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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吃货外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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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哭,越茗就觉得天上下刀子了。

    小花雕就是个报丧的乌鸦!

    “得,别哭了,又是谁死了?”越茗皱着眉,打发车夫先把年货送回家去。

    小花雕泪眼汪汪:“爷,查公子当官了。”

    越茗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查三省当官是好事啊,再说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哭的。

    “那不好事吗?”越茗笑着说,“以前我和他好的时候,他总是说以后要是当官了就罩着我……”

    “可爷,您不是和他吹了吗?!”

    “可是我把胡瓜送给他了。胡瓜,多好的孩子,白白嫩嫩的,上东篱轩花几百两银子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孩子。”越茗摸了摸下巴,“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家了。明天要备一桌好菜好好请查公子吃顿饭。”

    小花雕说:“爷,查公子手头上办的案子就是匈奴黑商的那件。”

    吓!

    越茗两眼发直,直愣愣地瞧着小花雕,眼珠子简直就要从眼眶里滚出来。

    “你……说什么?”

    “他查到了您和那两个匈奴商人做过买卖,刚才到饕餮楼拿人,问了两句那荞麦粉的来历,屈相公站出来说是他干的,还把具体买卖的情节都说出来了,不由得人不信服,两个官差就把屈相公带走了。”

    越茗头疼,他心疼。

    屈鹤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小花雕又说:“查公子留了一张字条给你。”说罢,递给了越茗。

    越茗打开那张字条,上面的自己熟悉的不能熟悉

    “茗儿,明日子时梨花苑牡丹号雅间。”后面还狗改不了□地盖了一个朱砂印。

    “小花雕,你说说查三省他还是不是个东西?”

    “额……是个东西。”小花雕回过神来,觉得这么说朝廷命官总是不好的,忙改口说,“查公子不是个东西。”

    越茗笑了笑,摸了摸小花雕的头,咬着牙说:“他就不是个东西。”

    查三省干的是廷尉,一个在四书五经里面泡的白白胖胖的玉面书生,坐在大狱满是血污的椅子上,看抽筋扒皮,越茗脑补了一下那番场景,忽然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像查三省这样以功名进阶官场的人,在大齐都有这个规定,要从廷尉做起,到狱神庙里看两年犯人,见见血,把心肠都炼得石头一样硬一样狠了,才能一路往上爬,做官嘛,不狠就没有饭吃。

    越茗躺在屈鹤的床上,把全身的骨头都融在屈鹤睡过的被子。前些日子压坏的两块床板已经让人换过了,比旧的要高一些,睡着并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越茗挑了身好衣服,把前些日子弄来的银狐大氅披上,想了想,又到箱子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才上了车,巳时就赶到了梨花苑。

    冯程程迎上来,嘴上的胭脂越发厚了,血盆大口就要印上越茗的脸,越茗赶紧用手拍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脑袋甩开:“冯老板,胭脂质量不错,挺艳的。牡丹号雅间在哪儿,我同人约好的。”

    冯程程一笑,领着越茗上了楼。

    戏台上正演着孙悟空大闹天宫,好热闹的戏和阵仗,到处彩云飞,龙套挤了一台。孙猴子在台上上下跳跃,金冠上的长翎不安分地抖动,他吃了酒,又偷了蟠桃,所有人都耐他无何,可最后如来佛只是翻了一下手掌就把他压得死死的。

    人生如戏,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可是说的真好。

    越茗就像那只猴子,不管多活泛,到最后总是被人家制得死死的,连喘口气都难。

    查三省来的时候,越茗正在吃瓜子,他嚼得嘎嘣嘎嘣响。

    “茗儿,让你久等了,公事繁忙。”查三省说道,脸上的笑容正是捏着别人的软肋时才会露出的得意。

    越茗笑:“查公子,您这就见外了。您不就是晚到了一个时辰吗?一个时辰算什么,有东西吃,有戏看,让我等七八个时辰我也愿意。”

    查三省冷笑:“再等七八个时辰,屈鹤就死了。”

    “啊!”越茗咬到了左边的舌头,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犯得着吗?不就是十斤荞麦粉吗?以前没打仗的时候,这种荞麦粉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我三两白银一斤买回来,顺便还买了一个与敌国私自通商的罪名,我亏不亏?!”

    查三省眼角一吊:“你当只是私自通商吗?茗儿,你别把什么都想的太简单,那两个匈奴蛮子偷了兵部尚书龚自在的粮草部署的折子,现在那个折子也没有找到!”

    “啊!”越茗把舌头的右半边也咬了,他放下了瓜子,龇着牙说,“查公子,你知道屈鹤是干什么的吗?”

    查三省没想到越茗会问这种问题,他回答:“杀猪的。”

    越茗答:“又对又不对。他是屠夫,现在也是我们饕餮楼的厨师,嘿嘿,不怕你恼,他还是我的相好。总之良民一个,于国于民可算得上是无害无利,像他这样混日子过的人,上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他怎么就因为十斤荞麦粉进了狱神庙了?!您们办事的时候,不带脑子就罢了,良心总要带上吧!”

