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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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病身旁的那位的号牌给放到了别的桌上。
一张桌子的周围一共坐六位宾客,范无病和夏雪还有武陟小机就占了三个位置,还有一位客人是位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全身上下都是书卷气息,至于剩下的两个位置,至今还没有来人。
武陟小机在外人面前还是比较斯文的,尤其是看到了对面坐着的那位学者模样的中年人,更是觉得自己不能掉了份儿,也是规规矩矩地坐着。
因此这桌上面就有点儿意思了,中年眼镜男跟武陟小机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坐着,一言不发,而范无病跟夏雪则是有说有笑地吃点心,对比何其鲜明。
看到范无病将桌子上的六个盘子挨个洗劫,武陟小机感到自己的口水分泌越来越旺盛了,于是他忍不住问道,“范桑,难道这个点心的吸引力如此之大?”
“你尝尝就知道了。”范无病很上道地拿过武陟小机的盘子,给他拨了许多过去。
“哟西,哟西!”武陟小机吃了两口,便笑着称赞道,“范桑,这个点心比我在你家吃到的好多了!”
“废话!我家的是我妈做的,这里的是厨师做的,那能够放到一块儿比的吗?”范无病顿时非常不悦地说道,“我妈做的点心,放眼天下,也就你这个外人尝到过,难道你还觉得不知足吗?”
“失礼了,失礼了!”武陟小机一见老板不高兴了,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不迭地道歉道。
想一想也是啊!虽然范无病的母亲张梅做得点心不如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好吃,但是人家好歹也是县处级干部啊!就算这个县处级干部不值钱,那么,作为世界金融界上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范无病的母亲,这个份量可就太重了!
能尝到亿万富翁范无病的母亲大人亲手做的点心,那是何等的幸福和幸运啊!
武陟小机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非常痛心地向自己的脸上轻轻扇了两下,请求范无病下次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自己,并赌咒发誓说自己以吃到张梅所做的点心为荣,这份儿荣耀,比他被天皇陛下授勋还要来得更加珍贵。
“好了好了!”范无病被武陟小机给逗笑了,轻笑着摆手说道,“你这家伙的嘴巴,可是越来越不靠谱儿了!如果再在中国呆上几年,我估计你都可以去说相声了!”
“你是日本人?”对面的那位中年眼镜男感到有些诧异,便向武陟小机问道。
这个慈善晚宴,主要是针对港澳台和大陆的一些有实力热心公益的老板们举办的,实际上就是一场拉赞助的晚会,因此之前并没有邀请外国人参加,武陟小机如果不是跑到组织者那里说自己愿意赞助两百万人民币给对方,估计他也不会是这个例外。
因此中年眼镜男在得知武陟小机居然是个日本人后,顿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满会场里面的非华人,可就是武陟小机一位啊!
难道说这厮有点儿非同一般的情况?中年眼镜男摇了摇头,难以理解。
倒是武陟小机由此打开了话匣子,跟那个中年眼镜男攀谈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空余的两个座位上终于有了人,一男一女,年纪也不算大,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大墨镜,将半个脸都遮住了,也看不出来是美是丑,而且两个人说话都是用英语,旁若无人一般的叽哩哇啦地说个不停。
不过两个人所说的事情,就有点儿不靠谱儿了,大意就是昨晚上两个人去了酒店折腾了一晚上什么的,男的说女的不是第一次,女的说男的思想太落伍之类的话。
原本他们两位以为自己的伦敦郊区腔不会被人听出来,毕竟参加这种活动的人中,大多数都是暴发户大叔,会说英语的很少很少,却没有想到在座的四位听众中,三位都是从美国回来没有多久的,另外一个中年眼镜男,似乎也深谙此道。
于是,几个人的表情就都有些古怪,有些精彩了。
“哦,SHIT!碰上这么两只鬼,真TMD倒胃口!”范无病被迫听了一阵子后,忍不住对夏雪说道。
第七十七章 都要靠炒作才行
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这两个家伙给搞坏了。
偏偏这两位还在那里拉拉扯扯叽叽歪歪地纠缠个不停,座中的其他四位都很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你有听到苍蝇在嗡嗡嗡嗡吗?”范无病忽然对夏雪说道。
“你是说——这里有苍蝇?”夏雪的目光从范无病身上转到了喋喋不休的那两位身上,然后又转了回来,歪着头问道。
“两只这么大的公母苍蝇,难道你看不到啊!?”范无病毫不忌讳地大声说道。
说话的那两位听到了范无病这话,立刻就停下来了,看着范无病问道,“你说谁呢?”
