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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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重一听这话,也警醒几分,便要进去。司机却说:“我去吧,少爷在车里等着就是。”景重也点头。司机又说:“不过车子在街上也不安全,房舍后面应该有停车的地方。咱先绕过去你看怎么样?”
景重却说:“也不宜耽搁。我会开车,我自己绕过去,你先进去看吧。”说着,景重钻进了车子里,缓缓地开到房舍背后,隔着车窗看到房舍背后也停着一辆汽车,倒吓了一跳。原来这车发动机罩上躺着个人,正是遥官。惊人之处并非是遥官,而是遥官没穿裤子,双腿叉开,双腿之中站了个男人。那车子随着这两个男人的动作而剧烈震动。
景重愣了几秒,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失礼了”,然后红着脸要把车开走,可就在这时,这车却发动不起来了。景重真是尴尬死了,这个时候可不能下车吧?又不能开走,只见遥官一边颤抖着一边高喊,旁若无人,而那个站着的男人也沉浸在欢愉之中,根本没发现景重的存在。遥官大叫着:“嗷嗷,不行了,快拔出去!嗷嗷嗷!我肏,你还真的拔出去啊!”
景重闭着眼睛,伏在方向盘上。
二人一阵酣战,终于渐渐平息下来。那男人喘着气说:“怎么样?不错吧?”遥官淡淡地说:“还行。”那男人不禁颇受伤害,只说:“你刚刚明明很痛快的啊。”遥官说:“如果你能多来几次,时间再长一点,我会比较痛快。”那男人说:“还来?你……你受得了吗?”遥官淡淡道:“我看是你受不了吧?”那男人简直要哭了,景重也有点同情那位男士来。遥官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唉,凤艳凰已经有了人了。金玉隐又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洪决看见我像老鼠看见猫一样蹿了九里远,真是伤心。”
景重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那男人便道:“啧,那些都是武人啊!怎么能相比?”
遥官便说:“你既然知道我常和武人一起,你还问那个问题,不是自取其辱吗?”
那男人被堵得无话,负气走开,这才发现了景重。景重和他隔着车窗大眼瞪小眼。遥官也愣住了。景重这才从车上下来,一脸尴尬地说:“我是路过的,想来看看你在不在家。”
那陌生男子却看了景重一阵,只笑道:“这位公子生得倒好个模样。”
遥官冷道:“他是洪决的好友。”
那陌生男子忙说:“我先告辞了。”
景重疑惑地问道:“他也认得洪决吗?”
遥官笑道:“不认得也听说了。洪决那火药般的脾性,去到哪儿炸到哪儿。只是他从了军后倒好了不少,也不来这些地方了。”
景重又对遥官说:“我此行来是想请你回将军府的。请你千万别为了我而……”
“并不是为了你。”遥官截口道,“我可不是为了你才离府别居的。”
景重忙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遥官极无奈地说了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是为了肏。”
景重却还是不争气地感到了震惊。
遥官说道:“我在将军府可不能随便招人进来吧?这府一进就个把月,期间若不能沾染男色,我可受不了。”
景重愕然道:“那你当初为何答应进府?”
遥官道:“我当初不是以为你和凤将军是清白的吗?”
景重才明白,怪不得心高气傲、很少唱堂会的遥官一下子就答应进将军府了,图的原来是……将军的肉‘体吗?景重愣了半晌,才说:“那么……那么你千里迢迢来长乐,是为了……”
“肏。”遥官接道,“除去凤艳凰,金玉隐、洪决,也都很好,可是他们突然不理我了。我也很伤心。因此一听说程谨风来了,我就马上离府到了莫愁郡。可惜程谨风要约会的旧友太多,不可能时常陪我。”
景重无话了。
遥官却问道:“你和洪决不是好友吗?你可知道他怎么转性了,竟不沾染美色?”
景重想了想,便道:“这个……我记得他从军之后就没有再去风月场所了,说是为了遵守军纪。”
“不去风月场那是遵守军纪,可是我自己去找他,又不花钱,不花钱就不是嫖了,怎么就不行了?”遥官想了想,说,“难不成……他有了人?哪家姑娘那么倒霉摊上了他这个不傻不愣的?或说哪家姑娘那么幸运摊上了他这个……嘿嘿……的?”
景重听了那声“嘿嘿”,真是浑身发毛。遥官见他不答话,便道:“咱们先进屋吧,我也要更衣。”
103、
二人进屋去后,碰见了那司机。景重让司机在车中等候,遥官则去替换衣裳。景重坐了一会儿,见遥官换好了居家的素服出来,仍是那个又傲气又素淡的公子模样。这两天,景重真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遥官。遥官坐下后便对景重一笑,说道:“发什么愣?”
景重便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当真不住将军府了吗?”
遥官笑道:“那你愿意让将军肏我吗?”
