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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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抒墨仍是淡漠的神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聂子莺苦笑起来,明明和眼前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却什么都不能承认,“一个下人罢了。”
聂抒墨根本就不信:拽着聂子莺头发的手滑到他的颈间,仿佛只需稍稍用力一握,就会立刻如同百里惜一样被折断颈骨。“一个普通的下人为何要遮掩起容貌,然后冒充少年故意接近我?你分明混入漠北另有目地。”
聂子莺抬眸看着他的脸,流泪道,“不是的,那张脸是总管找人为我易的容。”
聂抒墨看着他,心下曾经是有怀疑过他那脸可能出自漠北易容师之手,但他并不百分白确定,“然后呢?为何我多次问你,你都不承认,即使被我识破,你仍只字未提。”
感觉到颈上的手掌,聂子莺凄然惨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他起杀意,“因为我害怕,总管警告过我不许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保命,便答应了。”
聂抒墨的声音带有一丝嘲讽,“那么百里惜呢?”
“我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聂子莺闭上眼,“你若不信,那你杀了我好了。” 一连串的泪珠悄声无息的自紧闭的眼角落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聂抒墨捏住颈项的手掌微微紧了紧,脸色一凛,“你想同百里惜一道死?”
聂子莺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想起百里惜,他勉强牵起嘴角。“那你杀了我好了。”聂子莺依然闭着双眼,只是眼泪落得更凶,心碎的痛楚让眼泪止也止不住,滑下脸颊的泪珠滴落上聂抒墨的手背。
滴在手背上的湿意,仿佛如火般灼痛了聂抒墨的手,倏的,聂抒墨忽然间胸口一疼,吐出一小口血,聂抒墨松开手。聂子莺如虚脱般的滑坐在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项,回想着适才的有惊无险却,脸上却不曾流露出半分怨恨聂抒墨的神色。
顾不得擦去嘴角流出的的血迹,聂抒墨立刻运了口气,全身真气还算流畅,但似乎又好象受到什么抑制,真气没有原来那么充沛,他站起来,陷入了沉默,环绕在周身的空气变的冷然压抑。不再管聂子莺,聂抒墨立刻出了石室,准备找漠北药师问个明白。
聂抒墨前脚刚走,后脚就步进几个教众,将百里惜的尸首从石室内拖了出去,就连聂子莺也被一道拖走。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2
经过石室的事后,聂子莺房门口的守卫突然被撤走了,起初,他以为聂抒墨相信了自己在石室内的一番话,但很快,聂子莺发现晚裳来自己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开始与自己形影不离,聂子莺明白这个代表了什么,监视,还有不信任。
夜里,晚裳推门而进,手上拿了鼎小小的香炉,将香炉放到桌案上,说道,“你最近气色不太好,肯定夜里没睡好,用这个吧,我刚从药房那领的,听说效果不错。”语毕,晚裳点上熏香,见聂子莺从自己进门开始就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手里不知把玩着什么。
晚裳好奇道,“你在做什么?”走近床畔,只见一个小巧的香袋正被聂子莺拿在手中,“咦?这个香袋?”晚裳弯身细看着香袋,询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聂子莺指尖摩挲着缎面上的花纹,抬起郁郁不欢的眼眸,“恩,可以。”说着,聂子莺将香袋递到晚裳手中。
晚裳拿着香袋翻来覆去的瞧了瞧,最后眉头紧锁的将它移到鼻下闻了闻,“这个味道……”晚裳突然脸露惊讶,伸手捂住口鼻,赶忙把香袋扔到地上,推开房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副惊恐的模样。
“晚裳,你怎么了?”聂子莺拣起香袋,语气里透着丝不高兴,“干什么扔我东西?”
晚裳站在门口,眼睛直盯着聂子莺手中的香袋,神色慌张道,“你快把它收起来!”
“恩?”聂子莺满腹不解,但看晚裳这副着急的模样,还是依言将它收进自己的衣襟内。谁料,晚裳又道,“把它放进柜子或者抽屉。”
聂子莺问道,“为什么?”
晚裳着急道,“我对花粉过敏。”
原来是这样,聂子莺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它收进一个小抽屉内。“晚裳,你还好吧?”聂子莺走进晚裳关切问道,她的模样实在有些令人担心。
随着聂子莺越走越近,晚裳又渐渐闻到了他衣服上所带的香味,“唔……”晚裳脸色煞白,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晚裳?”聂子莺站在晚裳后头,看着她飞奔离去的身影,这是怎么了?
