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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跃升官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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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唇相讥,“我们仨里,你长得最娘。”我所说并非虚言,锦堂生的极好,大眼睛、鼓鼻子,身材高挑,一头乌发又黑又亮,别着一根白玉发簪,那样子真是俊俏风骚,引得不少人频频回目。
  听我讥讽,锦堂鼓起腮帮子,“我哪有你娘,你那小鼻子小嘴的就一副……”
  我截住他的话道:“你不娘,上次那个兵部的谁谁谁家的公子还上门去你家提亲来着。”
  “好呀,你又拿这事消遣我,看我怎么整治你。”说着张牙舞爪的奔我来了。
  我连忙闪身躲避。我平时是连走几步路都腿软喊累的主儿,可爆发力却挺好,一旦逃跑起来贼快。
  这次贼快的速度却让我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我抱着头坐在地上晕头转向,颍川和锦堂连忙跑过来扶我。
  待等满眼金星都落下了,我抬眼看向被我撞了的那个人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眼前人一身淡青色织锦长衫,上面用深青色的丝线绣着几竿修竹,白净的手上握着一柄玉骨折扇,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如果能忽略他头上歪在一边的白玉发冠和粘在前胸上的半支糖葫芦的话。
  那人见我笑他,皱了皱眉,伸手摘下身上的半截糖葫芦丢到一边,又整了整发冠,偏偏手上沾上了糖,这一整发冠就把淡粉色的糖汁粘在了白玉冠上。
  我勉强收住笑,对他抱了抱拳,“刚才跑得急撞了您,对不住了。”说着从袖子里取出帕子,抬手要给他擦擦。
  这时他背后一个背插长剑的壮硕男子挡在了我面前,“放肆。”
  颍川也立刻踏步上前,将我拉至身后,“你待如何?”
  “子长,不妨事。”佳公子挥了挥手,那个叫子长的男子又重新退回他身后。
  接着佳公子对我点了点头,“有劳了。”
  看他这份气派我倒犹豫了,随即又想他都说不妨事,我怕什么,再次拿了帕子上前,踮起脚给他擦去冠上的糖汁,这家伙比我高了不少。
  擦完之后,我退后一步待要告辞,那人却打开腰间荷包,取出两文钱来放进我手心里,“再去买一支吧,乖啊。”然后拍了拍我的头,大步而去。
  “哈哈。”锦堂笑得眼中泪花闪闪。
  颍川没出声却浑身颤抖的弯下了腰。
  我捶胸顿足,无语问苍天。
  “哎呀,笑得我肚子疼了,现在觉得肚子真饿了,找地方吃饭吧。”锦堂笑够了,捂着肚子说道。
  “真的,我也饿了,咱们吃什么?”一提到吃,颍川也立马忘了刚才那茬了。
  我完全赞同,我要化悲愤为食量,再说都吃了一个月的粥了,现在终于能吃点别的了,身上又有钱,绝对要找个好馆子大吃一顿。
  兜了半条街,终于看中一家门面很大的馆子,馆子分上下两层看着生意不错的样子。 以前不知道多少次从这里经过,闻着里面飘出的味道流口水,但都因为囊中羞涩,没敢进去过,今天……
  我们三个对看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渴望。
  我拍拍荷包,一两银子虽不多,但点四菜一汤料来无妨,“走喽,就这家了。”

  第三章

  “四两八钱银子。”胖老板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说道。
  立时我们三个脸上的肉,就和胖老板一样抖个不停。
  见过坑人的,没见过这么坑人的,四菜一汤还没敢点酒水,就四两八钱银子。要知道我家四口人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不过二两银子,这样我娘有时还能省下点儿,留着年节贴补额外的的支出,而这顿饭我们点的都是普通菜式,绝对没有燕鲍肚翅之类的稀罕物,他就楞敢要了我家两个月的生活费还要多。
  看着我们大眼瞪小眼,胖老板啪的一声把算盘一抖,“怎么着,几位小爷有问题?”
  “没,我们就是觉得浪费不好,想再吃干净点儿。”锦堂装作若无其事的道。
  胖老板瞥了眼干净的就剩菜汤的盘子,哼了一声走了,转身时对伙计交代了些什么,听不清,估摸着是说看好了别让我们跑了之类的。
  “咋办?”锦堂问我。
  “要不然放颍川得了。”我愁眉苦脸的看向颍川。
  “不行,咱们今天没化妆,又在店里,我自己还行,你们俩不好脱身。”颍川专业的评估了风险。
  “那你们那里有钱吗?凑凑。”我可怜巴巴的求救。
  “我这月还没发薪呢。”锦堂取出荷包倒在桌上,一共二钱银子外加十几个铜板。
  “我的都在这了。”颍川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两个铜板,是人家拿给我买糖葫芦,被我扔了,颍川又捡回来的。
  “要不回家拿?”
  “你还好你爹娘不舍得打你,我和颍川就惨了,准得挨一顿好打。”锦堂说到挨打脸都绿了。
  我一想也是,四两八钱减去一两二钱还得三两六钱,我和锦堂一人一半每人回家还得拿将近二两银子,那也是好大一笔了,“那要不我们和胖老板打个商量?”
