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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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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停跟着我念,我笑着答他:“去往何处,等你弄明白你真正想要什么的时候,你就明白何去何从了。”
  “那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起先困扰我很久,自小衣食不缺,所缺的也都是我无所谓有没有的,比如疯癫的母亲,以及企图杀死我的哥哥。那段茫然又玩心正盛的年岁幸福的不真实,恰逢师父传授,自诩与世无争,无欲无求。
  花无百日红,自打当兵以来我原先的生活全然被颠覆,我像从溪水迈向泥潭,走得进,走不出。
  这两年的经历倒是给我一些生而为人的感觉,让我有了追求,而不是无所事事的活。
  “宋郎?”
  “我想要的,是一个容身之所。”
  不是房子,不是权位,我要的不是这些。也许这容身之所是一个地方,也许是一个人,只要能让我安心就好。
  “吹停,回去歇息吧。”
  我下了房顶,站在房檐下伸开双臂。
  “来,我接着你。”
  风吹停小心翼翼的靠近房檐,最终也是张开双臂像飞翔一样的扑进我怀里。我站稳脚步横抱起他回屋,脑中重复出现他由上而下时宛若天人的平和,神情中带有一丝喜悦,像要赐福于我。
  天未全亮我因腹空而醒,下午宋故找来了李三寿同王锐与我小宴叙旧,我爽快答应便去了。同桌而坐,李三寿与王锐像是有些生疏,不几时李三寿微醉,顽劣的心一上来,三个人便打成一团。王锐红着脸,笑着指称李三寿名字奇怪,李三寿辩解,那情景在我看来已是久违。
  心中记起两人来,斟满酒杯,端起移步出去亭外,毕恭毕敬谓天曰:“余,大兴宋氏子,听也,承梦总角兄弟遗志,只惜而今琵琶骨摧人寄篱,无力为兄弟昭雪,今宋听祭敬兄弟水酒一杯,以示愧歉,”周围很安静,酒水打在地上的声音与血滴无异,我双手倒执玉杯对天,言曰:“若听负及兄弟意,犹如此杯!”
  “呯!”
  王锐明显酒醒,他握着酒杯不知思量着什么。无妨,我要的就是帮我他记得此事,日后再见我他满眼的惶恐会提醒我,有这么一档子事。李三寿拉我坐下,没多久气氛又活络起来,我不想太晚回去影响风吹停休息,便散了局。
  独自一人踉踉跄跄走在路上,夏宇孟阳的身影陪在我身边似的走走停停。兄弟们我该相信谁?我可以相信你们吗?我可以相信死人吗?
  心里很委屈,难道真的没有人真心待我么?
  花廊变得好长好长,怎么也走不到风吹停屋里,终于我走到了,我冲那妖魔似的长廊不屑的摆摆手,推开了门。看了门里的景象,我复又掩上门。
  花廊啊花廊,我怎知你竟不够长!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好景不常ˇ 最新更新:2011…03…28 06:11:12

作者有话要说:腐女节快乐~~~


改bug……  我坐在小院的摇椅上,踢了一脚旁边风吹停常坐的摇椅,两只摇椅一起晃。酒劲一散,今晚便显得越发凉,天阴,看不见星也看不见月亮,只有一只空摇椅陪着我。不清楚坐了多久,这时候哪怕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也会让我觉得有两三个时辰那么长。
  宋故出来了,风吹停送他出门。就好像每日清早江楼□送客那样,只差抖着小帕子调笑一句:“客官再来啊!”
  我坐在背光处,宋故疾步离开没看见我,倒是风吹停像是瘫倒在门框上,无力支撑身体最终缓缓坐在地上。
  “地上凉。”
  我起身时他吓了一跳,嘴唇颤抖却不吐一词。我抱起他回屋,将他放在桌子上,两三步走到床边扯下床单丢出窗外,重新从柜匣中拿出干净的换上。这才又抱起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迈步离开。
  “你去哪儿?”
  “房上。”
  莫非这房上便是我所求的容身之所?甚是可笑。
  我的心很乱,比那日在房上写祭文时的心情更复杂些。他本就是宋故的人,他心里也思恋着宋故,今日他二人和好,我究竟是有何不满?身为朋友我难道不该为他高兴吗?不高兴也应是宋故因我染指了风吹停而恼怒吧!
  为何我心里如此烦躁!
  “听……”
  这是风吹停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本是值得记忆的场景我却无心搭理他。
  “听,你下来,我有话说。”
  “你不下来是吧?那我上去。”
  就你那身体走都走不动还上房?