合了门,聂子莺觉得房内有些闷沈,便开了一扇窗透气,而后褪下衣物,吹熄烛火,上了床榻。房内一室熏香缭绕,闻着香气,聂子莺有些昏沈,直想睡觉,果然同晚裳说的一样,效果真好。
深夜,不断有风从未合上的窗户吹进,房内的熏香渐渐燃尽,一室的香味也正慢慢淡去。聂子莺睡的并不安稳。
过眼繁花,却在一刹那纷落,颓败的景象,让人看的难受。聂子莺独自一人,头疼欲裂地向前跑,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昏暗,眼前忽然出现一潭湖水,他继续跑着,眼前渐渐朦胧不清,“啊……”脚下一滑,猛然落进水中,他在水中挣扎着,最后失去了力气,只觉浑身轻飘飘的,耳边有道声音,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如花落般轻柔的声音响起,“子墨,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聂子莺在水中模糊的睁开眼,湖水浸湿了眼睛,碧绿的湖水让他眼前一前一片绿光,这个声音是百里惜的吗?是在他心里留下了道说不明,说不清的眷念和伤感的百里惜吗?
朦胧的绿光内,百里惜眸底带着怜爱与伤感,“子墨,你为什么又哭了?”
聂子莺看着百里惜,没有回答,百里惜总是如此的温暖,似乎是任何人也代替不了的。
“百里惜。”聂子莺自梦中轻轻益出声,一道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口鼻,那个味道很好闻,也很熟悉,因为那是百里惜身上的味道。随着那道香味越来越浓郁,聂子莺轻颤了一下眼睫,心情也开始抑郁。为什么他会闻到百里惜的味道?眼皮依然有些重,令他不想睁开眼。
正当聂子莺迷惑的时候,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恩?感觉到唇上的异物,聂子莺倏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一只温暖的手掌忽然覆上了他的眼睛。唇上的温暖并未因他的醒来而离去,炽热的鼻息拂在他的脸上,唇上的那道温暖不断摩挲着他。
“唔……”聂子莺终于从迷糊中明白过来,有人在吻他。伴着聂子莺这一声吐气,对方的舌头灵活的窜入他的口内。
是谁?为什么会在他的房内?他到底想做什么?成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聂子莺伸手推拒着,下一刻,他的双手被那人一手擒住固定在他的胸前。口中的舌头依旧缠着他不放,到底是谁?不知热切的纠缠了多久,对方终于放开了他,只是眼上的手掌依然覆着。
聂子莺调整着呼吸,问道,“是谁?”
一道轻柔如风,令人沉迷的嗓音吹过聂子莺的耳际,“我是百里惜……”
“百里惜?”聂子莺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随着他这一声诧异的轻呼,覆住他双眼的手掌也被抽离。
聂子莺坐起身,床边空无一人,是他的错觉吗?下床,点上蜡烛,令他的眼前清晰了不少,但依然空无一人,房内只有他。
聂子莺抬手抚上被吮的发麻,还留有一丝余温的唇瓣,是错觉还是梦?和百里惜在一起的日子既温暖又带了丝尴尬。百里惜已经死了,是他亲眼看见的,所以刚才的人怎么可能是百里惜?可是,他的口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如果不是百里惜,那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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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了……几天都没碰了……有没有谁能给我提点想法的……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3
空荡的回廊之上,散着淡淡的香味,一道人影飞快的闪过,而在那道人影之后还有着另一道身影尾随其后,后面的那道身影追的有些吃力。
来到一隐蔽之处,凌兮凤停下脚步,回眸看着身后气息不紊的人,“追我何事?”
晚裳喘着气,只觉胸口越来越疼,额上泌出微汗,“求盟主赐药。”都怪她一时大意,居然没发现聂子莺身上香味的不对劲,直到今日才察觉那香味竟是从香袋传出来的,害她闻了这么多时日,而凌兮凤也不曾告诉她,聂子莺身上有这么个香袋。
“赐药?”凌兮凤看向晚裳,眸光冷淡,“你先说说,今夜怎么回事?”
闻言,晚裳垂首而跪,乌黑的长发直泄而下,不安的咬着红唇,“属下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属下明明是紧遵盟主的吩咐将那香炉送到聂公子房内,实在不知聂公子为何会中途醒来。”
晚裳默默跪在地上,跪了良久都不见凌兮凤开口,偷偷抬起眼眸看向凌兮凤,只见他正不知沉思着什么事情。晚裳缓缓开口道,“也许是药量下的不够,不如属下明日……”
“不用。”凌兮凤终于开口,看向晚裳,“明日,你有其他的事要去做。”语毕,凌兮凤从袖中拿出个药瓶扔到她跟前,脚尖点地,人已纵身凌空,转而消失不见。
翌日,已经过了午时许久,聂子莺还躺在床上,他后半夜根本未睡,也不想起身,听见外头的一阵细碎的脚步,定是晚裳来了,这日晚衣破天荒的没有一大早就唤他起床,坐起身,拿起件衣裳胡乱一披,开门道,“晚裳,你昨夜在隔壁有听到什么人来过吗?”
自前几日起,晚裳便搬来了南院,就住在聂子莺隔壁,其中原由不想也明白。晚裳还未进门,便见聂子莺忽然开门奔出。
看着衣衫不整的聂子莺,晚裳端着饭菜,摇头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