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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千里从君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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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食盒,走到床前。想到昨夜孟浪,不由心底痒痒得笑出来。

  就这麽半张着嘴傻笑着,盯着小爱人看了半天。忍不住动手动脚。

  轻轻摸摸他的头发,舔舔他的嘴唇,点点他的鼻子。

  突然间,蓝可嘉的手僵在允之脸上,大大地愣住了。

  蓝允之不是没醒。

  作家的话:

  今天本来计划是双更的。但阿金不太熟悉存稿箱,所以把另一篇文存到明天去了,汗……於是今天的第一更这个时间才显示,囧。

  不过不要紧,酱紫的话明天就三更了。请大家关注明天的三~~~更~~~哟~

  73 斑驳红点则无法用言语来说清

  允之昏迷了。

  高烧。

  蓝可嘉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昨天。开着窗子不算,还在冰凉的地板疯狂了一回。

  尽管後来关上了窗子,可屋子里仍然冷得像冰窖。半夜里才生了火,要到早晨才暖和。

  虽然当时忘情,可事後想来真是疯狂的一夜。

  差点没抽自己十个嘴巴。急忙帮他把被子掖得紧紧,然後跑出房间。

  刚出小院,碰见了蓝尚。正捏着只信鸽和尉迟笑往回走。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老教头,蓝可嘉一愣,上前对尉迟笑行了个礼。

  尉迟笑也有些惊愕,但毕竟老辣得很,面色无异地点点头。

  蓝尚问道:”怎麽这般慌张?“

  ”请大夫。允之病了。“

  蓝尚面色忽然变得惨白,晃了晃身体,手里的信鸽也拿不稳了。扑啦啦就要飞到天上去。被尉迟笑一手托住後背,另一手探去抓住了信鸽。

  ”允之怎麽了?他怎麽了?!“

  可嘉脸一红,而後说:”发烧了。“

  蓝尚早已听不进下文,急忙向蓝允之屋快步走去。

  可嘉却并没有动。而是望着蓝尚有些跌撞的背影眯起眼睛。忽而想起允之还没穿衣服,急忙跃到前面,和他一起进了屋子。

  尉迟笑在最後,捏着信鸽,看着蓝可嘉一路远去。转而却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蓝可嘉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蓝尚为什麽要请风定昭来给允之看病。

  只是发烧而已,虽说严重,却为何要一个臭名昭着的北府镇毒物帮他把脉?

  风定昭来倒不打紧。谢枚那个混蛋自然也大摇大摆地跟着进来。

  几天不见,居然满脸都是胡茬,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好像十天没有睡觉般憔悴。一进屋先痴巴巴地望了半天昏迷在床的允之,然後就和蓝可嘉比瞪眼。

