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第1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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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据说是十六世纪由意大利名匠造就的落地钟,楚扬确定现在是凌晨两点。
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与夜色练成一片的海景,楚扬觉得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等以后把漫语她们接出国,找个海岛,每天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用为了那些所谓的大义、抱负而出生入死,也不用担心有谁会在给他下圈套。从此之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楚扬本以为,他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一定会很轻松,甚至还会后悔:我怎么不早点加入阿联酋呢,这样多好啊,可以把所有爱我妞儿都娶了。
可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时望着眼前这温柔的、异国他乡的大海时,却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思乡感。
原来,不管他加入哪国的国籍,不管他身在何方,他依然是龙的传人,他的身上,早就被深深烙上了炎黄子孙的印记,到死都不会改变。
赤着脚站在窗前的楚扬,望着不知道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天边闪烁的星星,一时间痴了,第一次在没有吸烟的情况下,可以对着一个景色凝视这么久的时间,直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腰。
在被这双手臂环绕住腰身的刹那间,楚扬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从神游中归来,抬手轻轻按住了那双扣在他腰间的小手。
叶初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楚扬的背上,闭着眼睛的柔声说:“楚扬,你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感觉一直很不错。”在抚住叶初晴的手时,楚扬就明白接下来他还得履行什么样的义务了,因为这个妞儿已经是他老婆了:“你呢?”
“我又没有喝酒,我们三个都没有喝酒。”
楚扬转身,将穿着一身睡袍还浑身发热的叶初晴,搂在了怀中:“她们两个呢,在做什么?”
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大大方方搂着楚扬,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叶初晴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那个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她在说话时,都带着一股子甜蜜:“她们两个就在外间,下围棋的。只有我不、不会下,所以她们让我进来陪你说实话。”
捧起叶初晴紧闭着双眼的脸庞,楚某人坏笑着说:“你进来,仅仅是陪我说说话吗?”
叶初晴好像蚊子哼哼那样的反问:“那你说,我还该做什么?”
“做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当然要陪着老公做老婆该做的事儿了!”楚扬说着,弯腰一把抄起叶初晴的身子,大踏步的向那张大床走去。
早就想到这一幕的叶初晴,本以为她会淑女般的作势挣扎一下的,但躺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后,她却没有了丝毫的挣扎力气,只知道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从他身上滑到地上。
来到那张宽阔的大床前后,楚扬一把将叶初晴扔在了床上,然后饿狗扑食般的扑在了她的身上,一张‘樱桃小口’对着她是没头没脸的吻了下去。
享受着楚扬那小母鸡啄米般的热吻,不知道双手双脚该放在那儿的叶初晴,飘飘欲飞……
等到她终于从这种享受中清醒时,才发现某个号称‘脱衣圣手’的男人,已经把她就像是剥橘子那样的,将她浑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平时只有她自己才舍得看的美丽侗。体,就像是一只被水煮了大龙虾那样,蜷缩着、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在了他那闪着狼性的目光中。
虽说早就做好了今天必需应受的准备,但叶初晴这种粗枝大叶的性子,还是很不适应光着身子展现给男人看,尽管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可最爱,干嘛要露出那么吓人的目光?你以为老娘是肉骨头吗?
“你、你别、别这样。”叶初晴清醒后,更加紧凑的缩起了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口,另外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捞啊捞的,看样子是想捞过一场毛毯来,但最终却只捞到了一只手,楚扬的手。
“傻孩子,这不是你所需要的吗?”楚扬脸上带着贪婪,可语气倒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那么温柔。
他一手抓着叶初晴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时急时缓,时重时轻,有时候还掐一下子,好像在弹钢琴那样。
比起被柴慕容、花漫语等人训练成爱爱高手的楚扬,叶初晴明显的不是对手,尽管她真的不想舒展开她的傲人身躯,想极力维护她一个正经妞儿的尊严,但奈何这一切随着某男的那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手撩拨,很快就沦陷了,只得低声哀求道:“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1290人造和自然的不同!(第二更!)
叶初晴在成为楚扬新娘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发生一切事儿的准备。
凭着拿根棍子就能结束自己的处子生涯勇气,叶初晴对某些事儿肯定看的很淡,但要是让她在开着门时,和某个男人翻滚在一张床上,她还真不怎么好意思……人都是要脸的,对吧?
