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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村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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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回到北苑,蔡恒给他单请了一名教习,竟是怡红院的特聘教习花想容,三日内恶补了好些个女子的日常形容姿态。最後一日,蔡恒也来探看,陈九此时年方十三,骨架玲珑、肤质细滑,穿上女装倒也不输给那些寻常的豆蔻女子。只是毕竟训练时日尚浅,举止之间难免生涩,蔡恒皱著眉头问道:“想容,这。。。能行麽?。。。” 
这花想容看上去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其实早已四十开外徐娘半老了,然自风韵犹存。她半哀半怨地斜了蔡恒一眼,娇声道:“蔡兄弟说的什麽话?姐姐还能坑了你不成?!这‘蝶恋’是何等来头?皇宫里的贵妃娘娘都用它来拴住皇帝的心~更何况,范望他心有所系,定是逃脱不了的。” 
“好好,我怎麽会不信你呢?只是这混小子,只给范望那厮服了八天药,我这不是怕出漏子吗。。。” 
“呵呵,那些伺候男人的手艺,我也教了他些,但也不宜过多。范望和他夫人感情深厚,有了‘蝶恋’做引头,之後道法自然便是了。” 
陈九在边上听两人交谈也不敢插话,心里却暗自嘀咕,蔡哥这般费尽心机又是何苦?范老爷对夫人情深刻骨,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就算如了他们的愿抱了他一次,又能改变的了什麽呢?那等事情,不是人人都欢喜的,这蔡哥自己不是最清楚了吗~老爷看上去也不像是热衷此事的人。。。 
一想到要和范望做那种事,陈九心里说不出的尴尬和别扭。虽然他比土根长得俊美的多,可从一开始的相互戒备,到後来的同情怜悯,再到现在的相处融洽,彼此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如果做了那等事,以後,该拿怎样的面目来面对老爷呢?陈九一人胡思乱想著,脸也微微发了烫。 
“小九,小九子!”花想容呵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脸是愈发的红了,“呵呵,你这样子倒和怀春少女无异。我倒还真想看看,当日你是如何连战五人的!呵呵呵呵~”她捂著嘴径自嬉笑起来。蔡恒见他的脸色霎时变得一片惨白,知他是想起那日的惨状,心下暗叫不好,连忙将话头岔开:“想容,你也该把另一半拿出来了吧~” 
花想容也发现玩笑话像是说过了头,接到个台阶就顺势下了。她从怀里拿出一只玉匣,打开一看,里面躺著一朵状似睡莲的紫色小花,“这就是‘幽情’花,行事那晚,你带著它躲在范望屋里,时机一到,就把我教你的、你自己原本就会的伎俩统统使出来吧!~” 
“时机?怎麽才叫时机到了?”陈九接过玉匣茫然地问道。“呵呵,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花想容意味深长地一笑也不细说,“好了好了,该我教的,我都教了~就先预祝你马到功成,蔡兄弟早日升官发财。”她转身离去、经过蔡恒身边的时候,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了他的胸膛。蔡恒伸手去捉却摸了个空,也不追上去,只是徒然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那一抹桃色的衣摆消失在廊角的弯处。 
过了好一会儿,蔡恒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来,他咳了两声,说:“你怎麽还在这里?洗洗换回本来的衣物去范家吧。”陈九揖了一揖准备退下,又被叫住,“等一下!”他回头一看,蔡恒拿出一个小包,打开内有一套鹅黄色的丝质女装,还有一只红色的莲形风灯。 
“范夫人生前,最爱穿鹅黄色的衣物,你带著,小心别被旁人看见。距月底还有些时日,你也不必著急,挑个合适的日子。这盏风灯你行事那晚就挂在范家大门口,旁人若问,就说是为你爹祈福的,知道吗?” 
“小的明白了。。。”陈九双手接过物事,点头应了。蔡恒这才放了陈九,等他离去後,颓然地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用手狠命地揉按两边的太阳穴,久久都没有动弹。 
陈九这夜回到范家,范望已然先到了。他再三地赔罪,范望倒没有怪罪,只是让他准备一下,伺候自己泡个澡洗洗尘土。张妈知道他们都是今晚回来,早先就烧好了热水,倒也省去了陈九不少功夫,自是一番感谢不表。 
陈九在木桶里面倒了三分之二的热水,洒了些去污活血的药粉搅匀,这才去把范望叫了进来,宽衣解带跨坐了进去。陈九低著头都不敢正眼去看,径自拿起了丝瓜筋帮他搓背,虽然不及陈义武来得宽厚,却另有一番青年人的弹性和力度。 
“手法不错啊~在家常帮你爹洗吗?”范望像是很享受地闭上了双眼,就连话音也透著一股慵懒的意蕴,“你爹身子还好吗?” 
“多谢老爷的关心,没什麽大碍。老毛病,吃几贴药就好了。” 
“呵呵,什麽老爷老爷的,听起来真不习惯。福伯在的时候,总是叫少爷的,你这一来一叫,我好像陡然就老了几十岁啊~嘶。。。轻点儿。话说起来,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吧,你几岁来著?” 
