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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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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流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不长眼的侍卫冷声道:「你们竟然连白鸳王都不认得了,来人!拖下去打一百板。」
  闻言,站在门外的侍卫顿时白了脸,连开口求饶都不敢,只能自认倒楣,任由别人拖下去受领板杖。
  刚刚说话的那人看见司马流顿时笑了出来道:「陛下万安。」
  「很好、很好……」司马流嘴里说着视线却没离开过他身上背负的银发男子。
  银发男子看着他,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虽然狼狈但眼底却流转着无限的欣喜,他看着司马流软声道:「皇兄……」
  「幸好你平安无事……」司马流看着他,眼框不由自主的泛红。
  「皇兄……」
  司马槿让凤挪将他放下,扑进了司马流摊开的双手中,轻声道:「我回来了……」
  闻言,司马流低下头,将自己的头靠在司马槿的肩膀上,双臂微微的颤抖,见状,凤挪和望都识相的退开。
  ※ ※ ※
  「你这十天来发生了什麽事?可以和皇姐说说吗?」司马杏望着司马槿心疼的道。
  「没什麽事的……受困时,反倒是虚受了重伤……」说完,司马槿露出一抹苦笑看着站在缠满绷带躺在床上的虚。
  「是吗……始作俑者是大哥,他应该是看在五弟的份上吧?没想到在这时候他竟能成为庇佑你的符咒。」司马杏望着他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我也没想过……」
  「那流弟派人接你後的五天发生了什麽事?回来的模样可真狼狈,手上的擦伤和脚上的骨折是怎麽来的?」听见他说没事,司马杏便恢复以往的语调吟吟一笑道。
  「……什麽事都没发生……」司马槿低声呐呐的回答。
  见他这副扭捏的模样,司马杏挑起眉,站起身,拉起司马槿的手,对站在原地的望和凤挪道:「你们就待在这里吧!本格格要和白鸳王聊些事,敢跟过来,本格格就把你们的手脚剁了。」
  「是。」
  「皇姐……」司马槿身不由己的的被人拉着走,脸上不禁露出无奈的苦笑。
  直到司马杏拉着他来到了个较隐密的亭子後她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露出苦笑的司马槿道:「你也知道皇姐要和你聊什麽,我看八弟就从实招来吧!」
  闻言,司马槿无声的叹气,便缓缓道出自己刚才所隐瞒的事。
  自那天狼群离去後,凤挪便开始和司马槿保持距离,这突如其来的举止让司马槿感到不解,虽想问清原由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隐隐知道是因为那天过近的距离所造成的。
  那一天当他们在寻找回宫的路程时,发生了一件事,说到这里司马槿便停了下来,神态别扭,脸色微红,见状,司马杏捏了下他的脸笑盈盈的道:「快说。」
  「其实那只是个意外罢了。」司马槿小声的解释道,是现在接触到司马杏不满的神情便赶紧说下去。
  他们走在山谷里,因为脚下踩得是泥泞湿滑的泥土地,所以司马槿被石子拌倒後便滑了下去,这倒不打紧,偏偏那个地方正巧有个坑谷,於是,就这麽摔个正着,摔下来的同时还顺手拉了个人下来,那名可怜的倒楣鬼便是凤挪。
  (6)…2
  司马槿一脚踩滑,手与凤挪的手相连,双双跌下,司马槿难得的成为底下的肉垫,背部撞到石块,手擦到了树枝和零碎的石头,背部着地的同时,凤挪就押在他的正上方,手撑在他头部的两侧,而两人的脸由唇部而紧紧相连着。
  过了五秒钟两人才双双反应过来,凤挪向後跌了一步,举起右手捂着自己的嘴,面色微红,一脸呆愣的望着和他做相同姿势的司马槿。
  「这……这是意外的……」凤挪手足无措的道。
  「……嗯……」司马槿嗫嚅的应道。
  听到他的回答,凤挪稍稍回过神,定神看着司马槿,脸又倏地涨红,立即别过头,不敢再看向他。
  银白的发丝披散在他的肩膀上,光滑柔顺,更衬得脸上的红云更加艳红,羞赧的举止又增添了几许媚意,仅只是一眼,凤挪便感觉到所有的血液冲上脑门。
  「主、主子,我、我们上去吧!免得望担心了……」凤挪结结巴巴的道,站起身後依旧不敢望向他。
  「……嗯……」
  凤挪听见他的回答,心下稍宽,但等了良久却不见他站起,不由得抬头望向他,便发现他面有难色便道:「怎麽了吗?是不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
  闻言,司马槿苦笑道:「嗯……脚扭到了……」
  凤挪听见他的回答便走向前几步,背着他蹲下身笑道:「主子有事,属下服其劳。」
  「谢谢。」司马槿笑了笑,因为他的话登时忘了刚才发生的尴尬事件。
  司马槿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看着司马杏,见状,司马杏挑眉道:「只有这样吗?感觉上另有隐情。」
  「没什麽了……」司马槿低声道。
  「快从实招来吧!坦白从宽。」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露出了苦笑,视线转到了她身後的梅花,好半晌都没说话,蓦地长叹了一声轻声道:「望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吻了我。」
