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恋岁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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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奕祺落下大滴大滴的汗,方才真是撕心裂肺的疼,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舒服,他竭力平复呼吸,说道:“无碍,继续……”
“嗯。”
高瑜仍是缓缓地动作,却每一次都准确地顶在井奕祺的敏感点,很快井奕祺的身体已分泌出更多液体,那里愈发湿润起来,随着抽插亦逐渐扩张,渐渐地已不如最初时艰难,虽仍是痛,却被一波接一波更强烈的快感掩盖,两人都开始沈浸在对方所带来的快乐之中。
突然井奕祺握住高瑜的手臂,高瑜立刻停止动作,只听他道:“吻我……”
高瑜俯下身,轻轻抚上井奕祺侧过来相迎的脸,对着那两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比最初更激烈更疯狂,直想把对方吸干似的,直吻到无法呼吸才松开对方,顺了呼吸又再次吻了上去,反反复复,抵死交欢。
此时他们对彼此强大的渴求,已不是理智所能控制,高瑜激烈而快速地抽动冲撞,直搅得井奕祺内里翻江倒海,欲仙欲死般始终都没个够。
屋内充斥着一声一声溢满快感的呻吟,和混着渍渍水声的两人交合产生的啪啪之声,不顾一切似真要弄坏了对方才肯罢休。
井奕祺紧搂住高瑜的手又加了把力道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痕,他粗重的呼吸早乱了节奏,嗓子也有些沙哑,不连贯地叫道:“瑜儿……瑜儿……我……我……受不了了……要……”井奕祺还没说完,那欲望已兀自喷薄而出,染的到处是白浊。
见井奕祺已释放,高瑜问:“舒服了麽?”
井奕祺虚弱地点了点头。高瑜虽不舍终於还是顾念着他的身体,正欲把自己从他体内抽出,却被拦住。他看见他潮红的脸和欲言又止的表情,低头亲吻他的眼睛,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白色浊液混着鲜红有些触目惊心,却又挑拨着人兴奋的神经。然而就算两人再大胆胡来也晓得必须收敛些了,否则真会出事。
井奕祺无力地躺在高瑜怀中,眼皮逐渐沈重,迷迷糊糊说道:“我好累,先睡了,明天……记得叫我吃早饭……”接着便沈沈睡去。
高瑜紧紧搂着井奕祺久久不放,直到感觉凉意袭来,才松开手,让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命宫娥打了热水进来,亲自给他擦拭干净身子,撕裂的私处也上了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他,然而见到他终於还是因疼痛而皱起眉头发出不悦的声音时却又是说不出的欢喜。这让他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人是活着的,实在太好了。
一切收拾妥当,高瑜才上床躺下,仍是紧搂着井奕祺,对方动了动,竟也抬手环过他的腰搂住了他。
“阿三……阿三……”
如此呢喃着,高瑜也合眼睡去。
☆、第四章(一)
第二日清晨,井奕祺醒了,正自奇怪怎麽不见高瑜,往日里他可总得日上三竿才起。
宫里的药自然是极好的,加之他本身内力深厚恢复起来要比常人快很多,是以尽管昨晚那般激烈,此刻他倒是精神奕奕。他利索地蹦下床穿好衣服。宫娥听见屋内响动,赶忙过来问是否要伺候洗漱和准备早膳。
简单擦了把脸,井奕祺问道:“瑜……王爷呢?”
“回井大人,皇上他上朝去了。”
“我是问瑜王爷去哪儿了,不是问皇上。”
宫娥思虑了稍许,道:“井大人有所不知,三年前先帝驾崩……”
井奕祺这一惊着实不小,尚未等宫娥说完便奔了出去。他不管其中有何曲折变故,他只坚信那个惊世绝俗的少年皇帝高瑾绝不会那般轻易死去,心道必有重大隐情,他非要亲口向高瑜问明白不可。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御花园里繁盛似锦美不胜收,其他地方却要清减许多,更多的是一层庄重肃穆,井奕祺却也没心思来细瞧这久违了的皇宫内院有什麽变化没有,一路足不点地飞也似的奔过,直到将要闯进殿内才堪堪停下,直挺挺站在那儿等高瑜出来。
因着事出突然,井奕祺未来得及束发,被风吹起拂过脸、擦过脖颈,痒得很,他不耐烦地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咬在嘴里,用手缕起丝丝长发,五指穿入发间简单顺了顺,正欲系起,却被另一双温热的手从腰间环过抱住了自己。
井奕祺一震,慌慌张张侧身闪了开去,脸上却不禁红了些,长发亦因此再度散落,他原本便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输春的生机夏的炙热不逊秋的丰饶冬的坚韧,此时更在这清风暖阳下显出无限明艳动人,如梦似幻,太轻易地便撩拨起高瑜,忍不住伸手来抱他。
高瑜远远便看见井奕祺,屏退众人悄然走近,此时身边跟着的只有木天一。木天一虽在政事上时刻督促管束高瑜,私事上却是尽量随他心意,然而此处毕竟大庭广众,并不合适来做这卿卿我我之事,尤其高瑜更是身为一国之君。
木天一猛地假咳了一声以示警戒,道:“皇上不如先回宫去,慢慢来。”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别处。”井奕祺并未察觉木天一言语中那许多的意味深长,拉着高瑜径直往飞霜殿方向走去。
高瑜登基後仍是住在自己的易世阁,飞霜殿始终空着。虽有宫娥每日打扫的一尘不染,然而他们都是许久未曾来过,这里难免少了人气。
井奕祺走进院内,往事一幕幕泛上心头,不禁情难自持,回身紧握住高瑜双臂,问道:“究竟出了什麽事?”