  刚刚往胖老板的柜台前一站,咣当一声,一块牌子就立在了我们面前,上面写着‘店小利薄,概不赊欠’。
  锦堂呲着牙道:“老板诶,您还利薄呢。”
  老板哼了一声,指着他身后一块匾,“看见了没,先帝题的‘童叟无欺’。”
  我撇嘴道:“得了,敢情我们吃的是先帝这块招牌,怪不得四盘菜要四两多。”
  我耳边似是听到有人冷哼了一声,胖老板那里又发话了,“哪那么多废话,有钱付没,有钱快付,没钱就去见官。”
  锦堂硬着头皮被我们推到最前头:“老板实话对您说,我们真没带够钱,要不这么着得了,我爹是隔街济善堂的老板,您以后生病的话,诊费全免……”
  胖老板白眼一翻,“你咒我呢是吧?吃饭想不给钱还咒我得病。” 一句话锦堂就败下阵来。
  我捅了捅颍川,颍川抱拳道:“您需要打杂的不,我在这里给你干活抵饭钱。”
  “哎哟,您我可不敢用,我这开的是饭馆,不是武馆,您往我这店里一站跟个门神似地谁还敢进来呀。”
  赶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老板,跑又跑不掉,打又不敢打,今天真是背到家了。
  “得了,到底要怎样您划出道来吧。”估计他要真想送我们见官,也就不那么多废话了。
  “好,还是龙公子快人快语。”
  “你知道我?”
  “本省最年轻的解元公,去年敲锣打鼓、披红挂彩的从我这门前过,我怎么会不知道?”
  “嘿嘿。”我立刻有些飘飘然了,我是解元,这事差点忘了,去年我十五岁,参加乡试中了举人第一名,神童咩。
  “留下幅墨宝吧,他日小公子要是成了我天语国最年轻的状元公,我也沾光不是。”胖老板眯着的两条眼睛缝里,贼亮贼亮的。
  “嘿嘿,”我越发得意了,指着那块先帝的牌子道:“这块匾是不是先帝付不出账来,被你忽悠着写下的?”
  一声重重的冷哼,接着蹬蹬的楼梯响,两人从楼上下来,当先一个青年公子,身穿淡青色织锦长衫,头戴白玉冠,手持玉骨折扇,身后跟着一个背剑的壮硕男子,正是路上撞上的那两人。
  当先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又冷冷哼了一声,“你便是龙跃吗,你的文章我见过,不过是辞藻瑰丽了些,内容空洞乏味毫无新意,还妄想当状元。”
  好呀,我不过就是撞了他一下,又笑了他一回,他用两文钱奚落了我还不算,又跑来这里拆我的台。
  我反唇相讥,“你觉得我的文章空洞无味,只因你没那个品味欣赏。”
  “哈哈,我不懂欣赏?那好,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你若是考中状元,我给你脱靴。”
  “行,从今天起,我不洗脚等着。”
  我伸手取过柜台上的笔墨,又从颍川手里取了张宣纸,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大大的三个字‘状元地’然后丢下笔,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楼梯声又响,一个有着大大眼睛的青年走到先前那锦衣男子身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弟弟呀,我怎么觉得你这回会输呢,再有半个月是会试,到了秋后才是殿试,他要是一直不洗脚,那味道……哈哈。”
  我气呼呼的走出两条街才顿住脚,然后捶胸顿足的抱怨道:“我刚刚怎么忘了问他姓名了,这我中了状元后,找不到他不就亏大了。”
  “得了吧,那状元岂是那么好中的。”锦堂道。
  “这倒也是,不过他只说我考中了给我脱靴,可没说我考不中怎么着呀,左右我都不吃亏。”
  “对呀,那刚才就应该不要他脱靴,直接找他赌个一百两银子,包赚不赔多好,反正他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
  在锦堂做白日梦时,我只觉得一阵无力,一头栽倒了下去。
  我自打还魂来以后,曾多次出现过这种情况,想来做个器官移植手术尚有排斥一说,这灵魂与身体也存在着这种状况,每每发作时身体僵硬冰冷,无法控制,意识也不甚清醒。
  但一个多月以来这种状况正在逐渐减少,想来是两者正在慢慢协调适应着。
  再醒来已回到家中,身上被锦堂扎的好似刺猬一般。
  “知道没用,你还这么扎我。”我刚刚醒来身上疲软无力,嘴里的舌头也有些发胀。
  锦堂没搭理我,转头看向颍川,颍川道:“这次比上次缩短了半个时辰。”
  锦堂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别怕,现在已有所好转,我回去再翻翻宫里收藏的医书,向前辈们问问,总会治好的。”
  我心中感动却不能对他说实话,于是抬手握了握他的手指,“我不怕,我知道你会治好我的。”
  “怎么就落了这么个病根。”我娘抹着泪走过来。
  锦堂连忙安慰道:“上次病的重,身子虚,总还要调理些时候才能好利索。”
  我很享受被亲人关怀着的感觉,把头扎进娘怀里蹭蹭,“娘,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考中状元,将来好好孝敬您,给您买大房子、好衣服,让您过上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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