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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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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伊止不住的流泪,上前抓着鸿要麟的衣服喊道:“快把人弄下来,别让他遭这样的罪了!”
  鸿要麟也是被震惊的半晌都没有反应,感受到婉伊拉扯他,他才赶忙吩咐身边的杂役,“动作都快点儿,把人先弄下来。”
  几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割断了绳子,待把人从暗室抬出来的之时,大家才看清了曲柏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眼下出现了浓浓的紫黑色,嘴唇被血染满,已经看不清了以前的模样。
  鸿霜跪在地上,颤抖着伸手去接触曲柏言的身体,可是那股冰凉却让她不得不收回手,掩面而泣。
  地上的那个人,如此安静的躺着,脸朝一侧偏去,看不见胸口的起伏,听不到他的呼吸。
  “死了?”鸿要麟皱着眉问。
  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死了?”鸿要麟转过头对东富吼道。
  东富战战兢兢的向前探身,“好像是死了,感觉都没人气儿了。”
  年景一下扑到曲柏言的身上,嚎啕大哭,“哥哥,你起来!我不许你死!”
  鸿要麟连忙对身旁的一个杂役说:“赶快去通知掌柜的,妙言受刑而亡。”
  “等等!”年景忽然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曲柏言,又趴在他胸口听了一会儿,“好像,好像有心跳。”
  婉伊连忙跪在一旁也趴在曲柏言的身上听着,然后将手指搭在脖颈处探听脉搏,果然尚有一口气。
  “快叫大夫!”婉伊激动的眼泪又翻涌而出,连忙招呼在一旁的鸿霜,“快去回房准备热水,快去!”
  一堆人挤在曲柏言的房间等待着大夫的诊治,婉伊坐在床边掌中紧紧的攥着曲柏言那只冰冷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大夫把脉时微微皱起眉,抬起头很是严肃的说:“脉象很是不稳,体内气息衰弱,应该是内置之气紊乱所致。”
  “那有什么办法?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大夫您把他医好就可以!”婉伊焦急的说道。
  “老夫自是会竭尽全力。”大夫说完起身,“请哪位跟老夫去那边开些药方。”
  “我去吧!”鸿霜说完跟着大夫离开。
  婉伊叫人弄了块湿手帕给曲柏言轻轻的擦拭掉脸上和身上的狼藉,原本那么漂亮的人,现在却全无血色,眼窝深陷,手腕处的伤因为长时间不得医治已经早已化脓,肿的老高。
  婉伊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妙言啊,你,你这是何苦呢?”
  鸿要麟站在门边,转过脸对着还是有些发愣的东富说:“掌柜的去请了么?”
  东富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鸿要麟问了第二遍时才回应,“叫过了,应该一会儿就过来。”
  果然不多时,鸿吉天就来了。刚一进门,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给鸿吉天。
  “人怎么样?”鸿吉天快步来到床边,看到曲柏言的样子后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低头问道,“请过大夫了么?”
  婉伊点点头,“鸿霜跟着大夫去开药了。”
  鸿吉天在床边坐下看了曲柏言半晌,也不再说话。
  漆黑一片的暗室,密不透风,空气中夹杂着潮湿和令人作呕的味道。
  手脚都被捆绑着,身体被吊起,可此时此刻这些疼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那翻涌的感觉那般清楚。
  曲柏言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响声,他在控制着自己身体中那股因为雪红梅带来的异样,这种感觉蔓延着全身,他甚至有种每个毛细孔都在流血一般的感觉。
  那原本脆弱的器官已经高高的竖起,肿胀难耐,那种灼热的感觉似乎要把他毁掉。
  “呃。。。。”声带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嗓子干哑的如同冒火一般。
  他费力的扭动着原本就被束缚住的身体,试图通过与裤子的摩擦找到一些能够缓解的快感,可是,药物的作用哪里是可以如此简单的释放?一切都只是徒劳的而已。
  头上的汗越积越多,一滴一滴的落至地面,这种静谧的空间下,出了自身的呼吸声,这一滴滴的声音竟然显得如此的清晰。
  一阵沉默之后,他竟然痛苦的笑了起来,脸上混合着血迹,汗水和泪滴,不住的流了下来。
  “何苦?何苦呢?我怎不知我这又是在做些什么?”他喃喃自语,身下的肿胀已经变得疼痛难忍,那种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式的感觉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
  感觉到床上的颤动,鸿霜和小凤舒一同睁开眼睛。
  曲柏言皱着眉,面色满是痛苦,好像像是在与什么抗争一般。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鸿霜跪在床前,拿出手帕擦去曲柏言额角的汗珠。
  “是不是醒了?”小凤舒焦急的问道。
  鸿霜伸手去探了探曲柏言额头,出热已经缓解,看上去已经退烧了。
  此时,曲柏言缓缓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床顶。
  “主子。。。。。”鸿霜和小凤舒几乎是哽咽着叫出来。
  曲柏言醒了,瘦了一大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是么?”
