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业.风尘三尺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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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以尘回以一礼,目送孟观微离去,直至那端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中,他才转身走进客房,放下锦帐,脱靴上榻。
那夜的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台上,他静静地听着雨声,久久无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东越国里很多达官贵人都有养家妓的习惯,但家妓一般是卖艺不卖身的。
☆、巫山一刻
叶府的家妓全居住在偏院,袖舞退下去之后,便抱着琵琶绕过拐弯处,往偏院的方向步行。此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知道追出来的人是薛凌云,唇畔泛起一抹笑意,缓缓转身,说道:“请问公子有何事?”
薛凌云也不客气,直接问道:“请问袖舞姑娘的玉佩是哪里得来的?”
袖舞摊开手掌,露出玉佩的背面,正刻着‘薛凌云’三字。她嫣然一笑,说道:“三年前奴家曾看到薛公子腰系此玉佩。今年上元节过后,在当铺里意外发现了它,奴家翻到背面细看,果然看见薛公子的名字,于是买了回来。”
“这玉佩是我随身携带之物,在上元节的时候丢了,遍寻不着,袖舞姑娘可否卖给我?”薛凌云的语气诚恳,话声渐渐淡化在雨声中,影影绰绰。
袖舞闻言,嫣然一笑:“薛公子太客气了,公子曾对奴家有救命之恩,区区一片玉佩,何足挂齿?奴家收藏此玉佩,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归还薛公子。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语毕,袖舞把玉佩放到薛凌云手中,深深看了薛凌云一眼,叹息道:“奴家原想跟随薛公子一辈子,但今天看到此情此景,已知公子心意。素闻薛公子不近女色,如今看来,只怕薛公子是心有所属吧!”
薛凌云把玉佩置于掌心,细细摩挲着,轻声答道:“你聪慧过人,总有一天会遇到一名懂得珍惜你的男子。”
袖舞欠了欠身,说道:“玉佩已归还薛公子,奴家心愿已了,望薛公子今后珍重。”
语毕,她抱着琵琶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中。
薛凌云收好玉佩,快步回到堂屋,里面却只剩下叶幽然一人,他心头一紧,向正在观舞的叶幽然问道:“以尘……其他人去了哪里?”
叶幽然看见薛凌云中途折返,心中讶异,他压住心中的疑惑,如实答道:“以尘身体不适,先回客房休息了。而孟大人已回府了。”
语毕,叶幽然以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薛凌云,将笑未笑地道:“美人在前,薛大人却无动于衷,果然是柳下惠。我原本还在想,如果你真的喜欢袖舞,我就把她让给你。现在看来,薛大人不会收下她。”
薛凌云立刻作揖婉拒:“感谢叶大人的好意,但我目前寄人篱下,只怕不能收下她。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歇了。”
叶幽然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然
后命丫环把薛凌云带到客房休息。在丫环行礼退下时,薛凌云忽然低声问道:“等等,请问墨以尘先生在哪一个房间?”
丫环粉袖一挥,指向对面的房间,答道:“墨先生就在这里。”
语毕,她裣衽为礼,缓缓退下。
薛凌云把目光移向对面的客房,只见一灯如豆,柔柔火光在纱窗上跳动,却不见墨以尘的身影。他翻开手掌,露出光滑柔润的玉佩,犹豫片刻,终于来到墨以尘的房间门前。
然而,他却只是静静地站着,注视着纱窗上忽明忽暗的火光,缓缓合上手掌。
这片玉佩,曾是他送给墨以尘的订情信物,现在失而复得,玉是一样的玉,人却已变了。他找回了丢失的玉佩,却寻不回他和墨以尘之间的契合。想起昔日他们在宣纸上挥洒而出的山盟与海誓,心里一片寂寥。
雨水漫天飞散,雨声一点一滴打落在心头,让人隐隐作痛,薛凌云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偶尔有几点雨珠散落在他的脸庞,缀在那苍白的肌肤上,让他更添了几分哀愁。
最后,他无奈地叹息,转身回房,那片兜兜转转寻回来的定情玉佩终究没有送出去。
回到照熙院,叶轻霄先帮叶辰夕洗擦了身子,再重新包扎好伤口,然后才命人抬水来沐浴。等两人皆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之后,叶辰夕便赖在叶轻霄的厢房不走了。
叶轻霄怕叶辰夕夜半伤口痛楚无人照顾,只得答应和他同榻而眠。
叶辰夕得逞之后,心里十分欢喜,唇边的笑意久久不散,更主动接过叶轻霄手中的汗巾为他擦头发。
叶轻霄坐在榻沿,刚沐浴完的肌肤美皙如玉,一头黑发如丝绸般披散而下,比平时添了几分绰约风姿。叶辰夕就坐在叶轻霄身旁,以极轻柔的动作为他拭擦湿发,叶辰夕的鼻间全充斥着叶轻霄的发香,心里怦怦直跳。
叶轻霄的手里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浸在柔和的光晕之中,眼睫毛一颤一颤地扇动着,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叶辰夕的手指在不经意间掠过叶轻霄的脸颊,那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指尖渐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沿着紧致的脖子滑入衣衫之中,轻轻摩挲着那两点茱萸。
叶轻霄全身一震,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书,斥道:“你乱摸哪里?”