  司马杏再度挑高了眉,略带兴味的低笑道:「真看不出来,他吻你的时候应该花了很大的勇气吧!在他的心目中八弟就是神只,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很明显吗?」司马槿看着她问道。
  对於他没头没脑的问话,司马杏轻轻一笑,显然是明白他想问什麽,便道:「很明显啊!」
  「你总是站在他身前,所以你不知道,他在背後看着你的眼神是多麽的浓烈同样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人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你也认识的。」说完,她又盈盈一笑。
  「是沐侍卫吗?」经她这麽一说,司马槿突然想到了沐天宇,虽过了六年,但他那对深情的眼神令他印象深刻。
  「嗯,看得出来吧?不过你可比流弟笨得多了,流弟老早就知道了,望跟在你身边也有十七年了,你却没有发现,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司马杏看着他突然刷白的脸色摇头叹气道:「在你带走他之前你应该就知道了吧?那你又为何要带走他?」
  「我不知道……可是,很久以前,曾有那麽一次,有一次我坐在铜镜前面,他在身後替我挽头发,不过就仅仅看过那麽一次,当时我以为是我眼花,他的眼神……深得像座潭水,浓烈而炽热却又给人一种……」话未完,司马槿低下头像是在寻找该用什麽样的形容词。
  「破碎感。」司马杏好整以暇的替他接道。
  「……嗯……」
  「八弟……你当初为什麽会选择带上他?」司马杏又再问了一次。
  「他是除了皇兄以外和我最亲的人,我真的一直都把他当作家人看待,我以前从不知道他原来还怀有这份情感,我以为……那是因为他也将我当成了亲人。」司马槿苦笑着道。
  「你说你曾看过那一次,为什麽没有第二次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那麽长你不可能没发现的。」司马杏直视着他的双眼,像是要看进他灵魂里的模样。
  闻言,司马槿沉默了一会,露出了惨澹的苦笑道:「或许我从以前就隐隐知道了吧……不过我始终没有勇气确认,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我怕我会得到我无法负荷的答案。」
  「你忽视他很久了……我想他应该也发现你知道了吧!说不定是因为他下定决心要放弃了吧……所以他才会做出偷吻你的事,十七年无疾而终的爱恋,现在他或许会慢慢收起投注在你身上过多的情感,回报你给予的那一份--亲情。」司马杏看着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听完她的话,司马槿再度扬起了一抹苦笑,启唇道:「说实话,我真的……搞不懂什麽是爱情,我曾对一个人有过悸动的感觉,但如果说那是爱情的话,那我曾对很多人有过那样的感觉……」说完,苦涩的一笑。
  (6)…3
  「八弟……你还太年轻了……如果有一天等你失去了或错过了,你才会懂吧?」说这话时,司马杏并没有望向他,而是望着邈远的一点,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过了良久她才开口道:「关於爱情,我算是很有领会吧……第一次是错过,第二次是失去……」
  「八弟……那些曾让你有所悸动的人如果死了,你会怎麽样?痛哭後便振作了吗?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随着他死了?」司马杏收回视线,望着他的眼神令人感到悲伤。
  闻言,司马槿怔怔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却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眼神还是因为她所说的话。
  见状,司马杏轻轻的笑了起来,将左手的袖子拉高了几寸,指着上面的一道刀疤道:「我曾经自杀过,那个人死的时候,我试着自杀,却很快的被人发现,所以没死成,那时候救我的人……」
  话未完,司马杏笑了笑,没再继续接下去。
  「我们回去吧!」
  「嗯……」
  ※ ※ ※
  东风徐徐吹来,杨柳迎风摇摆,柳絮随风飘荡,湖水泛起阵阵涟漪,春日的阳光暖和,引得人懒洋洋的什麽事都不想做,只想就这麽坐着便是人间至福。
  司马槿半眯着眼,难得的半卧在床上,看着窗边绽开的桃花,嘴角微微一勾。
  「槿,你在看什麽?」轩辕烺坐在他身旁笑吟吟的问道。
  「树上的桃花。」看着身旁的男人司马槿笑了笑,思绪飘到了一个月前,当司马杏和他说完那段话後,他本想好好思考下自己的心,但眼前的人却像是没向他表白似的,和他的关系依旧和之前一模一样,訾也一样,隔两三天便会翻墙来到他房里和他聊天。
  唯一不同的或许是望吧!只有他才会让司马槿醒过来,让他明了所有的事情早在一个月前都变了,好几次他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双眼,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已不再像以前一样,眼里没有浓烈的爱意没有宠溺没有那不协调的破碎感,有的只是他一开始想的亲情。
  一次、两次、三次,司马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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