“回老爷的话,小的今年十三岁。老爷。。。您是不是遇上好事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今天范望的话似乎特别的多,陈九一时都有些不知怎麽应对了。 
“呵呵,的确是有件好事!遇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陈九,我虚长你一轮,你也没有卖身给我家为奴,就别再叫老爷了!叫。。。叫范大哥吧!” 
“那怎麽能行?!”陈九再三推诿,却拗不过范望的一再坚持,这才怯生生地叫了声:“范大哥。。。” 
“好!好!今日我范望得了两位兄弟,何其快哉?唉。。。羽韵死後,就属今天最高兴了~” 
陈九又往木桶里添了些热水,听他絮絮叨叨讲述那位朋友的事。两人少年时行走江湖相遇,一见如故,本欲结拜为义兄弟,谁料竟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两人都坚持自己是子时出生,争著要做大哥,最後结拜之事,只能不了了之,还是以朋友相称。 
那人的志向远大,去京城参加了武科考试,还得了个探花回来。只可惜几年前范望成亲不久後,就戍边去当了个参将,一直不得而见。这次去华严寺的路上,竟然不期而遇了。那人说,过几天还要来范望府上拜访。陈九一听,失手将丝瓜筋掉在了地上,这可真是一道催命符啊!看来是不得不动手了。。。 
30 
第二天,范望指使著张妈和陈九打扫买办,忙得不亦乐乎,自己则带著玉儿逗弄了一整天,玉儿当然是开心的很,对那位即将来做客的叔叔也是期待不已。陈九一边忙活,一边心里虚得慌,行事宜早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晚饭散了後,就将风灯挂了出去。张妈见了来问,他就照蔡恒嘱咐的讲了。 
范望小酌了几杯,不胜酒力,这日早早地歇下了。玉儿闹了一天也累了,张妈带著她也回了。陈九暗呼老天相助,先去浴房冲洗了一把去去灰尘,再回自己屋子翻出压在箱底的那件鹅黄色女装穿了。他取出玉匣中的幽情花,凑近鼻子闻了闻,似乎是有一股淡淡的香郁。 
他把花藏在衣襟里,解了头发,对著水盆梳了个水髻,然後一个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听花师傅说起来,蝶恋和幽情应是相互触动的一对春情药才是,可自己也有吃下些混有蝶恋的菜汤,怎麽就没有反应呢? 
他轻轻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下身,果然没什麽反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可一转念,想到自己把蝶恋大多都下在范望喜欢的菜肴中,布菜的时候,还特地放在了主座前面。尽管他怕范望起疑心每个菜都会吃些,但终究比不上那人服下的量多吧。。。念及至此,又觉得有些羞愧难当。 
心思左来右去的时辰也过得快,一道霜白的月光穿过窗间的缝隙,直直地照在地面上,一眨眼已经月上中天、夜半三更了。四下不闻人声、唯有虫鸣,陈九咬了咬牙,起身推门而出向范望的卧房走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躲不过,还不如干脆些!说到头,干那档子事,还是自己吃亏的多些呢。 
他快步闪进范望的房间把门带上,里头传来了轻微而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是睡得正香。陈九走上前去,就蹲坐在那张黄梨木雕花大床的脚跟,也不知怎麽才算是到了花想容所说的“时机”,百无聊赖之下,摸出了胸口的幽情花把玩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睡意阑珊,这时,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接著便是翻来覆去的窸窣声。陈九心里猛一个激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时机?!眼看范望动作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促,喉间发出阵阵苦痛的嘶鸣还拼命压抑著,他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冲到床前:“范大哥,你怎麽了?。。。” 
范望忽然瞪大双眼看著他,原本墨黑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妖冶的紫色,眼神也是说不出的诡异。陈九心下一慌,不自觉地後退了两步,范望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抱住了他,颤声说道:“羽韵、羽韵,是你麽?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和玉儿啊。。。羽韵,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不要再走了。。。” 
他发了劲儿地死命将陈九往自己胸口上揉,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直至化为一体一般。陈九很是吃痛,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心道蝶恋这药的药性还真是刚猛,平日里看来对房事甚是淡薄的范望,竟然也会有如此炽热的气息和拥抱。。。 
两人的身子贴得甚紧,很容易发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当陈九感觉到他身下火热的昂扬时,不由得暗骂自己,忙东忙西的,怎麽就忘了给後穴上点油膏呢?!看来今天不会有的好过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抚摸范望的背脊,一是安抚对方,二来也是让自己纾缓纾缓。 
果然,范望抱住他的手松了些许的气力,没有箍地那麽紧了。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范望吻住了双唇,并不狂热,却绵长致远。不知过了多久,范望放开他的唇,单手托起他的脸庞,落下了一个个细碎的亲吻。温度炽热、动作却轻柔,像是面对著极其想要的东西却又怕弄伤了。 
“羽韵。。。羽韵。。。”范望一路向下,吻著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一面又不断地念叨亡妻的闺名。陈九听了心里一痛,范大哥是那麽地思念著他的妻子麽。。。想到自己与土根哥也是生生分离两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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