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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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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荣八毕竟是荣八,他并未真的厥倒。他怕秦汉秋发现他的起意,艰难地憋出一口气,涩声道:“ 来日但叫我有一口气在,必报今日之耻!”秦汉秋笑他:“你自己都忍不住了,又有何耻可言!”说罢摸他胯下,嘿嘿暗笑。荣八气得抖起来。

  秦汉秋决定溜之大吉了。他又不得真的肏了这人,便不欲继续隔著裤子做那虚假厮磨的勾当。身子一翻,长臂锁了包袱银两,附在荣八脸上道:“小娘子,我去了,莫要想我!”哈哈低笑,蒙著夜色,跳上岸融进林间。

  一个多时辰後,药力渐退。荣八走来走去,羞愤交加。他指望其余舢板上的同伴差不多应该过来询问打探。等了一会儿晓星东升,鸡鸣隐隐,那几个人兀自蒙头酣睡,毫无动静。也难怪,他的同夥被熏倒时本就在熟睡,药力消失後不过继续好眠,哪里察觉到中途的动静?荣八心内恨极,极想一脚过去掀翻那几尾舢板,一泄心头之恨。转念一想,若是被他们问起,该如何说?难道真要将自己被个野汉子轻薄的事说出来?荣八喉头滚动,几乎呕出一口血来。他心知这回只能吃了哑巴亏,苦水暂且存到肚里去。

  及至天明,同伴次第醒来,张罗著早膳吃食,恍若不晓昨夜的事。他们一未失却财务,二未性命受损,只当一切如常,从容来去。荣八沈著脸看著他们,肚里又酸又苦,还夹杂几星茫然。接下来数日他很是暴躁易怒,搅得其同夥手下奇妙莫名;他碍於脸面,有苦难言,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秦汉秋携得宝物,身心舒爽地跟戚宝花会合。他将纹银衣物一一抖落开来,大大方方道:“喏,大娘,你庇护我多日,我无以为报,而今弄来些进项,你看中的,只管拿去受用!”

  戚宝花眼大心小,看著秦汉秋轻易得手,不免豔羡。银子她是不好意思要的;一个包袱里的贵重衣物却叫她移不开眼。那是一席嵌金枝玉叶狐裘紧身袄,尺寸宽大,柔软绵厚。她拿在身上比一比,道:“就要这个了!”

  秦汉秋道:“尽管拿去!”

  戚宝花便喜滋滋将东西收进自家包袱。

  秦汉秋将纹银收好,打开另一个包袱,却是一顶纯白兔毛护耳帽,及一条同色兔毛围脖。他比一比尺寸,心道不知道小鹌鹑戴上合不合适,暂且将东西收了,布包扎好。

  二人赶著驴车往荣八一夥人集居的相反方向走。一路上遇见四季青,两个人就满把采摘。其间戚宝花指点帮携,道哪一株可用,哪一株弃之,哪一株连根拔出,哪一株截茎去叶即可。秦汉秋就道:“这东西明明可当春药来用,你将它放到脂粉里岂不害了人?”戚宝花回道:“量多点燃了才叫人姓戚,一点点掺到水里慢慢烹煮,那叫好的不得了!”

  渐渐带来的箩筐都满了,二人便调转车头,趁著寒气到来前离去。他们希望在初雪未降之时到达余怀县。然而一路颠簸,紧赶慢赶,等到余怀县北门遥遥在望时,天还是扬扬地落了雪。近了北门,秦汉秋道:“你从城门进去,我从茅草地穿过去!”戚宝花知道新添了四季青的份量,驴车上坡吃力,没法再从後坡归家,便点头道:“那你小心!”便赶著驴车投那城门去了。

  天上墨云一团。秦汉秋背著两个包袱,站在丘下,身前身後雪粒飘舞。他认清方向,提气往坡上蹬去。越接近余怀,他就越翻覆著心思,想撂在这县城里的那只小鹌鹑,想怎样把人给哄回来。那一回他俩大吵一顿,不欢而散,临别也未见面,也不知目下那傻小子怎样。不过那只鹌鹑著实该打──别瞧他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一副小肚肠还真叫人伤脑筋,兼之稍不如意就大哭大闹,嚎声震耳,撒泼打滚,张牙舞爪──非按在床上打屁股不可!不过他能做的,也就是装模作样打打小鹌鹑的屁股了──还不能把人给打坏了,得悠著点儿!

  这麽想著,秦汉秋撒开长腿,攀树藤,蹬山石,在疏木间飞快穿走。天寒落雪,他作为一个夜归人,自是想早点达到地头,放松歇息的。远远地,他望见了戚家後院的那盏昏黄的风灯,心里不由一暖,几个跳跃下到碎石路路上,抖一抖头上的落雪,阔步前行。

  那盏风灯吸引住了他的心神,否则他该注意到坡下浅浅的堆雪上,两行明显的脚印。那里刚刚有人,那人见到秦汉秋现身了才匆匆离去。夜风掩盖住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秦汉秋走了几步,就看见风灯下袖手抱臂坐著的陶献玉。身上冬衣穿的滚圆,脑袋上扣著搭耳帽,怀里抱著个东西。灯光下,小少爷一脸委屈幽怨,小鼻子小眼揪在一起,怔怔地看著雪花出神──很多年以後,秦汉秋还记得,这个初雪的寒夜,风灯下坐著的这个胖乎乎的小少爷。他是在等他吗?

