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宫门深似海by界风(古代 宫廷江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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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烨偏头一闪,拳头直中床柱,发出好大一声响,惊动外面人,耳听外头骚动不已,龙烨一方面与娄靖云过招,一方面情急大喊:「没朕命令不准进来。」
开玩笑,这新婚夜怎能让人看到新人大打出手,他还想留面子。
龙烨见招拆招,眼见娄靖云因酒醉而不复清明的双眸,心里叹想,怕是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娄靖云确实忘了龙烨是皇帝这件事,满脑子想得全是将这人打得满地找牙,由於酒喝多了,拳头也不似以往有力,灵敏不足,看著龙烨馀力有足,怒火炙盛,烧得全身发热。
「所以,你的第二计是什麽?」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娄初云终是问出口。
在距离新房不远处,娄初云与应惟翔两人拿著几罈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应惟翔回以一副你终於还是问的眼神,也不吊人胃口,直接公布答案:「今早我请宫人放了一盆花在新房里,一般人闻之只觉馀香缭绕,不过,若与迷魂软筋散一起搭配使用,便成强力催情药,在闻到香味後一个时辰内发作,若是喝了酒,药力会提早。」
「啊?」所以,第二计就是百试百灵的春药!
龙烨渐渐发现娄靖云的样子不对劲,呼吸粗重,又不似体力不济,就连双眼也染上不明的情绪。
娄靖云双眼蒙胧,一股热气直冲而上,燥热难耐,喉头发乾,脚下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倒在地,紧闭眼,预期的疼痛并未发生,不同於自己的热源紧偎脸颊,娄靖云舒服地叹息一声,张开眼,抬起头,龙烨忧心忡忡的模样印入眼底,他只觉浑身的血气直往下冲,情不自禁,唇紧贴上去。
龙烨瞪大眼,一时间跟不上事态的变化,任著娄靖云乱无章法地乱啃乱咬,不得要领,毫无吻技可言。
「喔,对了。」应惟翔忽然吱一声,吓得娄初云险些将杯子摔在地上。
「又怎麽了?」没好气地问,娄初云替自己倒满酒,又是一杯下肚。
「那个药啊……」拉长音,应惟翔平静道:「若与人唾沫接触,另一人也会染上药力。」
娄初云一口酒没形象地喷了出来,急急以袖擦去酒渍,语气惊讶喊道:「什麽?那不就说连皇上……」也中了春药,最後一句卡在喉头,娄初云面色扭曲,憋屈著一张脸,嘴一张一閤,他已经不知该对应惟翔说什麽了……
眼底渐染情欲,龙烨也不知为何,反被动为主动,一手紧捏住娄靖云的下颚,逼迫对方张开嘴,舌灵巧地钻进去,不停翻搅,吸吮,娄靖云起先傻傻任由龙烨侵略,後来也懂得反击,一一将龙烨的动作学了起来,反击回去,房里的气温升高许多,彼此的双手都不安份起来,摸索对方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床边靠近。
龙烨一个施力,将娄靖云压在身下,娄靖云急扯龙烨的衣衫,裤裆里的男物肿胀不已,无意识地磨擦,嘴里低低吟喃,龙烨两手也没閒著,比起娄靖云笨拙的脱衣手段,两三下就将娄靖云的上身剥个精光。
细碎的吻一个一个落在精壮的胸膛上,有别於女子的柔软,男子的肌肤有著武人长期锻鍊下的结实,狠咬一下,娄靖云忍不住大声呻吟,听在龙烨耳里好比催情剂,除去裤子,一手覆上对方早已硬挺的男物。
後语:没想到有一天会打”慎”这个字~~~
一入宫门深似海 24 续慎入
要害在他人手里,娄靖云有些瑟缩,但随著龙烨抚摸搓揉,无意识的低吟断断续续自口中溢出,身子蓦地紧绷,语无伦次喊道:「不、不……啊哈、快………」
眼前一阵白光过,精关失守,浓浊的腥白喷得龙烨一身,龙烨俯身吻上娄靖云,啧啧的亲吻声格外撩人,方在馀韵的娄靖云浑身敏感至极,当异物侵入後庭之时,身子僵直,龙烨就著方才的精液强叩後关,明显察觉到娄靖云的紧张。
沉声呢喃:「放松。」饱含情欲的声线诱使娄靖云沈醉其中,身体也渐是放松。
龙烨趁势又放入一指,娄靖云皱眉大喊:「痛!」
龙烨汗如雨下,集於小腹的一团火急於宣泄,起身,走到桌边,再回来,娄靖云眼神氤氲水气,看在龙烨眼里满是挑逗之意,支开娄靖云的双腿,将手中物直倒在穴中,娄靖云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不过一会儿,就觉後面热辣,扭著身子,极力想排除这不适感。
龙烨藉著酒顺利滑进两指,前後进出,寻著一个点,他也有过男宠,自是了解男子间的性事,即是男根胀得难以忍受,理智中尚存一丝清明,不想莽撞弄痛身下人。
指甲蓦地刮过一处,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尾椎往上窜升,娄靖云甜腻的叫声,令龙烨更是奋力按揉那一点,没多久,娄靖云方才泄过一次的男物又有抬头的现象,眼见应是差不多,龙烨三指离开,娄靖云体内一阵空虚,不自觉喊著:「……要、我要……」
