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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流风之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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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辟邪心中叫糟,全力运功压制百毒逆天大法的反噬。

「畜牲…」低估了淬玉功破坏力的血辟邪咬著牙恨骂。

凤逍遥还以为骂的是他,摇头笑道:「烂人、骗子、无赖、畜牲…你骂人的花样还有多少啊?咦?」他说了两句,才发觉到血辟邪神色不对,猜到他伤势发作,二话不说的运起浴日神功,助血辟邪治疗。

跟雪孤帆玄阳七变相同的阳和真气源源而至,将正在血辟邪丹田猛窜的阴寒邪毒重新压下,血辟邪暗叫侥幸,倘若凤逍遥所修的不是跟玄阳七变相同的浴日神功,又或出手稍迟,即使能保住性命,只怕也是後患无穷。

「上气不接下气的,你省点力气疗伤罢!虽说暂时蒙过了,可是你受伤不轻,不能任你像平时那样自己躲起来,万一再被他们发现便糟…」凤逍遥一面给他疗伤,脑子一面转个不停。

「你敢看扁我?!」刚缓过气来的血辟邪怒道。

凤逍遥的凤目光芒闪动的望著他道:「这不叫看扁,是责任!是我托你暗中保护风少,你才会惹上他们,我就这麽丢下你,我还算是人来的吗?我现在就背你回客馆去,不得异议!」说著将他一把抄起。

「回客馆?你染上你老相好的疯病吗!」血辟邪真的不知他在打甚麽主意。

「信我罢!没有比客馆更舒服安全的养伤地方。」凤逍遥仍是挂著那副笃定自信到叫人想揍他一顿的可恶笑容。

「回去?你不怕我将你那老相好的秘密扬开去吗?本少爷向来卑鄙无耻,损人不利己…」

「嘴巴生在你身上,你真要嚷的早就吵到帝都也知道啦!你就是爱吓唬人,我才不上当呢!」凤逍遥一点也不紧张。

「认了个疯子做主人,本少爷也算倒楣得到家…」血辟邪沮丧不已。

「有主子伺候,你不说走运,还叫倒楣,真是好没良心…」

血辟邪撇嘴:「我没良心,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他邪邪一笑:「不过,就是因为你够疯,我开始喜欢你了!」

「是那种程度的喜欢?千刀万剐,还是叫大群毒虫来啃我的那种喜欢啊…」凤逍遥笑得更加优悠。

「主人你真了解我…」血辟邪咯咯地笑。

不知不觉间,斗嘴已变成二人特有的沟通方式…

一条黑影,全无朕兆地在黑暗中出现,缓缓移向崔褚二人面前,与其说出现不如说,这人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

从头到脚裹在宽大的黑斗蓬里,除了一双魔火般闪光的眼珠,整个人就如同一团在雪地上飘移的墨云。崔褚二人嘎然止步,目光落在那人手中的造型古老的刺刀之上。

纯黑的剌刀仿佛与刀鞘浑成一体,不知以何种金属所制,刀柄,护手以至刀鞘,雕刻著各种传说中的妖兽,簇拥著刀柄中央所嵌的一块妖火闪烁般变彩不定的奇幻晶石,即使尚未出鞘,刀上的魔性气息已在空气中弥漫…

「破玉使?」只一眼,崔铉已认出这是宫中相传的妖刀--「百魔」,神秘的执刑人破玉使的佩刀…

「破玉使」三字入耳,褚灵飞的面容冰冷更甚,暗扣腰间软剑,破玉使是玉天童的克星,倘若此人欲对自己不利,他绝不能束手待毙。

崔铉左手在背後向褚灵飞轻摇,扬声向黑衣人道:「我等奉有元老会谕令来京,不知密使此来所为何事?」

「崔铉、褚灵飞,立即返回青冥峰,否则杀无赦!」破玉使冷硬的语声全无高低起伏,死气沉沉地简直不似活人的声音。

褚灵飞一步不让地冷笑:「就凭你一句话就要我们回去?此次任务已完成了一半,我们此刻离去等如前功尽废,此罪即使由密使担当,我们也难以向元老会交代!况且我们已发现叛徒左临风的踪影…」

「帝都的任务已由本使全盘接掌,如何向元老会交代不用两位费心。」破玉使仍是那副平板的死人腔调。

「此事密使有何凭证?」要是破玉使拿不出元老会的符令,崔铉二人大可反咬一口。

「我的百魔就是凭证!宫主不在位时,除了元老会,便以执掌百魔者为尊!此一规条,崔长老不会不知罢!」

「这…」崔铉不是不知,而是破玉使一向只是负责追杀叛徒,从不干涉宫中事务,此次破玉使横里插手接管帝都夺宝的任命,那是啸天宫创宫以来未曾有过的事。

「走,活著。留下,死!」平板的声音没任何转圜馀地。

「我们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密使未免欺人太…」褚灵飞还未说完,眼前尽是闪变无定的地狱妖火!耳内响起群魔呼号一样的厉啸!

百魔才一出鞘,广濶的雪地登时鬼哭神号,群魔舞动!

在妖火出现的同时,褚灵飞蓄势已久的软剑紫电般腾起,惊人的淬玉真劲滙萃於龙游一样的剑势中,将软剑亦刚亦柔的特性发挥到极限,速度气势亦绝不在百魔之下!他自信即使左临风或任何一名长老也绝不能轻易应付!

他只算错了一件事,破玉使的武功也许跟他不过在伯仲之间,但百魔刀却是所有玉天童的克星!