“他很好。”高瑜只说了这三个字,他知他最关心的便是此事。之後便将目光转向木天一,示意他把那事详细说过一遍。
木天一仔细斟酌了些词句,才开口把三年前的事缓缓道来。
井奕祺越听越心惊,原来他们竟都是生死间走过一遭的人,听到高瑾受过那样的苦难,他恨得咬紧了牙关,自责道:“我不该离宫的……”他心知瑜儿要走尽是为了自己,他亦不禁在想,若是瑜儿留在宫中是否就能免了太後的那场疯狂?“恩公让我保护好皇上,可我……”
高瑜轻轻抬手覆上井奕祺手背,柔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很好,真的。若真有错,那也是我们母子不对,阿三你勿需自责。”说罢在他唇边亲了亲。
井奕祺瞬时绷紧了身子涨红着脸怒道:“你做什麽!”
高瑜道:“或许此时欧阳彰也这样亲吻皇兄。”
这句话生生把井奕祺的拳拦了下来,他万没想到欧阳彰竟会和高瑾成了双对,更借机归隐自此携手相伴笑傲江湖,却又不得不说因祸得福。井奕祺垂下手,深吸一口气呼出,笑道:“只要他好,什麽都好。”
“正是。”高瑜再度覆上井奕祺的手,冷不防又吻了他,这次却是缠绵的深吻直吻得他乱了呼吸才放开,道,“今後,你再不准离开我。”
木天一已不知在什麽时候悄然离去,此时只有高瑜和井奕祺二人,鸟语花香趁得春意盎然。
井奕祺最抵受不住高瑜的吻,他全然不明白这个冷冷清清的皇子怎麽就能有那样热烈悱恻叫人酥香软骨的吻?纵然他满身厉害功夫,也是只得沈溺其中。至多之後带着满脸潮红喝一句无人信服的言语。
高瑜拉着井奕祺的手走进飞霜殿旁的小屋中,正是当日欧阳彰居住的屋子,而那原本属於井奕祺。
井奕祺见高瑜关了房门,生怕他立刻便要脱了衣服做。昨晚是重逢後情不自禁,现下他可冷静得很,决不能任由这个家夥胡来。如此想着,他已暗自运气,若是高瑜再要吻上来,立刻便打飞了他。
“阿三,我有几件事要问你。”高瑜却只是和井奕祺面对面坐下,仍以惯常无甚波澜的语调说道。
这让井奕祺松了口气,道:“你说。”
高瑜道:“为何那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他实在无法原谅,明明应了自己会回来,怎可以为了那几棵南崎草食言?
尽管高瑜说话时已是极力克制,井奕祺仍是听出其中悲愤,别说高瑜,他自己心里也懊悔得很,抓抓头发,道:“我并不知道那是有毒的,更不知道那会致命。”见高瑜不说话,只得继续道,“那会儿伤好的差不多了,听说南崎林里有许多猛兽,我浑身骨头都痒起来想找什麽试试拳脚有无退步,然而那里是禁地,我便瞒了田大叔他们,一个人悄悄进去了。到了瘴气弥漫的地方,我确实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同,但我只当是瘴毒所致,想着我服过南崎草还怕什麽瘴毒?更大了胆子往前走,没想到南崎草遇上南崎瘴气便是天下至毒……然後我闻到一阵香气,那是类似碧月酒的香气,越往里走,香气越浓,走到最深处,竟叫我看见一大片绿地,长满了南崎草。当时我便想或许自己始终酿不出碧月酒便是因少了这一味南崎草,想到此处,我欢喜得不得了,立刻采了几株放进怀里带了出去。然而那几株怎麽够?我还想要更多。为了瞒过田大叔他们,我只能许多次进入采摘,没想到身体竟开始越来越差,那回我刚走出南崎林,便眼前一黑,之後……我以为自己死了。”
说罢,井奕祺也觉若自己真这样丢了性命,实在太过可笑。看着眉头深锁的高瑜,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这五年是他亏欠了他。幸而自己大难不死,如就此死去亦或一睡不醒,留给高瑜的是否便是无尽的思念和百年的孤独?
高瑜得知一切只是意外,井奕祺并非存心以命来换南崎草,郁结的心情逐渐舒展开来,道:“以後,你若要冒险,我和你一起。”他做不到束缚,他能做的唯有陪他去闯,哪怕龙潭虎穴。
井奕祺怎会不知高瑜对自己的心?身体不受控制般向前倾去,当他回过来神时,才发现自己已和他吻在了一起,嘴里的敏感点被对方灵巧的舌逐一或轻或重地触碰挑逗,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井奕祺连忙推开他,强撑着说道:“还有什麽,一并问了罢。”
高瑜的食指划过井奕祺嘴角抚上他的唇,问道:“你‘死’的时候,想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