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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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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扇愣住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伺候折纸入浴的场景,美好得如同天人的少年,在雾气腾腾中仿佛要羽化登仙。
  
  每一个噩梦的开始都不一定是阴气沉沉,反倒可能祥和温暖。
  但噩梦终究是噩梦,开头百变,实质未变。
  
  于是当玉扇带着面纱遮掩了一半容颜,穿着薄缕镂空绣花衣坐在众人面前时,连想死的力气都没了。
  此番在众妖惊艳的目光中乖乖弹琴的少年玉扇,面容被薄衫掩映,微笑若隐若现,纤长的手指如玉,在琴弦上飞舞。
  这该是被月神注目的少年,似乎妖界所有的月光都汇聚于此,美貌不是重点,令人舒畅的气息却是以少年为中心向四周散开。仿佛这里不再是声色靡靡的倾夜楼,而是月光下让人迷醉的迎春花旁。
  
  但无人知道,此间弹琴的少年十根手指头上被穿了纤细难现的金蚕丝,由人操纵。连原本不想扬起弧度的嘴角都用蚕丝穿透,勾在耳上。分明是僵硬可怖的微笑,却在面纱的掩映下令人心醉。
  玉扇动不得,就算他再怎么想从这个噩梦中醒来他都动不得。后颈被人在冰水中凿透,迎春花的精魂被镶嵌了恶毒咒文,每每催动法术就会如万蚁噬咬,痛不欲生。
  
  回想起来折纸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笑得一如寻常,温柔又暖心,但偏偏下手的动作却是狠厉凶恶。
  果然是护人无性命之忧。
  玉扇一边忍受十指连心的痛,一边嘲讽地想。的确是未伤害性命,但这般却比死还痛苦。自己果然是被薄澈殿下保护得太好了,轻敌不说,把什么人都看得简单。
  他突然想起折纸曾说过的话。
  ……“若是我一人去了那里,便是死了薄澈殿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若玉扇在的话……殿下必然日日牵挂。”……
  ……“哦?如此……既然这般,那么,来日方长。”……
  
  玉扇心中一颤,似乎就要触碰到什么危险,而自己却从未察觉的事情。
  折纸之所以要带自己走,并不是好玩或者是清倌什么……而是,人质!
  他心神大动,却一下子被指头的剧痛拉回神来。他眯了眯眼,手指跟着操纵动起来,心中却开始百般回转。
  这般招摇的让自己成了头牌清倌吸引众人目光,却又费尽心思加以束缚,的确是一个小倌楼老板常做的事。
  但这几日的多番确定,玉扇可以肯定倾夜楼是在贵人众多的妖都莲城。而薄澈殿下常带着玉扇来莲城游玩,见过他的人少说也有百人。况倾夜楼规模巨大,达官贵人来此处的也多。
  折纸这般,便不是挑衅,都是嚣张地在打某人脸!
  而被打脸的不是春神薄澈,就是妖王重宣!
  
  玉扇抬头,瞟了眼对面一直盯着自己带了半幅面甲的男子,内息略有不稳。万蚁噬咬的疼痛就要从后颈蔓延开来,玉扇忙压抑了波动的妖力,垂眸专注于琴弦。
  在他看不到的对面,带着露出红唇的面甲的男子微微一笑,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捻弄,仿佛捻死了某只根本不存在的小虫子。 



4、第四章 辱折扇,毁玉人
 
  玉扇颇有些疑惑,他以前从未想过一个笑容温和若阳的人可以做出极为恶毒的事。
  比如,明明每日都会从嘴角、指头穿透的蚕丝,都会被这人在夜里取下,然后费尽心思磨平伤痕,第二日,又继续折腾。
  折纸还是一如初见般温和,略有改变的是原本纤细若柳的身姿竟然渐渐饱满起来,分明是个孱弱少年的他,在短短几日里,竟拔高了不少,成了修长高挑的男子。
  妖子寿长,成长迟缓,要长到三百年才会如同凡人十六岁的少年模样,比如玉扇。若是要强行成长,必会折寿。此番吃力不讨好的事是没哪个妖子愿做的。
  不过,倘若要缩小身体、减小年龄的话,却比强行成长简单得多。
  
  玉扇忍受着蚕丝从自己嘴角的血肉里被抽出,闭了闭眼。
  折纸这人,虽说不会妖术,但其他各族的奇怪术法却是极为精通,想必在见到薄澈殿下之前,他就将自己的外表形容缩小了许多。
  金蚕丝细,透明难觅,此番从手指头中里抽出的时候,玉扇却禁不住缩了缩手。
  的确,太痛了。即便是细微得难以寻觅的东西,在穿过连心之处的地方,还是有如酷刑一般让人忽略不得它的存在。
  
  折纸却拎紧了玉扇的手腕,微微一笑,道:“莫动,不然更痛。”
  真是副体贴模样,只可惜行刑之人对于受刑之人的体贴,不过是在施刑之后的幸灾乐祸。
  
  玉扇看着折纸泛着光的手抹过自己的手指,伤口顷刻不见。只是白日时间硬生生用针穿过手指的痛楚已烙在了玉扇心里。
  “我原来和你有仇么?”他突然睁开眼问道。
  折纸不回答,拍拍手,有人从门外进来,端了个小瓷瓶,拿走放在布帛上的蚕丝躬身离开。
  
