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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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那地茫茫宇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这苍茫的大地一瞬间变得无比渺小,只剩下相拥纠缠的彼此,呼吸相闻间,尽是彼此气息。
月上中梢,情火未退,喘息连连呻吟不绝。
作家的话:
努力填坑,此文绝不坑,请亲们放心看文!
☆、十三、谁被谁吃了
铁二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沐浴过後想到大哥出去办事了,照顾堡主的责任已经落到自己的头上了,虽然知道这会儿堡主不会有什麽事吩咐的,但还是尽职的过去看一看。
“铁二护卫。”在堡主房内伺候的侍女之首翠诗弯腰给铁二行礼,其他侍女也跟着俯身行礼。
“怎麽不在房内侍候?”铁二有些诧异,这时正是堡主沐浴的时间,她们怎麽都在外面不进去伺候着。
“新进的焦孟良近侍正在伺候堡主,堡主吩咐没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扰他沐浴。”以前都是她们这些侍女伺候堡主沐浴的,堡主从来没有招过男近侍,那焦孟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能伺候好堡主?招也要招个清秀机灵的啊。翠诗心中疑惑,但堡主决定谁敢质疑。
焦孟良?那个长得粗狂却有着一双清澈蓝眸的庄稼汉?
铁二看向堡主的浴室,忽然像是听到了什麽似的侧了侧头,不一会神色便古怪起来。
侍女们没听到那暗昧的呻吟声,作为十八铁卫铁二的武功自然不会弱,耳力也比一般人来得好,那声音虽然小,但也够铁二听清楚那里面到底正在上演什麽羞人的戏码。
那个蓝眼汉子在里面伺候堡主,那麽堡主此时正在跟他……哦……铁二认为自己是疯了才会这样猜测。堡主虽然每次跟女人那个都要吃药,可以断定堡主对女人是没什麽兴趣的,铁二一度揣测堡主是有断袖之癖的,但经过这麽多年的观察,铁二不得不万分心痛的得出一个结论,堡主根本就是个圣人,男女不近。
现在堡主竟然跟一个粗汉那个那个……铁二咋咋嘴,堡主的品味还真是特别!
又知道了堡主的一个秘密且不能畅快的告诉其他人,铁二感到万分痛苦。
知道了别人的秘密不能跟人分享,尤其是顶头上司的秘密,更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虽然堡主没有特意保密的意思,但这也足够铁二纠结的了。
这晚铁二一直听墙角到天际发白,屋内才云消雨歇,铁二顶着两个黑眼圈苍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愣窘的看着从堡主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显睡民不足的粗汉,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要是铁二知道他家英明神武的堡主才是被压的那个,且还是他家堡主引诱人家的话,铁二肯定会一头撞死的。
焦孟良恍恍惚惚的走出门,见不远处站着的一行人,愣窘的停了脚步,脸红了又青,好大一会才呐呐的道,“堡主今天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说到身体不适的时候粗汉子的脸又是一阵红,恍恍惚惚的回房去了,估计堡主今日是要摆工的了。
焦孟良话语刚落,大好晨光中忽然飘来一片乌云,众人头顶顿时黑沈沈的一片。
铁二抬头看看那片乌云,再把目光投向焦孟良,这粗汉虽然有些恍惚和一夜纵欲的霏靡,估计一个大男人忽然间被堡主那样了,任谁都会这样的;但也仅此这样而已,铁二是学医的,照昨夜听墙角知道里面的激烈程度,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小倌都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起码也要卧床一天;铁二能断定这大汉即使不是第一次也是你什麽经验的,现在应该下不了床才是啊,但事实反而是堡主撑不住卧床了。
铁二看着焦孟良的目光变得敬畏起来,这粗汉真是极品,被堡主折腾了一夜没倒下,倒是把那麽强健的堡主榨干了,强,真的是很强!
