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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千里从君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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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能有什麽冲突呢?再大的冲突,难道不该看在蓝尚的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麽?

  想到蓝尚忽然一阵心悸。蓝可嘉放下瓦片,静静躺在屋顶上。直到心悸完全结束,这才轻轻松口气。

  云正浓。乌云一朵一朵迁移,带来大片暗影。

  这时有窃窃私语的声响传来,居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难道他们在商议怎麽救允之?

  慢慢凑过去看,蓝可嘉第一眼便愣住了。

  自己的画像。

  屋子里有四个人,三个都认识。分明是尉迟笑,蓝尚和另一名羽卫队的副都统。

  第四人身材臃肿,带着黑面纱。并不像习武之人,却坐在首位。

  难道……

  当着三名副都统的面还敢坐在上首的,难道是从未见过面的羽卫队都统?!

  羽卫队历来由李家直接掌控,难不成下面那人正是李相?!

  李相亲自出马所为何事?

  这个发现让蓝可嘉惊异。令他更惊异的却是桌上的画像。

  桌上有几幅画像。第一幅上的人和自己竟然有七分相似,乍一看去以为他们画的是自己。真真大吃了一惊。

  ──在执行重要暗杀任务时,羽卫队会将对方画像交给下属执行。若画的真是蓝允之,岂不是要杀他?

  莫说没有理由,即便真的要杀,也犯不着让如此多巨头聚在一起决策吧。

  蓝可嘉这样想着,只听尉迟笑道:”此外,还有江东李琳,蜀中严庆芳,陕北亚栋。全部是十八岁的少年。属下已经筛过好几遍,毫无疑问这几人嫌疑最大。“

  说罢抖抖下面几幅画,还真是各种年轻人。虽然相貌不同,却都有种……

  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尉迟笑还在介绍着一个又一个年轻人,一张一张画拿到最後,蓝可嘉真正大吃了一惊。

  不过相比而言,听到的内容更加让他吃惊。

  ”但是将这几个人加在一起,嫌疑也没有蓝可嘉大。“

  最後一张画像,赫然就是握刀的蓝可嘉。

  蓝尚张口刚想说什麽,尉迟笑已经制止了他:”我知道他是你看着长大的,舍不得。可我何尝不是一招一式将他教出来?事关重大,怎能妇人之仁?──都统,干脆直接说,蓝可嘉肯定就是前太子贞!“

  朴啦啦啦──

  头顶突然一阵怪响。

  蓝可嘉急忙爬在屋顶不敢动弹。屋内也黑了灯,再无动静。

  原来是一只大鸟过。停在一棵树上桀桀地叫起来。

  太子。

  太子……

  太子?!

  自己?!

  蓝可嘉这才想起那几张画像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几个年轻人长得都很相像。

  对的。

  他们都被怀疑为皇帝的儿子,自然长得要像皇帝,或者那个倒霉的已经死掉的皇妃。

  一切安静之後,屋内的灯光又亮起来。

  沈静片刻,确定无人起疑,蓝可嘉才压着扑扑乱跳的心,又爬回原位听起来。

  可是马上,他发现一个致命的事实──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尉迟笑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阵劲风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他的後脑。

  111 食髓知味的兽

  天亮了。

  黑暗向潮水一般渐渐退出人间。阳光温暖了小五台山的一草一木,温暖了宁远侯府,温暖了任何一个可以照耀到的角落。

  包括谢枚的床。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子照进屋来。照到白皙修长的腿上。

  一路上沿,平坦结实、却又满是红斑的小腹,依然肿胀的胸前红点,道道划痕,修长白皙的颈子和完美的面颊。

  美丽的眸子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不住颤抖。被汗液沾湿的面颊上贴着一缕缕红发。

  一只大手拨开这些湿发,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

  一道又一道刚刚伤痕在这条手臂上展现。有的是咬伤,有的是抓伤,还有些是不知被木屑或者什麽别的东西划伤的。

  血液刚刚凝结,分明是不久前受的伤。但手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些。

  廖逸不在意这些。

  阳光照在谢枚饱满而美丽的嘴上,诱人如果实。

  廖逸下腹又是一热,忍不住低头吻上两片销魂的唇。同时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刃挺入对方体内。

  因为一夜开垦,又有体液润滑。今次的进入异常顺利。几乎是进入的同时,已经开始了大张旗鼓的挺动。

  一边揽着精实的腰肢,尽力将那个销魂的所在托向自己;另一面俯身忘情地吻着,以舌头扫荡他口腔中每一寸肌肤。

  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动情之处,廖逸抱起谢枚自下而上地侵犯着久久渴求的身体。身上的肌肉因汗水和用力而显得虯结。