  折纸打开瓷瓶,在玉扇面前嗅了一嗅,道:“迎春花酿制的花露,花本无香,此刻添了糖香,倒还不腻人。”
  玉扇不再说话,只盯着折纸目不转睛。妖子天生敏锐过人,即便是玉扇这般一直待在春神薄澈身边的小侍,却也抹不了他原本是个妖子的事实。
  他嗅到了危险和疼痛的气息。
  他胆怯地往后微微一缩。
  
  这是力量卑弱的人本能地对力量强大的人的臣服。
  特别是原本强大的人在力量受到限制被折磨了一日又一日后,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失去力量的事实。
  折纸笑了,眉目流光,美好的唇扬起欢愉的弧度,极为开心的模样,他道:“是,你的确和我有仇。”
  
  玉扇茫然,他确信自己以前从未和这人见过。见过了之后,就是日日折磨。
  然后,折纸伸出了左手,依旧是修长笔直、骨节分明、略有薄茧,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扣住玉扇的脖颈,压在咽喉处,不算大的力气,却威胁十足。
  玉扇不再动了,他感觉到折纸的右手也伸了过来,拉起他的衣带,扯落。
  
  只是单薄的纱衣罩在身体上,此刻,凉气尽数贴上赤|裸的身体。
  三百多年不是用来白活的玉扇忽然明白那迎春花露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他的头被折纸掐得高高扬起,但身体却敏锐的感觉到粗糙手指的触摸。
  从锁骨到胸口,从胸口到肚脐,然后一直往下,最后,包裹住那个羞耻的柱体,动。
  
  屋里燃了熏香,令人迷惘的味道。玉扇在呼吸不能的剧痛中沉浸在与之相悖的欢愉里。痛并快乐着,这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莫大的羞耻将玉扇紧紧包裹,就像折纸的手,让他在某种浪潮中起伏,颤抖。
  
  玉扇的眼泪随着欢愉的顶峰涌了出来,仿若砧板上被敲昏的鱼,他被折纸放倒在床榻上,动弹不能。
  “你说了让我当清倌的。”玉扇发现自己的声音虚弱得听不见。
  熏香里被折纸动了手脚。
  
  动了手脚的熏香显然对折纸无害,于是玉扇极小的声音还是被他听见了。
  只见他微微一笑,仿若春风里飞舞的杨花,纯净得令人心醉。
  “是啊,让你做别人的清倌,做我的……禁脔。”
  
  折纸覆了上来,他还是很温柔,脸上还是挂着玉扇时常见着的清淡微笑,仿佛手中罪恶的行为并不是他所做的一般。
  他沾了些许迎春花露,探进了玉扇的身体。
  
  玉扇开始挣扎,这几日折纸没给他下什么使人无力的药,但今晚的熏香里,却又用了异曲同工的东西。于是他的挣扎很无力,在折纸眼中就如调情一般。
  折纸笑眯眯的进入了他。
  除了撩开下摆,解开裤带,折纸的上衣说得上完好。
  
  在剧烈的冲撞中,玉扇只能想起一个词:羞辱。
  没有亲吻,只有疯了一般的噬咬,咬在锁骨的力道让玉扇不禁觉得折纸是要废了他的手。双腿被扳开紧紧压在身侧,仿若要断了一般痛得玉扇呼吸不能。完全不是做那事的穴口被凌|辱着,玉扇只觉得一块烙铁在自己的体内反复烙印着屈辱。
  从没想过要雌伏在男人身下,即便是一直默默爱慕着的薄澈殿下。
  
  玉扇忽然恍惚起来。他想起自己在春冉宫时喜欢赖在薄澈殿下怀里,每次殿下回应的一个微笑都能让他欣喜不已。
  但现在他却迷茫了。是啊,分明是弱小到如此的自己,居然没想过要雌伏于任何人。分明是爱慕者殿下的自己,居然还异想天开妄想着其他。
  可是,每每听到有人夸自己漂亮得像女孩子的时候,自己总会默默垂下头捏紧拳头,悄声说,我是男人啊。
  
  玉扇觉得自己听见什么东西碎了,然后被终于露出狰狞面目的折纸碾成了粉末,再也拼合不能。
  他口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仿佛受尽伤害的幼兽在垂死前的悲鸣。
  
  但这样本能的示弱却并不能换来折纸的心疼,他只是收敛了一番自己不自禁浮现出的恶毒表情,微微一笑,俯□子,更加用力撞击起来。
  柔软的嫩肉包裹了他的巨大,分明是厌恶至极的人,却也能给自己销魂享受。
  折纸眯眼,满足至极。
  
  玉扇做梦了。他梦见春冉宫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原本该伺候在殿□旁的他,却躺在迎春花下,仿若垂死。
  被雨水打下的淡黄的花飘落在他的唇畔,蒙上厚重的阴影。有人从花丛中穿过来,一遍遍唤着:“玉扇、玉扇……”
  他看不清。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玉扇发觉自己身上干净清爽,难以启齿的地方却痛得令人脸色发白。转头,却见了铸就噩梦的人坐在他的床头,微笑着揽起瑟瑟发抖的他,道:“醒了?身体怎么样?”
  “第一次的话会痛很久哦。”
  
  玉扇不答,因为他看到了放在一方的雕花木盘,盘中一块金色布帛,约莫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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