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有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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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稍待。”见他不知道,墨色轻笑了一声,扭着身子赤裸的身子向床上的枕头底下翻了一翻,随后便找到了一个瓶子。
接着把瓶子季承尚的手里说:“把这个精油,抹到……这里……”最后却是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后,还示范般的微微的把手指探进了里面了。
看到这一幕,季承尚再看看自己的下身,微微胀痛让他蹙起了眉头。
然后,接过了墨色手中的精油。
墨色见了之后,微微低下头,跪趴在床上,对着季承尚道:“公子……快些……”
闻言,季承尚敛了敛神,接着便从瓶子中倒了些精油在手上,
正要动手的时候,却听到隔壁一怔撞击声,隐隐约约的,竟然听到了舒航的声音。
接着,季承尚微微拧了一下眉头,顿了下来。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等了许久却是再没有了动静。
墨色候了半晌,见季承尚僵持着手,目光中却似有难以捉摸的神色变幻,墨色略略发窘,提醒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是敲击进季承尚的心里。刚刚墨色那一声公子,听来却是舒航在叫自己一般,恍惚中季承尚差点将手中的瓶子打翻,再回神一看,却是墨色。
季承尚无语的看了眼他,随后,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后背,放下脑中的思绪,开始为做到最后一步而做起了准备。
这边的小厅内,舒航几乎是绝望了。
身前的人,毫不留情的在他胸前腰际的尽兴玩抚,而舒航却是想要吐出来一样,
然而却没有挣扎的迹象了。
那个人以为他总算害怕了,住了手,等他开口哀求。舒航却不作声,闭上眼睛。那人扯去他最后一点遮盖,让他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这秦楚楼里果然还是有尤物的!男人也暗暗赞叹,一双手揉捏着人体的敏感部位,极尽轻薄,舒航的身体一阵阵颤栗,但他只闭着眼,既不挣扎反抗,也不哭泣求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这倒有些出乎男人的意料。
玩弄了片刻,男人胯下发热,便除了自己的衣物,将人压在身下,看见舒航的眼睫毛不住的颤抖,泄露着他内心的惊慌,男人略感得意,问道:“怕了吗?”
舒航睁开眼睛,空洞看着那男人,对视了片刻,最后冷冷的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他脑中竟然想起李恒成亲那夜。那王濯在新房门外恸哭的摸样,他好像是对那新娘子极是有情的。
那样子,不顾形象的失声恸哭,像是极爱的宝贝,消失了一般……
要是公子知道自己这般被人侮辱。是不是也会难过……
想到这儿,舒航突然转过头,目光湛湛的盯着那人,定定的说道:“怕!”
接着恨恨的吐了一口那人,随后极力的扭动起来。那人避开舒航的口水,随后面色一寒,接着居然直接把手往舒航身后探去。
“你要做什麽!你在…在摸哪里?!把你的手拿开!”舒航惊呆。
“嘘,小美人,你既然怕了,就轻声点。不过如果你想被外面听见,我也不会介意。”那男人继续用手指玩弄他的入口。
舒航紧紧闭上嘴巴。他不想把这麽羞耻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
不能,决不能就这么的让自己白白让人玷污。
突然舒航目光一炙,接着被腰带绑住的手极力的抬了起来,看了那个疑惑的抬起头的家伙,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抓。
还真抓到东西,然后也顾不得看抓到的是什么,他就用力一扯。
紧接着,这个小厅里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凄厉的让整个秦楚楼里的人都听到了。
第二十五章 无耻候爷
更新时间2010…11…18 18:40:18 字数:2637
这边的厢房中,季承尚正绷紧了神经,扶住墨色的腰际,想要把自己的肿胀抵入已经经过充分润滑过的入口。
可没有想到竟被那一声惨叫惊得半软了下来。如此,季承尚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在心底暗骂了一声“狗屎”。扬起头,恨恨的斜睨着厢房的那堵墙,锐利的目光仿佛就要穿透那堵墙,直达声音传来的地方。
墨色听到那声惨叫时,也微微吃了一惊。随后回头看到季承尚下身的状态后,微微变了下脸,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温婉的说道:“公子,让墨色帮你吧。”
墨色说着的时候,微微扬起头,妩媚的看向季承尚。伸出手就要为季承尚抚弄他的下身。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又传来了另一声惨叫声。
只是这一个声音,却直直的颤到季承尚的心坎上。只见季承尚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连忙推开了墨色缠上来的手,随后问道:“隔壁什么地方?”
