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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往事如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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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公子,他精巧细腻的五官,随着言语微微抖动的眼睑,为什么这样一个孩子却要遭受如此冷酷的世界?仪蜜拿起绢帕掩掩眼角,重又讲下去。
  “也不知道月公子用了什么方法?我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小公子,这以后你可不能再离开仪蜜的视线了,不然,仪蜜真会活不下去的。”仪蜜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掩不了羞,干脆取了桌上的一枚点心塞进火殇的嘴里。然后,脸颊又甜甜地载着笑意。
  含着仪蜜硬塞进来的点心,慢慢嚼着,随着它合着仪蜜的笑容一点点甜进心里。有人疼,有人爱,要比无人怜不知道要好多少!一直,他都是活在蜜罐子中长大的,府上上到四使公子姑娘,下到下人丫头所有人都宠着他,惯着他。
  仪蜜做点心的手艺在上将府是没人可及,在整个北平城也很有名。当初花就是冲了这点,非指名要仪蜜当她的使女,按照规定,使从、使女、使卫的人选,都是同过上将的意思任命的,其他人均都没有这个资格。也不知花是用了什么手段,耍了多少心机才让那个固执的上将答应她?但火殇很高兴,遇到仪蜜,这个愿意疼他、爱他的少女。
  转头对着仪蜜展开一个极好看的笑容,带点虚弱的疲态,像只臃懒的小猫。仪蜜伸过手,轻轻揉揉火殇柔顺的头发,她知道,小公子是在安慰她,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来让她放心。对着这么一个讨人欢心的孩子,那些人怎么就下得了手呢?仪蜜替小公子不平。
  两个人互相打闹了一番后,火殇继续表示疑问,“仪蜜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毒吗?救我的人是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我是从月公子那里接了小公子您的,月公子应该知道所有,小公子可以去问问月公子。不过,当然是您保证您身体完全康复才行了。”说着也不给火殇反抗的机会,又拿起一颗蜜枣糕塞进火殇的嘴里。
  面对一心为自己的仪蜜,火殇只能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实在是不想再让那些担心挂念他的人,为自己因为年少的卤莽不懂事而伤心难过了。
  
  此时的“易水堂左水分堂”又是什么情况呢?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烛灯,男人壮实的身型在烛光的映衬下透射着危险的气息。左分堂堂主的贴身侍从——小皮子的脚不断打颤。刚刚袁二爷来过,大少爷的脸色非常不悦。平时大少爷的脾气他是晓得的,但对袁家几位少爷却还是温和的,就像兄长对待弟弟一样,应该说比那还要来得好,就没见大少爷和二少爷有多亲昵过。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都没见他露出个笑脸过!但今天袁二爷来过后,大少爷的脸色反而更差了,小皮子一时无法理解这些大人物的真实想法。
  “大少爷,好象有人来了。”小皮子好心提醒。
  易显什么都没说,就盯着屋子里唯一的一盏烛灯出神。
  门口传来放肆的笑声,未见其人已闻其声,不用看来者是谁,光凭这敢在左水分堂堂主休息之地肆无忌惮地笑的人,怕是除了那个人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小皮子连忙跑到门口,恭敬地接过来者递上得酒盅。
  易显头也没回一下,反正无论他做何反应,这个人总是有办法找他的茬。若不是因为这次的事太过棘手,他堂堂的易水堂左分堂堂主是绝对不会找上现在站在他身边的这个麻烦的人的!说起胡言,在北平城稍有些权力的人怕是没人不知道,这可是个非常难搞定的人物。不知道来历,搞不清他的真正实力,反正是个让人不得不提防的人。
  “易公子,心情不好呢?”鹅黄薄衫男子貌似关心地问道。
  易显只回头给了他一记冷眼,转换坐姿,“胡兄的心情到是不错嘛?看样子传言都是真的了。”
  “传言?什么传言?是关于我的吗?”胡言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这个房间里的第四个人。
  “听说府上最近来了个贵人,胡兄该是忙活着才对,怎么就有时间来找在下呢?”易显说得和笑得都很假。他本来就不是个适合笑的人,往往这一笑就能吓死那些像小皮子那样胆小的人。
  但胡言就有胡言的不平凡处,他身一曲,手一恭,嘴一扯,皆是风情,却又偏偏带了一抹子的邪气,“公子笑话了,佳人难求呐——胡某这不是找你乐和来了。“眉一挑,姿态实在轻薄!
  没理会这家伙的装腔作势,易显也是个明白人,开始不了解还陪他玩些不正经的文字游戏,久了就没心情和这种人搅和下去了,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他直接进入正题:“这么晚来我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找在下喝酒的吧?”
