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谁春作者:一身匪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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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下夫妻交拜。梁景生看着手上的红缎带,它的一头在新娘的细白的手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面上却努力地做出喜庆的样子。
新娘子进了新房,新郎在接受宾客的祝福,酒一杯接一杯,面上薄红一片很像喜悦的样子。梁母嘱咐文伯仔细地看着梁景生后,便带上梁婧华离开了,毕竟梁母在这里其它人也玩不开,而梁婧华云英未嫁确实也不适合留太久。
梁景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与什么人喝过,他只是突然很想醉倒,见人便逮住喝一杯。很快,梁景生路已经走不稳,两颊的颜色更是能够赶上榴花了。文伯领了四时快快扶住他,向宾客告罪后匆匆往新房里送。
只是路才走了一半,梁景生突然清醒过来似地,使劲将两人推开,扶着廊柱大口地呼吸着。
“我且在这里醒一下酒,你们去前面照看着些吧。”
文伯踌躇一下说:“我去前面照看着,四时留下来照顾公子吧。”
“都下去吧,我不需要伺候。”
“把公子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文伯皱着眉说。
“都醉成这样了还不需要伺候?”四时嘟囔着说。
梁景生轻笑,“我想看一下月,你们便少煞风景了。”
文伯眉头皱得更紧,春宵良辰赏什么月!只是文伯话还没说便听到一把冷冷的声音从他后面传过来。
“崔某也想要赏月,梁兄就由我代为看顾一下吧。”
文伯与四时回头,说话的人是崔美人。既然崔美人这样说了,文伯也不好再推搪,踌躇一下就带了四时赶回正厅。
“崔兄竟然也有这份雅兴?”梁景生讥笑一下。
梁景生说话清晰得很,若非他眼神浮着醉意,面上酡红,崔美人怕要以为他是在装醉了。
“我没有。”崔美人很老实地说。
梁景生笑一下没有接话,歪斜地靠着廊柱,微微抬头看月,不圆,色昏黄。
“崔兄总不至于是来陪我的吧。”经过上次瑶琪的事情,梁景生对崔美人没甚好感。而且他心底对崔美人是有嫉妒的,他到底凭什么竟可以自由地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不出来。”崔美人低声说。
梁景生好奇一看,只见本来低头站在崔美人背后的仆人款款地走上前,离开了阴影的人穿着仆从一样的灰色麻布衣,却没盖住那举手投足的娇媚。
“瑶琪?”梁景生眯着眼辨认了一会。
瑶琪没有理他,望着崔美人,目光盈盈,轻柔地说:“能让我们两个单独谈一下吗?”
崔美人转过身去,“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瑶琪愣住,红唇勾出一抹苦笑。“谢谢你帮忙,美人。”
“你怎么也来了。”梁景生与瑶琪熟悉,说起话多了分亲密。
“你成亲这样的大事,我怎么也该来看看的。”
“你求他的?”梁景生一手扯着胸前的花球一手指了指背过身去的崔美人。
看着梁景生笨拙地扯着花球,瑶琪好笑,上前替他解开。“自然是让美人带我来的。”
梁景生皱了下眉,“崔夫人呢?”
梁景生成亲这样的大事,宴请崔氏肯定不会只请了他崔美人一个。
“刚送回去了。她没发现我的,我一直在外面候着,瞧着她走了我才进来的。”瑶琪把玩着解下来的花球,他今生都没机会戴这东西了。
“不过成个亲,有什么好过来看的。”梁景生轻轻地说。
“嗯。”瑶琪扭捏了一阵又说:“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恼怒。”
梁景生笑起来,瑶琪这样也算是来安慰他的吗?他拍了下瑶琪的肩说:“走吧,我也该去做今天最后一件事了。”
话音方落,崔美人便回转身来,面貌依旧姣好得叫女人生妒,神态也依旧冷冽地叫人厌恶。
梁景生站直了,往新房的方向走去,跄跄踉踉。
“走。”崔美人往反方向去。
瑶琪担忧地看了梁景生的背影几眼后,急急地跟上崔美人的脚步。
“怎么还拿着这东西?”崔美人看到瑶琪手上的东西后一脸不屑地说,那都是别人的东西,瑶琪竟然拿着很开心的样子,崔美人觉得碍眼。
“这东西挺漂亮的,你也知道我最喜欢漂亮的东西,留着把玩一下挺好的。”瑶琪又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花球。
崔美人皱着眉说:“你若喜欢这个,我往后让人给你送一些玩吧。这个别人用过的扔了吧。”
瑶琪旋即笑起来,虽脂粉未施,但月华之下倒添了几分清妍。
“哪里真那么喜欢,不过是没见过好奇些,现在也有些腻了。”说完瑶琪便将花球扔在花草之中。
崔美人“嗖”地来到瑶琪身前,倾身而下,压上瑶琪的唇。瑶琪微闭了眼,伸手揽着崔美人的颈。
双唇缠绵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你该给我个机会博你一笑。”这时候崔美人的声音低沉,诱惑着他怀里的瑶琪。
