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作者:土豆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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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放忧的刀还没有从第五具尸体的心脏上拔出来。他见对方有此打算,既不惊讶,也不慌乱。他运足功力,一掌将手中的尸体推了出去。
这一掌用了“龙吟”的功法。龙吟可以引起气流震荡,自然也能让水流动荡。于是,冥泠宫的人发现同伴的尸体斜斜地冲过来,荡开一条水路,竟然将他们都推到了一边。曲放忧就趁这个机会,越过他们,追上了剑自鸣。
曲放忧一把抓住剑自鸣的衣服,将他拉向自己,同时挥刀砍断了抓住剑自鸣手腕的那只手。然后,他捏着剑自鸣的鼻子,度了一口气过去。这之后,他封住剑自鸣的穴道防止他呼吸。做完这些,水底还活着的冥泠宫的人都游了过来。
曲放忧叼着刀子笑了。他刚刚呼出一口气,显然已经不如这些还没有吐过气的人能耗了,但是,他却因此发现一件事——在水里杀人其实很有趣。
在水里,速度和力量都会打折扣,但是有一种力量不会——就是内力。一旦近身接触,这种攻击与在陆地上没有区别。
曲放忧放开剑自鸣,迎上那群冥泠宫的人。不过转瞬,就有两个人抽搐着吐出了大量气体——曲放忧点了他们的笑穴,而且很恶毒地用了以内力代针封住穴道的手法。如果没有谁马上将他们带出水面,他们很快就要溺死。他们的同伴显然想要救助,却已经没有了机会。
刀子捅进去还要拔出来,涌出来的血会迅速阻挡视线。水中声音失真,所以视野尤为重要。曲放忧不必顾忌这一点,下手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并不挑剔,死穴、睡穴、笑穴……哪个方便就点哪个。
很快,剩余的六人中两人被刺穿心肺,其它四人都被点了穴道。
忍冬在船上看到水下泛上一片片红,已知不妙。他盯着江面看了许久,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见到有人浮上来换气。他不知道曲放忧和剑自鸣能在水下呆多久,但清楚自己带来的人绝对坚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只有亲自下水一探究竟。
江面之下,忍冬的手下已经死光,曲放忧和剑自鸣都不见了踪影。
江上,苏绣的画舫趁着忍冬下水的功夫靠了岸。苏绣上岸后,招待巩方去自家院子休息。
☆、第 52 章
剑自鸣不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但是,死人是不会因为难受而清醒的。
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只觉得肺子火烧火燎般地痛,没多久,浑厚温润的内力涌进来,疼痛立即减轻。这股内力却没有停,只如江河决堤般滚涌而来,很快地,剑自鸣就觉得周身经脉不堪负荷,胀得几欲爆裂。他挣扎了好几次,却睁不开眼。但这几次挣扎过后,内力的输入就徐缓了很多,如冬日的暖阳般令人周身舒畅。
渐渐地,他听到了水滴的声音。水滴落下的远近高低各不相同,所以声音各异。接着,他感到冰凉的水滴正一点、一点地落在自己脸上。他睁开了眼睛。
视线首先被光线吸引。头顶上,嶙峋的穹窿状石壁顶部破开一条极不规则的裂隙,纯白的阳光从此处刺入,使整个山洞带亮了起来。这个山洞并不小,洞顶向下突出的崎峭石柱上有湿润的水痕,阴暗处长有苔藓。石缝间渗出的水滴沿着缝隙流淌,部分顺着顶部垂下的石柱尖端滴下来。洞底略微平坦,有一部分没在水里。剑自鸣没有看到洞口。
“醒了?”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剑自鸣全身一僵,继而发现在这个潮湿的山洞里,自己居然周身干燥,温暖的内力透过后背涌进来,令人安心舒适。
“谢谢。”剑自鸣说。
瞬间,曲放忧离开原来的位置,并将剑自鸣摔到他之前倚靠的石壁上——那里已经被他的内力烘干了。“你谢我?我不是妨碍你寻死了吗?”曲放忧蹲坐在剑自鸣面前,愤恨地盯着他,阴阳怪气地问。
剑自鸣皱起眉头,缓慢地说:“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谢你给我机会问——我又做了什么令你憎恨的事。”
曲放忧眼中怒意更胜,他问:“难道没有?”
“我不记得,所以,如果有,麻烦你告诉我。”
“好、很好!”曲放忧咬牙切齿地念完,一把抓住剑自鸣的左腕,将他的左手拉到他面前。
剑自鸣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在同冥泠宫主夺刀的时候就断了筋脉,连指骨都几乎被切断。之后他落入山涧激流中,被水流冲击、水草缠绕、沙石碰撞……到曲放忧捞起他的时候,他的小指齐根断开,无名指虽然只剩下末端指节,却仍有一丝皮肉与断端相连,只是伤口已经溃烂,半边手掌都跟着肿胀青紫。
曲放忧将他手指的断面逼到他的眼前,紧握着他手腕的手竟然是颤抖的。曲放忧就这样抖着嚎叫起来:“你把你自己弄成这样?!你不是说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见了?他们做了什么逼得你这样也要逃回来?!”