  听到下面有动静我怕他真的动身便急忙跳下来,他在窗里,我在窗外。我靠着墙,风吹停挽住我胳膊,我不想他此时碰我,也不敢甩开他,怕他多虑。任由他挽着,直到听见他打喷嚏,我才急忙回身从窗口跳进房内抱起他塞回被窝里。
  将离身时他拽住我,最终我还是躺在了那张他和宋故方才尽过鱼水之欢的床上。我很不舒服,仿佛有人扼住我的咽喉令我提不起气。风吹停不断地贴近,我不推开也不回应,感到他手开始不安分时我捉住他。
  “你很累了,改天吧。”
  他似是很满意的从背后抱住我,我则一夜未合眼。
  接下来的三四天,我什么也没多想,努力提起精神应答他,他同往常全无分别,就好像那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晚上他想要我,我总是提不起精神,一次次的道歉和他一次次的原谅,我终于发觉我和他之间起了变化。
  睡不着我会想起将军,想起诸多次见面我对他的无礼,以及他隐忍时抿嘴的表情。我觉得很愧疚,自己一次次的仗着他对我的感情来欺负他,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若再见面……还是不要再见,此生还不起他的感情。
  “听,我要。”
  我佯装睡着,不去回应他。
  “我知道你没睡着,抱我,我要。”
  风吹停一把扯过我将我压在床上,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这三四日的胡思乱想逐步瓦解了我的力量,甚至听见宋故的称呼我便满心的火燎到咽喉欲出!
  “你不要我是吧?好,很好,那老子今天要了你!”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便被风吹停以最快的速度拉扯下来,他将我翻过身提起腰在我身后抹了些粘稠的东西,这时我才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回忆起将军惨白坠汗的脸和猩红的床铺,我吓得忘记了反抗而是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疼,非常疼,不仅感觉身体被撕裂,我还觉得有人用筷子从我的后脑戳穿颅顶。我发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大脑一片空白,被褥被我咬过的地方被唾液濡湿,抓过的地方甚至有破裂。
  风吹停抽身出去时我松了一口气,死死昏睡到次日午时。
  腰酸背痛双腿酸软,吃了风吹停给我喂的饭食我又睡去,再起来已是夜里,我轻轻翻身,一昼夜的平躺使我腰背更加痛苦。蜷缩起身子我笑我自己,为何总是在亲历了同样的事才会体谅到别人的不容易。
  我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将军,跟他诚心实意道歉,承认自己的愚蠢与轻狂。但无论如何都抹不去他痛苦的记忆。
  “听,对不起。”
  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去想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情,那只会让我筋疲力尽。
  “我本以为那样吓唬一下你,你便反击或者发火的,结果……”
  那这意思我弄成这样子全怪我自己?
  “我只是随口说说要你,却不想你就真的给了……”
  老子犯贱不行么!
  怒火和委屈攻上心来,我翻过身不顾疼痛一脚踢在风吹停身上,理智让我压低了声音却止不住颤抖:“风吹停你记住了,普天之下唯你而已,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我又气又恨,气自己竟被人牵绊住,恨自己如此轻易便乱了阵脚。更恨的是,这种话我都说出口了对方却无一点反应!
  好,很好,明天我就找宋故麻烦,让他把我弄死算了!
  翻身几乎让自己贴在墙上,墙面的冰凉慢慢透过来,冻得我浑身发抖。一只温暖的手伸来,拖我远离冰墙。任凭摆弄的我翻过身,风吹停钻进了我怀里,衣襟被濡湿,他的眼泪渗入到我心最松软的地方,我终是拥抱了他。
  无声中,双方言和。之后的日子里他活泼了许多,偶尔撒娇或是找我索吻,大多数时候他仍是一个人坐在摇椅里晃着想些什么,我从不过问,那些都是他的事。他再也没提出过要我,仿佛那晚的事也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痛,每每他在我怀里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时,我总怀疑真的会舒服么。不好问他,也就从没向他提起过。之后的每一晚我都很小心,可谓是轻拿轻放,生怕弄疼他,他则轻笑着宣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是比较经打的。
  的确,他跟女人不一样,跟这后院里别的男宠也不一样,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敢为敢担当,只是性子冷清了些。他说自己也曾随父上过战场,第一次吓坏了,习惯之后又觉得冷漠,他不明白风起为何偏爱到那地方去,这个问题我当时没回答上来,等我知道了答案后,他却早已不在了。
  九月初起,风吹停染了风寒便一直不见好,我几乎与他终日不出门户,与宋故也不多联系,一心扑在他身上,无暇顾他。王府的大夫受命隔几天来看看风吹停,叮嘱些什么,接着开服药交给同行的小厮去抓。宋故来过几次,也只是看看而已,有一次他带来了将军,正逢我给风吹停喂药,和他什么也没说。五皇子,他的事早被我抛至脑后,不过从李三寿未曾给我暗示来看,他那边应该已有解毒的法子。
  日升日落,看他身体直走下坡路,我束手无策。一场秋雨一场寒,白日里风吹停不再在摇椅里坐,改坐在窗前一言不发。到冬天,他便不再下床。
  “听,你坐过来,我有话说。”
  他起身,我扶他靠坐好后,坐在床畔听他说。
  “聪明如你,应是早便知道我是王爷安插在你身边的,”我默声,他无力自嘲似地笑笑接着说:“他太了解你了,把你的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无差。他算准了你的桀骜不驯自是不会被那些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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