  几乎是突然间,谢枚睁开了闪电般明亮的双眼。狠狠合上牙齿,咬住正好送到自己嘴里的该死的嘴唇。

  他的眼神变得狠毒而残忍,口中用力,发誓要咬掉对方一块肉。

  廖逸却全然不顾,兀自忘我地挺入,任由谢枚狠狠噬咬自己。妖异而鲜艳的血液从两人唇齿结合的地方冒出,汩汩蜿蜒。

  在磨蹭中感知到某个点,廖逸狠狠一撞,同时抓住浓密的红发向後一扯。

  谢枚惊呼一声松了口,眼角马上挂了一层晶莹水雾。

  敏感的部位被撞击,可他丝毫快感也感受不到。下身一塌糊涂,穴口被撕裂,过度的厮磨让内壁统统如火烧一般疼痛。被撞到的敏感点并未增加快感,却让他觉得如被千百只蚂蚁啃噬般痛苦。

  他抽着气抠住廖逸的手臂,用恶毒而痛恨的眼神盯住对方。对方却视而不见,也不擦唇角被咬出的血流。只是陶醉地要他,要他……

  自昨天到今天,廖逸不肯离开他的身体。

  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倒。谢枚从挣紮怒骂到筋疲力尽,只要一有机会仍然会反抗。

  但廖逸犹如铜铸,不为所动。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变换无数种姿势地要他。

  强悍异常,一如食髓知味的兽。

  随着体内的肉刃急促地颤抖,一股热流溢进肠壁,而後随着滑出的动作溢出体外。

  终於松了一口气,谢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拆骨剥皮一般的疼。动一动手指都是极刑。

  他呆呆地仰望着屋顶。

  它是那样破旧简陋,根本没有顶,只是一条又一条横横竖竖的房梁。有腐朽的断绳从上面垂下来,也有一块又一块因为发霉留下的痕迹。

  被捉这麽久,直到今天他才真切地、完整地看到困住自己的小屋。

  没有绳索,没有镣铐。他却动都动不了。

  廖逸没在──显然他并不担心这个样子的谢枚能逃走。

  他打定主意自己逃不走是不是?!

  恨意陡然生起。谢枚挣紮着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淫糜不堪的红点乱得刺眼。

  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强忍着从尾椎到全身各处痛入骨髓的极刑,一点一点挪下床。

  没有衣服,於是扯掉床单围在身上。这才发现床单是新换的。

  在这肮脏简陋的小屋子里,新换的床单?

  谢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清洗过的。甚至──

  还上了药。

  不论是撕裂的後部还是被碎木划伤的胸前。

  这个王八蛋!上了药是想让自己快点”好用“起来吧?!

  一股极致的恶涌上心头。

  依靠墙壁前行的谢枚摇摇摆摆向门口前进。直至行至桌边,忽然房门大敞。

  手里拎着一些物品的廖逸出现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地看住徒劳挣紮的猎物。

  112 用力到面目变得狰狞

  谢枚扶住桌子喘着粗气,也像头野兽一样看住对方。

  廖逸的头发用绳子草草挽起。换过了衣服,胡子也剃净。上挑的眼角带着些无赖的风流模样,抿紧的嘴唇却很厚实。

  和弟弟相比,他少了几分灵动,却多了几分野性。其实是个标准的伟岸男子,还带着些不惧天地的潇洒模样。

  但在谢枚眼里他和最恶心的恶魔没什麽区别。

  想到这样一个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心中就腾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厌恶。

  反正逃跑计划付诸东流,是男人就拼了!

  他暴喝一声,搬起桌子向廖逸抛去。然後自己也因用力过度摔倒在地。

  廖逸轻轻松松地,用三根手指捏住飞来的桌沿,之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谢枚捞起来。

  谢枚的手指抠进他的手臂里,咬牙切齿地警告:”杀了我,或者放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後悔。“

  ”现在不干你我才会後悔。“廖逸一把将他扔回床,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会扒你的皮,吃你的肉。灭你满门,扫平南海!唔……啊──“接下来的咒骂因对方粗暴的亲吻和侵入变成呻吟。

  刚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再度裂开,再好的止痛药也止不住自尊被一点点侵蚀的伤。

  粗壮火烫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挺进体内。谢枚却丝毫不肯放弃,反击似的紧紧咬住对方的手臂,用力到面目变得狰狞。血液从伤口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廖逸只是一边摆动着胯部一边握住他那萎靡的部位,挑逗地上下套弄起来。

  谢枚挣紮着扭动身体躲避,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暴虐。

  这究竟是为什麽?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这个男人忍住杀心,并且以这样屈辱方式折磨自己?

  谢枚仰头看着因动荡而显得变形的屋顶,咬住了牙齿。

  ”少爷……少爷!“

  世界的另一端,楼妙然一声惊呼从梦中醒来。

  他看看周围,废弃的房屋一片安静。嘹亮的哨声兀自在远处响着,而後戛然而止。

  北府镇的集合号。

  他转动胀痛的头颅,稍微定了定神,便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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