  互相看不过去的两个眼对着瞪了半晌,突然听蓝尚在後边说:”都出去吧。“

  ”为何要出去?“

  异口同声的两个人互相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又更加不满地盯住蓝尚。

  ”风先生要为允之查看病情。你们在多有不便。“

  ”要出去也是他出去。“互相指着对方再次异口同声,二人彻底对对方深恶痛绝。谢枚几乎要冲过来和蓝可嘉大战三百回合,蓝可嘉也握住了背後刀柄。

  风定昭却早已掀开被子,将蓝允之胸口以上的部位裸露在外。

  与此同时,蓝可嘉已经想起他们的确应该出去。

  可是一切都晚了──站在旁边的谢枚和蓝尚同时将目光集中在昏迷不醒的蓝允之身上。

  身体上。

  红记斑斑。

  蓝允之的双唇本身已经红润得夸张。借着烧红的双颊,现出异样的妖娆。

  如果这些还可以用发烧来解释。那麽他上半身的斑驳红点则无法用言语来说清。一粒一粒,脖颈周围和胸前一对红莓之上还有斑驳齿痕。点缀在白玉般的身子上,妖娆又情色。

  满屋的人顿时屏住了呼吸。

  惊讶,疑惑,恍然大悟……

  包含了太多复杂含义的目光浓稠得如泥浆,最後一起转过来,裹在蓝可嘉身上。

  哗啦啦──

  响声是谢枚摇摇晃晃撑在桌上,却依旧重心不稳挥掉了茶盅和茶壶。

  他眯起一双凤目,眸光中已无法分辨是怒意还是泪意。惨白着一张脸瞪住蓝可嘉,抠住桌边的手指已经深深陷进木头里。

  想要千刀万剐,却怕惊动了昏迷在床的那个他;想说一切都是假的,可事实陈列於眼前。

  日思夜想的那个,珍贵如宝的那个。却就在眼前被别人生拉硬拽,连着自己的心一起掏走了。

  蓝尚是过来人,却仍旧忍不住恶狠狠瞪着蓝可嘉。宛如瞪着一个损毁珍贵艺术品的罪犯。

  昏迷中的人不知情。而清醒着的那个却置身漩涡中央。

  蓝可嘉承受着来自各方的怒气和错愕,却愈发自若。快步走过去,用被子将蓝允之严严实实裹住。而後看住风定昭。眸中已现杀机。

  风定昭却如周遭无物一般,成为唯一淡定的那一个。轻轻一笑道:”蓝大人无恙。只是受了风寒。需将内体杂物清除干净。然後喝三副药,即可好转。“

  体内杂物……

  蓝可嘉盯住他:”你开的药毒不死人吧?“

  风定昭不气不恼:”不会。“

  ”允之只是发烧。为什麽要请你来?“

  风定昭看看蓝尚,已经把包袱抛给了别人。

  蓝尚毫无表情地说:”回来当日允之便生病了一次。当时风先生正在旁边,药到病除。蒙二少恩准,就此成为允之专属大夫。“

  蓝可嘉盯住蓝尚,又盯住风定昭。确认找不到什麽疑点,转而哀叹着自言自语:”允之已经病过一次了……“

  还是因为自己离开吧。所以昨夜才会说那种死之前看不见怎麽办的傻话。

  不由鼻尖一酸,轻轻抚摸蓝允之面庞。

  却忽然感到颈後一阵劲风,带着十分恶意狠狠劈来。

  74 雄性野兽争夺猎物的凶悍

  不回头也知道是谁,蓝可嘉抽刀朝後一挡。那股力气却向上走了,擦着发梢一路绕过去。

  这才有些讶异地回过脸,对上谢枚怒火中烧的碧眸。

  谢枚先是复杂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蓝允之,而後指住蓝可嘉,压低嗓子道:”你出来。“

  说罢甩袖朝门外走去。满头红发招摇挥洒。

  蓝可嘉冲蓝尚点点头,转而提刀跟上。

  冰天雪地里,两条高高的身影对峙如山。

  谢枚手里多了把剑。薄如蝉翼,周身晕着一层淡淡的蓝光。居然是柄上古宝刃。

  想了想,蓝可嘉决定收起刀。从靴子里抽出刀千里送的削铁如泥的匕首。

  同一时刻,谢枚一剑横扫已经攻来。

  雪雾激荡,寒气弥漫。兵器散发出的寒光笼着嗡嗡的声响。

  谢枚越怒,手中却越冷静。继承自兵家的功夫路数虽正,却自带了些谋兵打仗的诡谲;每一招一式都带了十二分的恨意,带着雄性野兽争夺猎物的凶悍。

  蓝可嘉出身羽卫队,脚下辗转腾挪,灵如鬼魅。却不愿在气势上输给对方,反而也正面迎击。却仍旧忍不住暗暗吃惊──一直以为谢枚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却不想他的武艺也是如此精湛。

  游手好闲的谢枚尚且如此。谢恒远和谢桓呢?

  不由感叹谢家笑傲沙场不无道理。

  男人间的争斗。总带着些杀伐的意念和致对方於死地的残忍。

  过了一百多招,谢枚剑挑,扫散了蓝可嘉的长发。可嘉的短兵刃却也得到接近敌人的机会,一招扫到谢枚眉心,将一张俊脸划出半寸长的口子来。

  鲜血滴滴答答落下。谢枚却并没有容貌被毁的怒意,一抹眉梢,蹭得满脸鲜血,反而笑了:”好。有了伤疤才更像个男人,你说是不是?“

  狂风吹散蓝可嘉的头发,漫天漫地的黑。

  ”他是自愿的?“谢枚眼神故作镇定,声音却颤抖着充满紧张。

  蓝可嘉点头:”我从不勉强自己爱的人做不愿意做的事。“

  ”我也是。“谢枚闭起眼睛。

  若非如此。他早就是自己的了。不是吗?

  一次两次的机会,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却就这样一次次放过。

  最後居然还是输给别人。

  他为自己而中毒,因谢家而担忧。原来统统不是爱的表现。

  自作多情而已。让人耻笑。

  不由张口,言语在冰天雪地下化成白气:”你是个畜生。“

  蓝可嘉一笑:”你是个失败者。“

  谢枚却并未发怒,只是十分仔细地上下打量他,仿佛要把几年来没有看过的地方全部认真打量一遍。最後,眼神中有豁然的清亮:”你不是亲哥哥。“

  蓝可嘉不置可否。

  果然不是。

  输得好不甘。好委屈。好失意。

  这个”哥哥“在花船上愤而离去;长亭送别时脸色愤怒;再往前,初遇时就觉得如果他们是兄弟,那麽长得也太不像了。

  就连自己和谢桓也要比他们”兄弟“俩相向些。

  虽然早有怀疑,如果能早一日确定他不是亲哥哥。也不会如此毫无防备地失败。

  谢枚自嘲一笑,鲜血顺着面颊蜿蜒,自下颏滴滴掉落。冰雪大地绽开朵朵红梅。

  ”多陪陪他。允之一直在等你。“而且不知还能等多久。

  说罢提剑走出院子。

  高挑的身子在冰天雪地里形单影只,愈行愈远。

  这时才有三条人影刷刷刷地落在地上。正是楼妙然、王小仙和风定昭。

  三个人明显得到授意不许动手,只是以杀手特有的冷冷的目光看了蓝可嘉一眼,而後纷纷跳跃着追随谢枚去了。

  蓝可嘉突然觉得非常疲惫。拖着沈重的步伐回到屋内,又对上蓝尚的目光。

  蓝尚已收回方才的震惊。坐在床沿握着蓝允之的手,不喜不悲地看过来。

  ”允之是因为你病的。“──这不是个问句。

  蓝可嘉点点头──但他仍然想点头。

  ”多陪陪他。“

  失败了就买醉,这是懦夫所为。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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