急是将男根掏出,一个挺身,紫物没入穴中,娄靖云弓起身子,颈部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龙烨忍不住俯身啃咬,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迹。
猛力的抽插,龙烨将娄靖云的双腿架在肩上,就著这个姿势深深进入、退出,娄靖云只能随著龙烨的律动摇摆,口中尽是甜蜜的喃吟,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眼满意地眯成一线,「……好、好棒……」对身下的男人赞不绝口,温润的後穴夹得他舒爽无比,男人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糜的乐曲。
就在娄靖云快到高潮时,龙烨硬是将他翻过身,从背後再一次侵入,一手绕到前面,握住娄靖云的阳物,拇指堵住铃口,娄靖云涨红一张脸,「放、放……手……啊、啊……」难受不已,前後快感夹击,情欲掩盖理智,娄靖云已是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龙烨对娄靖云的哀求充耳不闻,直至快感来临之际,他放开手,娄靖云如释重负,精液释出,後穴强力收缩,龙烨低吼一声,猛烈抽插几下便释放。
连著两次宣泄,春药的药效减退大半,娄靖云神智恢复,高潮的馀韵未过,一想到刚才的荒淫,脸色蓦地又红了,後庭一股湿热液体往外流出,脸色瞬间刷白,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十指紧扣抓被褥,紧捏得发白。
当情欲渐退,龙烨清醒不少,神色复杂看著身下人,他发誓真的没想走到这一步,抽出阳物,残存的药力使得身体仍处於亢奋,神智却是清明。
娄靖云奋力翻身,仅是这麽一点动作仍是牵动後穴,方才硬是被撑大的甬壁还存留著侵入的感觉,腰际传来阵阵不适,龙烨大手放置娄靖云的腰上,寻著穴道推拿,也不知究竟是因药力的关系还是怎麽著,娄靖云只觉那只手彷如火种,他不仅没半分舒缓的感觉,全身血液迅速集中於一处。
轰!娄靖云又恼又窘,拳头一挥,没任何防备的龙烨冷不防挨上这一记,「啊!你在做什麽!」捂著左眼,嘶牙裂嘴,眼底冷意渐聚。
「昏君!」娄靖云已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心底认定一切都是眼前这人的错。
「昏、君?」咬牙切齿,龙烨怒气被这两个字挑起,忿忿回击:「也不想想是谁实力不济。」强横地分开娄靖云的大腿,粗暴地挺腰将凶物送入穴中。
药力未全解,娄靖云的口舌之争给自己带来严重後果,後方本就不是承欢之用,难受的撑大感令他瞳孔放大,呼吸一搐一搐,不同前次一开始的紧绷,就著精液的润滑,龙烨很轻松地摆腰律动,不再存有怜悯念头,仅是男性之间的征服,将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泫然欲泣,低嘤婉转,那是一种雄性的自傲、胜负。
粗暴的对待,娄靖云只觉生不如死,应是如此,可他却发觉自己的男茎竟是不争气地发热变硬,龙烨瞄了一眼,暂缓进攻的速度,深入浅出,缓慢的步调简直快将娄靖云逼疯,忍不住,腰身随之扭动,龙烨偏不如他所愿,手环过腰将娄靖云拉起身,藉著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达到以往未有的深度。
娄靖云大口大口喘著气,还没反应过来,龙烨恶劣地将娄靖云的分身抓握在手里,指甲抠弄前端洞口,痛感、快感交织,娄靖云顿时恨起只会逞口舌之快的自己,瞧瞧他将自己逼入怎样的境地。
龙烨的手上下撸动,连著底下的软囊照顾妥妥当当,「瞧!朕还替你服务。」淫语荡词,听得娄靖云耳根发红。
他不想要!
挣扎地想离开令他发窘的局面,谁知才这样一动,立即牵动尚在穴中的男物,恰是擦过敏感的一点,娄靖云喊叫,腰际发软,又坐下来,疲惫地眨眨眼,只见龙烨黑瞳闪著侵略的光芒,大感不妙,连逃的时间都没有,连人压在床铺上,随之又沉没在欲海之中。
後语:最近有些忙,留言过两天再一起回覆~~~
一入宫门深似海 25
众臣们低垂著头,今日的早朝格外地严肃沉闷,品阶低一点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高一点的如左右相和老臣也只敢偷偷觑一眼天子圣颜,煞是纳闷,皇上左眼下有一点点明显的黑影究竟是怎麽回事?
联想到昨日的婚宴,众臣们心照不宣互视一笑。
年轻真好。
龙烨不是没瞧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懒得出言澄清,眼下隐隐作疼,不断提醒昨夜一事。
说实话,他很少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性爱,男人的耐度及体力比女人强,正值壮年的皇帝陛下在性事上的需求不在话下,只是,也不能因一已快感而折腾别人,虽然昨夜全属意外。
自登基後,龙烨也因本身武功高强,少有人能近身更何况伤害到他,在性事进行中挨上一拳是有始以来头一遭,做到对方昏厥也是第一次,又气又恼,但一想起今早的情景,不由得担心。
心绪不稳,情绪不佳也感染整个金銮殿,大殿上,朝臣有志一同閒话莫说,废话少说,务求言词简洁,终於,总管太监刘公公往前一站,喊:「退朝。」
众人山呼万岁恭送皇帝离开,鱼贯步出正殿,便是一小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