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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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天气,还算晴朗,聂子莺含着笑意踏出房门,风微微吹过,吹起他一头精心绾起的黑发,还有精心挑选的白裳。
看着早已在南院候着的聂抒墨,聂子莺开是叫道,“爹,你来的真早。”
聂抒墨带着丝淡淡的笑意回道,“不早了。”
聂子莺不满的咕哝,“明明还是大清早。”
聂抒墨挑起聂子莺一缕黑发,眼尾轻轻扫过聂子莺,“你今天身上的味道好象有些不一样。”
“有吗?”聂子莺抬手闻了下,笑道,“也许是晚裳给我换了熏香的关系。”
聂抒墨轻轻抚摸过他柔软的黑发,“你原来那个味道更好闻些。”
“如果爹喜欢,我今晚就命晚裳换回来。”说着,聂子莺扯了扯聂抒墨衣袖,要求道,“爹,我好久没骑马了,怕是会不适应,我能和爹共骑吗?”
聂抒墨点头默许。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漠北,临走时,聂抒墨只对总管交代了些许,便拥着聂子莺上了马,聂抒墨并未带还多人,只带了一小队人。
云淡风清,漠北教外枫树甚多,秋日里,放眼望去红叶满天,风过,不断吹落深红色的枫叶。一路上,他们走得很慢,“爹,骑快点吧,这样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聂子莺依偎在聂抒墨宽厚的怀抱里骑在马上。
“你想快点?好。”聂抒墨淡声应和,续而扬鞭,双足同时一蹬,马儿如飞箭般奔驰,也不管身后的人马是否跟的上,策马而奔。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柔软的发丝随风飞扬。
聂抒墨与聂子莺两人越跑越远,渐渐收紧缰绳,聂抒墨骑着马稍稍收步缓行,来到一处人烟稀少之地,聂抒墨突然停了下来。
聂子莺声音轻柔,“爹,你怎么停了?”
聂抒墨语调温柔,声音内却不含一丝感情,让人听了又偏偏挑不出任何古怪,“我怕跑的太快,你会头晕,你不是说你好久不曾骑马了吗?”
聂抒墨抱着他,抬手拨开他颈间的发,亲吻上他的细颈。
聂子莺急急开口,“爹,你怎么……”
聂抒墨抬首笑道,“你可记得,那夜月下,你我缠绵,你羞容满面,主动承欢,抱着我说了一句什么话?”
闻言,聂子莺别过脸,脸上忽红忽白忽青,“爹,你怎么说这些?”袖下,手上的剧毒已盘旋上指尖。
“好吧,今日就放过你,难得带你出游,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聂抒墨调转方向,朝回跑去,“前面跑的太快,都没察觉离队了,估计他们在找我们了。”
见聂抒墨没有再进一步的亲密举动,顶着聂子莺容貌的晚裳心下松了口气,却未发现拥着他的聂抒墨嘴角泛起抹诡异的笑。晚裳实在不懂,这次凌兮凤为何突然安排她冒充聂子莺与聂抒墨随行,明明知道这聂抒墨打的一个幌子,却还要涉险,胜也五成,败也五成,这次行动未免太过于急于一时,实在不像凌兮凤平时处事作风,就算是为了聂子莺也不该这般贸然啊。
晚裳正对凌兮凤这次的命令困惑不已时,聂抒墨也不知何时回到了队伍中,这时,一个人拿了只白鸽,从它的脚下解开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聂抒墨,聂抒墨接过看了半晌,将手中的纸条一撕为二,随手扔下,对晚裳一笑,“你知道刚才那人送来的纸条上,说的是什么吗?”
“什么?”适才聂抒墨看纸条时,晚裳本欲偷偷一看,却只瞄到空白的一角,一个字都未看到。
聂抒墨没回答晚裳,一声令下,速速回教。
地上,被撕碎的纸条,被风吹起,片片纸屑白如雪,片墨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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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裳骑在马上,心里直叫不好,想到凌兮凤让她一定要尽量拖延聂抒墨,可才没多久,聂抒墨就要折回。“爹,我们不是才出来吗?怎么不多玩会?”
聂抒墨的声音平淡如水,“想玩的话,下次再陪你出来好好玩。”
“好。”晚裳边说边剧毒聚于指尖,准备找机会下手。
一行人,正以最快的速度朝回赶,没过多时,他们就已经到达漠北门口。晚裳心一急,再不出就来不及了,伸手便朝聂抒墨攻去。
似乎早料到一般,聂抒墨快速闪身下马,令晚裳打了个空。身前,隐约似有火光,从漠北的上空浮出缕缕黑色烟雾,里面已经乱作了一团。他居然还是算错了一步,依然回来晚了片刻,看了眼晚裳,不值一提的角色,聂抒墨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准备了结她,却被一道突然出现的翩然身形挡住,优雅的静立于聂抒墨身前。
凌兮凤朝晚裳道,“你先走。”
晚裳点点头,身形飞纵,不一会,便没了身影。
聂抒墨并未阻拦,只是目送她的离去,嘴角依然凝着冷笑,“你找的这替身未免也太差了,主动承欢,居然不反驳。”
凌兮凤沈声皱眉,“是我大意了,居然没关照她这点。”
聂抒墨纹丝不动地站着,“我本以为你今日不会贸然出手,倒是没想到。”看了看身前的隐隐火光,“或许我们又打平了,你派来的人任务失败,我失策让你放了这把火。不过接下来的事,谁又知道呢?”
