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之谷作者:夕夕成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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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逸雪却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舒爽对他来说前所未有,他忘乎所以地挺身深入,企图将玉茎插得更深,却给对方带来地狱般地折磨。
听到对方痛苦地呻吟,香逸雪有所觉悟地停下动作,让对方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
香逸雪舔弄著对方敏感的耳垂,手也慢慢抚弄对方萎靡的性器,蛊惑道:兰,我会对你好,永远!
或许是对方话语的魔力,银兰的心瞬间燃烧,那人说了……永远……
永远,不就是一生一世吗?香逸雪一生只爱银兰一人,银兰也只委身香逸雪一人,此情绝不相负……
银兰深深呼吸之後,咬紧嘴唇敞开身子,虽然很痛却心甘情愿,为能与对方紧密相连激动不已。
得到对方的暗示,香逸雪开始缓慢抽递,难耐呻吟溢出唇儿,动作由起初的轻柔,到难以控制地狂野,被炙热紧窒的肉穴包裹著,抽递的快感节节攀升,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地狱与天堂一念之间,身体很痛苦心里很快乐,银兰听到对方惬意呻吟,虽然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仍然敞开身子迎纳对方,为能满足对方而感到欢愉。
火热玉茎递送加快,拼命蹂躏著初事的菊洞,香逸雪心跳加剧瞳孔收缩,高潮的快感犹如洪水决堤,铺天盖地无法控制……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後,香逸雪把炙热液流,泄在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津津的身子黏在一起,私处还是紧密相连,渐渐萎靡的玉茎还赖在容纳它的菊穴。
直到情事结束,银兰的前端都是萎靡不振,身上痛得冷汗淋漓,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香逸雪疲惫地倒在对方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一路寻找对方的嘴唇,温柔目光深情凝视,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此刻想看对方的眼睛,想抚摸对方的脸蛋。
察觉到对方的情意,银兰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去,深情绵长的吻让他心醉神往,就连下身撕裂的痛楚,在此刻也减轻不少。
绵绵情意在唇舌缭绕之间,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著,两人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交合的时间还要长……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逸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让意乱情迷地人清醒过来。
香逸雪自己先笑起来,银兰也跟著笑了,谁让他耍少爷脾气不吃晚饭,饿了一夜也是活该。
当然只是气话,心里舍不得对方饿著,银兰轻轻抚摸对方滑溜的背,柔声道:“起来,我给你弄吃的!”
香逸雪抱著他撒娇,动了动埋在对方的玉茎,不怀好意地道:“吃什麽?”
若还是烤红薯烤白薯什麽的,那还是饿著吧……
或者给他吃些别的,比如说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比难以下咽的红薯要美妙多了。
身子还在疼痛不已,草褥上斑斑血迹,银兰赶紧抱著他,央求道:别动……
香逸雪不听话地扭动著,玉茎慢慢膨胀,年青的体力恢复迅速,食髓知味地他怎麽能够放过美好滋味呢?!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银兰吓白了脸,哀求道:你别动……出去吧……
香逸雪动了动腰抽出分身,却在对方松一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插了进去,并且发出舒服地喘息。
松软湿润的洞穴,有了精液和血液的润滑,虽不如上次撕心裂肺的痛,却又被对方弄得伤口迸裂,银兰闷哼一声,痛苦地道:“你……我让你出去……”
香逸雪狡猾地道:“我出去了呀,但你没说不准我再进来!”
银兰气结,骂道:“你……无赖……”
香逸雪轻轻抽动,抱著银兰撒娇道:“兰,方才没尽兴,你就再给我一次嘛!”
“……”
明明知道身子不能承受,但不忍拒绝对方的要求,银兰额上冒著冷汗,忍著身下火烧火燎的痛,颤巍巍地打开大腿,纵容对方的掠夺行为。
若不是与心爱之人,渴望亲近的心情作祟,那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嘴唇不能再咬了,再咬就要血流成河,银兰轻轻咬著对方的肩头,断断续续地道:“那你……要吃饭……不好吃的……也要吃……”
小屋只有红薯和盐巴,香逸雪挑嘴不肯吃它,饿坏身体怎麽办?!
香逸雪伏在对方身上频频律动,肉穴飞快地吞吐玉茎,舒服地好似置身云端,想也不想地道:“我吃……给我什麽……我都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让他继续享用身子,莫说要他吃红薯,就算是砒霜也没问题。
屋子里呻吟不断,一者痛苦一者舒服,天堂地狱双双遨游。
因为泄过一次的缘故,持续时间比之前长,把银兰折腾的死去活来,抱著让爱人尽兴的念头,才让他苦苦支撑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逸雪尽兴,银兰终於从地狱般的痛苦中喘过气来,後穴软塌塌地半张著,红浊的体液不断流出,把草褥子弄得湿漉,屋里散发著情事的味道。
两人又抱著吻了一会,银兰怜爱地拨开爱人额前垂发,帮把他散落的发丝束好,让人凉快一些。
看著对方疲惫的脸,银兰温柔地道:“你先躺一会,我去做饭。”
香逸雪‘嗯’了一声,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还是吃红薯吗?”
