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令睡大山贼作者:江风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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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聂隼微扬的唇扬的更高,沉吟半晌,才道:「伤都好了?」
「托福,好得差不多了。」程茜拱手言谢,一派从容。
聂隼忽然睁开了眼,看向程茜,眼神轻慢地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好几次,最後停在程茜的没有穿鞋的脚上。形状美好的脚掌被底下颜色火红的绒毯衬得白皙娇贵,脚趾圆润乖巧,漂亮的不像个男人该有的脚。他还记得这个人被快感刺激的蜷起脚趾的勾人模样。
聂隼眯起眼,玩味一笑,「程大人,何必如此拘谨?坐吧。」
「不必,本官不会待太久。」迎上聂隼轻佻的目光,程茜大方回以一笑。
「哦?」聂隼漫不经心问道。
「本官事情说完便走,不打扰寨主接客。」程茜向聂隼眨眨眼。
「程茜,你甚麽意思!」聂隼皱起眉低喝一声,心中腾地怒意汹涌。正起身子的同时,四周的气氛骤降,脚下的少年不住一颤,想退开却又不敢,只得收起手颤巍巍地待在一旁。
三日前探视被拒,他宽宏大量地不与他一番见识,甚至让他登门入室,他竟然还敢这样激怒他!
「嗯?古人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聂大花魁你的好事,本官怎敢打扰?」显然聂隼的怒喝对程茜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事实上,只要不动及拳脚,程茜鲜少会示弱。
「你已经打扰了!」聂隼咬牙切齿。
「实在是情非得已呀!本官要跟你商量之事不得再拖延了。」程茜摊开双手,故作无奈。
聂隼看他一脸无辜,冷声问:「何事?」
「就是,」程茜的双眼射出期盼的光芒,「你甚麽时候要让本官下山?」
「下山?待在我身边当我的人不好?」聂隼深不见底的眼眸火星纷飞,好像只要程茜答不好,他便会动手让他遭受最严厉的惩罚似的。
「奇怪,要人你身边应该不缺吧?本官虽然喜欢你的脸还有你的体格,但是本官身为地方父母官,怎能陪你在这荒淫度日呢?」程茜摆出一副诚恳的表情,想要对眼前的山贼头目好好晓以大义一番。
「你不想待在我身边?」比起他擦出火花的目光,聂隼的声音显得十分平静。
「本官虽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还是朝廷命官。」言下之意便是,他乃朝廷官员,而他却是山贼之首,无论如何,在一起总是不妥。
「哦?上个县令也这麽对我说过。」聂隼冷酷一笑。朝廷官员又如何?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狗官罢了!
「看不出来你对县令有莫名的执著。」程茜摸摸下巴,促狭道。
聂隼眼里迸射出严厉的精光,搁在扶手上的大掌收紧,「程茜,你莫要惹怒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为何他总是不知感激一再惹怒他!
「所以啦,相见不如怀念,让本官走岂非好事?」程茜诚心说出这些日子以来心中所想。
「你敢一走了之!」聂隼冲到程茜面前,紧紧地捉住程茜的臂膀,生怕下一秒他真的会消失似的。回过神後,才发现自己竟做出如此失常的举动,即便如此,聂隼还是没松开禁锢。
「有何不敢?」程茜抬眼看向聂隼的怒容,表情十分平静。
「你在恨我?」聂隼望著他看不出悲喜的神情,心顿时一凉。
「有吗?」程茜盯著聂隼,神色淡漠,就好像此刻说的一切与己无关。
「你恨我。」这次不是问句,聂隼的口气很确定。
「本官干嘛恨你?」程茜挑起眉。
「你恨我当初不告而别!你恨我骗了你!你恨我……」聂隼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境为何会如此激盪,只知道此刻他不想程茜恨他。
「本官对你没有感情,既然无爱,如何生恨?」程茜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
「你不爱我?」
「嗯?没记错的话,本官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江容一人。」眨眨眼,程茜忽然笑得很温柔。
「我就是……」聂隼的嘴巴忽然乾涩了起来。看著程茜温柔的笑脸,他忽然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便是江容。
「好啦,你就是聂大花魁,」程茜踮起脚尖,在聂隼的左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怔忡片刻,聂隼猛地拧起眉,双手紧捉著程茜的手臂摇晃,「不放!我不放你又能怎样!你敢说你不爱我!你不爱我那晚怎麽甘於在我身下张开双腿!」
程茜被他晃地头晕目眩,受不了道:「做这档事难道还要求相爱?」他们那晚你情我愿,根本与爱无关。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想干你,你就乖乖张开腿抬起屁股让他干?」聂隼被彻底激怒,握著程茜双臂的力道失去了控制。
骨骼快被捏碎的剧痛让程茜脸色一白,眉头深锁,吃力道:「当……然……不是……」语罢,他瞪著聂隼恚怒的俊脸。
聂隼一听便松手,程茜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喘著气。聂隼不住暗骂自己,想想程茜那晚稚嫩的表现,怎麽可能像自己说的那样放荡不堪?
