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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饲育守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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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和他的王八蛋朋友来告别的时候,不解地问,为什麽林家自愿解除了婚约?卢君见笑了笑。
  
  为了林姑娘的幸福。卢君见这麽回答。
  
  卢君行面上表情丰富,他显然想到了不该想的画面。哥哥和王旦冲击性亲吻的画面……他这阵子正试图说服自己,其实男人爱男人没那麽恶心,谁能改变自己的喜好呢?爱吃萝卜还是青菜?所以卢君行含混地应了一声,他觉得大哥既然清楚自己的性向,选择不耽误人家姑娘的一身,不得不说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真相是不是这样呢?
  
  王旦显然不相信,他已经见识过了卢君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连他那看起来不怎麽好应付的老爹都妥妥地摆平了,所以王旦完全有理由相信,卢君见用的是古怪又有效的法子。他非常有兴趣在临行前一听。
  
  卢君行由乔万儿陪著去跟後院佛堂里的大娘告别,获得老爹首肯後,他就要正式去闯荡江湖了。卢君行走後,王旦特意在卢君见房里多留了一会儿。
  
  王旦抱著手说:“我是因为你的原因,被赶走的。看不出你老爹这麽小气啊。”
  
  卢君见扯了扯嘴角,这阵子,他的笑都不怎麽实心实意,一个一个像挤出来。居於内室,心事重重。
  
  “你弟弟似乎对你的人品很有信心,我知道你拒绝成亲绝对不会是为了别人的幸福。我很有兴趣聆听。”王旦调侃道。
  
  “你错了。”窝在床上的卢君见抱著被子,“我和她成亲,我不幸福,她又何来幸福呢?我当然是为了林姑娘好。只是我的理由,无论是林姑娘,还是林姑娘的爹娘肯定都不乐见。”
  
  王旦很有兴趣:“你说了什麽?”
  
  卢君见摆出很为难的表情说:“遭到歹徒袭击,某处受伤害,这一生,怕都不能传承子嗣了……”
  
  卢君见说得半真半假,一脸遗憾。王旦不齿:“虽不中,亦不远矣。只是你推了这一个,下一个又会来,难道你要把这个‘难言之隐’昭告天下麽?”
  
  “没想得那麽远。”卢君见枕著脑袋,“或许,到时候不用我苦恼,问题也会解决了。”
  
  “哦?”
  
  “今天怎麽知道明天的事?”卢君见沈郁的声音。
  
  王旦笑了笑:“希望,下次我来,你不是这麽半死不活的样子。”
  
  卢君见转过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我怕了和你喝酒了。”
  
  “和我喝酒不好吗?”王旦摇头,“你该当心的不是陪你喝酒的朋友,而是劝你喝醉的歹人,哈哈哈。”
  
  王旦告辞,卢君见苦笑,他觉得王旦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酒,真是坏东西。
  
  养病的时间里,什麽都没有发生。平静到令卢君见以为重逢牛大只在他一个人的梦里。
  
  可以走动的时候,姬扬回来了,水岚也在身边。走到哪里,身边都跟著人。
  
  卢君见虽然不喜欢,但是说不出拒绝。若再发生前次的事,他後悔都来不及。
  
  在院子里散步,碰到了大著肚子的望月。望月怀孕了,很少出房间,但是大夫交代,孕期一味躺著不好,需要适量的运动方便生产。
  
  望月不喜欢出门,还有个原因,是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容易碰到人。他住进卢家已是无声的威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真正的开战,望月认为,至少不是现在,该在顺利生产後。是男胎就更好。没有也没关系,他还年轻,很年轻,有的是时间。
  
  有些人不愿意等。望月和他的孩子简直像眼里的砂子心上的钉子,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人的神经。
  
  卢君恩对卢君见是嫉妒加憎恨,对望月和他的孩子,他是极度的厌恶,变态的怪物,连存在都污了他大少爷的眼睛。
  
  卢君见看见卢君恩因为望月挡了他的道,一个耳光摔了过去。
  
  “贱人!若还有点自尊,就别四处糟践别人眼睛!”卢君恩拿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帕子扔在望月的脚下。
  
  望月咬著唇抬眸,就看见走廊尽头正拐过来的卢君见,他恨恨绞手指,骂道:“我若是贱人,你们卢家上下都是变态,做的是更脏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卢君见不惊不怒,走过望月身边的时候,淡淡说:“你这话可与爹爹说说,他肯定很乐意普度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不要再在卢家受苦受罪了。”
  
  “你,你……老爷喜欢我,你们能奈我何?”
  
