厉害的东西。当他厌恶周舟行的时候,不过周舟行说的多么有道理,他都觉得是在信口开河、迷惑人心。当他偏袒周舟行的时候,就像现在这般,周舟行强上了他,他甚至不觉得这是周舟行的酒后乱性,而是因为周舟行其实清醒着,想要逼他离开,让他远离危险,是保护他的表现。
于浅知道这样的想法很可怕,这样为周舟行辩解没有根据,但是他克制不住。这些天他在周舟行的书房看书,关注的最多的却是周舟行在书页空白地方留下的批注体会,有补充的也有表现疑惑不解的,每每读过都会让于浅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这让他想起当初唐白玉对他习武时的指点,虽然不多,却是精髓。还有昨晚在长春院抓黑衣人,周舟行让他进去之后表现的轻松一点。可是他怎么能放松下来,反而显得更加别扭诡异,最后居然真的引出了心虚之人。
于浅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先看到周舟行荒唐可笑的一面,就算如今已见识了周舟行的才学,理解了周舟行的隐忍,看懂了周舟行的寂寞,他的内心也不会这么触动。可惜没有如果,于浅现在只想不顾一切的站在周舟行身边,告诉周舟行他心中所想,再看到那天校场上周舟行的笑颜。
可是今晚的事情又要怎么收场呢?于浅知道经历了这样的□□,自己和周舟行再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他清楚自己对周舟行怀有特殊的感情,否则他今晚不会对周舟行那么纵容,不会事后这样轻易的原谅。这种感情他从未体会过,他隐约有些明白,却又觉得匪夷所思。他望着河面,一如既往的平静,连一丝涟漪都捕捉不到。他扭头看河边的杨柳,下垂披拂的柳枝都是一样,平淡无奇。他又抬头看天,明月高悬,既不如钩也不如盘。
于浅觉得扫兴,这旁的事物果然冷漠无情,不愿给他一丝丝的指点。算了,于浅决定把感情之事暂时放一放,先回去看看周舟行额头上的伤吧。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如果破相了只剩后半句就太可惜了。
于浅跑出去之后没多久,周舟行也起来了。周舟行之前醉的不清,不过在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床脚,头又猛地磕在地上之后,他意识恢复了不少。之后的事情,周舟行不是完全清醒,但也不至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对于浅什么时候起了欲望,他已经不记得了,可能是那次在书房里见到了于浅的专注乖顺,也可能是那天清晨享受了两人一路从花街回来王府的安详,也可能是第三场考试时在校场上感受了于浅的狂妄执着,又或者更早在俞家客栈,领悟了于浅眼中对他遮遮掩掩的探究和恶心之至的鄙夷。
总之,他选择了最难以挽回的方式来点燃于浅的怒火,不出所料看到了于浅脸上的震惊和厌恶。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于浅居然忍着让他做到了最后。
周舟行起身点了灯,拿出叶夏今早交给他的信封。他在心里说,无论如何于浅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自己的路还是要一个人坚强的走下去。
周舟行看完叶夏交予他的信,果然也就是叶夏说的那些事情,问他是否愿意跟着叶夏逃出京城。信的遣词造句周舟行已经没有心思在研究,只是盯着信末尾镇北将军的印章看了许久。
十年来他和越泽黎之间也有过几次书信交代几句家长里短,别说都没有印章,连这信是不是越泽黎所写都不知道,不过是做做样子费些周林涵的心思。越泽黎顶着这镇北将军的头衔也只有五六年的时间,如今看着他从未见过的暗红的印章,周舟行突然很想知道,周林涵将这将军印交到越泽黎手上时是个什么心情。
十年前,周林涵一个人回到京城,不管他如何狼狈,他还是太子。得到谢温的支持,再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