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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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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都的结构与望都有很大差别。后者店铺参差,一条街上什么买卖都有,而前者则是分街为商。这条街卖器具,那条街卖脂粉,倒也没有出现同条街上生意竞争的,观察才发现各门各户皆是品类自成一风,别无二家能购。商家们为了生意只能不断推出新品,使得各个行业逐渐壮大,自然对外贸易也成为了重中之重。
  在望国,提到夏国引入的东西,众人总是欣羡万分,本以为只是物以稀为贵,今一见才明白夏国的东西为何偏受欢迎。
  走去衣饰街为礼儿购了三四身衣服,之前因喜欢帛鱼曾经的一身红装,便给礼儿也购了些,谁料礼儿怕红,只能换掉。大致比划了礼儿的身形,店家做衣二十多年,凭经验起笔定下详细尺寸,说:“先生下了定钱,待衣服做好后我差人送至府上,再结余钱。”
  “成。”给了三成的定钱,别家再问时都是收两成的定钱,虽觉收的有些多,但是看这家门楣简朴却来客不绝,倒也放心。
  “五日衣成,请问衣成送去何处?”
  我掂量着,家中可做礼服的只剩一套尘灰色的,参加大典怕是有些不妥。启声问店家:“可否两日内先做出一身礼服来,有急用,另几套拖后些时日也无妨。”店家蹙了眉,扭头问一旁整理布匹的少年:“徐老板那两身衣服急着要么?”
  “不急,他姑娘一月后才成婚呢。”
  店家回头呼一口气,展眉笑应:“那成,两日后做成礼服。”
  “那两匹布,做裙衫也不错,两日店家遣人来烦劳带回尺寸再做两套裙衫。”
  “成,还请问先生家住……”
  “啊,命王府。”
  店家抬眼看我,左手打了算盘不卑不亢地说:“若是再加两身裙衫,还请补了定钱。”
  “好,尺寸待送衣来府里时……”
  “宋叔父!”
  闻声回头,见暖暖丢开红玉的手向我扑来,接过她抱起同她说笑:“可是你红姨去王府接的你?”暖暖抓起我两束头发在我颌下打着结,亲昵的回答:“嗯,宋伯父和红姨一起来的府里,伯父在厅里等你,礼儿又在睡觉,暖暖在府里待乏了就拖红姨带出来玩了!”
  红玉走上前,解开我的头发想要接过暖暖,暖暖不依,我道:“无妨,我便抱着她罢。将军来寻我可是有事?”红玉愁容替了笑意,答我:“眉头紧锁,夜里不睡辗转反侧,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想来简单,吹停的忌日近了,他本就心小,难免胡思乱想些。也罢,这就是对他的惩罚!
  放下暖暖,请店里那少年带着去挑选布料,回首对红玉说:“让他回去罢,目前即使见面我也不会听他说什么,更何况他又什么都不说。这几日不想看见他,让他回去罢。”红玉不解,反复思量还是开口问了我:“不知将军究竟因何得罪于你,以你的性子竟如此难以冰释。”
  “给暖暖量了尺寸就回去吧,下次出来带两个小厮活着让他陪着。两个女人走在路上,叫人担心。我先行一步。”再看向那店家:“这是定金,劳烦店家了。”
  跨出门槛隐约听得那店家问:“这贤士当真是命王?”
  又在街上闲走,一岸有楼题字“汲水”,以为茶楼酒肆,进去人士两三零星。有一男身材矮胖,笑起来却显富润,问他要了一清净雅间,点了几个酒菜,自己坐在楼台上吹着风,满脑子的风吹停。
  一颦一笑历历在目却细节不清,忽然心生恐惧,是否有那么一天,我再记不起吹停长什么样子。我努力得回想吹停的一切,犹豫比较中竟然越来越难以确定吹停的相貌!酒过长喉时鼻一酸,吸气反被酒呛到,咳到眼泪出眶。
  一只手覆上我背,人声说:“可是有心事?有心事的人莫喝酒啊,越喝越愁。”
  楼下有一少年蹲坐在树旁,抬头看着我不言语。给他看久了我觉得无趣,随手摘下瓶里一只白菊丢给他便离开台畔坐回桌前。适才背后的人坐到我刚才的位置,半靠在台畔一手撑头笑语曰:“客官这花投的,那孩子怕是得好几天在楼下候着您了。”
  薄纱淡妆,这汲水楼莫不是象姑馆?
  起身出屋,短短一个时辰而已厅堂满客歌舞升平,我在帐台结了帐,那账房先生看着我一眼不解,甚而笑问我不多玩玩。走出汲水楼我刻意绕道去窥视了那孩子,果真手拈着白花立在树下向上探望。那妓子是如何知道他这性子的?
  罢了,时候不早得回去了。
  有些酒气,走着走着我乱了路,登上几层石阶抬头见匾上竖书“申府”二字,竟是走到了申作玉家。坐在台阶上慢慢躺下,烈酒催着心脏如烧似烤一般。
  “大胆!竟敢在申将军府前造次!”