剑自鸣闭上眼睛,深深吐息之后,淡淡地答道:“与你无关吧。”
曲放忧的呼吸滞了一瞬,紧接着,他左手攥拳,打向剑自鸣面门。
剑自鸣闭着眼睛,呼吸极为平静。他不看,也不躲。
拳头逼至他面前的时候,陡然转向,重重地砸在他脸左侧的石壁上。
剑自鸣还没来得及睁眼去看,就被托住后脑,曲放忧的气息直压下来,封住了他的呼吸。
曲放忧的呼吸凝重而且急促,唇舌的压制急切粗鲁,带着炽烈的攻击意味。这甚至算不上亲吻。曲放忧知道剑自鸣内伤未愈,身体极度虚弱,自己一拳头打实便可能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换用这种方式施展暴力。
剑自鸣在被他咬住嘴唇的时候就发现了,毫不犹豫地反抗,却发现左手完全不能动。曲放忧禁锢他的左手手腕,令他的左手定在半空,无轮他如何挣扎,伤口都只能与空气摩挲。一瞬间,剑自鸣放弃使用枯竭的内力,也忘记了可以攻击穴道,只是毫无技巧的推挡、躲闪,妄图使唇色脱离掌控。
曲放忧压得很紧。剑自鸣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压制得越发用力。剑自鸣很快就被限制在他和石壁之间,一动都不能动。
曲放忧唇舌的攻势如火如荼,灵巧的舌头不间断地挑逗敏感的上颚和咽喉。剑自鸣的喉咙在刺激下阵阵挛缩,呼吸被扼制住,所剩无几的体力迅速消耗。直到剑自鸣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曲放忧也没有放松钳制。
曲放忧感觉到剑自鸣的心脏隔着胸壁奋力鼓动,感觉到他的肌肉收缩抗拒,感觉到他还活着,还能动,让曲放忧越发不敢放开手。在剑自鸣刚被捞出水面的时候,他的呼吸和心跳都靠曲放忧的内力维持,人一动都不动,和死了没什么两样。曲放忧从没有想过自己抱着他的时候会心慌,而且慌得厉害,连多碰碰他都不敢。现在剑自鸣醒过来,能讲话,可以活动,曲放忧依然害怕,怕自己稍微放松一点人就不在了。
渐渐地,曲放忧不再颤抖,侵略般的探索缓和下来,变成小心翼翼地探寻和希求。
剑自鸣感觉到曲放忧的不安、慌乱——带了那么一点点撒娇的意味。他用舌头勾上他的,轻轻摩挲几下,几乎立即感觉到曲放忧腿间的器官硬了起来。他睁开眼睛。曲放忧的亲吻已经越过他的下巴,在颈部血管附近流连。曲放忧的右手依然紧紧握住他的左手手腕,温和的内力透过脉门渗透进来。曲放忧的左手灵活地挑开他的衣扣,覆了薄茧的指腹逐一摸过他的锁骨,又从腋下绕过,一寸寸地摸着肩胛。外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之后,曲放忧利落的将剑自鸣拉到自己胸口,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摸下来,谨慎地探压过每一块骨骼,细致地抚摸每一寸肌肤。
确认剑自鸣的腰背没有受伤之后,曲放忧让他躺到铺开的外衣上,继续检查他的手臂和胸腹。剑自鸣的呼吸平缓规律。曲放忧的动作坚定温柔。
双手摸到剑自鸣胯部的时候,曲放忧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脖子。剑自鸣深深呼出一口气,配合他脱下了裤子。
曲放忧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握住剑自鸣的脚,逐一揉捏脚趾,接着是白皙的足背和优雅的足弓。他托着足跟将剑自鸣的腿抬起来,笑着在内踝处咬了一口。剑自鸣的呼吸蓦然一滞。曲放忧脸上笑意更深,手也终于不老实起来。
终于确定剑自鸣身上没有其他严重的外伤,曲放忧的心放下了一半,只是右手依旧牢牢掌握剑自鸣的左腕,在剑自鸣大腿内侧打圈的左手摸向他胯下委顿的性器。
剑自鸣目光微冷,有气无力般地吐出两个字:“停手。”
曲放忧眼神一黯,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声音也尽可能地轻软之余,带了那么一点点抱怨的鼻音:“怎么,他欺负你了?”
“没有。”剑自鸣回答得很干脆。
曲放忧用下巴在他脸上蹭了蹭,嘟囔道:“我看看……”
“曲放忧,你想做就做,不必找理由。”剑自鸣说。
曲放忧一怔,接着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裤子上撑起的小帐篷,很突然地生气了。他发现:剑自鸣不再只叫他的名字居然会让他难过,即便如此,剑自鸣仍然不反对他的碰触,这竟然也不能令他开心——他已经不确定这种纵容是否只针对他了。他咬紧牙根,拧着眉头笑了,带了一点点恶意地开口:“我有那么多相好,没必要非得强上了你。”说罢见剑自鸣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便坠上一句:“看,你不信我,啊,当然,我也不信你。”说罢,他俯下身,张口含住剑自鸣的性器。
剑自鸣的声音立即急切起来:“滚开!”
曲放忧吐出依然柔软的肉块,笑着回应:“你这反应真是耳熟啊!”
剑自鸣想到自己压着他口交的时候,脸上原本就没有几分的血色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曲放忧看到他的反应,拨弄了一下被口水沾湿的器官,继续道:“或者,你这里已经不中用了?——我可不信!”
剑自鸣闭上已经张开的嘴巴。曲放忧低下头继续舔弄。
剑自鸣的呼吸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