不过瑶琪不是雏儿,没那么容易受蛊惑。“今晚美人肯带我进来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
崔美人在瑶琪的唇上舔了一下,“我可是讨了条件的,这交易没吃亏。”
瑶琪轻打了他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唇舌缠绵。
梁景生边走边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哪怕要他走断一双腿他也甘愿,可惜天不从人愿,没拐几个弯梁景生便已经看到灯火通明的新房,挂在那里的红艳艳的灯笼刺目非常。
梁景生深吸口气推开了新房的门,媒婆还有几个穿着喜气的嬷嬷向梁景生说了好些喜庆话,得了赏后高高兴兴地离开新房。梁景生挑落了新娘的喜帕,映入眼里的是艳红娇柔的杨晓月。
“相公。”杨晓月娇羞地叫道。
梁景生细声地回了句“娘子”牵了杨晓月的手去喝交杯酒。
杨晓月似乎很害羞一直没有抬起过头来,梁景生瞧着她羞涩的样子突生一种悲凉,替杨晓月悲凉,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过了今晚她便由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一个女人,而她的丈夫却并没有像她一般高兴,甚至觉得难受。
喝过酒,梁景生牵着杨晓月来到铺着鸳鸯被地床上,他伸出手来给杨晓月宽衣,明显地感觉得杨晓月僵直了身体。
“洞房要做什么你知道吗?”梁景生温声说。
“嗯。”杨晓月一想到梁母差嬷嬷教她的东西更是羞得头更低了。
他站起来给杨晓月与他自己又各倒了杯酒,今夜他俩都需要醉一些。
“不必紧张,交给我就好。”梁景生将酒递给杨晓月。
杨晓月接过酒一口喝掉,辛辣地酒水呛得她咳了好一会,面上比刚上更红了些,目光带着些迷蒙,大概有些醉了。
“我相信相公。”杨晓月缓过气来细声细气地说,不敢看梁景生一眼,背对他脱起衣服来,只不过杨晓月的手由于紧张有些发颤,脱起喜服来比起平常脱衣服要慢了许多。
梁景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很快两人都只剩里衣了。梁景生将杨晓月抱上床平躺着,安抚似地抚着她的发,温柔地说:“不用害怕。”
杨晓月危颤颤地点头,咬着红唇,毕竟是第一次,她相当紧张。
虽然梁景生有龙阳之好,但是在他作为梁氏子不是没有逛过勾栏院,不是没有做过名妓花魁的入幕之宾,所以说他虽不是精于男女之事,却也是懂其技巧。梁景生细细地亲吻着身下的人,手从杨晓月的脸上往下抚摸,动作又轻又慢。梁景生的双手安抚般游过杨晓月的颈脖、锁骨、酥胸、细腰,最后一只手回到软胸上搓揉着,一只手流连在腰腹上,来回磨蹭。
杨晓月是初尝滋味很快便受不住地吟哦起来,羞得她忙用手掩住嘴,害怕梁景生觉得她放荡。梁景生轻吻上她的手背,喃喃地说:“舒服便叫出来吧。”
梁景生以为这便是他今晚唯一可以给杨晓月的——一个温柔缱绻的洞房夜。
杨晓月看着梁景生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禁以为梁景生不喜欢她太拘谨,终于不再含羞答答,双手挽上梁景生的脖子,细声细气地□着。
两人交缠了好一阵,梁景生不断地轻抚着身下人,杨晓月也渐入佳境不再僵硬开始享受起梁景生的爱抚。
“第一次会痛,你忍一下。”梁景生喘着粗气说。
杨晓月睁开迷蒙的眼,与梁景生四目相接,红着脸点头。
进入的瞬间梁景生明显地感觉到杨晓月身体一僵,待梁景生完全占有她后才抬首望向杨晓月。只见杨晓月秀眉微皱,紧闭双目,眼角含着泪水。梁景生心里叹着气,俯下首吻吮着她的眼。
“对不起。”梁景生低哑着声音轻轻地说。
杨晓月张开眼,被泪水泡过的眼睛黑白分明,她摇着头轻声说:“没有很痛,真的。”
梁景生不由得骂自己畜生,把这么个温柔善良的姑娘的下半生都毁掉了。他边动边亲吻着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杨晓月不明白为什么梁景生要不停地跟她道歉,但是她没有问也没有打断,攀在他颈脖的手轻摸着他。
杨晓月一再地温柔待梁景生,梁景生更觉得自己可恨,本来美好的洞房因为缠绵的两人各怀心思而变得有些诡秘。
“我会待你好的。”最后梁景生对累得睡过去的杨晓月说。
翌日没有人来打扰新婚的两人,等到杨晓月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把杨晓月吓得面色发白。她拖着酥软的身子替自己着好衣裙才过去摇醒梁景生。
梁景生睁开眼便看到杨晓月青白的脸,惊起,急忙问:“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没事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相公快起来让我伺候你着装,我们还要去给娘请安。”杨晓月作为新妇最怕的便是梁母觉得她不称职。
梁景生大概想到什么事情,舒了口气,站起来让杨晓月给他穿衣,浅笑着说:“这种事不用担心,娘要是真不愿意让你睡难道还不知道差人来唤吗。”
杨晓月听他这么一说也稍放下了心,当局者迷说的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