  我抬手推开耀光的矛头:“叫申作玉出来接驾。”
  矛头依然不近不远地指着我,也有脚步声逐渐远去。脚步再来时,周围士兵被喝开。申作玉一把拉起我扛在身上往府里走去。
  “喂喂,我只是喝醉而已,放我下来。”
  坐在中厅上座,申府因我忙的昏天暗地,作炉的,做汤的,点心水果摆了一几。来来去去的人弄得我甚为烦躁,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再叫申作玉,他近前几步:“命王有何吩咐?”
  胳膊搭上申作玉的肩颈,我坏笑逗他:“不知本王是否有幸得看申将军起舞啊?”
  申作玉脸上一黑,仍不忘礼数说:“待膳房做好醒酒汤,命王喝过后作玉送命王回府。”
  “我不回去!王府里有坏人!”
  脸上的错愕转瞬即逝,申作玉心底料定我是醉糊涂了,叹口气,他退让一步:“命王如不嫌弃,便在寒舍作留一夜。我这就吩咐人打理。”
  “不麻烦不麻烦了,我睡你屋,咱俩一起睡。”
  申作玉满面通红一时语塞,我拍拍他的肩,打圆场说:“一个人我睡不着。咱两个大男人,睡一起又没什么,再者说,当年你可是将我身子看了个干净啊。哈哈哈哈!”
  收回双手,我靠在椅子上力气失尽。
  “炉里火光欢欣,梁下余人悲愁。”
  “命王?”
  我向申作玉笑笑,抬手挥了挥,等不及醒酒汤就让申作玉引着去了卧房,拽住申作玉倒床便睡,再醒来时自己靠在申作玉怀里,他正费力的为我穿王袍。我假寐,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薄薄的馨香,仔细去闻却又消失殆尽,之后那味道又自己慢慢出来。
  我睁开眼,看申作玉在为我系腰带环佩,玩笑着咬了一下他横在我嘴边的脖颈,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将军闻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他忙松开我站在一旁,疾声道:“末将已为命王穿戴完毕,还请命王起驾上朝。”见他衣服还是昨晚的便服,不忍再难为他,起身出了卧房。
  如我所料米回等着门外,出了将军府,看到门口梁臣拉着马车在等我,不由得火冒三丈。从门卫处借过剑来砍断绳索,丢剑在地一跃上马,找回久违的征讨感兴冲冲的上朝去。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冬月初二ˇ 最新更新:2011…05…05 22:13:32

  直通皇宫大门到都城南门的街因为铺石若鳞而称作蛇街。卯时的蛇街被上朝的官员着灯装点,远远望去犹如星河,煞是好看。
  就着灯光我策马而行,许久未与梁臣一起,我竟有些兴奋。梁臣也是如此,几次扬起前蹄嘶鸣,惊得众官忙为我让出道来。
  宫门外吩咐了梁臣原地等我,下马步行走进前殿。与百官跪迎新皇,白靴停在眼前,我被人扶起带到案旁的椅子前,“以后你站这里等。”接着新皇移步落座,一手抬起一手下压,百官平身,我入座。
  毫无防备的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激得我险些跳起。坐垫坚硬冰凉,莫不是冰块?我微微侧头查看圣颜,新皇倒是一脸无他的样子翻看折子。许久不见新皇启声,一名大臣站出列,报:“启禀圣……”
  “命王你说说你昨天出了宫都做了些什么,孤很感兴趣。”
  被打断的大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突兀的站在对列外,倍感难堪的悄悄看着周围人的态度。周围人则是深低着头,个个心里都做好了新皇发怒的准备,应该也有窃喜的人,“哈,这爬床王可算是栽了!”
  我站起身,新皇看也不看就令我坐下说。此时我才想起新皇曾经在朝堂上警告过我不得外宿,昨日我借宿申府的行为说轻一点是不长记性,说重一点就是抗旨不遵!
  这下麻烦了。
  “启禀圣上,昨日臣出宫送世子回王府后去街上订做了些衣饰,于汲水楼用过膳食散步于街,夜里酒醉中迷了归途恰巧步至申将军府借宿了一宿。再无其他。”
  在我说到“汲水楼”时下面传来唏嘘声,新皇脸色倒没有我预料中的一黑,他不抬眼继续问:“可都遇了些什么人?”
  “启禀圣上,遇成衣馆店家与学徒,又遇宋将军夫人及我兄弟之女,再到汲水楼遇老板、账房、伶人各一,楼下有少年一名,后至申将军府,途中心有所烦并未注意路人。”
  凉气上到腰部,座上的冰似有融化的趋势,我总感觉衣裤已湿。
  “爱卿有何愁虑不妨说出来大家帮着拿拿主意?”
  我看他眼神冰冷的投在奏折上,语气清平根本只为难为我。念及此,我闭了嘴,两手死抓住扶手强忍着刺骨寒意。见我不再作声,新皇追问方才启奏的大臣,他们的朝会又复开始。
  努力去听那些大臣的汇报,只为转移自己的注意,腰部以下逐渐麻痹无所知觉,紧抓扶手也压制不了双肩的颤抖。新皇瞥了我一眼,开口问我:“命王有何见解?”
  这是在试探我是否乖乖认错道歉,若是要我为夜宿申府道歉的话,我不见得就是错的;但若要我为不听他话来道歉,道歉了我也不见得下次能记住,还是受了这份罪长个记性好了。
  摇摇头,我干脆放松身体,任由凉气在体内四窜入侵,眼皮越来越沉,朝堂上的百官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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