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不渝(奴隶四系列之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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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哼!一个奴隶值得玩上两个月?」眼里尽是不屑,杜烙瞪著他的一双儿女。「你们别试著隐瞒我,宁儿、黎儿,白枫旋这个人……你们以为父王我会不知道?」
「别去碰他!」以为杜烙会对白枫旋不利,杜宁睁大著眼,也不顾自己在对谁说话,就这麽下意识的说出口来。
「别碰他?这话你也敢说出口!?」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杜烙的嘴角嘲讽的上杨。「宁儿,见过你未来的太子妃。」
手随手一挥,一旁走来一个清纯无比的少女。
「徐慈见过王上、太子、公主殿下。」优雅的曲身,徐慈露出像是经过设计的微笑。
高兴的望著看起来相配的杜宁与徐慈,杜烙对杜黎说著:「黎儿,见过未来的嫂子。」
杜黎乖巧的微微对徐慈颔首,但她却没有唤一声嫂子。
「父王,孩儿说过孩儿还不想娶!」面对自己的未婚妻,杜宁急了,他上前想让杜烙取消这婚事。
见杜宁失去平常的冷静,杜烙更笃定这婚事一定要成!「这婚事我说了算!徐慈是徐丞相的女儿,跟你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你不娶她,难不成娶白枫旋?」
紧紧握著双拳,杜宁脑海里浮现的是白枫旋伤心的眼神。
会吗?那个男人在听闻到自己要成亲时,会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吗?还是……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宁哥哥?」徐慈上前想要关心杜宁,但她手都还未碰到杜宁就被挥开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对自己面露凶相的太子,徐慈的手颤抖著,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徐慈……不好吗?」
徐慈再怎麽说也不过是个十有八的女孩儿,见自己未来的夫君如此厌恶自己,说不在乎也是骗人的。
果不其然,徐慈眼眶含泪,她无助的望著杜烙。
「王上,徐慈斗胆要求,如果宁哥哥不喜欢徐慈,那徐慈……宁可背负弃妇之名,也愿成全宁哥哥。」跪在杜烙面前,徐慈开始低声啜泣。
「这……慈儿,你就起身吧!黎儿,把她安置在太子殿,我要他们一个月後成婚!」扶起徐慈,杜烙唤著杜黎。「那个白枫旋就让他回守奴院。」
「父王……这婚事会不会太过急促?」虽然不是很赞成杜宁与白枫旋在一起,但杜黎也不想看到王兄就这样为了那个男人而断送自己的幸福。
「我说过,我说了算!」愤怒的回道,杜烙失望的看著杜黎:「黎儿,难不成你也要反抗我?」
「黎儿不敢。」再怎麽大胆也不敢得罪自己的父王,杜黎牵著徐慈走回太子殿。
看到杜黎与徐慈离开,杜宁不悦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父王……」
「别说了!这婚事我是管定了,你的妻子只能是徐慈!」别过脸,杜烙不想再去理会杜宁的请求。「如果你再有异议,我保证我会让白枫旋在守奴院不好过!」
好似心突然被纠紧,杜宁许多许多的话梗在喉咙,怎麽也说不出口。
成亲……他真的要成亲了吗?他真的要娶那个徐慈吗?
知道杜宁在想什麽,杜烙语重心长道。「宁儿,不是父王要断送你的幸福,而是……一个奴隶不值得你倾心。」
什麽门当户对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可是……他的儿子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吗?堂堂一个冬萦太子,要什麽没有?女人随便招手就有了,怎麽……怎麽偏偏去迷上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
「父王又没见过枫旋,怎麽就随便判断他值不值得?」或许说,白枫旋只要有他的认定就好了。
他早以迷恋白枫旋到无可救药了。
看到杜宁露出的表情,杜烙不是不懂,但是他迟迟不肯去相信,他花心风流的儿子会为了一个男人定心?
那种为爱痴狂的表情……会只是一时的还是一生?
叹了一口气,杜烙说什麽也要毁了杜宁对白风旋的爱恋。「或许其他人有这个资格去这麽说,但是杜宁,你是我杜烙的儿子,更是整个冬萦未来的王!区区一个白枫旋这样的男人,你要几个就有几个,何必去眷恋地位下贱的这个?」
「这样的男人?父王,孩儿不能接受你的说法。」杜宁不喜欢听见自己的亲人去批评他所在意的男人,他高声道:「他对我而言是最独特的,我不能失去他,我深受他的吸引!」
如果他能承受失去他的空虚、如果他一点也不受他的吸引,那麽那天他就不会特地去洛焚丘接回他了。他对他的执著……远比任何人所预测的还深!
「听你说了那麽多……那,你爱他吗?」杜烙问了最重要的话。
爱?生为一个拥有权力与财富的家族里,没有人是有资格说爱的,但是,如果杜宁真的深爱著白枫旋,那他说不定……可以考虑成全他们。
「我……我……」突然心虚的不敢直视杜烙,杜宁说不出一个爱字。
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拥抱白枫旋甚至是亲吻他、对他说些露骨的言语,怎麽就说不出一个爱字呢?
