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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后之成王败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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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疼爱她吗?涓依说不清楚,母妃像是只为她一人而活,却也对她冷冷淡淡,儿时还会抱她哄她,随著年纪的增长便只是远远看著她不再靠近。
  因为她是个公主,父皇为此冷落了积聚万千宠爱的母妃?若是为此,涓依想母妃是有理由不喜欢她的。
  “公主殿下,别再走远了哟。”喜萍一双眼睛盯住公主殿下,一刻也不敢抽离。
  这一日,涓依又来到了她玩乐的地方。御花园角落的一片荒地,这里没有百花没有山水,平常不会有人来,正好她能够自由自在地玩蹴鞠。李贵妃也只允许小公主隔几日来此玩一会儿,这是涓依唯一能够在祥熙宫以外待的地方。
  刘蕴会走到这里,纯属偶然。这日他刚在殿上得了封,被几位大官的千金追著,避不开便躲到了这里。
  “我说郕王千岁,你也太没出息了,人家小姐喜欢粘著你,我想求都求不来。”
  刘蕴瞪他一眼,“何之寅,你少笑话我,你若有出息为何和我一起过来?”他不是怕,而是对姿色平庸的女子提不起兴致周旋。
  何尚书的公子摸摸鼻子转开头,“这不,还不到时候,男儿志在杀场,娶妻生子尚早,尚早。”
  “那便是了。”既知如此还要取笑他。
  何之寅摇头笑道,“千岁爷,你就不同了。”千岁爷今日已正式受封王爵之位,等待他的不是娶妻生子是何,尽管千岁爷和他同岁,刚过十五。
   “我说这是哪儿?”刘蕴看著光秃秃的地方问道。
  何之寅耸耸肩表示不知,他又不是皇家的人,怎会常来御花园。
  “一颗球?”刘蕴突然蹲下身捡起一个小圆球。
  何之寅看著那绣著花花鸟鸟的东西,道,“像是姑娘家的东西。”
  涓依从草丛中抬起头来,不知该不该走过去,她的球在别人手上,但那些陌生人她又不能靠近。
  “小丫头,这可是你的球?”刘蕴见她穿著简单,以为她是这里的一个小宫女。
  涓依点点头。
  “你为何不过来拿?”刘蕴笑道。
  涓依看著那少年公子,想了想道,“你能不能给我丢过来?”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走过去了。
  丢?刘蕴抿嘴而笑。
  见球滚了过来,涓依忙上前去拾,“咦?”可是那颗球,它分明滚到在脚前停下,待她倾下身竟又返身回旋而去。
  “拿不著?”刘蕴又将球轻轻踢了出去。
  涓依又上前一步伏下身,“诶?”而这回又像方才一样,手指尚未碰到,球又像长脚似的滚回了那位公子脚下。
  “它当真顽劣。”刘蕴再踢一脚。
  涓依双眼盯著拿球,不等它停下,看准了机会便扑了上去,“呃?”这次球没停下便反旋回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见她像小兔子一般,一蹦一跳,刘蕴朗声笑出来,有意思的小丫头。
  何之寅在一旁看著千岁爷欺负人家,唯有叹气摇头,“小宫女,见到王爷也不行礼?”
  “嗯?”王爷?涓依打量著那人,注意到了他那一身团龙锦袍像是能称为王爷的人。但她也是公主,该不该行礼了呢?正在思量时,那颗球已滚到了她脚边。
  “你叫什麽名字?”刘蕴远眺,只觉得小丫头的轮廓倒是惹人喜爱,如今虽是身量不足,但再过几年必然是一名秀美佳人。
  竟被人这样无礼,涓依皱了皱眉,“诸言,诸言公主。”
  在她八岁的时候,宣仁帝总算想起他唯一的女儿,册封仪式虽不隆重但也算照章办事,该有的一样没落下,而後她的封号是诸言。
  刘蕴和何之寅同时愣住,尤其何之寅,马上就想打自己的嘴,他竟让圣上的公主给别人行礼。
  刘蕴拍拍自小的玩伴让他无需介怀,接著上面两步道,“臣侄见过公主,公主安福。”
  他站得远还好,一旦靠近涓依便害怕起来,她从未和陌生人站得这样近,尤其还是男子,“你……你是?”竟有对她自称臣侄的人?
  “臣刘蕴,郕王……”本想说是郕王世子,但刘蕴马上想到自己已封了王便省下了後面两个字,“理应称公主为皇姑,方才的惊扰,请皇姑恕罪。”他方才竟然在戏弄皇姑,大罪也。
  涓依点头,原来是那一支的。
  “皇……”见她要走,刘蕴竟伸手去抓,这一抓便看清了她的脸,当下收回了手。
  涓依不知所以,惊慌地跑回了喜萍身边。
  “你这位皇姑……”何之寅说到最後便摇起头来。
  那张小脸本是难得的精致,却是一脸的斑斑点点,好不吓人,看来传言公主自小身染怪病是真的。
  “千岁爷,吓著你了?”
  刘蕴摆手,“还说。”当然是吓得不轻。




