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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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五皇子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重复了一遍,我点头:“对,大床。有了大床宋某便可以好好跟小美人云雨一番,抓住他的心,免得被别的好色之徒抢了去。”
五皇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确认周围除了申作玉有无别的人在,接着脸色发青地说:“你尽可放心……”“好像谁曾经在吻我的时候说过,我如此这般美貌,一定要得到我什么的,现在我小美人跟我不分伯仲……”“申作玉,大床!”
我偷笑,将军皱了眉。我知道他担心我引火上身,不过我有感觉,我如果呆在这营里,一定不会死。能让我如此确信并有底气胡闹的,便是我来了之后将军身份所受待遇的巨变。
夜里,大床上依旧将军睡里我睡外。夜深人静,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坐起身,脱了上衣,又翻过身去脱将军的。将军大惊之下一手扣住我的脖颈,我指了指帐帘,他警戒的看着我,送了些手劲。
“配合一下。”
将军推开我,自己脱掉上衣,转身看我。我很高兴博得了他的信任,我把他推倒,趴在他身上,他别过头,任由我提起他的双手放在我背上,然后,出其不意的,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捂住他的嘴,我冲着他的颈部吻了下去。
这次真的吓到他了,他拼命挣扎,不愿意跟我的目光接触,双手推搡着我,“嗯嗯呜呜”的哼咛从我的指缝中泻出。直到他狠狠地抓了我的背,我才停下吻来,在他耳边说:“会不会伏地挺身?”他诧异的看着我,点点头。松手前我又补充了一句:“别喊别说话,照我说的做。”
事实证明将军的体质要比我好得多,速度比我快,做的也比我多得多。不一会儿帐篷里就充满了床板吱呀的声音,接着是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差一步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趁将军不备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顺便报了背上抓痕之仇,只听一声婀娜的痛吟,便是喘气声渐渐平复下来。
“好了,睡吧。”
将军似乎明白了我什么意思,默默穿上中衣,翻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则躺在原位空感叹,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女人啊……悄悄解决了“不时之需”后,拿过一块布头擦拭干净,昏昏沉沉的便睡着了。
来到夏营的第三天,将军怎么都不愿意出门,我也便由着他去,自己跑去找军医换药。军医一看我背上的抓痕,念叨了一句:“昨晚就听你们那边声音很大。”我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
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便过的很慢,我坐在军医的帐外,看着他研药。他把一些未标明品类的药枝放入口中咀嚼,然后添加到哪个钵中或是弃掉。那叼着草棍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很深远的一段记忆,记忆里那个模糊不清的人,便是父亲曾引以为傲现在却不愿提及的长子——故。
也不确定究竟是记忆还是梦境,画面中的故哥哥忽然站起,牵着我走至一片尘土前,从口中抽出草棍在地上描画了什么,之后转过脸模糊不清的笑:“故,要叫我‘故哥哥’哦。”
“将军?想什么呢?”军医拍拍我,我回过神,自觉失礼的赔笑:“抱歉,方才出神,想起了自家兄弟。”
将槽里的药末用半只竹筒小心的移入陶罐里,军医封好盖子后对我说:“将军的兄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离家的时候我不过四岁,他的故事都是从街头巷尾打听到的,是否属实也不一定。想了又想我还是作答:“是个优异的人,曾经很爱笑。”
“爱笑的人有福气呀。将军,时候不早了,让那位公子也来换药吧。”
强行把将军扯出来,日光下衣物遮掩不及的雪白的颈上吻痕猩红,引来一些人的注目。他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向军医的帐篷,我也只好悻悻的跟着。上完药回去时军医悄悄拉住我,耳语道:“将军在做的时候注意二人位置,切不可兴奋过头伤到公子背上的旧患。”
“好,多谢提醒。”
回去后两人并坐在床上,这小帐篷里除了床就只是一桌两凳。无事可做想起昨日掐过将军,急忙问:“腰还疼么?”将军赠我一个白眼,答:“疼。”“那我给你揉揉。”说着我便狗腿的上手握住那盈盈小腰轻轻揉拂起来,起初将军还有些抗拒,最后还是乖乖任由我拿捏。
我总觉得这一天缺了点什么,但是毫无头绪,终于,熟悉的声音解答了我的疑惑。
“宋将军跟公子还真是伉俪情深呐。”
“都过午了才见到五殿下您,还以为殿下把宋某忘了呢。”
“宋将军这都忘了自己手下的兄弟们,本宫忘了宋将军又何来的责备呢?”