两个狗男女刚才还针尖对麦芒地互斗,此时却一致对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范无病看着,显然是听到了范无病那句公母两苍蝇。
“苍蝇呗!你们没看到啊?”范无病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都快冬天了,居然还有苍蝇活动,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苍蝇在哪里?”那小子不干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指着范无病说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骂槐!”
“八嘎!”范无病还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武陟小机先不干了,“你们,什么地干活?居然敢对范桑无礼,死啦死啦地!”
靠,这里忽然还有日本鬼子啊!两男女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地干活,要知道上海这个地方的日本人还是有不少大老板的,当地政府也很忌惮他们,不用说两个小辈了。于是两人的心里面就有些纠结,猜不透这鬼子跟范无病是什么关系,看上去鬼子对这位年轻人比较尊重啊!
“指桑骂槐?”范无病很是优雅地弹了弹手指,对那人说道,“你这么说,让我感到很为难啊,你倒是说一说,你是桑,还是槐呢?”
夏雪一听,顿时有点儿忍俊不禁,范无病真够坏的,指桑骂槐,桑就是苍蝇,槐就是被当作苍蝇,不论对方是桑是槐,都是被骂的对象嘛。
两男女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范无病的弦外之音,那男的很生气地指着范无病说道,“道歉!立刻道歉!你知道我爸是谁?!你不立刻道歉,咱们这事儿没完!”
从两人一进来,到坐在那里说个不停,范无病就能猜出来这两位绝对不是什么成功人士,甚至连杰出青年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二世祖或者衙内之流,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里,政治环境比较复杂,衙内门都不太愿意露头,所以眼前这年轻男子,大概就是谁家的二世祖了。
况且,衙内门一般都是比较内敛的,做事不张扬,像眼前这两位,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暴发户,没有什么素质啊!
“你爸是谁?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范无病的手段,玩起人来还不是顺手得很啊,嘿嘿地笑着说道,“你这人好奇怪,跑到我这里问自己老爸是谁?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应该姓范不成?可惜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我靠!”那小子也是不怕惹事儿的主,听到范无病如此奚落他,顿时也怒了,双手作势就要去掀桌子。
“叮——”的一声,范无病手中的钢叉飞了出去,隔着洁白的桌布非常结实地钉在了厚重的实木桌面上。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就见道范无病将钢叉甩了出去,将对面那年轻人的衣袖死死地钉在了桌面上,那年轻人也是被吓了一跳,待要将叉子拔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叉头已经陷入了坚硬的实木桌面,哪里能够拔得出来?
“大侠啊!”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却是年轻人那个女伴儿,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关心被钉住了衣袖的男伴儿,而是满眼星星状地捧胸望着范无病,一脸的花痴样。
范无病扭头一看她的表情,立刻被雷了一下,连忙撇清立场道,“我对非原装货不感兴趣。”
嗤的一声,那年轻人倒也有股子狠劲儿,将自己的一只袖子给扯了下来,总算是从叉子下面脱身出来,看看范无病的样子,再看看深深陷入桌面的叉子,觉得眼前这人不是自己能打过的,于是站了起来指着范无病说道,“小子有种你等着!”说完之后领着那女的就走了。
“四个人坐一张桌子,果然宽敞了许多。”范无病对着那位中年眼镜男笑了笑,然后动手将多余的两张椅子给挪开,诺大的一张桌子周围,就被他们分据一方了。
那中年眼镜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犹豫了一下之后伸出手对范无病说道,“你好,我叫李琢玉,在复旦工作。”
“你好,我是范无病,无业游民一个,当地主收租子过活。”范无病同对方握了握手,微笑着说道。
眼前这位李琢玉,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样子,果然是在大学里面工作的,看样子身份地位也不会低了,要知道如今的大学里面,其实也是有许多隐性富翁的,从他的衣着和气质上来看,这人应该是那种走出校园搞创业又获得成功的代表人物,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种铜臭味儿相当浓烈的慈善晚会上了。
儒商,范无病的脑海里面突然蹦出来这么两个字眼儿。
事实上,学者经商取得了成功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般来说,带着书卷气的学者们是很难在商海之中存活下来的,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善于钻营的伪学者们,这些人的面具很厚,不容易被戳破,因此迷惑性就越大。
范无病重生之前,闲得无聊的时候曾经搞过一个调查,经他研究发现,实际上成功的儒商,其实大多数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论起阴谋诡计险恶手段来,比普通人玩得更加出神入化,真是应了那一句话,知识越多越反动了。
眼前这位,不知道修炼到什么火候了?总之有资格依靠自己的实力坐在这里的人,心里面都应该比较黑吧?
范无病在打量李琢玉的同时,李琢玉也在琢磨范无病的底细,满上海似乎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嚣张的年轻人啊!
“难道说是过江龙?有道是不是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