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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饲育守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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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牛大问。
  
  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
  
  牛大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肏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著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著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子。书房是卢君见跪得最多的地方,卢君见心里对这个地方有莫名的怯惧。
  
  敲了敲半虚掩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卢君见踌躇在门口。以前不会这样,此时会这样,是因为两个爹两个世界,他恍然觉得自己从梦境的深渊爬到了现实的地面。
  
  牛大是他的梦,难以撇开的噩梦;卢弼时是他的现实,进退不能的现实。
  
  卢君见单单这麽站著,已经头重。
  
  “进来。”里面的人带了丝不悦。卢弼时的不悦有其理由,这次他从外面回来,儿子与他生分了许多。
  
  不是说见面的次数,他出门前那一阵耗在别院的时间长,跟卢君见的见面次数比现在还少。但是,那时候知道儿子是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卢君见了。
  
  这个儿子自己有了自己的世界,把他隔在了外面。
  
  自闭的,拒绝与人交流的极端气场。
  
  “你的病应该好了吧,怎麽还日日躲在房中?”卢弼时问。
  
  “……”卢君见心里一凛,甚至不敢抬头看父亲,懊悔和羞愧的心情排山倒海地席卷而至,他头低得更低了点。
  
  “你是卢家的长子,怎可日日荒废无所作为?我叫你休养,难道你便对外不闻不问当甩手掌柜了?”卢弼时摇头,“该你担负的,你就该担负起。”
  
  卢君见讶然地抬头。他的亲爹正看著他。目光里带著一丝长辈看晚辈的沈重……
  
  这阵子,卢君见自闭在个人世界里,自怨自艾,战战兢兢。除了可怜自己,他根本没做过别的有意义的事。
  
  此时不免有所触动。
  
  撇开过剩的占有欲,卢弼时最本质的属性仍是一家之主和为人之父。
  
  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由自己喜欢的儿子继承自己一辈子打拼下的家业。
  
  卢君见就是卢弼时希望的人。
  
  思绪千回百转中,卢君见大胆地打量起他的亲爹,他发现这一趟出去,他爹老了很多,外表和精神上都是。发生了什麽,卢弼时没有说。家人问了,只推搪说路上病了场。
  
  为了这个家上上下下的衣食住行,经营的生意显然不能在半途上急急刹下。
  
  卢君见闷声:“儿子知道了。”
  
  卢弼时点头:“明天开始,西面的酒坊和赌场交给君恩,东面那片你接管回来。”
  
  卢家的主要生意都在岭溪东,布庄,钱庄,酒楼和金银楼等。
  
  “是。”卢君见道。
  
  “总账不必直接呈给我,以後你先过目了,再与我说。”卢弼时看著桌面,“你要尽快学会独当一面,还有岭溪外的那些生意,现在我看著,迟早你都要串起来。”
  
  “爹……”卢君见忽觉不详,这架势,怎麽有点像交代後事了。
  
  像回应卢君见的不安,卢弼时捂著嘴咳嗽了几声,随後摇摇头:“到底年纪大了。”
  
  “爹,年纪不大。”卢君见眼睛湿润了。
  
  卢弼时定定看了看卢君见,目光柔和了许多:“君儿,在担心我?”
  
  卢君见点头:“儿子当然担心爹。”
  
  卢弼时唇角滑过一丝笑意:“爹……没事,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就要忙了。”
  
  卢君见欲言又止,终是出去了。
  
  卢弼时靠在太师椅上,半晌聚不起目光,又是一阵连声咳嗽,他皱眉捂向腰间,眉间出现一丝痛楚。
  
  仿佛要把血咳出来了。
  
  卢弼时伸手抓过茶杯,急急地喝了下去。
  
  这一趟出行,真是凶险万分……他卢弼时还想长命百岁呢,怎麽会因为区区小伤倒下,他才四十,他儿子说他很年轻。大夫也说了,因为处理得及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忌动怒,忌辛劳,忌房。事。
  
  卢君见走出书房,没一段路,便看见望月大腹便便在丫鬟伺候下带著个男仆往这边走来,他身後的男仆人高马大,偏端著个小巧的雕花木托,上面放著一盅精致的汤盅。
  
  这个男人,正是易了容的牛大。
  
  卢君见的脚步停下,让他们先过。
  
  望月见卢君见一脸晦色,以为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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