  “诶——公子果然非池中之鱼呢!竟然知道我是来找你喝酒的!我啊前阵子得了几坛好酒,可这酒太烈不适合我喝。早闻易大公子的酒量好,所有就送上门来了。不过,真不巧,来得好像不是时候?”胡言将已经放在两个人之间的桌子上摆开的酒具中倒了满满两杯,一杯推到易显面前,一杯握在手里。随意摇晃几下,就看着通明的液体在美丽的夜光杯中随着他的动作荡漾,没多久,香气四溢,嘴角扯开一个极恰意的笑容。
  胡言来得自在,或者可说他是自得其乐,但我们易大公子可没那好心情陪着这位大人闹。易显拿起刚才胡言为他倒的酒杯,眉头微微皱起,“有话就直说,别在我面前耍花招。”说着,头一仰,一杯酒直接下肚。
  胡言连忙拍手叫好!“好!公子果然好酒量!让胡某佩服不已呢!”
  被称道之人却无一点喜悦之色,只是将酒杯放下,手一摆。侍侯在一旁的小皮子立刻领会,上前两步,捧起酒盅又为自家少爷倒上一杯。
  胡言把玩手上精美的夜光杯,神态懒洋洋的,“听说,墨君答应你的要求了?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个陪床的公子来的重要。”
  易显听了,嘲笑道:“说别人到轻松,你自己要好到哪里去了?若是姓火的男人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胡言会放过于他不义的家伙吗?”
  “呵呵——”胡言笑得满足,“那叫性情中人,公子性薄,可能不懂。”
  突然头一低,靠近易显,声音压低,很暧昧的神态,“若是……”胡言对着易显用嘴巴做了个嘴型,好象说了三个字,然后身体快速往旁边退开,直瞧着易显,笑得诡异至极。
  而易显却只是瞪了双眼睛,什么都没说。但站在旁边的小皮子手一抖,一盅好酒就这样还未被人尝出个所以然就早早陨身了。
  “大,大少爷,饶命!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未等易显讲一句话,小皮子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着。
  原本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在心里使劲骂自己脑子转那么快干什么,胆子如此之小简直就是废物!没想到这次他家的大少爷却只是手一挥,“你出去,没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小皮子不敢有任何抗言,私下直叹庆幸逃过了一劫,不等大少爷说第二句话急忙战战兢兢地爬着退出了房间。
  等那个贴身下奴走后,胡言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一坛好酒,可惜了可惜了——”
  “胡兄若是喜欢,明天在下就叫人给你府上送去一车,可否?”
  胡言听了,从袖中抽出折扇,掩着嘴巴直笑个不停,“公子说笑了,胡某只是替公子可惜。在身边的时候不珍惜,到失去了才来惋惜。哎——”
  只听得“啪!”一声巨响,原本完好的黄梨桃木桌在胡言的眼前楞生生断成两截。“公子,公子好功夫!”胡言往旁边一跳,打开折扇使劲摇着,大难临头了还不忘称赞两声。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怕死呢还是脑子本身就有问题?
  但可以知道的就是易显易大公子可是被气得不轻,压抑地咆哮:“胡言!别给你点颜色你就可以开染坊了!这里也是你可以随便放肆的地方吗?!”
  面对像易显这样有头有脸,别说是北平就算是在整个北岛说话都有分量的男人,别人此时应该是吓得不轻。但胡言只是摇摇他的金骨百花折扇,一脸事不关己地含笑道:“公子莫生气,胡某也只是随便说说,又没说是公子,公子又是生什么气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那奴才知道了你秘密还打翻了一坛好酒你都只是让他退下了,怎么是我就动不动要打要杀的,真真不公平呐——”
  一个人如果柔弱或坚强都没什么问题,但遇上像胡言这种捻不死打不烂、又不知底细的家伙是最难对付的事。因为你在他面前是□裸毫无遮掩的,但对方却是一个谜团,一个大谜团,弄得你拿不定主意,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你呵他,他不动色反而笑得轻松,完全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但若真动起手来,对方可能又会适当地示软。这样的人是硬也不吃,软也不吃,总之,只能干生气。
  现在,易显是火冒三丈,又不好随便发火。对于胡言这个人,他派出一大堆的人去查过。可要么就是人一去不复返,要么就是拖着伤回来但却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虽然和他是合作的关系,可却连对方是不是本国人都还不清楚。明着暗着向一些曾经和胡言接触过的人打听过,但回答的都只是——不知道,反正办事利落就行。
  他的办事手段当然毫无疑问,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易显很清楚胡言这个人绝对不是像他的外表那样简单!
  见易显干愣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胡言觉得实在是无趣,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惹易大公子生气。当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言语是处处在引着对方的着火点。
  “好了,好了,胡某给你在这里赔不是了,易公子莫生气。”双手抱拳,弯腰一作楫,动作诚恳,语气轻浮。可对胡言,抱希望那简直就是自寻烦恼。
  抱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念头,易显重新坐回座位。虽然桌子是打翻了,但椅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胡言也跟着易显一起坐下,原以为他会收敛些,但不想这家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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