焦孟良从堡主的院落走回自己的住处的路上,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觉得刚刚那几个时辰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噩梦。
他甩了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梦而已。混混沌沌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傻哥早就睡下了,这会儿睡得正酣,呼噜打得很欢庆,焦孟良打水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确定身上再没有那人的和精液的味道了,才爬到床上,想要蒙头大睡,期望一觉醒来那些真的就成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春梦了。
耳边听着大傻哥的鼾声,脑中却怎麽也无法平静,那赤裸纠缠,成熟强健男子的肌理那强韧的触感,抵死的撕缠,急促暧昧的喘息;那私密洞穴处让人害怕却又忍不住沈沦的紧致温暖……焦孟良呆呆的望着半新不旧的屋顶,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麽,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的一巴掌: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两个男人怎麽能做那种事!之前自己和堡主明明是不认识的,堡主那样的男人为什麽会逼自己跟他,跟他……
焦孟良伸手盖住自己的眼,脑子乱成一团。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染白了。
焦孟良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大傻哥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傻哥见他还没起床怕他误了事便来唤他,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答他说是今天堡主那不用他侍候放他休息,大傻哥嘟嚷着羡慕了一声,看他疲累的样子说了声让他好好休息就去忙活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可以听到屋外堡里人纷纷起来活动的窸窣声,明明很累的,被大傻哥一觉,竟睡不着了,焦孟良睁开眼呆呆的看了屋顶一会又闭上眼,默默的祈祷自己能快点睡着,不要再想那噩梦般的事了,希望一觉醒来之後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正默默祈祷着有些进入状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大傻哥怎麽又回来了?焦孟良疑惑的想着,怕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被赶走,没有出声。
“焦孟良,你睡了吗?”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人不是大傻哥,焦孟良记得这声音,是那个铁二护卫。
焦孟良意识到来人是谁,猛的挺身而起,揭开薄被,慌慌张张的下床向来人问候,“铁二护卫,您怎麽来了?”不会是堡主找自己吧,明明说好今天他休息的。
铁二见那粗汉慌张憔悴的样子,心中更加怜悯了,忙扶住他,“不用多礼。”把他推回床上,“你躺着就好。”
焦孟良哪敢躺下,紧张疑惑的看着这个清秀和善的青年,手足无措。
铁二拍拍焦孟良的宽厚结实的肩膀,十分同情的道,“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在焦孟良越发疑惑的注视下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是我亲自配制的生肌活肤膏,对那里的伤十分有效。”
焦孟良疑惑的接过来,“铁二……”
没等他把话说完,铁二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侍候堡主这活儿不轻松,辛苦了,好好养伤,我走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
焦孟良看着那重新关上的房门十分疑惑,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忍不住打开来看,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先问道一股清甜的幽香,焦孟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膏状物,闻着那股幽香,焦孟良头脑清醒了些,想起刚刚铁二的话,什麽生肌活肤膏,那里的伤,辛苦了……回想早晨在自己走出堡主房门时看到的情景……焦孟良猛的把盒子盖上,脸红了又白。
铁二护卫以为自己被堡主,被堡主……
谁会想到其实是堡主被自己……
焦孟良坐在床沿,白着脸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盒子,失魂落魄。
☆、十四、一时贪鲜?
第二天天还未亮焦孟良就起来了,洗漱一番後匆匆的赶到东院,一众侍女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到房里传来低沈的唤声,侍女们捧着洗漱用品和替换的衣物进去有条不紊的在房内站好。
擎煆桀披散着墨黑的长发,只着了白色的里衣,表情冰冷,腰杆挺直,即使刚刚起床,也丝毫不减那威严霸道的气势。
一个侍女轻巧的走过去熟练的撩好床帐,整理床铺。
焦孟良楞楞的那个强势的上司,心里说不清是什麽滋味,迟迟没有动作。
擎煆桀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黑眸一寒,“还不快伺候本座洗漱。”淡淡的低沈的声音,却含着无限的威严和怒气。
众侍女一震,低着头不敢动弹。
焦孟良也惊醒过来,慌忙道,“是,堡主。”拿了布巾浸湿拧了合适的湿度恭敬的递了过去,“堡主,请擦脸。”
擎煆桀冷冷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过布巾擦脸,焦孟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换洗了两次布巾,焦孟良又递过铜杯和放好牙粉的软毛刷,擎煆桀没看他就接过来了,焦孟良暗暗松了口气。
漱了口,洗完脸,捧着水盆、布巾和整理床铺的三个侍女下去了,房里还有一个捧着衣服的侍女和动手伺候的焦侍从。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焦孟良顿觉脑袋嗡嗡的叫,心慌乱跳,手脚冒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擎煆桀站起来伸开双手,眼睛盯着还没有动作的焦孟良,焦孟良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敢对上那双冰冷凌厉的黑眸,勾着头只盯着那洁白的衣物看,微颤着手,笨拙的帮他脱下里衣。
洁白的里衣滑下,露出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紧致……那触感,柔滑强韧……焦孟良双手放在堡主的衣襟上,半脱下堡主的衣服,盯着堡主的胸膛发呆。
室内静寂异常,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暧昧的空气缓缓流淌。
寂静中擎煆桀垂眸看向大胆侍从,发现他的视线所落的地方,感觉那带着木质淡香的炽热气息喷在下巴上……擎煆桀喉间一紧,本来晨起就敏感的部位再次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前晚使用过度的私处也敏感的收缩起来。
捧衣服的侍女始终低着头,没看到两人的异样。
八月柔和的晨光笼罩着已经完全苏醒过来的擎家堡,忙碌的人们在晨光中低声交谈穿梭。
因为纵欲过度昨日堡主已经罢工一天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