离去的晚裳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妥,自己这样的确是全身而退了,可凌兮凤怎么办?若换了平时,他内力没被抑制住,晚裳定不会担忧,只是现下他如何敌的过聂抒墨?晚裳并不知道聂抒墨中了毒,内力也已无法施展。一心念道,凌兮凤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坐视不管。
聂子莺早已从昏睡中转醒,醒来时聂抒墨已离开漠北多时,看来自己还是没赶上,他知道凌兮凤是故意打晕他不让他前去出游,心里闷闷的怨上凌兮凤千百遍,在房里待了许久,聂子莺踏出房门,茫然得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这是怎么了?所有的人呢?
院内一片死寂,没有半个人影,也没有半点人声,静寂的可怕,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人都不见了?才想着,一道女声自聂子莺声后响起。
“快跟我走!”晚裳的声音陡然响起。
聂子莺不禁回头,先是错愕了一下,只见来人有着和自己相似的容貌,可以说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你……?”
晚裳急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说着,晚裳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看见晚裳,聂子莺愣了下,“你扮成我的样子做什么?莫非你……”莫非她是扮做他,同聂抒墨一道出游了?但是她又怎么要假扮成他?“晚裳,这是怎么回事?”
晚裳一把抓住聂子莺就走,“没时间解释了!你快跟我走!”
“去哪?”聂子莺用力甩开晚裳拉住自己的手,“你先说清楚。”
晚裳道,“去见凌盟主。”
一听晚裳对凌兮凤的称呼,聂子莺理通了一切,他还以为晚裳是聂抒墨的人,没想到竟是凌兮凤的人,怪不得她会扮做自己,怪不得那日她故意拉自己出门,却又跑的不见人影。
聂子莺冷冷道,“不去!”谁知凌兮凤又在打什么主意,让晚裳扮作自己混在聂抒墨身边定是想加害聂抒墨,若非凌兮凤昨天打晕他,今日同聂抒墨出游便是自己,他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天,又让凌兮凤硬生生破坏了。
“不行。”晚裳不由分说,不容聂子莺再有半点拒绝,“你一定要随我走!”
聂子莺语调依然冷冷的,“我说不去就不去!”
晚裳没想到素来温和的聂子莺竟如此决绝,“你真不去?”
聂子莺冷颜未变,“对,我不去!”
晚裳看着聂子莺,真不知他有什么好?竟可以令凌兮凤为他做到种种地步。“如果我带你去见百里惜,你去吗?”
“百里惜?”聂子莺心震一下,“他不是死了吗?”
晚裳看着聂子莺说道,“是死了,不过死的那个是真正的百里惜,你认识的百里惜是别人假冒的,至于那个是谁,你心里应该能猜得到吧?”
凌兮凤依然是凌兮凤,可百里惜却不是百里惜,百里惜是凌兮凤,心里不止一次这样怀疑过,但当答案真的摆在他眼前,他还是觉得很意外,非常非常的意外。
如果凌兮凤是百里惜,那么凌兮凤就是他心里重要的人。
如果凌兮凤是百里惜,那么凌兮凤就是他心里念着的人。
如果凌兮凤是百里惜,那么凌兮凤就是他心里爱着的人?
爱?不知不觉的聂子莺对凌兮凤用了这么个词,五年前,不愿接受凌兮凤是因为聂抒墨。前些天,不愿接受凌兮凤是因为百里惜。那么,现在,他好象没有借口再逃避凌兮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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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聂子莺愣在原地许久,晚裳以为聂子莺仍执意不肯同自己去救凌兮凤,有些心寒,也不想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而这个罪魁祸首却站在这里无动于衷。
“啪!”晚裳一巴掌打在聂子莺脸上,“你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大牺牲吗?他扮作百里惜,冒着被拆穿身份的危险陪着你,是为了什么?他独自应邀聂抒墨的鸿门宴留在这里陪着你,是为了什么?他明知那毒药会封住他的内力也要去吃,是为了什么?”
聂子莺望着晚裳幽幽的黑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裳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了叹息只有叹息,“还有现在,他明知这只是场聂抒墨设的局也要硬碰硬,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还不是怕你成了聂抒墨手中的棋子,被利用了,怕你伤心。你还想怎么样呢?”越说到最后,晚裳变得激动,开始对着聂子莺吼,聂子莺听的出,那是她在为凌兮凤悲哀,悲哀凌兮凤怎么会爱上他这样的一个人呢?
“你到底去不去救他!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而现在是你唯一弥补的机会!”说着,晚裳拉着聂子莺飞出门外。
他又不会武功,手上也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