  几日后,曲柏言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可以自行走动,他就开始计划去找岳茗萧的行程。
  “掌柜的。”曲柏言站在门外说道。
  鸿吉天正在休息,闻声便让他进来。
  “打算何时赶路?”鸿吉天知道曲柏言的来意,也不再兜圈子,刑罚也受了,苦也吃了,自己说过的承诺自然也不能食言。
  “明日一早就走。”曲柏言恭恭敬敬的回道。
  鸿吉天看着他半晌没说话,面前这个人,在鸿瑞楼呆了十几个年头,出了若季之外,可以说自己是最疼他的。然而一切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既然他非要为了那个说法去撞得一身伤,那么就由他去吧,为何还要偏偏留他呢?
  “妙言。”
  曲柏言刚转身要走,就听到鸿吉天叫他,便慢慢的转过身,“掌柜的还有事?”
  鸿吉天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抬起头说:“鸿瑞楼,整条福蓉花巷,一直都会等你回来。”
  曲柏言楞了一下,转过身去点了点头。
  翌日,天刚蒙蒙亮,鸿瑞楼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门口站着几个人。
  鸿霜站在曲柏言的跟前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不住的流泪,“主子,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鸿霜就在这儿等您回来,哪儿都不去。”
  曲柏言将人拉入怀中,轻轻的拍了拍鸿霜的肩膀说道:“你也是,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婉伊,听到了么?”
  婉伊看着曲柏言,揽住鸿霜的肩膀说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的。”
  曲柏言上了马车,撑起车帘朝门口的几个人深深的望了一眼,侧首微微唤道:“车夫,我们赶路吧。”
  心中空的发慌,身边不再有唠唠叨叨的鸿霜,没有百依百顺的小凤舒,也没有那个差点儿让自己丢了性命的岳茗萧。曲柏言呆呆的看着窗外,路过众岳镖局的时候,看到那个原本熙攘的门口如今因为废弃而变得冷冷清清,竟然心中闪过的都是与岳茗萧缠绵时的景象,每一幕都是那么的清晰。
  手中的玉笛冰冷的刺骨,可是曲柏言就是想那样的攥着,他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他又怕自己的一个迟疑让一切变得那般无意义。此刻的他,只想快点到岳茗萧的身边,问问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算是个什么?
  “车夫,我们就在前面的客栈落脚歇息一晚吧。”曲柏言撩起车帘说道。
  车夫应了一声,赶着马车快速朝前驶去。
  因为出门在外实在不方便带太多的银两,曲柏言也打算能省则省,希望尽快能到达岳家老宅。可是路途尚远,这实在不是个轻巧的旅程。
  因为身上还有伤未痊愈,曲柏言只是喝了一碗清粥就没了胃口,简单的跟车夫安排了一下翌日的行程,就回房休息了。
  赶巧半夜竟然下起了大雪,早上刚出了客栈就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曲柏言一皱眉,心想着这赶路的进程,怕是又延迟了。
  “妙言公子,这雪天路上颠簸,您坐稳了。”车夫在前头嘱咐了一句。
  曲柏言应了一声,然后拉紧了披在身上的棉衣,心里盘算着见到岳茗萧之后到底应该说什么。
  车外的雪越下越大,曲柏言静静的坐在车里,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话说。咕~~(╯﹏╰)b


☆、第三十六章

  一连几天相安无事,车夫倒是也很照顾曲柏言,可能是临行前那几个人也叮嘱过了。
  曲柏言的伤势虽然已无大碍,可是身子骨却越发的不如从前,尤其是这种严寒的天气,浑身的关节竟然处处叫嚣,着实折磨这曲柏言的意志。
  “还有多远的路程?”曲柏言透过车窗对车夫说。
  “快了快了,您是不是累了?”车夫转过脸问道。
  “还好。”曲柏言摇摇头,窗外一片萧条肃寂,仿佛一切都与这世上无关一般。
  晚间休息时随便找了一间乡野客栈,车夫由于赶路辛苦,吃过晚饭跟曲柏言商量好明日的事宜就早早回房休息了。
  曲柏言难得没有再房间休息,跟小二要了一壶酒,就坐在大堂门边的一个位子自斟自饮。客栈中客人也就是那么几个,倒也是落得清静。
  酒非是什么好酒,却也足够解烦忧。曲柏言端着酒杯,看着杯中那透明无色的液体,心中竟然没有了前些日子的惆怅。
  “客官,您这是要出远门?”夜色渐深,跑堂的小二擦着桌子笑着问道。
  曲柏言点点头,“我要去寻人。”
  小二将抹布挂在肩头说道:“不知客官要寻的人是否有了下落?不过这人海茫茫的,如果不知个一星半点儿的,也着实不容易。”
  “若是人尚在,寻到亦是早晚之事。倘若心不在了,那寻不寻的到,却也是无意义。”曲柏言幽幽的说着。
  小二没听懂,摇了摇头去忙自己的事了。
  两壶酒下肚就觉得头脑发胀,身上的旧伤因为酒的作用竟然也开始起了反应,疼痛发痒。
  曲柏言回了房间就靠在床边微微喘息,手腕上的伤口刚刚被自己抓挠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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