嘲讽的露出不屑的笑,杜烙倒是对杜宁的反应不以为意。「说不出口?得了吧!你对白枫旋……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什麽爱?太过於梦幻,在现实中又能何如?
「……」没有反驳杜烙,杜宁只是呆站在一旁。他连自己什麽时候走出杜烙的寝宫都不知道。
走到花园,杜宁看著百花绽放,又看见无人的小亭子。
他的思绪回到当初遇见白枫旋时的惊豔到现在,那男人的一颦一笑已不知在何时牵住他的心。他被他的眼注视时,心会不自主的加速跳动;他露出受伤的眼神时,他的心也会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样的苦涩……会是喜欢甚至是爱吗?
杜宁不知道,他只希望,一个月後的成亲不会伤了那个男人的心。
第三章之三
守奴院。
「你是喝还是不喝?」放下药汤,白枫旋面露凶样。
「不喝!」虽然知道自己正被白枫旋那样的怒瞪著,但萨尔依然不喝碗里那光闻味道就很可怕的药汤。「你别因为我是瞎子就欺负我!」
以为他看不到吃的是什麽所以乱加怪东西在药汤里吗?哼!他萨尔虽然没了视觉,但嗅觉倒是变的灵敏多了!
似乎猜到了萨尔的心思,白枫旋没好气的拍拍他的肩。「老兄,我真怀疑你说喜欢我是说假的,我是个那麽有良心、道德的人,难不成会在药汤里加泻药?」
尽管不相信他的人品好了,总要相信的他职业道德吧!?他身为一个行医的大夫,怎麽可能会去整病人?说起来也很可笑!
不怎麽相信白枫旋的话,萨尔还是推拒他硬递过来的药汤。「很难说……人心不古嘛!」
「他X的人心不古!难道我白枫旋是那种人吗?」暴青筋的握紧拳头,白枫旋告诉自己眼前白目的人是萨尔、是病人,千万不可以拿银针出来好让他下身瘫痪……。
察觉白枫旋的想法,萨尔更是来个落井下石。「还说不是那种人!你一定在想说我如果不是病人,就给我个下半身瘫痪!好你个白枫旋!亏我那麽喜欢你……。」因为双眼全盲的关系,导致萨尔的感官变的特别灵敏,所以他知道白枫旋现在坐哪,用手随便一指都指的出白枫旋。
「喜欢?你还敢说喜欢!你怎麽可以这样去训斥一个你喜欢的人!?」盛了一口药汤硬是塞进了萨尔的嘴里,白枫旋冷笑著。「惹火我的下场不只这样喔!」
因为突如其来就被灌了一口药汤,所以萨尔几乎是完全给它喝了下去。
瞬间,苦涩的滋味充斥口腔,萨尔很丢脸的流下男儿泪。「这比被剁脚筋还来的难受……。」他抱怨著。
从来没喝过如此可怕的药汤,味道竟然可以媲美……不!是比馊水加屎还更令人……。难以入口!
「你是剁过脚筋是不是?我告诉你,这种药是良药苦口,别的大夫治你说不定要两、三年才能让你的眼睛看到模模糊糊的影,但我可不一样,这药啊……灌个两、三个月,包你痊愈!」唉!当初爹在救人时,他常听到伤患哀号宁愿去死也不要喝药汤……但三天过後,又活蹦乱跳的夸赞咱们白家真的是神仙下凡!不仅药苦的恰到好处,处理伤口的果决度也是媲美战场上厮杀的将军,甚至……有些手啊脚的如果真的回天乏术,他们几个白家血脉当然就二话不说,拿起菜刀一刀砍下……保全性命啊……!
虽然拿菜刀砍人以求保命的事例很少,但是真的有发生过……导致他们白家在被誉为神医的同时,更被封为冷血砍人狂!
问题是,他们已经很久不干砍人这事儿了,现在他们研制了一种药膏,只要在想切除的地方涂抹均匀,隔天……那地方就会连同骨头硬生生的「脱落」,当然!会痛是会痛,但比被菜刀砍好多了!
「两、三个月!?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喝这种难喝得要命的药汤两、三个月!?」瞬间傻眼,萨尔突然感到绝望。「会不会在我还没恢复光明之前……就被这药汤给苦死了?」
天啊!如果真的是以这样的死法死去,那他真的会「名留青史」。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苦死的可怜人!
「不会啦!牙一咬,几天就过了。」拍拍萨尔的背,白枫旋好言相劝。「但是千万别给我吐,不然还要再喝一次。」
「你以为你叫我别吐我就不吐吗?这药那麽苦你又没喝过,哪会知道我的心酸?」拉过白枫旋,萨尔得寸进尺的搂著他,还不忘抱怨著。
「谁说我没喝过的?比这更难喝的我都喝过了。」没有推开萨尔,白枫旋只是把药汤放到他面前。「所以……给我喝光光!」
闻到那难闻的味道,萨尔皱著眉。「可以……不喝吗?」
微微点头,白枫旋又再次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肯我拿银针往你眼球戳一戳就好啦!」
鸡皮疙瘩掉满地,萨尔接过药汤。「我喝……我喝总行了吧?」
索性捏起鼻子,萨尔一鼓作气喝光那可怕的药汤。「苦不堪言啊!」他给这药汤下评语。
看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