银兰抚摸对方脸庞道:“你答应过我的……”
香逸雪干脆地道:“当然,我吃!”
见他遵守约定,银兰开心笑了,忍著身体的不适下床。双脚刚刚沾地,肠壁里烧灼的疼痛袭来,腿根处又流下红色浊液,蜿蜒流过白皙的大腿,景象淫靡骇人。
仗著自己年青,银兰不以为然,练剑时也经常受伤,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愈合。
他用湿毛巾将身子简单擦拭,穿上衣服便去灶台生火做饭。
去潭边取水的时候,银兰猛然想起昨夜泄在水里,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水是不能再喝了,幸亏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溪,以後喝水还是从溪中取吧。
门被带上,香逸雪睁开眼睛,摸过草褥的手放於鼻子一嗅,果然带著淡淡血腥。
对方下床之後的脚步轻重不一,该是在这场情事中受伤,他为何不啃声呢?!
半个时辰之後,银兰端著煮好的红薯进来,他刻意放轻脚步,似不想吵到床上的人。
香逸雪并没睡著,只是闭著眼睛,听著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用唇轻啄他的额头。
又是红薯的味道,香逸雪在心里抱怨,莫不是上辈子跟红薯有仇,这辈子才会天天吃红薯?!
银兰等了一会儿,犹豫著叫醒他,对方一天没吃东西,空腹睡觉也伤胃子。
做过吃饭的保证,香逸雪信守诺言,虽然心里相当厌恶,但脸上一丝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吃得很是香甜。
午饭之後,两人一起来到潭边洗浴,银兰替他脱去衣物鞋子,小心翼翼地扶他下水,生怕他再被割伤哪里。
等把对方安顿好了,银兰自己也解开衣物,走入水中清洗起来。情事结束之後,他也只是用布擦拭一下,身上还是有黏腻感觉。
香逸雪无声无息地潜入水底,往水声的方向游去……
银兰一转脸就发现石边的人不见了,正在诧异之中,香逸雪从他身後钻出来,异常美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
少年人总是容易冲动,拥吻在一起,从最初的脉脉含情到最後的欲火燃烧……
香逸雪不顾对方的身子状况,又一次在水里要了他……
秋去冬来,大雪封山。
屋外空气异常寒冷,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空气中飘散著淫靡的味道,一场激烈的情事刚刚过去,香逸雪还压在银兰身上,二人私处还处於胶合状态,舍不得立刻分开。
火盆里被添得旺旺的,床榻上从草褥换成干净的棉絮,桌上摆放一套简约的茶具,窗台上摆放一盒花茶,简陋的屋子有了些新气象。
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日子过得温馨幸福,二人眼中只有彼此,约好一生就在山里渡过。银兰抽空下山一趟,把香逸雪给他的银票带回家中,又从山下添置好些东西,让对方不用为天天吃红薯而困扰。
银兰动了动身子,咕囔道:“出来吧,让我歇一歇!”
自从按香逸雪的要求,从山下药铺里买来冻疮膏子,银兰的疼痛缓解不少,只是乐趣上面还是无法体会,每次香逸雪先用手或嘴让他泄了,润滑之後再行乐事。
若不是因为爱著对方,银兰也不会觉得这事有趣,只是看到香逸雪极乐的模样,心里也跟著舒爽起来。
被要的次数多了,他也想试一试在上面的感觉,但也只是心中想想,舍不得真让香逸雪吃这种苦头。
香逸雪翻身下来,将银兰拉到怀里,手指头勾弄对方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银兰不急著起来做饭,就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额头蹭著对方的脸颊,享受著亲昵的二人天地。
香逸雪吻著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道:“还疼吗?”
说不疼是假的,银兰还是摇摇头,手勾著香逸雪的脖子,身子贴得更紧。
香逸雪眼睛飘著别处,一反常态地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兰,能与你在此共渡余生是我之幸,我该怎样回报你?”
一股不祥之意,从对方平淡的话语中隐隐透出,听得银兰暗自心惊,对方怎麽会好好说这些话?
香逸雪从枕边摸出玉佩,道:“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十四年来未离开过我身,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为什麽是留个纪念,而不是定情信物?那人想要离开了吗?
银兰霍然坐起身子,被子滑到腰间,露出身上淫靡的吻迹,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著师弟,敏感地问道:“为什麽是纪念,你要离开我吗?”
香逸雪坐起身子,摸到对方裸露的肩头,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兰,多谢你陪我走完最後一程!”
说完,香逸雪拨开银兰的身子,冲著地上吐出一口黑色血箭,瘴毒已入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