褚灵飞的软剑还未碰上百魔刀,体内的「玉种」已不受控制的翻腾起来,软剑上的淬玉真气竟在瞬息间被百魔吸个一丝不剩!

「灵飞小心!」上前应援的崔铉语声方落,褚灵飞已胸口中刀,跄踉後跌!

漫天妖火消失,百魔归鞘,破玉使死板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在你是仅馀的两名天童份上,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可没这麽好运了。走!」

「算你狠!」褚灵飞掩著胸前伤口,在崔铉的搀扶下离去。

「总算暂时挡下前来揭破你身份的人,风…」破玉使魔火般的眼内隐隐笼上一重柔色…




三十七。 擂台(1)

到帝都与否,对左临风来说并无分别,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睡觉过夜而已,令他比较开心的是,今次过夜的地方相当不错,菜也做得挺好,每天早上有很多人跟他打架玩儿,每天晚上有立秋陪他在睡前玩儿,很愉快的生活…

但其他人可没有他这份「吃饱便睡」的福气,各门各派的头领在京中聚集,商议对抗西域高手的事,年轻的除了密锣紧鼓的备战,便是到较技场观察敌人的实力,南宫一鸣等自然不会例外,唯独有一人罕有地閒著无事,那个就是血辟邪。

以凤逍遥的侍童身份留下养伤的血辟邪,是跟凤逍遥玩躲猫猫输了而跟随他的「小奴才」…妈的!这臭凤的臭嘴真是从没一句正常说话…话说回来,血辟邪实在不得不佩服凤逍遥睁著眼晴鬼扯,但别人却戮不破他的本事,因为从基本上,他并不算说谎,只是没清楚交待血辟邪的身份来历而已。

由於当日曾召毒蜂对付黑水谷的妖人,戈勒昂等于阗武士对血辟邪甚为友善,甚至送上族中治伤灵药,立秋更认不出他便是当日的「白发鬼」,只知他是凤逍遥的侍童「小邪」,爱屋及乌下,对他格外亲热,每天拿给左临风的点心药膳也多预他一份,整天罗嗦著要血辟邪休息调养,只差没当他是左临风那样伺候喂养起来,血辟邪「盛情难却」下,索性多装两分病态,支使得立秋团团乱转。

「天啊!世上有这样的天生奴才啊!有一个伺候著嫌不够,要多些人使唤他才过瘾…笨得没救的死蠢,老子几乎宰了你还睡里梦里!」血辟邪捶著床沿,抱著肚子笑得恶形恶状。不过,跟一堆白道笨旦混在一起,閒著吃饭睡觉的日子真的挺无聊,尤其血辟邪的内伤渐愈,趁著凤逍遥不在,迳自去「窥探敌情」,在左临风所住的小院落中窥伺了一整天…

「了不起啊…这小子吃东西的劲头真是能人所不能,肚皮和身体的回复力简直是怪物一样,叫了一晚床後还可以一早爬起来打架…(喂喂!你也太没品了罢?) ,只可惜品味实在太差,甚麽好的不挑,挑了这麽个臭小子,难道他的家伙长得特别大,床上工夫特别厉害吗…」在树上窥伺的血辟邪跷著脚想,满脑子全是不堪入目的猥亵画面…(你想想别的好吗?)

「我还要!」屋内传来左临风的撒娇不依的语声。

「你怎麽老是吃不饱的!」

立秋的抱怨叫血辟邪笑得几乎从树上掉下来,一脸淫笑地想:「好个没节操的淫妇!你的小老公要被你榨乾了…这疯子真厉害,床上床下手底一样硬挺,看他早上跟那些笨旦比武的那副轻松劲儿,就算老色鬼亲自出手,也不易放倒他,对付他只能用脑袋,趁他病要他命…只是南宫世家的人当他是凰凰蛋般守著,要下手也倒有些麻烦,可惜那天弄不死他…都是那臭凤不好,害我来不及多补上一下…多管閒事的死臭凤…」

血辟邪肚里大骂间,蓦地心中一动:「臭凤的进境好快,那天他给我疗伤所用浴日神功,竟似比老色鬼还精纯奥妙,差的只是功力而已,他的东西我早搜了个遍,他究竟将秘笈藏到哪?这家伙面皮上嘻嘻哈哈,骨子里却又贼又滑,看来我得预先做点手脚…」血辟邪在脑内盘算之际,一条人影落在他视线范畴内。

「姓云的放著一大堆事不干,天光白日的来撞尸麽?」血辟邪望著云雩缓缓移近的俊拔身影,诅咒不已,此人警觉性极高,人又谨慎,此刻离去定会惹起他的注意,血辟邪当了将呼吸闭上,变成内呼吸,生命气息降至最低,双目闭成一线,减去神光,令人难以觉察到他的存在。

云雩走到小院门前,听到屋内的嬉闹笑语,蓦地停下脚步,血辟邪还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踪迹,不料他竟然呆在当地,若有所失的凝望屋里。

血辟邪留意到云雩面容虽然平和,但右手松了又放,放了又松,呼吸也有些重浊,明显是在极力压抑心中某种强烈的情绪。

「老色鬼命他来宰了姓左的吗?怎的这麽紧张!」血辟邪喑自奇怪间,云雩凝注小屋的虎目透出复杂难明的神色,似怒似怨,深情但又愤慨无奈。

血辟邪头一件想到的便是:「求奸不遂,欲求不满!」

「呵呵呵!真是狐狸精啊!又迷倒了一个冤大头!姓左的要是当起男娼,铁定菊花烂了也接应不来!姓云的,你总算家有娇妻,又不是没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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