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醉浮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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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任何试探。
一盘棋差不多快要下完,但是棋局胜负却已经鲜明起来。
骊南王举起思索,眉心微微皱,眼中似乎闪烁着阴霾,看棋如看人,云潇的棋和他本人看起来却几乎是相反了,他的人看起来冷淡却又显得柔和,但是他的棋却总透着一股控制力非常强的锐利。
没有循循善诱,只有长驱直入,大杀四方,步伐凌厉明显得让人不必去猜他会有什么陷阱,因为他根本没有设下什么陷阱,只是一直朝目标前进,但是身陷其中的人却会感觉一切好似完全被他带动,整个棋局都在他的控制中,一切按着他的意思走。
就在骊南王思索间,水一走上前,到小路子旁边耳语了一下,随后小路子走上凉亭,微微欠身,“打扰了,王爷,相爷。”
“何事?”云潇侧头,淡淡问一句。
“相爷,是宇公子请相爷早些回去休息。”小路子恭敬的说着。
云潇眼眸闪过一丝异色,眉心微微皱起。
骊南王放下棋子,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两人一眼,爽朗笑道,“哈哈,哎呀,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云相舟车劳顿是该早些休息,是本王考虑不周,这棋不如先保留这,下次有机会继续?”
“也好,那么失陪了,王爷也早些歇息。”云潇也不客气,站起身,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开茶亭。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骊南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目光落到那棋局之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突然手指一挑,一颗棋子啪嗒响起,随后就是好几声棋子敲击响起,整盘棋因为那突然不安规矩进入的棋子而被打乱。
推开房门,里边是一片漆黑,云潇皱起眉,他讨厌黑暗,袖子一摆动,昏黄的光芒出现在他手心之处,稍微着凉屋子,让他看清楚屋子的摆设,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烛台。
突然间腹部多了一双手,身后温暖又缓慢的呼吸慢慢的侵略脖颈,似乎要灌进衣领一种,这中感觉好像连同胸膛也被那呼吸熏得温暖起来。
“吃饭,聊天,对弈,品茶,倒是惬意,看来骊南王的魅力不小,差点吸引得心性淡薄的云相乐不思蜀。”姬毓轩伸出灵活的舌头,暧昧的在那露出一截的白玉脖颈上打了个旋,留下惹人遐想的水光,又在那后颈之处轻轻一咬,烙下一圈漂亮整齐轻浅的牙印。
云潇头下意识微微扬了扬,几乎靠到他肩膀上,卸去一身的防备,完全把后背交给身后的人。
这种信任的感觉让姬毓轩稍微满意了一些,刚刚的心浮气躁也消失无踪,鼻尖在肩膀衣领处深深的嗅了嗅,“唔,是雪丝的味道,看来这老家伙为了讨好你可真费心了,我讨厌这个味道。”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总说你喜欢。”
“呵呵,那不同,我讨厌别人为你准备的。”姬毓轩勾唇低笑,眼眸在黑暗中流淌着月光的清华,突然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用力的吸允,好像要在哪里烙印什么一般。
云潇闭眼轻哼了一声,声音很淡,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眼眸睁开,微微皱眉,伸手拉开他的手,“我想不必我提醒你,这里是哪里。”
“呵,哪里又如何,云相是怕被发现?还真难得,云相也有害怕的,不过,现在我的身份可是你的男宠,想来就算怎么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嗯?”轻轻的鼻音微扬,带着几分挑逗和挪揄。
云潇红眸闪过一丝暗光,头轻轻一偏,余光正好能对上那一双带满玩味和侵略的目光,修长洁白的手指掐住他的棱角分明的下巴,翘唇一笑,“既然知道你是男宠,那么是否该有做男宠的自觉和……任务。”
“呵呵,那么主人,需要我做什么呢,取悦您?”并没有因为这两字而不悦,反而被当成一种情趣的体现,手滑到他腰侧,熟悉的挑/逗那敏感之处。
唇锲而不舍的在那颈项应下斑驳暧昧的红痕,似乎在他看来哪个地方极为可口,另一只手从斜领之处穿进去,抚摸被柔滑丝绸包裹的胸膛,指间扫过两点,明显感觉那两粒可爱的小东西醒来,在掌心磨合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云潇气息开始不稳起来,突然就这掐住他下巴,把他头稍稍拽向前,侧头对着那唇咬上。
“我倒很想知道,你怎么来取悦我。”微哑的声音性感非常,带着蛊惑和挑衅。
姬毓轩舔舔被咬破的唇,笑得极为暧昧又危险,“很快您就会知道的,主人。”说着,伸手直接扯掉那腰间华贵的玉带,佩环吊坠清脆作响,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衣袍被拉开,却并没有脱下,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人被转过来,推向旁边的做桌子。