所以呢,叶初晴才低声哀求楚扬:“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门没有关上最好,这样才能有利于我引导外面那俩进来,然后来个多方大会战……
在楚扬的要求下,他在前进时,叶初晴必需要抬着头,一定要亲眼看到,她是怎么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全过程。
当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后,强忍着痛苦的叶初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她抬起的头,喃喃的说:“原来,这就是人造……和自然不一样的地方。人造的会很疼,自然的在疼过之后却很舒服……”
……
围棋这东东,风中的阳光这种为生活忙段腿子的人是断断不会下的……但那些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大部分却能会两手。
柴慕容和秦朝,就在下围棋。
柴慕容持白,秦朝占黑。
在楚扬还没有醒来时,这俩妞儿可是聚精会神的,什么打劫、提子啥的,你来我往的堵杀了个不亦乐乎,就连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的叶初晴,也看的相当入神,表面看起来好像也很懂似的,其实三个妞儿都在竖着耳朵听卧室内的动静。
终于,三个人听到了楚扬洗漱的声音,然后按照商量好的约定,让叶初晴进去‘拔头筹’了。
自从叶初晴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进了卧室后,秦朝的心就乱了,但柴慕容却依然很从容。
没办法,这就是女人和处子之间的差别。
楚扬和叶初晴在里面会做些什么事儿,做为过来人的柴慕容很明白。
可秦朝却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脑海中总是浮现那种不健康的画面,以至于在落子时总是出错,被大官人抓住机会,斩了她的一条大龙。
尤其是当叶初晴那压抑的吟声,升级到无法抑制的轻叫后,秦朝只得中盘告负,投子认输:“唉,这一局算你赢了!”
一晚上下了四局,前三局都输了的柴慕容,立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呵,什么叫算我赢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有算的?来来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我再大战三百合!”
好像浑身都有毛毛虫在爬的秦朝,借着抬手打哈欠的时候,眼角偷偷的扫了一下半敞着的卧室房门,摇摇头说:“不了,今天太累了,感觉有些困了,我想去休息了。”
柴慕容手中捏着一颗棋子,盯着棋盘似笑非笑的问:“真的困了?”
根本没注意柴慕容表情的秦朝,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嗯,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吧,难道你不困吗?”
把棋子扔在棋盘上后,柴慕容从锦墩上站起来:“困呀,怎么不困?可就是困了,我们能去哪儿睡觉呢,总不能重新开一间客房吧?”
“可、可不去重新开一间客房,难道我们睡沙发吗?”秦朝揉了揉鼻子,又扫了一眼卧室的门,喃喃的说:“就算是我们睡沙发,但也不一定能睡得着啊。那边的声音,那么大……慕容,你笑什么呀,干嘛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正歪着下巴对着秦朝看的柴慕容,听她这样问后,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秦姐姐,你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是不是很痒痒?”
“什么很痒痒啊,难听死了。”秦朝本来就有些绯红的脸蛋,攸地通红,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急匆匆的走到真皮沙发前躺下,扯过一床毯子连头也盖住:“不和你说什么了,免得再被你讥笑。”
柴慕容眼珠转了转,也没说什么,径自走到墙边,将客厅的灯关上,走到另外一组沙发上躺下了。
本以为柴慕容会和自己说些什么的秦朝,没想到人家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躺在沙发上不长时间,就发出了轻微而有韵律的呼吸声,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在卧室那边传来轻叫声的伴奏下。
在婚礼开始之前的那些日子中,柴慕容一直和楚扬‘双飞双宿’的事儿,秦朝很明白,也知道人家孩子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儿不怎么在乎,但她可不行呀,碍于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要想让她和往日那样自己单独住在一个房间中,她肯定不会心甘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秦朝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啊,难道她自己偷偷溜到楚扬的卧室中去?
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实在不该在这儿下棋,而是去卧室‘照顾’楚扬的……秦朝把毛毯捂着头,想静下心来睡觉,但卧室中传来的那种声音,却仍然固执的钻进了她的耳朵中,使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个小虫子在爬那样,难受的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哦!”随着叶初晴一声突兀的尖叫,秦朝再也躺不住了,忽地一下把毯子从头上掀起,在黑暗中坐了起来。
她刚把双脚从沙发上拿下来,就听对面沙发上的柴慕容说:“怎么,你还没有睡着?”
“你也不是没有睡着?”秦朝望着卧室中洒到客厅中的灯光,咬了下嘴唇说:“慕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呵呵。”柴慕容把一只脚搁在沙发背上,一双眸子在不算黑暗的夜色中发着光:“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秦朝点点头:“嗯。在婚礼举行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唯一的新娘,楚扬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他告诉我说,你这人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不可理喻的,可他却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