墨色被季承尚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弄得一下子没有办法适应,可是见他已没有刚才的那份温柔的状态的时候,墨色才在心底冷冷的嗤笑,看来他也不过只是个渡夜客而已。
只不过是隔壁一点小小的动静而已,他却是另一副嘴脸了。
而在墨色看来小小的动静却是引来了不小的回应。
外面接踵而至的脚步声,都是往那个隔壁而去。
季承尚的询问的目光也不由的转向门口,这时候墨色才微微敛容。
笑了声道:“那隔壁不过是个小厅子,向来都是一些奴才等着主子行事时候用的。想来这会儿可能是一些个下人不和闹僵起来了。没有大碍的。”
听了这话,季承尚脸色更难看了。
听他说那小厅是下人用的,连忙想到舒航在等着自己,那刚才那第二声惨叫便是舒航发出来的。
不知怎么的,季承尚的心间突然就抽了一下,一口气闷在心底,眼睛难受的眨了两下。紧抿着唇,不发一声,慌张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也没有细看就往自己身上套,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怎么做都不利索。手在微微的抖着,最后也顾不得什么,随便穿了些,便连忙赶往隔壁去了。
才到了隔壁,却见一堆人挤在门口,往里面张望。
接着便听到初时的那个墨颜在低声下气的向一个人道歉。
季承尚微微仰头,往里面看去,便看到一人衣衫不整的站在那屋子中央,微微恼恨的狠狠地盯着地上某处。而他那张脸上却是着实有趣,他本来是蓄着胡子的,可是这会儿,那胡子却是少了一大戳,而且隐隐约约看到了血迹。想来是被人用力的给拔了。
那墨颜站在一旁连声歉意的说道:“候爷,您息怒,这小公子真不是我们秦楚楼的清倌,他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才冒犯的,还请候爷您别见怪啊。”
“哼。”那被叫做候爷的男子,冷哼了一声,最后疼的嘶了一声,顿了一下,最后蛮不讲理的说道:“我现在也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他既然这般顶撞我,还恶袭本候,本候今日要不把他带回去处置了,难消这口恶气。”
那人说着话,目光却是还是定定的看着那一处。
听着周围人小小的唏嘘声和嘲笑声,季承尚有点摸不着头脑,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大多人目光放肆的往屋里探去。
季承尚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微微一动。
这时候又听到墨颜说:“候爷,这小公子是在这里等人的,您……这样很让墨颜做难的,要是他家公子寻来,不见了人,这秦楚楼可不就要失信于人了么。候爷,今儿个您就大人不计小人怪,饶了他吧。”
“我不管,今天你们秦楚楼要是不给本候一个交代,本候明日就叫人来拆了你这楼。不过,要是你把这个人交给我,我可以考虑不追究,否则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那人嚣张的说着,接着便听到另一个声音传来:“你这个淫贼,乘我不备,偷袭我不算,还打算对我用强,我管你是紫衣侯还是金丝猴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这里作威作福,还厚颜无耻的说什么要处罚我。还真是不要脸!”说话之人口气也是极是大的。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季承尚心里微微一颤,眉头微微隆了起来,连忙推开挡在身前的人,挤了进去。
等进了小屋子,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舒航的衣衫破碎的被丢在地上,而他整个人则坐在地上,身上被批了一件斗篷,底下却是看不出来什么,不过看着他露出的赤裸的双肩和白皙的脚腕的时候,季承尚的脸就像是被打了白霜一样的寒了。
瞪了一眼舒航,心中怒火重重,接着季承尚不怒自威的语气立时传来:“舒航?到底怎么回事?”
闻声,舒航连忙惊疑的转过头来,在看到季承尚的刹那,舒航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个安心的笑颜,可是当看到他那张被打了霜一样的容颜后,那笑颜便渐渐的消失了。
突然想到自己这副样子被公子看见,不知道怎么的,舒航不由的微微动了动身子,想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起来不让他看到才好。他不动倒好,这一动,那原本好好的披在他身上的斗篷被滑下来的大半,接着季承尚就看到他那胸前一片片的红色印记,隐约还看到了齿痕。不知怎地,季承尚心头就像是被重重的敲了一记。悄悄握紧了手中的拳,季承尚目光湛湛的看向那个蓄着髯须的人,随后问道:“敢问候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舒航抬头偷瞧季承尚,他只随便穿了一套月白镶蓝边的薄绸单衣,披一件深蓝的外袍,松松地系着腰带,那侧影看不出喜怒表情,在高烧的烛火投下一圈圈暗影,映着他的脸色,衬得整个人愈发阴沉冷漠。看到他这样的打扮,却让舒航难过的微垂下了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边墨颜看到季承尚衣衫不整的进来,不一会就动怒了,于是连忙走到季承尚跟前说道:“季公子,这事情还须得坐下来慢慢谈才是。”
那蓄髯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的第一外姓候位的紫衣侯。这候位还是他父亲跟着先皇驰骋疆场才得到,他父亲病逝后,他便承袭了的候位。然而他在京城的名声却不怎样,风流成性,竟是个独爱美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