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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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日过去,依然是大夫每日三次前来把脉安胎,这肚子就像气球一样吹大,我坐在椅子上,早已看不见自己的脚趾。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黑夜降临,四周很静,桌上的红烛摇晃,晕着昏黄的光,让人昏昏欲睡。
朦胧间,我听见门口的守卫在窃窃私语。
“哎,你觉不觉得主公对这个人有点特别?”一个略尖的声音道。
另一个低音自信满满:“什么特别?我看主公是爱上他了。这雅苑我来过,下面是有地牢的,按主公以前的脾气,早就推入地牢严刑伺候了,哪有关在房间里供着的。”
前一人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哦!而且他还怀着主公的骨肉……”
“嘘!”另一人示意声音小点,继续道,“那天在山上你也看到了,这么多人要求主公杀了他,主公竟然当众拉住他的手,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主公那是在宣布‘不准动他’。我们还是对他好些,别站错队。”
“有道理。”前一人接过话,“哎,你说这个人那么神秘,究竟是什么身份?”
另一人道:“听说是宫里的,红倌之类吧,看着有点手段,主公还让他同坐一辆马车,嘿嘿,要知道,这马车连我们绫衣大人都没……啊!”声音突变,嘎然而止,门口一阵仓促慌乱,跟随着细碎的脚步声。
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响起,两个守卫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参见秋……秋总司……”
“滚开!”绫衣的声音分明传来,门口又是一阵骚动,然后安静下来。
烛光映照出门口曼妙的身姿,绫衣推门而出,又随手关了门。
我睁大了双眼,一脸苍白地看着进来的人。
虽然门外的人说话很小声,可我武功并未丧失,刚才的对话,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玹芜恨我入骨,怎会对我动心?笑话,全世界最搞笑的笑话!想到这里,慌乱的表情一晃而过,脸上重新变得平静。
面前的绫衣一身鹅黄的薄衫,娇媚的脸蛋透着说不完的风情,一如那夜曼舞蹁跹的小倌。可是此刻,他的眼神里有从未见过的阴鸷。我轻吸一口气,他应该是听到了刚才的流言。
绫衣款款走过来,随手拿起桌上的烛台,一步一步靠近我,弯下腰,白皙的手指扣起我的下颚,凑近烛火,上下左右打量我:“他们都说,主公爱着你,我也没觉得你长得多好看,不知究竟是哪一点勾引了主公。”
他手微微倾斜,一滴滚烫的烛蜡落下,滴在我的锁骨处。
“啊!”我闷叫一声,烛蜡的热度渗透进皮肤,我能听见发肤“嘶嘶”地在灼烧。
我咬紧牙,眼神丝毫不妥协,抬头冷笑道:“我不是你,用尽一切方法勾引林天华,最后又残忍地将他置诸死地。”
红烛,长夜,冰冷的雅苑。
我们面对着面,距离不过一尺。这是第一次,在斗转星移万物硝尽时,我们用真实的身份看着对方。曾经,我真的以为绫衣和林天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柔弱的可人,出类拔萃的少年,他们不顾一切冲破了世俗的偏颇,他们在婚礼上相互展开笑颜。我真的以为他们会幸福的。呵呵,不想一切都只是一个局,绫衣只不过是利用了林天华的身份,彻底地崩坏“武盟”!
呵,有谁会想到,“天下四大公子”之一的千袖绫衣,竟是黑暗中人,他的绝颜,是笑尽天下一切的可悲可怜之人!
“谁说我杀了林天华?”绫衣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弄着我肌肤上凝结的红蜡,极尽挑逗,“我已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了。”他说,忽然指尖用力,抠起那滴红蜡,再次将滚烫的烛蜡滴上出血的伤口。
“啊!!”我叫出声来,这撕心的痛!滚烫的烛蜡仿佛一把尖刀直刺血肉,渗入血液,撕咬着骨头。
我龇着牙,盯着他:“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林天华?”
绫衣没说话,眼里满是嘲笑,已是回答一切。他放下烛台,俯身抬起我的脚,除去鞋袜,手上顷刻前多了一把牛毛细针,微一用力,顷刻间全数扎进我的脚趾。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仰起头,这针竟乱窜在我的经脉里,每一次流转,都是难以言状的痛楚。
“它叫‘乱舞’,每一舞,都刺中你的痛穴,它没毒,你也不会死,你只会生不如死。”绫衣轻笑。
“啊啊!啊啊!!”我仰起头,双脚的经络都好像被扎破,如长长的鱼刺硬生生从喉口一路扎下去,应是七窍流血,可发肤竟完好无损!