    查三省似没听见一样,摸了摸越茗的手,越茗抬头,才发现他原本净面无须的脸上竟然也长出了几根细细的黄绒毛,看上去奸诈多了。

    “我知道他是良民,可是兵部尚书丢了那折子,他需要人顶罪,他不能让那张小小的纸片葬送了自己辛苦多年的前程,而我的前程有一半握在他的手上。”

    越茗心惊,查三省这次是吃定他了。

    他从椅子背上摸出一把扇子,放在桌子上,苦笑道:“查公子,查大人,还认得这把扇子吗?”

    紫竹的扇骨,红玉的玦,还有情深意重的七个字。

    查三省把扇在拿在手上,摸了很久。

    “只要你救我的相公,我什么都依你。”越茗迎上去,在查三省的大腿上摸了两把。

    “越茗,你还真当自己是香饽饽?!”查三省冷笑,伸手接过扇子,两手各执一端,轻轻往下一扯,只听清脆的一声,那把扇子就裂成了两半。

    越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裂两半了。

    “我不是香饽饽,我是臭水沟里的烂菜叶,可……查三省,只要你救了他,这次我什么都依你!”越茗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儿!

    狱神庙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越茗感叹。

    三哥

    狱神庙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越茗感叹。

    进去了还能再出来的多半都成了仙,缺胳膊断腿中风脑残,全须全尾的一个人进去,抬出来就是歪瓜裂枣了。前街的程大发的小儿子,因为偷窃,被狱神庙请去喝了一杯茶,现在还分不出公的母的,当街泼屎泼尿,人已经残了一半了。

    以前越茗还觉得看傻子挺热闹,现在想想这事件很有可能要发生在屈鹤的身上,便感同身受地抖了抖,看查三省的眼神都散了。

    要是屈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错可全在他身上。

    “查大人,我有个……”越茗站起身来,拱手给查三省做了一个揖。

    查三省把那把破扇在手中把玩许久,猛然往地上掷去,抬起皂靴就是几脚,把那扇子踩得面目全非!

    他盯着那把扇子看了许久,然后抬起头来,冲着越茗轻笑,精致的眼睛勾弯起来:“有个什么?”

    越茗都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咯吱咯吱磨着,像阴沟里卑贱的老鼠。

    “有个……有个不情之请……”越茗的腰弯的更低,鼻子几乎要点到地上去了,“求你让我见见我家相公。”

    “别啊!”查三省站起来,把越茗扶起来,“到时候我一定让屈鹤全须全尾地到越公子面前。”

    他话锋一转,刚才还温暖如春的口气瞬间便冻成了冬日里的雪。

    “茗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越茗怔了一怔,把头低下去,居然脸红了。

    确实,查三省想要什么他最清楚。

    他拉开嘴笑:“查大人想要什么,小人并不清楚。”人卑微,跟着语气都卑微了。连自称“我”的勇气都没了。

    查三省冷笑,只说:“明天酉时我会派车去饕餮楼接你。”然后他笑了,眼底竟然浮出了一丝□。

    无边□缠住了越茗的腿足,然他走路都有些不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饕餮楼。

    一进饕餮楼,就吩咐小花雕备下了洗澡水。

    小花雕把烧的滚热的水一盆一盆往大浴盆里到,大冷的天,居然烘出一身汗来。越茗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许多干花,往浴桶里一洒,整得像杨贵妃出浴一样。

    “爷,要不要加点冷水?这么烫,活猪也要被泡死了。”

    越茗抬起袖子给小花雕擦了擦汗,用手舀起一汪水来,放在小花雕的鼻尖底下:“香不香?”

    “香,不过,爷,您今天是怎么了?都是年前一天沐浴更衣,您今天怎么就洗上澡了?”

    越茗笑道:“因为明天洗不成澡了。”

    明天要陪人上床。

    小花雕给他备了搓澡巾,畏畏缩缩有些不安地退出去了。

    越茗褪下衣衫,露出一身白蜡般的皮,猛地往大浴桶里扎了个猛子。

    水确实太他妈的烫了,越茗本来就皮薄,身上的皮肉刚粘了水,就泛出被活剐一样的胭脂红,疼的他眼泪汪汪。

    好在泡了一会,那热气从脚板钻进心窝,也就不觉得十分烫了,倒有了几分惬意。

    “没足厌的查三省,我咒你全家断袖断香火。”刚骂完,便觉不妥,貌似顺带连自己也骂了,于是闭了嘴,在一片水汽中失神。

    第二天,越茗往自己身上可劲喷香,喷完了还把小花雕拉过来:“小花雕,闻闻,我香不?”

    小花雕被这香气激得打了个打喷嚏,抹干了鼻涕泡笑道:“香。爷,您喷这么香是要干什么?”

    越茗一笑:“喝花酒去。”

    到了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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