  “没有人要与你怎麽样。”
  
  “你……”望月皱眉。
  
  卢君见挥了下袖子:“你可以跳进池中,然後诬陷我是我推你下去。我不介意再陪你演一出戏。”
  
  望月青白了脸。
  
  卢君见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停步。水岚问:“公子何必与他计较?即使生了孩子,他也不过是老爷的一个娈童。卢家不会承认自己的子嗣是由一个男人养育。”
  
  卢君见却垂了眸:“我知道,我可怜他,他对爹爹,未必不是动了真心。”
  
  “那麽小的孩子,知道什麽真心不真心。卢家救他出风尘,他该感激才是。”水岚道。
  
  卢君见沈默。他以前比望月还小,那时候的依赖是不是真心?现在他纠结的宠爱,又是不是真心?若真,有多真?还是,只是自己心里的假象?他忽然觉得,对望月没那麽恨了。
  
  爹爹喜欢他,是爹爹的事,和望月没有相干。喜欢不喜欢,谁知道呢?
  
  卢君见的心再次冷了冷。他若和卢君恩一样认为,是望月耍狐狸精,迷惑了卢弼时,那麽他和卢君恩真没什麽区别。没有人能逼迫卢弼时,他做的只是因为他想,想要,想要那麽做。
  
  爹爹,你的心里到底怎麽想的?君儿看不清。
  
  君儿甚至看不清自己了。
  
  可以要什麽,不可以要什麽,该做什麽,不可以做什麽,没有人告诉君儿。只是,君儿在这里,听话地做著卢家的大公子,不可以教爹爹失望。君儿记得。
  
  卢君见的脚步越来越快,被门槛勾住时,一个趔趄,幸好被一旁的水岚拉住。
  
  水岚一脸焦急:“公子什麽了?”
  
  我怎麽了?卢君见茫然。
  
  “公子怎麽哭了?”
  
  “我哭了吗?”卢君见伸出手摸自己的脸。心里想著,真不舒服,这几天胃一直疼,烧著把低低的火。




四十七,恨夜半来时

  卢君见的好梦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望月住进来後,直接住的是卢弼时的屋子,和卢君见的小院只隔著一面墙一道拱门。
  
  这道门,从前经常开著,现在几乎常关。
  
  卢君见不要说走过去,连看见两扇木门叶子,都十分郁闷。
  
  在家里呆著,没什麽好忙,闲下来果然容易呼吸乱想。卢君见琢磨著跟爹申请重新去店里帮忙。只是这样,他二弟又要不开心了。
  
  真是一团浆糊。
  
  晚上,卢君见也睡不踏实,因为只要一想到隔壁住著谁和谁,谁和谁在同榻而眠。明知不该,却忍不住去想,不由心烦意乱。
  
  卢君见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从屋檐上吊下,钻进开著的窗户,滑进了室内。
  
  床上的卢君见被重物压住,梦中盗汗,猛得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比鬼还可怕的脸。他一下子尖叫起来。
  
  “姬扬!姬……呜……”
  
  只是,喊到一半便被捂住了嘴巴。
  
  咸猪手一只上,一只下,来人非常娴熟地拥住了他。
  
  牛大!
  
  “不用叫了,如果你指的是守在外面的黑衣人,我师兄跟他有过节,抓了他了。”牛大兴奋地说,“我是来带你走的,乖啊。”
  
  变态!
  
  卢君见一听要带自己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麽办?卢君见急得眼都红了,一个劲摇头,慌得落泪。
  
  牛大意会,迟疑地问:“你不愿意走?”
  
  卢君见点头。
  
  牛大不理解:“你是我儿子,是我媳妇儿。你不跟我走,留在这里做什麽?”
  
  卢君见摇头。
  
  牛大说:“我会好好疼你。”
  
  这回,卢君见的泪掉得更狠了,他一想到那些施诸於身的疼,骨头都快散架了。真正的惊恐。
  
  牛大不满意了:“你这麽摇头,又点头的,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我不要走!
  
  “这样,我放开你,你不准叫。”牛大说。
  
  卢君见飞快点头。
  
  牛大真个放开了他的嘴巴。
  
  卢君见不住喘气,眼泪汪汪的样子,教牛大馋得很。他这几天一直处理师门的事,实在没办法,才晚来了。
  
  卢君见害怕加孱弱模样,打消了他因为瞧见自己孩子长大了的不悦,大著舌头就舔了上去。
  
  卢君见颤颤发抖。
  
  “不准叫,嗯?”牛大靠近。
  
  卢君见往床里爬,牛大的膝盖压住了被子,往里逼近。很快,就把青年逼到了床角。
  
  “不跟我走?”牛大搂住青年的细腰,舌头又舔了口青年的脖子。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
  
  “别怕。”牛大咧开嘴,“你如果忍不住叫,来了人,我也有本事带你走。现在,你爹爹会武功,能保护阿卢,阿卢不怕啊。”
  
  不是……
  
  卢君见绝望地动了动嘴唇。他怕的正是有人来,有人来,什麽都完了。
  
  牛大揉搡青年柔韧的身体,青年陷在他怀里,咬著嘴唇没出声。
  
  牛大捉住青年的口舌,对著嘬嘴,滋滋有声,青年仰著脸,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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