(4)风口浪尖

  自出生便被毁掉皮肉的婴孩,李文远花了十二年的时间才为其治疗妥当,今日是他为公主最後一次送药来。
  刚入後殿,李文远便听到一阵琴声从琉璃亭处传来。莲儿的琴艺仍是这般……李文远刚这麽想,李贵妃便站在了跟前。
  “莲儿?”李文远吃惊地看著她,又指了指远处,“弹琴之人是,公主?”
  李贵妃点头道,“她也闲著无事,我便教了教她。”
  李文远笑笑,“公主是极为聪慧的。”
  李贵妃不语,再聪慧又能怎样呢,也唯有以此取悦於人。
  “那是?”李文远注意到公主的不远处还坐著一个人。
  “利州郡王刘璋。”李贵妃恨道。
  “他怎会在此?”李文远颇感意外。
  “我也不知皇上为何近来频繁让郡王来拜访。”
  李文远点头,其实他们不是不知,而是不愿去揣测圣意。
  “大哥,我们今後该如何是好?”说著李贵妃又湿了眼眶。皇上怎会如此糊涂,且不说涓依的年岁,也不说那捂著的秘密,只说那刘璋与涓依是同宗同支,算起来是涓依的堂兄,同姓亲缘怎可结亲,莫非要她的儿一世受人耻笑!
  李文远握著她的手让她宽心,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那昏君早已失了正道,不论是哪般失心疯都不会让人意外。
  送走了郡王後,涓依这才松了口气,那郡王一直盯著她看,虽说坐得远远的但也让她好生不自在。站起身来然见到舅父,她立刻摘下面纱扬起笑颜走过去,“舅父大人来得正好,明日是你的生辰,涓依已备好薄礼。”说完便叫人送上来,“舅父平日不管自个儿的穿用,涓依这就代劳了,不是织锦馆著手,只是涓依手中的粗物,还请舅父大人莫要嫌弃。”
  李文远将这件外袍拿在手中惊诧不已,不用看别的,单是那几团花饰已真正可说行云流水绣功精湛,莫说公主其实是……她今年才十二岁啊。
  “此乃微臣有生以来最贵之礼,公主有心了。”李文远心中的滋味实难汇集,公主的孝心可表,他的宽慰难诉,只是……
  听到舅父的褒奖,涓依羞涩地笑了,转过脸却见母妃面无表情,笑意也慢慢隐下。
  “下去吧,不是还要给父皇的寿诞张罗?”李贵妃淡道。
  涓依不敢再与舅父多加亲近,随即拜身退下。
  “大哥,你看到了吧?”
  李文远苦笑,“公主实乃天下女子之表率。”
  亭中,两兄妹只想抱头而泣。
  
  离开琉璃亭後,涓依随意吃了点糕点便又来到她的绣楼。
  五色的绣线在手中穿梭,很快活灵活现的虫鸟便在眼前展现。不知是否太逼真了,涓依竟伸手想将那鸟儿抓住,这一抓便刺破了手指。不让喜萍拿药,只将手指在口中吸允干净便又继续。
  “很疼吗?”喜萍心疼道。
  “喜萍,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为了成为母妃那样出色的女子,她已无一不尽心,可是母妃为何还是对她……
  喜萍懂了,公主并非为针扎而心伤。她却也不懂,描龙绣凤、件件皆精,琴棋书画、般般都会,礼仪德行、样样得体,公主小小年纪已做到如此地步,贵妃娘娘究竟还有何不满?娘娘是从未说过这般话,但她看著公主的样子便是这等指责。
  这一日,李文远留到了很晚,不过今日他可不是为了和妹妹闲话家常。
  “皇上的心意已然明了,大哥,这如何是好?”懦弱的女子时常说的也只有这句话。
  李文远道,“涓依尚年幼,皇上若有意招刘璋为驸马,你也可借故公主身子弱,待到及笄之後再谈此事。”
  李贵妃哭道,“那三年以後呢?”
  李文远不语。
  李贵妃急了,“大哥!”
  李文远沈吟片刻後道,“莲儿,你可想过涓依今後的打算?”
  “打算?”李贵妃觉察了兄长的弦外之音。
  李文远道,“刘璋驽钝无能,但性情较为和善,他的封地又远在利州……”
  李贵妃茫然道,“大哥你究竟想说什麽?”
  李文远想了想道,“为兄是说,他日刘璋可暂时令涓依栖身。”李侍郎决定不与妹妹多言後事,他这个妹妹他清楚,莲儿可说是全天下最出色的女子,但亦是不折不扣的女子。妇人之见浅薄又可怜,与她多说只会坏事。
  “这怎使得!”李贵妃惊呼,“刘璋他也是皇室宗支,况且你明知涓依她是!倘若她下嫁刘璋那不就……”
  “以为兄之见,刘璋乃是不二人选。”李文远心道那人正好是能够摆弄的傀儡。若说血脉相亵,涓依本就不是……只要安排妥当便可避免。对那刘璋,只要善加利用不仅能够保护涓依,还能够等候时机。当今太子比刘璋还要蠢钝,这样的烂泥怎可治理天下!
  李贵妃只得点头,她累了也倦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的孩儿得一个善终。
  
  多年来,贵妃和公主在宣仁帝的冷落中过得很平静。一年之中只有数次祭奠和寿诞中能够窥见皇後,皇後也早已对她们母女视而不见,别说像早年那样明目张胆的灭杀,就连平日里的为难也极少。一来她们已非皇後的眼中刺,二来皇後整日费心太子的管教早就精疲力竭,实在拨不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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