那带点慌乱的气息就喷在叶辰夕的
颈脖间,比媚药更容易让人情动,叶辰夕只觉得全身仿佛被烈酒泡过,燥热不已。
“辰夕……放开我。”叶轻霄掩饰不住心中的慌乱。这并非叶辰夕第一次对他动欲念,在曾经相拥而眠的无数个夜里,他曾感觉到在身后抱着他的叶辰夕那滚烫的温度,那时候他可以假装入睡,避开那尴尬的场面。
而如今,在叶辰夕已挑明了自己的意欲之后,他已无法故技重施。他下意识地移开身体,但叶辰夕眼疾手快,把他紧箍在怀中,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脖子,印下无数细密的吻。
叶轻霄惊呼一声,小心地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说道:“别乱动,小心伤口拼裂。”
“轻霄,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欲望……”叶辰夕灼热的呼吸喷在叶轻霄颈间,他的手轻抚着叶轻霄的胸口,动作极温柔,如对待易碎珍品般,连说话的声音也极轻,似幽魂低诉。
“曾经和你同榻而眠的无数个夜里,我都差点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我想这样抱着你,抚摸你的身体,然后进入你的身体,完全占有你。”
语毕,他用力捏住叶轻霄胸前的其中一朵茱萸,在他耳边低喃:“轻霄,我想要你。”
叶轻霄的身体紧绷如铁,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开叶辰夕的怀抱,他急红了眼,说道:“你说过不迫我的。”
“可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叶辰夕撕开叶轻霄的衣衫,把他的双手禁固在头顶,时快时慢地□着他的胸口。
“啊……”叶轻霄只觉得身体仿佛被雷劈中一样,全身酥麻,下腹冒起一阵热流,□顿时硬了。他羞愤地瞪着叶辰夕,身体不停地挣扎:“辰夕,放开我!”
叶辰夕此时已被□冲昏了头,用尽全力禁固着叶轻霄,毫不理会他的叫喊,也不管太激烈的动作会不会让自己后背的伤口拼裂,他只想彻底占有叶轻霄,就在此时此刻。
叶轻霄挣扎了片刻,却毫无用处,他的衣衫已被叶辰夕褪尽,犹带湿意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席间,胸前是一片斑驳的吻痕,叶辰夕的身体紧紧压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互相摩擦着,场面极尽煽情。
叶轻霄虽已被叶辰夕挑起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叶辰夕共赴云雨,他深知一旦继续下去,他们便再无回头之路。
他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撞向叶辰夕胸口,叶辰夕的身体晃了晃,却不肯退开,又再压了下
来。叶轻霄挣了两下,突然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意,浓浓的血腥味充斥鼻间,掩盖了厢房里的薰香。
他骇然地望向叶辰夕的胸口,只见叶辰夕的一身白衣已被鲜血染红,如盛开的玫瑰般刺目,甚至有几滴鲜血滴落在他的胸膛,划出一道艳丽的痕迹。
他的脸色蓦地擦白,眼眸里全是担忧:“你的伤口拼裂了,快放开我,我要帮你包扎。”
叶辰夕充耳不闻,只是禁固着他的双手,力道时轻时重地吸吮着着他的颈脖及胸膛。虽然叶辰夕知道不能急,但他更明白,以叶轻霄的性情,若不迫他,恐怕他永远不会愿意迈出那一步。
所以,他要以自己的性命相迫,去赌自己在叶轻霄心中的位置。
叶轻霄怕伤及叶辰夕,不敢再挣扎,只是红着眼哀求道:“辰夕,先包扎伤口好不好?别伤了自己。”
叶辰夕忽然咬住叶轻霄的侧腹,力道适中地以牙齿磨着,让叶轻霄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栗,销魂的呻吟从薄唇里溢出。
叶轻霄闭上眼睑,心里急如火烧,又极后悔刚才撞伤了叶辰夕。
这些年来,一直是这个人守护着他,给予他最真切的关怀,甚至在生死关头仍然以他为先,用自己的身躯护着他,不让他受到丝毫伤害。
此刻面对如此执着的叶辰夕,他又怎能拒绝?
主意一定,他缓缓睁开眼睛,温柔地望着叶辰夕,说道:“辰夕……来吧……”
叶辰夕吃惊地抬起头,对上那如春水般温暖的目光,不禁心头一震。
“我愿意给你,别再伤了自己……唔……”
尚未说完,便被叶辰夕封住了嘴唇,叶辰夕放开他的双手,激烈地吻着他的唇,以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扫荡,吸吮着他口中的甜美蜜汁。叶轻霄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那张狂的占有欲,双腿无意识地与他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摩挲着他那结实的肌肤。
叶辰夕无法形容心中的激动与欣喜,他渴望了多年,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否身在梦中。他的手渐渐下滑,抚摸过叶轻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那滚烫的温度里感受着此刻的真实。
当叶辰夕进入叶轻霄的身体,叶轻霄只觉得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硬物突然闯入,说不出的怪异。
他虽然外表谦和,性情却十分孤傲,原本绝不会甘为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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