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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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雁卿难耐地呻吟著,散乱了如瀑布般的青丝,纠缠在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上。
他下意识扭动腰肢跟随邢曜刚强有力的律动。体内闷烧的热焰蔓延到全身每一根神经,无意识的摇摆著头,豆大的汗珠溢出表皮在胸膛上汇集成小溪。
邢曜激烈动作中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呐喊,像是近乎灭顶的人,贪婪的喘息著,猛烈的索求著,掠夺著,每一下都像是要嵌进宋雁卿体内似的凶猛。
〃嗯。。。。。。啊。。。。。。啊啊!!〃宋雁卿弓起身子,尖锐的快感淹没了意识,绷紧的神经几乎要断裂。。。。。。。体内一阵紧缩,短暂的失明中似有什麽东西在眼前炸开,看不见天看不见地,只有那种痛并快乐著的强烈快感直蹿上脑。
邢曜最後一下抽动,深深埋入宋雁卿的体内,欲望参杂著精液喷勃而发,尽数撒进了宋雁卿的甬道。
宋雁卿的□□贪婪的吮吸著邢曜的白浊,片刻不到他便晶莹剔透的似瓷娃娃般的光滑白皙,像是吸足了养分的花蕾,在那一瞬间开出了最妖冶的花儿。
屋子外,圣洁的月光暗淡了下来,渐渐染上了一层红纱,那红越染越深,深的仿佛像是要滴出血来。
不过短短瞬间,在红到极致後又回复了洁白。静悄悄的夜间,好梦正眠,没有人发现这瞬间的改变。
邢曜的大手恣意的在宋雁卿身上游移,像是抚触一件精美的雕塑品,轻柔的拂过每一处滑韧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的腹部,这里将会有一个小生命的诞生,属於他们两人的小生命。
宋雁卿软倒在榻上,疲倦感侵蚀著整个身体,他蜷缩起身子,腹中有著什麽在蠢蠢欲动。
〃雁卿,雁卿。〃邢曜激动的呢喃著从宋雁卿的背後搂著他,眸中溢满无法倾诉的柔情。他怜爱的摸著他的身子,他终於可以实现他未能完成的夙愿了。雁卿会生下属於他的孩子,也将永远属於他。
〃咯咯,邢曜你会後悔的。咯咯。。。。。。你一定会後悔的。〃宋雁卿冷冷的笑著,冰冷而绝望的笑著。
〃你想做什麽?我不允许你再对我们的孩子做什麽。〃邢曜闻言紧张的一把转过宋雁卿的身子,显少严厉的低吼著。
他又想对他的孩子多什麽?为什麽他不愿意产下属於自己的孩子?
忽然宋雁卿像是换了张脸似的娇的道:〃现下浓情正盛,怎的能浪费。雁卿哪能做什麽,当然是做。。。。。。。〃
他压上邢曜的身子,尾音渐渐消失在两人唇舌交缠的口中。
更鼓敲响,灯火欲灭,窗外桃树枝上满月高挂,皎洁月光给房间里的欲望升腾起妖冶的景色。月光穿透而入,映照出火光中交叠缠绕的身影,两人的身影重叠融合无法区分。
窗外寒气乍起,屋内春情正浓。
清晨屋外传来鸟鸣声,唤醒了屋内依旧交叠著的两人。
宋雁卿睁开迷蒙的眸子,淡淡的笑意在不染而红的唇瓣上绽放,明媚如春。
随著月亮的消失,龙涎的消散,一切异状恢复如常。宋雁卿依旧是那个平凡如斯的宋雁卿,普通的面貌,没有异常的身体。
妖娆(诱受养成)八十六
太阳从云层後露出脸,给这初冬的季节带来了一份暖意。
树枝上的最後几片黄叶被吹落了,在半空中悠扬飘荡。正如凌霄阁内的圣巫的心,在飘然中忽上忽下。眼见成功即将出现在眼前,他竟然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
宽大的厅堂内,韩斐阳一袭白衫,面无表情的坐在厅堂正中的首座。一脸得色的圣巫坐於韩斐阳的身畔,他紧紧的抓著紫金色的袍子一角,不停的向著厅外张望。
厅外传来了〃叮铛〃作响的铃响声,随著铃声的渐近,圣巫紧抓著袍子的指节也渐渐泛白。
宋雁卿走近厅内,立刻吸引住了厅内之人的视线。
在著寒冷的冬季,他居然只著一袭祥红色纱衣薄纱衣,纱衣下金铃若隐若现的浮动。乌黑的发扎了一束绕过脖颈垂在单薄的胸前,竟有说不出的清丽动人。
宋雁卿环视了一下厅堂,对著圣巫发上的簪子一笑,那笑容妩媚得就如四月里的灿烂春花,让人瞠目。
可圣巫哪里有心思看宋雁卿,他的目光都被搂著宋雁卿的邢曜吸引了去。口中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胸中传来顿痛,只觉得有股邪火不停的烧著他的理智。他不停的告诫著自己,眼看问情剑便要得手,他绝对不能轻疏大意了。
邢曜携著宋雁卿行至侧坐旁若无人的坐下,宋雁卿刚要在他身边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倒在他怀中。
宋雁卿埋首在他的怀中〃咯咯〃娇笑。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听的圣巫怒红了双眼。韩斐阳不解的伸手抚上圣巫已经被自己指甲掐出血来还不自知的掌。
圣巫恼怒的甩开他的手,立起身,紫金色的锦袍倾泻而下,飘带松散的跨在腰间,袍子延著他漂亮的曲线现下延伸,甚是飘逸动人,特别是衬的他丽的容颜在光影中姿态懿丽。
