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历史穿越电子书 > 爱神之翼 >

第15章

爱神之翼-第15章

小说: 爱神之翼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绯翼泡在温水池里,想著下一步该怎麽办,兴许是该召回文峰了,反正凯泽也不稀罕他的保护。
  期间,大夫进来禀告,银兰伤口缝合,但高热不退,又失血过多,情况似不妙。
  绯翼只一挥手,让大夫出去了,对此不以为然。
  躺榻上的时候,绯翼犹在盘算,如果卫柏一死,能跟他竞争者,还能剩下谁?
  刺杀卫柏非同小可,花少会开什麽条件?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只做黑道之主,一心想往王殿经营,但王殿岂是他这种出身的人能够位列?
  除了自己之外,没人会帮他说话,更别说帮他谋取官爵。这倒是个好筹码,花少不与他合作,还能与谁联手呢?
  卫柏吗?绯翼嘴角浮笑,那个傲慢的家夥,怕与花少谈话都不屑一顾!
  绯翼想著想著,慢慢合上眼帘,断了胸肋的地方,现在已不觉得痛,身体好似麻木一般,就连被热水泡著都没感觉了!
  “您就是龙族剑师?”绯翼端著酒杯,惊奇看著眼前,一头银发的男子。後者站在窗边,整整一个晚上,望著漆黑湖面,化身一尊雕像。
  窗台上的酒,亦如来时那样,满满盈在杯口。剑师只是看他一眼,端起酒杯转身离去,那晚给他印象最深的,是那杯丝毫未洒的酒。
  就算盈在杯口,对方也有本事,能操控得自如。而绯翼,自认没那份定力,能这般的冷静从容。
  依旧是当年的宫廷宴会,第一眼见到剑师的场景,已经去世的荻贝陛下,仍在梦里跟臣子们含笑举杯。
  只是,站在窗边的人,却是绯翼自己,望著黑漆的湖面。
  湖面,好似黑色漩涡,将他的灵魂慢慢吸入。
  “你在看什麽?”梦里的剑师,递给他一杯酒,眼眸清冷道:“别跟花少合作,他是我的敌人!”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是你的敌人,不一定是我的敌人,就像你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
  “你说过,就算不做爱侣,仍是一世朋友!”
  银兰,走到这一步,我们已经不是朋友!
  “你恨我?”问这话的银兰胸前开始滴血,而背後偷偷射出的火器,却是那位他一直深爱著的龙族司长。
  为什麽?绯翼看著倒下的银兰,只是淡淡质问司长一句,答案是什麽已经不重要。而龙族司长什麽也没说,只是皱著眉头表情不悦看著他。
  “因为你不想面对事实,所以扭曲你的梦境,据我所知真实情况,应该是你射伤剑师!”
  绯翼转过身子,窗边站著一人,正是那位凯泽的新欢、脸纹绮花的神秘客。
  神秘客浅笑盈盈,顺手端起酒杯,用鼻子嗅一嗅,而梦境随著他的话语开始转变──抱著银兰质问的人换成司长,而那只火器却握在绯翼的手上,黄铜管口尚有嫋嫋余烟。
  银兰胸口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咦,这里是王宫吧?看样子是浔湖殿,这杯就是花萼酒?”
  神秘男人微笑著,晃杯小啜一口,眯眼体会几秒,笑道:“哈,酿质略微甘甜,带著花的香气,跟我预料得差不多……”
  “你是谁?”
  随著绯翼的疑问,梦境再次发生变化,抱著银兰的龙族司长,丑陋面目发生转变。那些光怪陆离的光彩,交织成一朵神秘绮花,最後覆盖龙族司长的脸……
  现在,梦里两个神秘客,就好似镜中的倒映,一个正抱著受伤的银兰,面容有说不出的哀戚;另外一个依著窗口,饶有兴趣的看著绯翼。
  梦境有说不出的诡异,窗口的神秘客指著另一个自己,笑盈盈地道:“你不是有答案吗?”
  随即,另外一位神秘客,放下银兰步步逼近,冷飕飕道:“为什麽陷害泉汐?为什麽抓走他的母亲?为什麽要伤害银兰?你以为龙族会放过你吗?”
  对方亮出宝剑,寒飕飕地逼来,眼中闪著寒芒,特别那只右眼,敛藏无限杀气。绯翼本能提刀,而刀却卡在鞘里,怎麽都拔不出来,腿也如坠千钧,迈不动步子!
  绯翼很焦急,跑又跑不掉,动又动不了,眼睁睁看他杀过来!
  “呀哎,这可不是我,将军千万别这样想!”窗边的人如是说,又挡在俩人之间,看看你又看看他,安抚双方情绪道:“别激动,别激动,梦境要承受不住了……”
  说话间,另一个神秘客,已来到绯翼跟前,当头一刀劈下!
  绯翼,赫然惊醒!
  