心底忽地一柔,搂紧了怀中人细细地摸著他线条漂亮的颈子。程茜只是不愿承认而已,若心里对他没有感情,身为男人的程茜怎麽可能委身於他?
他这几日想了很多,既然命运又安排他二人相聚,程茜在他生命中便不会只是过客,即使程茜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百依百顺了,但他知道程茜对他还是存在著感情的,他会好好弥补他,假以时日,程茜又会回复以往的样子。
他叫来这个少年只是想气气程茜,毕竟程茜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仗著自己对他的纵容,一再地惹他生气,他以为他不敢教训他吗?要是真惹怒了他,他会……
聂隼眸色一暗,大掌覆住了程茜翘挺的臀部,颇为情色的一揉,低下头在程茜耳边低哑道:「你别再惹我生气,要不,我会狠狠惩罚你,知道吗?」
程茜身体还很虚软,只能乖乖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摆弄,过了半晌,程茜被捏地两耳发热,轻喘了一声,这一声饱含欲望,让聂隼下身有了动静。
含住程茜红透的耳朵,聂隼调笑道:「前几天射了这麽多次,现在还有感觉?你果真欲求不满。」
程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益发低沉沙哑。
事实上,他在高超的手技之下也没有说话的馀地,只能浑身虚软地任他摆弄。程茜有些後悔那八年没有好好的增强战力,现在落到高手手中,当然只有被宰割的分。
哎!他明明不是跑来找他做这档事的……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少年白皙的脸蛋上红通通的很是激动,对程茜是又敬佩又惋惜,敬佩寨主发怒时他还敢挑衅寨主,惋惜程茜虎头蛇尾,前面明明争锋相对精彩得让他想拍手叫好,後面怎麽变成只能被乖乖的玩屁股了呢?
被玩屁股也就算了,花招也不使出来,怎麽能因为当女人那方就任人宰割了呢?看,现在还被主子压在柱子上了……
少年对於眼前的活春宫毫不避讳,甚至还拿起身旁的盘子,拈起一小串葡萄麻利地剥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程茜被抵在梁柱上,衣襬已被撩起、裤子已被扯下,亵裤中间被高高顶起,聂隼大掌托著程茜的臀部揉弄著,「我这次会很轻。」
程茜被揉地直哼,清亮的眼眸一片迷离。聂隼见状,更为动情,扯下程茜的亵裤,沾了唾液的食指沿著程茜後方的穴口按压了会儿,然後采入,轻轻地抽插起来。
扩张好後,聂隼扯下裤头,胀得厉害的巨硕终於进入程茜身後的紧小,聂隼低吼一声,轻轻摇晃著程茜的身子。
「轻点……轻……点……嗯……」程茜搭著聂隼宽阔的肩膀,十指不住收紧。
聂隼望著为自己张开双腿的程茜,一股说不出的踏实顿生心海,他喜欢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样子。聂隼吻著程茜冒著细汗的额头,空出一手抚弄著程茜的男性。
因为聂隼忽然松开一只手,程茜为怕自己跌在地上,双腿直好乖乖的夹住了聂隼不住挺动的腰。
这个举动让一旁的少年点点头,眼里有了嘉许之色,心想这人真是儒子可教也!终於知道要变通!不过他不能叫得欢快一点吗?听起来真是不敬业!
「唔……嗯啊……轻点……啊!呜……」前方的快感与後方的疼痛狠狠夹击,程茜累积在眼眶里的泪水被震落。
聂隼心一紧,封住了程茜不住讨饶的嘴,加快了下身的摆动。
带著粗茧的大掌不时玩弄著程茜下面的两颗囊袋,程茜不知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盼这样的折磨快些结束,茫然间,累积在下腹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上,身子一僵,他射出体液。
同时,聂隼的硕长微微一颤,随即他用力向里边一挺,这次不打招呼便将灼烫的体液射入程茜体内。
得到满足後聂隼终於松开程茜的唇,只见程茜狼狈地喘著气,春情未褪的眼睛望著远处发呆。
聂隼爱怜地替程茜擦去未乾的眼泪,程茜眼珠一转,看向聂隼,明明是柔情蜜意的时刻,聂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官可以下山了吧?」程茜红著双颊,软软地说。
「你还想下山?」聂隼心一凉。
「为何你觉得,本官不想下山了?」
「你方才……」
聂隼还没说完,就发现程茜的目光又飘走了,於是他随著程茜的目光看去……
「你还没走!」聂隼的声音有些著恼。
他们注视的对象便是方才一直在一边吃著葡萄、看著好戏的清秀少年,只见少年一抖,连忙把剩下的几颗葡萄都吞入腹中,才怯懦道:「主子您也没叫小鱼走啊……」说完,眼皮一撩丢了一个怯生生像是小白兔的眼神给聂隼。
聂隼正要发作,程茜便抢先开口:「你叫小鱼?」
小鱼重重地点了点头。天呀!主子的眼神好可怕,他得好好巴结这个大胆的男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怎麽没把聂大花魁榨乾?」程茜没好气道。
「我……我……」小鱼装傻,开始对手指。他要说实话吗?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