他止住想要上前的冲动,一瞬间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可又不愿意相信,於是他只能继续下去。
依坐在邢曜身上的宋雁卿透著丽明媚,像是株被精心灌溉了精元的食人花,散发著蛊惑人心的嫋娜光晕。
像是场耐力的比赛般,没有人开口。韩斐阳没有圣巫的示意不敢开口,邢曜则是事不关己的将手潜入了宋雁卿的薄纱之下。
两柱香过去,宋雁卿终是耐不住的开口了。
〃圣巫叫雁卿来,就是看你罚站的?〃他无趣的说道。这样子干耗下去要耗到何时。
圣巫气的面色发青,浑身颤抖。他哪里是不说话,而是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光要止住委屈和泪意就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力气。他怕一开口就会止不住的崩溃。
〃既然圣巫不愿意和雁卿这等俗人交谈,那可否将脑後之簪子交予雁卿瞧瞧?也好让雁卿开开眼界,是何等神物竟然能簪在圣巫发上。〃宋雁卿盯著他发间的簪子暧昧的笑著。
圣巫顿时觉得脑後之簪仿佛有千斤之重,压的他脖子僵硬,身子沈沈的向下坠去。
〃哪里,哪里。让宋公子见笑了,不过是个平常之物,不知怎的就入了宋公子的眼?〃即便心中觉得不妥,可他依旧僵硬著说。
〃平常之物也有平常之物的乐趣,想来圣巫是习惯了燕窝鲍鱼,这会子也想换换清粥小菜了?〃宋雁卿意有所指的撇了眼不为所动的韩斐阳。
圣巫听言立刻气的面红耳赤,他是苗疆万中选一的圣巫,哪个人对他不是恭恭敬敬的,曾几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你。。。。。。你。。。。。。。〃
〃雁卿倒是就喜欢这些平常普通之物,不知圣巫可否割爱?〃宋雁卿见他气的著实不轻,更不遗余力的刺激著他。
这下到忘了自己还在邢曜怀中,他刚一说完,纱衣中的手便就著他的茱萸狠狠一捏。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望著肆无忌惮调情的两人,圣巫红著眼眶狠狠的瞪了宋雁卿一眼,催动起金蚀蛊。他本不愿意如此施为,金蚀蛊是他的本命蛊,有蛊在身,只要有人让他见血,必然遭蛊虫啃咬而死。而主蛊和子蛊互相呼应,但是在召唤子蛊的时候,本体的防御是最弱之时。万一。。。。。。。
见邢曜似乎并没有出手之意,他定了定心神。除了邢曜外,他并不忌惮其他人,若真的有外人出手,他身边的韩斐阳也能抵挡一时。而这一局他是一定要赌一赌的,这赌的不仅仅是问情剑的归属,更多的是他自己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存在。
心念一动间他定下心神,试图通过子蛊控制宋雁卿。宋雁卿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立刻双目无神的向著他走来。
最让他满意的是,邢曜的确并不想插手,他任由宋雁卿离开他的怀抱,端坐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这一幕。
邢曜眯起眼勾出邪笑,他到要好好瞧瞧这两人能演出些什麽来。
宋雁卿如傀儡般的走到圣巫身前止步,空洞洞的双眼无神的不知道注视著何方。
〃问情剑在何处?〃圣巫丽的容颜上扯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张扬而美丽,隐约中与宋雁卿竟有几分相似。
宋雁卿并没有做声,而是顺著指尖,由纱衣内的手臂旁慢慢的滑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来。
锈斑下的剑身上绘著诡异的纹路,那殷红的锈迹像是由无数的鲜血染成,随著宋雁卿的抬手,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和阵阵寒意。剑身剧烈的颤动著,像是被剑所斩杀,而困於剑中的亡魂将要破剑而出般的躁动著。
圣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伸手就要拿过宋雁卿手中的剑。就在此时,宋雁卿的眸中精光一闪,立刻举剑直指圣巫的咽喉。
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人意外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立於圣巫身後的韩斐阳,飞身一把躲过圣巫脑後的碧玉簪。瞬时黑发披散开,电光火石之间圣巫迎著剑锋而上,宋雁卿始料不及,一愣间,立刻便要後退。
可豁出命去的圣巫哪里容得他退开,飞身而前,对著宋雁卿拿剑的手一拍一擒,问情剑便换了主儿。他像是被烧去理智般的立刻脚间点地一个回旋,对著韩斐阳抬手便是一剑。
煞那间,剑锋斩上簪身,两物像是互相牵引又互相抗拒著一样。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放大一般的缓慢,圣巫和韩斐阳两人都被手中之物牢牢的吸附著,直到〃啪〃的一声,玉碎於一地化成片片。失去灵气的碧玉慢慢的就地收缩焦黑,最终变成粉末飘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