    
    ☆、第十一章

  诡异的梦境,绯翼清醒後,发现自己坐在池中睡著了,原本温热的水已经凉透了。
  再看看天色,窗口都透来阳光,自己竟然在水里泡了一夜。绯翼稳了稳心神,刚刚站出水面,就听到外边传来喧哗!
  京畿派来官员,说奉王殿命令,请银兰即刻进宫。
  原本打伤银兰,是为见到香逸雪,没想到星辰消息灵通,竟比那人先一步找上门。
  绯翼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让官员去见银兰。绯翼对此很有把握,银兰醒後不会乱说,否则昨晚在青蓝赌坊,他就不会举剑迟疑。
  银兰内心对他存有愧疚之情,只要善於利用这份愧疚,绯翼就能驱使银兰做事。
  以前不屑如此,现在时事逼人,再不好好筹谋,未来岌岌可危!
  果不其然,京畿官员出来之时,对绯翼态度平和,知道银兰不宜走动,京畿官员也不多耽搁,即刻回王殿再做请示。
  让人送走官员,绯翼去见银兰,後者已经挣扎著下床,勉走两步就撑不住,扶著桌子险些跌倒。
  绯翼扶他坐下,也不谈先前事,直截了当道:“你为何要杀他,你跟他有过节?”
  银兰摇了摇头,坦白道:“我是受人之托!”
  “谁?”
  “这……”银兰抬起眼帘,眼神颇见为难,犹豫片刻道:“我不能告诉你,但花少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绯翼见他不肯说,倒也不再逼问,转过话题道:“银兰,我伤了你,但我不会为此道歉!”
  银兰急忙道:“将军,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没考虑周详,你不用担心义父那边,我已跟王殿官员讲了,我是在城郊遇到劫匪……”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不是银兰怎麽说星辰就怎麽信,什麽样的劫匪能伤到武艺高超的银兰?
  绯翼举起一只手,打断对方的话,沈声道:“银兰,花少是青蓝赌坊老板,不是街头的小人物,你想过杀他的後果吗?”
  “他是坏人,死不足惜!”
  “你要杀他,我不拦你,但别在帝都城,别在我眼皮底下!”
  花少刚遇袭击,此刻戒备心强,想要骗他出城,这谈何容易?!银兰表情为难,勉强直起身子,犹豫道:“将军,我没时间了……”
  许是牵动伤口,银兰疼得蹙眉,嘴唇咬得发白,却又顽强撑著。
  神秘的血符主人,是最後一线希望,但毫不畏死的雅,非要看到花少人头,才肯透露血符主人的下落。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在洞房花烛夜……一晃几年过去了,景还是相同的景,人还是相同的人,但心境却截然不同。绯翼端起药碗,放在银兰手上,让他自己端平稳,淡淡道:“银兰,我也没时间了……”
  银兰闻言愕然,抬头与他对视,却见对方眼神变幻,根本看不出名堂。
  青蓝赌场看到绯翼,银兰起初不以为然,但为花少出手伤人,这就令他内心不安。俩人究竟何种关系?洁身自好的绯翼,跟恶名昭彰的花少,私下有著怎样来往?有些事银兰不愿想,也不敢去深想。
  此刻,银兰见他维护花少,态度果断坚持,不免猜他受制於人,脱口道:“将军,你是不是有苦衷?”
  绯翼摇头一笑,岔开话题道:“你的男人呢?”
  一听提到那人,银兰眉头深蹙,焦虑地道:“他一直卧病在床,出门前我托人照看……”
  银兰就此收住话语,再继续说下去,怕又要提起花少,既然绯翼不想说,银兰也不再追问。
  银兰不知他为何维护花少,但能从他严肃的语气里,感到杀人对他会有不利影响,甚至能给他带来某种灾难。情义两难全时,也只有先报恩,然後才是私情。
  绯翼心生狐疑,不露声色道:“他卧病在床?多久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生病,几乎无力下床……”
  “你们……他跟你一起来了?”
  “嗯,我带他来求医……”
  “求医?还是杀人?难怪你没回星辰府邸!”
  “将军,我……”
  “算了,不用解释了,什麽时候到的,落脚何处?”
  “来此有两天了,北郊的蜜子村,西头第三户人家。”
  杀人不是什麽好勾当,不想给星辰添麻烦的银兰,跟著雅来到一处落脚点。
  银兰原本以为杀花少不费事,哪知会在青蓝赌坊遇到绯翼,现在自己又受了伤,走路都觉得吃力,更别提去杀人了!
  杀花少还需重新计划,但病人情况不能再拖,得赶紧回去找雅公子,先带他找到血符主人。
  银兰想到这里,急切道:“绯翼,我要先回蜜子村,我不放心别人照料,万一他醒来看不见我会急……义父要是再派人来,你就说我去办些要事,等事情结束我就回去见他老人家!”
  如果香逸雪一直卧床不起,那凯泽身边男人又是谁?为什麽插手泉汐的事?接近凯泽的目的是什麽?
  这事必须追查清楚,绯翼扶银兰上马车,便叫马夫赶马出城。
  银兰些微诧异,绯翼勾个笑容,轻描淡写道:“我与他好久不见,这次又出手伤你,理当送你回去,亲自跟他问候一声!”
  城郊蜜子村西边第三户,只是借著院墙搭起的石坯房,不过是一间两丈见方的小石屋。
  屋顶盖著糊泥板条,一层一层垒得严密,那是雅的母亲自己垒的,就算外边下再大的雨,屋内都不会漏水,冬天也不会漏风。
  母亲,在雅的记忆里,是个终日劳作的苦命女人,起早贪黑节衣缩食,为养活孩子日夜操劳,最终累死在黑市的小作坊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