云潇下意识的伸手往后城主桌子,姬毓轩已经倾身过来,探头,伸手勾住他的腰,一边轻吻着那白皙的颈项,吸允上下浮动的喉结,啃噬诱人的锁骨,牙齿咬开里一的衣领,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一颗红珍珠在空气中轻轻欺负,似乎还在颤抖,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人口干舌燥。
姬毓轩鼻尖刻意轻擦过那红珍珠,湿热的鼻息碰在上面,引得那人胸膛轻颤,呼吸急促。
嘴角勾着得意的笑意,手向下,抓起他一直脚腕,伸手脱下银白的靴子和袜子,微惹的指间滑过脚背,如拿着珍宝一般,把那脚托在手心,轻轻的吻从脚背,带着虔诚意味,拉起裤脚,一直吻上去。
云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一直眯着红眸,辩不清神色,沉静的看着他的举动。
银发垂到桌子上,宽松的外袍从肩膀滑落,到手腕处停下,在微暗的光芒中显得异常的耀眼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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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涉情第三十九章 取悦
“你迷人得想让我一口吞掉。”姬毓轩眯眼看着他这幅样子,性感得迷死人,在那让人迷醉的视线下,最原始的欲/望早已经彻底醒过来,正等待着安抚。
云潇神情不变,即使这样子看起来多了些**,但是镇定自若的垂眸,给人感觉依然是那高高在上,俯览终生的神,可动作却让人血脉喷张,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的成为他忠诚的奴隶。
被托在手心的脚轻轻抬起,向下略带挑/逗的踩在某人那被衣服包裹的灼热之上,嘴角轻扬,因沾染情/欲而诱人性感的嗓音如魔魅的歌声一般,“你的任务,可是取悦我,不是取悦你自己,现在明显还没完成。”
姬毓轩深吸了口气,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又是痛苦压抑又是极为愉悦的声音,眼中烧着红色的晚霞,低沉的轻笑如同野兽夜间的低语,侵略性十足,又带着危险和诱惑,“遵命,我的主人。”那暧昧的低语并无任何尊卑,只有情人的低语,又宛若挑衅。
修长的手指顺着修长的腿部线条一直往上,点燃的火星在两人周边跳跃着,隔着丝滑的布料,宽大的手掌肆意的握住那在挑/逗下已经彻底醒来让他爱不释手的地方,不轻不缓的套/弄起来。
灼热的视线与那沾满情/欲的哄眸相对,似在较量,又似在调/情,伸手拿下碍眼的面具,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散去淡漠扶起情动的神色,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好似是他把他从高高在上圣洁无比的神袛中拉下来,而也只有他能把他拉下来,这个人的情动都是因为他。
而他所要做的,便是要让他动情,真真正正的动情。
在那氤氲着情/欲又带着戏谑的红眸注视下,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灵活的手指勾住绣工精美的裤头,轻轻拉下,每一下都缓慢又充满节奏和挑/逗,折磨着被烧红的神经。
身子锲入那如艺术品一般的双腿之间,衣袍的质感在白皙的腿间带出异样的摩擦。
听着云潇鼻息间越发动/情的喘息,姬毓轩舔了舔唇,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屈起到他腰间,一只手摩擦着腿侧的嫩肉,低下头,对着那漂亮迷人的灼热勾了勾唇,若即若离的挑/逗,听到那愉悦的轻哼时,便一口含下到底。
云潇头微微后仰,鼻息间哼出了一声愉悦的喘息,撑在桌子上的一只手忍不住的抬起,穿过那人柔软又张扬的黑发,轻轻拉扯,手下的力度却是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无法自控,不知该拉开还是该按下,只得贴着有些烫手的头皮,身子向前躬了躬。
在情/事之上,云潇是很放得开的人,从不会拘谨,只会享受,也乐于尝试。
血族是天生的欲者,他们甚至能从吸食血液中得到情/欲的巅峰,他们很容易动/情,而且很大胆开放,但是精灵却是含蓄的,他们对爱人忠诚,一生只拥有一个爱人,他们是最柔和善良又美丽的种族。
但是云潇却明显是异类,因为他堕落了,成为暗黑精灵,便如同东方的入魔,不管是什么种族,染上魔性的同时,欲/望都会变得清明又强烈,只是对追求的欲/望都不同,就如堕落天使的七宗罪,可是有一种欲/望却是与生俱来的,那便是情/欲。
在被爱情深深的背叛后,还是卡莎尔瑞随着疯狂的堕落,已经抛开那光明含蓄的枷锁,在被罪责缠上的同时,也释放出了心中的魔兽,沉溺在绝望的黑暗中肆意挥洒一切,就像在报复那曾经光明的自觉。
漫长的生命,黑暗中孤独和寂寞,在自厌和享受中挥洒时间,摒弃责任,却是每个孤独的时刻,总会痛苦的折磨自己的心。
若不是最终心里实在疲惫实在觉得无趣,以他的能力,也不会让兄长夺位成功。
室内春意岸然,月光透过,如轻纱一般为奇遮掩,却感觉越发的朦胧暧昧。
衣服如蝴蝶般偏偏而非,又轻巧的落下,床上帷幔轻巧的飘荡震动,偶尔从掀开的缝隙中,总能窥视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纠缠一起的两人,如在浪海波涛之中,飘摇不停。
天未亮,刚刚早起工作的下人便接到了从新客人那里交代来的任务,准备了一大桶水,双人的浴桶便需要四个青年男子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