景重一愣,这话头不好接,只转说:“不想你这人斯文秀雅的,原来满嘴粗话。”
遥官说:“这有什么的?你的将军也看着斯文秀雅,尽兴时不也是又粗莽又下流的?还喜欢……”遥官发现景重皱起秀眉,忙住了嘴。
景重察觉到了遥官不自然的沉默,自然了解他的想法,但其实景重倒不是忌遥官,只是想道:“粗莽下流?大哥哥跟我可不是如此的,难道他竟没有尽兴?”虽然凤艳凰和景重一起时也不见得斯文秀雅,但要让遥官也觉得“又粗莽又下流”的,想来也不是那晚上那温情款款的样子。
遥官到底是个浪荡的人,在将军府诸多不便,因此便别居而处,景重也没有强留了。只是府中的人更说景重吃醋厉害,竟是来一个走一个。加之今日景重身边又配了近卫,越发被人说他跋扈骄傲了。景重大概也知道一些,但已经不烦恼了,倒想道:“这样才好,众人都道我厉害,更该听我管了。”
景重又到内书房去,凤艳凰却不在,只见果然来了新的舍人,那舍人却是其貌不扬的,那内书使只对景重邀功道:“我知道景先生喜欢内涵好的,皮相不必在意,所以故找个这样的近侍将军。”景重不觉失笑,只暗道:“我已是个远近驰名的醋坛子了?”景重也只笑道:“不拘怎样的,只求心细、能办事的。”那内书使道:“自然自然。”
景重冷眼看了一回,觉得这新的舍人确实是个踏实人,便也不多话了。他坐着吃了一盏茶,那内书使又说道:“将军去开会了,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如果景先生有别的什么事的不妨先办,等将军回来了,我再告诉便是。”景重想了想,便道:“你不必管我。”说完,景重似想起什么,便往内室走去。景重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进了将军的卧室,也没有人问。他慢慢的意识到,自己在旁人眼中是个什么身份。但他也不在乎了。进了卧室后,丫头汀兰问可要吃茶,景重摇头不语,那汀兰便走开了。
景重见卧室换了被铺,仍坐下来,仿佛想到什么,便打开了将军的床头柜。他记起那晚,将军就从那儿取了一盒软膏来润滑。他只想:“难道将军床头常备着这个?”他又从遥官的小厮处打听了一番,方知道凤艳凰也像遥官一样是守不住的,那么床头常备着那种膏药,也是可以想见的了。景重打开了柜子,往里头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盒膏药,拿出来一看,却是绿沉沉的膏体,已非之前胭脂红的那一盒。他又分明记得,那一盒是新开的,刚在景重身上用过,怎么就换了?难道已用光了?但自那天后,凤艳凰虽有对他亲热抚摸,却并没有上床,又怎么会用光了呢?难道凤艳凰真像遥官一样一天受不住的,又找别人去了?景重又自言自语道:“这是没道理的!我又为何胡思乱想?”
凤艳凰哪里知道景重的心事,刚从外面回内书房,那舍人便告诉景重来了。凤艳凰环视一周,便道:“那他已走了吗?”舍人便答:“似乎是进里面暖阁去了。”凤艳凰便从门走出去,到了暖阁去,却只见汀兰和另外几个小丫头在做针线。凤艳凰一阵失落,问道:“景先生走了吗?”汀兰笑着指了指卧室,凤艳凰才转为高兴,往卧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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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觉得这文走向小言傻白甜了?将军高大上的形象也大崩啊!为什么写得他少?因为lz想保持他霸气美人的形象你造吗!【泥垢
其实他很爱小景啊!!你们感受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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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艳凰走入了卧室,便见景重正捧着那盒软膏发愣。凤艳凰走近,笑道:“你发什么呆?”景重想自己既然是个公认的醋坛子了,便也不转弯抹角,只道:“我看这并不是上次的那一盒。”凤艳凰一下就明白了景重的意思,便在床边坐下,笑道:“上次那一盒配方不好,天冷便容易冻住了。这个却好,而且抹在肌肤上能生暖,一下便化开了,所以才换了的。”其实这凤艳凰也是扯谎,原是上次那一盒药性较烈,景重文弱,不宜多用,因此才换了的。凤艳凰不好直说真话,便如此糊弄过去了。
景重便也索性追问:“将军床头怎么常备着这个?”
凤艳凰一边搂着景重,一边笑道:“你自入府当差以来,时常的留夜,我哪知哪夜能用上?自然要准备着。”
景重一时红了脸。景重却也奇怪,虽然自认是个爱吃醋的,但凤艳凰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也不怀疑。不过那药膏确实是未开封的,而且景重入府当差以来,也未见过有入幕之宾,便也十分信服了。凤艳凰确实是直钩钓鱼,就等着景重愿者上钓。要是景重上来了,他却准备不周,难保这尾滑溜溜的鱼儿又游跑了。
景重又有点羞惭地把头垂下,只是又被凤艳凰用手抬起了下巴。迎视着凤艳凰温柔的眼神,景重不觉难堪地说:“大哥哥会不会觉得我的心眼很小?”
“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