  他走过去,站在陶献玉面前。小少爷慢慢抬头,看见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孔,一下愣住了。然而他随即反应过来,“哇”出一声惊呼,鼻头一酸,眼眶滚泪,就是一句带著哭腔的“相公──你怎麽才回来呀?”小少爷哀哀扑到秦汉秋怀里,嘴巴瘪成了小饺子。

  秦汉秋这才看清,小少爷手上抱著他雕刻的小木偶。不由地,他将人紧紧抱住,吧唧就亲到那张肉乎乎的脸蛋上。陶献玉重获庇护,心酸委屈,齐涌而上。“相公,你不在的当儿,他们欺负我哩!阿姊说铺子要关了,嫌我是个蛀虫,那个臭老头儿陶寿也讲我坏话哩──呜呜──”呜咽咻咻,数落不已,将个脸孔在秦汉秋身上乱蹭。

  秦汉秋不欲在寒风中交换口舌,一把将人抱起,踢上门扉,一路把人抱进小抱厦里。呵呵,小鹌鹑又重了啊!

  进了屋,合上门,烛光曼摇。秦汉秋卸下包袱,把人抱到床上。陶献玉早就撇了木偶,两手抓著他相公的衣襟擦眼泪。他伏在秦汉秋怀里哭了片刻,差不多将心情哭好了些,然後扬著张红扑扑的脸蛋儿搂著秦汉秋的脖子要亲亲。秦汉秋抱著个肉团似的小娘子,心里欢喜,对著那红嘟嘟的小嘴就吮下去,叼著那肥滑舌头,你追我逐地厮缠翻搅。陶献玉经人爱抚,一下子就高兴起来,逮著秦汉秋的大舌嘴唇吸来咬去,然後瞅一个空儿,两排齿咬住他相公的大舌死死不放。

  秦汉秋也不急著回拽。两人四目眨巴地相视半晌,小少爷方一点点顺著舌肉将牙齿後撤,舌尖将出不出时,突然把自家舌头一卷,团团吮了一口,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嘟腮看著秦汉秋。

  秦汉秋拍拍他,“小娘子,我可想你来著!”

  “哼,”小少爷佯嗔作态道,“我可没想你!”

  秦汉秋拿过那木偶道:“不想我抱著他作甚?”

  陶献玉一把将木偶抢回去,“我不想你就不能抱他?”

  “你这是有了小木偶,就不要你相公啦!”

  小少爷嘟嘴道:“你上回打我屁股,到现在还疼著哩!坏相公!臭阿秦!”

  秦汉秋笑著去摸他屁股,“是吗?我打的那麽重?──我来看看!”一只手伸进小少爷裤里又摸又捏,小少爷本来不让他摸,後来被摸了几把後身子逐渐乱扭,嗯嗯嗯嗯哼将出声。

  此刻正屋里戚宝花的驴车也进了门,戚大海并小柯子小梅子欢天喜地迎她进来,又伸脖朝外面去找秦汉秋。戚宝花就道:“他从後门进,怎麽,你们没见著?”

  几个人就啪嗒啪嗒奔来後院,“秦兄第!”戚大海一声喊,就要闯进小抱厦,把两只下水的鸳鸯恨地牙痒痒,同时喝道:“莫进来!莫进来!正在肏屁股哩!”言辞直露,却正是将外面众人惊得往後退了一大步,面面相觑,都有些面红耳赤的意思,大冷天里,偏偏出了半身薄汗,然後一言不发鱼贯回到正屋。众人将秦陶两个做的事讲与戚宝花听,把个老大娘乐的咧嘴大笑。

  且说秦陶两个脱口而出“肏屁股”三字,彼此也是一愣。秦汉秋揪著陶献玉的鼻头就道:“小娘子怎知下面我们要肏屁股?”陶献玉进气困难,张著嘴吸溜,一语不发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探到他相公裤里,捏住他的屌,鼻音嗡嗡地道:“我想你这条大肉虫都快想疯啦!”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二人三五下扒下衣袄,赤条条钻进被中。一上一下,一棍一穴,两厢贴合,一入港就恣意攘动起来。一时间衾热帐暖,被翻红浪,嗯嗯咿咿,喘咻不绝。秦汉秋提枪狠撞,次次中靶;掌揉白臀,重重碾搓。陶献玉腰胯高撅,腻声叫唤;穴嘴啜合,狂吸猛咽。两人在被里上下翻滚,一个动作大了,被子给掀到一边,露出光溜溜两具身子。秦汉秋刚猛,小少爷白胖,上下叠在一处,你嗯我啊,你哦我哈。待泄的一回,两人觉得不爽利,又换个姿势,再度肏起来。之前二人使用的,乃最常见最便利的“贴烧饼”势。目下摆弄出的,却是俗称“跨小凳”的,乃陶献玉跨坐在秦汉秋身上,将那屌由下往上吃进肚里,上下颠摇使劲。只见陶献玉把个鼓鼓白白的!撅著,做个上茅厕登东的姿势,对准秦汉秋的擎天一柱,慢慢往下坐。这一遭不比之前由秦汉秋主动戳进来;此回小少爷自己将东西往里吃,肚肠内空虚的一道,随著自家动作,渐渐填饱塞实;最後一个打桩子往下一坐,扑哧一下,肉虫净净地进了洞,直直顶到胃下。小少爷骇了一跳,道:“相公,你肉虫被我吃掉了哩!”秦汉秋就道,“你悠著点儿,别栽下来!”小少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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