机会送上门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偷龙转凤ˇ 最新更新:2011…01…15 12:20:00
五皇子笑得不可捉摸,申作玉看了看将军又看了看我,有些不自在的偏过了头。我握着将军的腰扶他站起,抱拳便算见了礼,不愿五皇子岔开话题,急忙跟着说:“宋某在殿下这里好吃好喝,实在无颜再多要求。想我望军男儿铁骨铮铮,生当效国死亦护土,不是宋某未曾探视便能沮丧二心的。”
“本宫喜欢你的自信。”五皇子往一边踱了两步,我目光追着他,陪笑道:“好说。”
不能让这个话题就此搁浅,我上前两步抱拳说:“这几日宋某一直为此心神不宁,还望五殿下通融,容宋某一会将士们。”将军闻言也走到我身旁,同样抱拳颔首行礼作求。五皇子摸了摸下巴,爽快的答应后先我们一步走在了前。
他自进来便开门见山提出了战俘,有意让我们要求相见无非也是满足自己虚荣,真正的用意是看我二人和兵将相见后各方举动能否帮他揭晓答案。虽然对面见战俘会有怎样的突发状况无从准备,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最主要是,我想证实,王锐是否还活着。
王锐出身商贾之家,其父除了做些布匹生意,还经营了一家酒楼。王老爷博闻广识,一心指望有子成龙,为使王锐学业有成无论儿子提任何要求都统统答应,虽是惯得王锐脾气蛮横跋扈,经常惹事斗殴,王锐却也未曾令他失望过。我之所以与王锐相伴长大,也是因为我爹便是王锐的私塾先生。记得父亲曾制止我与王锐接触,缘由是怕我影响王锐学业,事实上,带我去烟花之地教我享受女人美酒的,正是王锐。
王锐心虑深厚,平时说话皆是随性逗趣,从未透露过自己任何心思。大兴城最红火的窑子便是江楼,江楼有花魁杨姬,貌美多才,唯棋艺不扬,却也因此颇显可爱。自古风尘女只为闲时逗弄,论谁都不会下心动情,偏偏王锐如此。
那一夜桌前四人,怀抱温香软玉,谈笑间王锐似笑似真说:“杨姬若是心中有我,本少爷就败家一把,赎你入户。”哪料杨姬若有所思对答:“钱财若水流,今日王少爷赎买奴,他日少爷若需钱财,还不是仍要卖奴入尘。”
“我王家不敢称富甲一方,但管够三代不缺钱花,怎会有本少爷缺钱粮卖妾过活一说?”王锐放下酒杯,收紧双臂仿佛怕下一刻杨姬便会跑掉似的,但听杨姬说:“奴刚不是说了么,这钱财若流水,流进也流出,除非家有储库屯得水入不得出,才是真的富庶。”觉得杨姬说话有些道理,哥几个都停下手中的小动作,认真聆听等待下文。杨姬拾起酒壶为王锐满上酒杯,婉婉道来:“这世上所谓真价值,莫过于权财,财者有权即得,而权者,可不是有财便买的来的。”
一席话更令我等刮目相看,想不到小小风尘女子,几载足不出户竟会说出如此道理,忽而想到王锐诱我来青楼时那句“能学书本之无有”,如今倒真是应验了。嬉笑玩闹了一会儿,各自入室行事,玩完一遭便听王锐门外催促,只有意犹未尽的起身穿衣,四人回家路上买了些酒继续喝起来。
“听,我有些醉了。”王锐搭着我的肩膀,手提酒壶指着我的脸,我的脚步也有些不稳,感觉深一脚浅一脚,但还是尽量清醒着思绪回应他:“你若是醉了,是不会承认的。你没醉,你还没醉。”王锐猛然站住,我陪着他,前面的夏宇孟阳没发有觉,继续念念叨叨的走着。
王锐在我耳旁悄悄地说:“听,你知道么,少爷我是真真正正喜欢她,少爷想得到她,看着她日日闲坐于家养花弄琴,而不是流连他人怀……”“嗯嗯,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知道,其实你不知道!我王锐做了个决定,你得赞同,你得陪我!”“陪你,我陪你……你洞房我也陪你……”“去!洞房我自己来……那你是答应了啊?”“答应,答应……”“好,这才是好兄弟!”
忽而后颈一凉,是王锐松开了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到夏宇孟阳身后,我还来不及抬脚,王锐已将二人扑到在地,旁若无人的大声宣布了他的计划:“兄弟们!咱们去参军!”
在北方作战有一个好处,空气干燥,士兵们不会因为阴湿的环境而染上疟疾,帐篷内战俘手脚皆上了桎梏,由铁链串联在一起,难以活动。我屏住气由一头逐个审视过到另一头,十来个士兵都满面疲惫,看得人心有隐恻。
只有一人表情平淡,像是在闭目养神,我在五皇子的默许下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他知是有人靠近,蹙了蹙眉便再无动作。我敲了敲他的额头,他又惊又喜的睁开双眼不自主的叫:“你……你还活着!”
“还没陪你洞房,我怎么舍得死?”坏笑着为王锐理了理头发,他也笑:“害我担心这些天,若不是现在手脚受制,我定要给你一拳!”“哟?打我?想吃军仗了你?”我捏了捏他的耳朵,看似威胁,这其实是我俩的暗号,叫他见机行事。
“小人不敢,还望将军手下留情。”他仍是笑,是真的在为我的平安无事而开心。周围人一听自家将军来了,都开始慢慢转醒,将神游太虚的魂绪拉了回来,纷纷絮语起来。
“将军,是将军!”“将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