“啊……啊——”眉头紧皱,满头是汗,整个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不!不能这样,我必须想个办法,我努力的集中精力,脑子快速转动……他为何会生气……他为何来折磨我……他说的那些话代表着什么……
我眼神一震,万千碎片组合在一起:“你喜欢玹芜。”我突然说。
绫衣身子一板,目光忽而闪烁,稍纵即逝。
所有的细节丝毫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坚定地重复道:“绫衣,你不喜欢林天华,是因为你爱的是玹芜。”
“住口!”绫衣冷喝,一抬手,手边扬起的红蜡一路洒上我的胸口,如一串瑰丽的红宝石。
“啊——”我忍住剧痛,眼神却格外执着。
“绫衣,我们做个交易,你杀了我腹中的胎儿,我把玹芜还给你。”我快速而急促地说,极力忍着痛。既然所有人都以为玹芜爱上了我,那么就将错就错。
“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绫衣的笑妖娆地像个仙子,除却那眼中的恨。他抬起手腕,红烛点点,吻上我的胸口,“这里没人救得了你。”
“啊啊啊……”我张大着口呼吸,剧烈的痛苦排山倒海袭来。
“胸口更疼哦。”绫衣伸手敞开了我衣衫,手上一把细针,射向我的胸口。
忽然间,房门“碰”地一声被踢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来,带着风卷残云的霸气,腾然握住了绫衣的手。
“主……主公……”绫衣骤然色变,手上的细针如无数尘埃落地。
“你在干什么!!”玹芜的脸上带着暴戾的怒意,飞扬的衣摆仍晃动不止,“我记得我说过,谁也不准骚扰他,你想挑战我的底线吗?”
他放开了绫衣,后者颤抖地跪倒在地:“主公……”
“给我滚出去!”玹芜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的可怕,绫衣抬起头,怨愤地瞪了我一眼,立刻逃了出去。
屋内,红烛飘摇,银光满地。
玹芜转身,很快地看了眼我的情况,双手发力直拍向我的双腿,顷刻无数细针飞射出来。我整个人腾地软下来,瘫倒在椅背上。
“没事的。”玹芜冲口而出,手忙脚乱地解开我被捆在椅子上的双手,一把横抱起我就往床边走去,略显疲惫的紫眸深处是遮不住的关切,那是和刚才的怒意截然相反的表情。
他把我轻轻放到床上,伸手来退我的衣衫,我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缩,他却按住了我。薄衫敞开处,猩红的烛蜡斑驳,像开在冬季的红梅,玹芜看着它们,眼里闪过痛楚:“疼么?”他怜爱地问。
我摇摇头,无悲无喜。
他从怀里取出一瓶药:“会有点痛。”他说,把药粉洒在烛蜡上,手指擦过的地方,蜡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封存在蜡油下的焦灼伤痕,清晰地呈现在皮肤上。
他神情温柔地看着那些伤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伤痕,反复摩挲着,然后竟慢慢俯□,吻了上去。
那一刹那,我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我清楚地意识到,玹芜可能真的对我产生了感情。
我慌乱地伸手去推他。可是一点也推不动,他覆在我的胸口,吻着那些伤口,我可以看见他眼中缭绕滋生的□,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着烙伤,开始是轻柔的,然后变得狂热,双手拉开我的衣裳,转而吮吸起我胸口的蓓蕾。
58、chapter 52 忍辱 。。。
我慌乱地伸手去推他。可是一点也推不动,他覆在我的胸口,吻着那些伤口,我可以看见他眼中缭绕滋生的□,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着烙伤,开始是轻柔的,然后变得狂热,双手拉开我的衣裳,转而吮吸起我胸口的蓓蕾。
“不要!”我叫起来,拼命推搡着他。
玹芜从我的胸口抬起头,灰色的长发散开,烛光下染着一层银光,迷乱的眼神媚如烟波,他顺势吻上我的唇,辗转低语:“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你会成为我的爱人。”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不给我半点喘息机会。
我抿紧嘴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无寻,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居然会做傻事……无寻,你到底用了什么迷药,竟然让我方寸全乱……”他呢喃低语,发了狂地吻着,双唇、耳垂、脖颈、额头……我的薄衣已完全敞开,我能感到他发烫的肌肤和燃烧的情…欲,那比绫衣的“乱舞”还要可怕!
玹芜忽然直起了身子,他脱了自己的外衣,跃上床来,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将我的双腿拉开,抬起我的腰便捅了进来。
“不要!”我叫起来,头往后扬起,“别……我的肚子……”我乱找借口。
“放心……我问过大夫了,怀孕4个月以上属于安全期限,我会轻一点的。”玹芜喘着气,眼里是朦胧的火焰,他抬高我的腰,让我整个人1丝8挂地袒露在他面前,用力推了进去,“我今晚想要你。”
我别过头,突然很绝望,我感觉自己是从一个深渊落入了另一个深渊,无止境的噩梦。
干涩的后~~~庭收紧,每一下都是极端的痛苦,我无力地扬起头,逼自己不要叫出声来。玹芜的手在我周身抚摸,挑拨着我的敏感神经,可那让我难受,觉得恶心,觉得脏。我的身体僵硬得就像一块木板,任人摆弄。
心如死灰。若是这么疯狂地摇摆可以杀了腹中的怪胎该有多好!可偏偏圆润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