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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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而来的是二王爷轩辕奕斓和四王爷轩辕景。
〃二皇兄,四皇兄可安好?两位皇兄快请上座。〃轩辕昊手面向上向着厅堂正中首座一伸。
〃五弟客气了。〃说完,轩辕奕斓瞧也不瞧轩辕景的反应径直往侧席的右席首座走去。
〃五弟做东,自然该是五弟坐首了。〃轩辕景见轩辕奕斓的反应,自己也不好上首座便也去了左席首座。
轩辕昊无奈一笑自己也入了轩辕奕斓边上的侧席,刻意准备的两张首席竟然空了出来。
其他众人见三位王爷都入座了,于是一干朝臣便也陆续入座。
实则整个厅内也不过数十来人,大多是些喜淫爱奢捐官的二世祖。
等众人坐定时冷飞烟这才行至厅堂口。屋外热辣的太阳和满树绿枝上的知了叫的他心烦。
抬首望去,眼前的大厅在他眼中仿佛成了个张着口的怪物。逐步小心的迈入室内,心儿不停的乱跳。
满室的华贵和那些放肆的眼神盯的他直闹心,可是他不知道哪些是能得罪,哪些是不能得罪的,师兄只让他办事,从不说政务。隐忍着怒意,张口急促呼吸,头顶的彩灯更是释放着热力,就连室内堆满了冰块仍旧解不了心中的暑气。
冷飞烟强压下那满心的不适,慢慢行走至轩辕昊座前已是满身的汗滴,衣衫粘腻的皱搭着皮肤。
众人见了精心装扮的他,不由都见色心起,可是碍于是三王爷的人,又都个个勉励佯装正经。
只有轩辕奕斓大刺刺的紧盯着冷飞烟不放,眸光中写着赤裸裸的欲望,体内想要征服冷飞烟的欲望在叫嚣着。
他想要折磨冷飞烟,想要狠狠的干他,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叫求饶,想要剥下他那张冷傲的面目,想要践踏他的尊严倨傲。
轩辕景则打着哈欠无趣的望着这一切,又是一场堂会,不过是老花样的聚众淫乱罢了。
他可不像轩辕奕斓那样的急色,前来不过是给轩辕昊面子罢了。如今还没正式列队,大皇兄和五弟这边可都不好说也都不能得罪。
如今稍有眼色的便知哪几位皇子有问鼎皇权之力。得天下之心人皆有之,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命。
大皇兄乃萧皇后之子,外戚和朝中势力在明,二皇兄不得势却也不见得毫无帮助,若真无任何能力,为何宫中妃嫔如此之多,帝却只有五个皇子,而他母亲不过是个宫女,一个宫女要在如此环境下生下帝的子嗣那可真真是个笑话,但如今这个笑话却成了真。
三皇兄无心皇权,而他自己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才女则没那实力,若自己母亲当初不是投靠了皇后,只怕自己也早是宫中冤魂一缕了。
至于五弟则让人捉摸不透,他若没有势力何以向大皇兄叫板,若说有,可又从没显露过山水。
就以今儿个来说,除了他和二皇兄,怕那些厅内的二世祖也不过是些滥竽充数的主儿。五弟真正的势力在哪儿,怕众人无一所知。这可是弄不好就掉脑袋的大事,他又怎么能轻易列队。
冷飞烟行至轩辕昊身边,他暗自咬唇,恨不得挖出轩辕奕斓那双满是淫意的放肆眸子。
轩辕昊忽视轩辕奕斓的眸光拉过冷飞烟坐于身侧后起身拍掌。
不需片刻便见一壮汉带上了一个娇弱的秀美小童,众人这才把暗中集于冷飞烟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只见那小童十二三岁的模样,长发披散在脑后,身子娇小玲珑,身着透明纱衣,内里娇小白皙的身子若隐若现,那隔着纱的忽隐忽现的殷红两点更是吸引着眸光,露在衣外的皮肤柔润白皙、吹弹可破。
妖娆(诱受养成)四十
众人紧盯著大汉抬起小童的颜面。巴掌大的小脸上柳叶般的眉,漂亮的眉毛下是水淋淋的双眸,目光清澈而怯懦,隐隐含著泪水,仿佛林中受了惊吓的小鹿般让人怜惜。小巧的鼻梁下是张没有血色的樱桃小口。
好一张若出水芙蓉的美颜,若再过个两三年定然冠群芳。有见识的立马认了出来,这不正是皇城中最红的寻芳馆里新买来的清倌儿嘛。
那清倌儿可是寻芳馆馆主柳寻芳私下内定的头牌,多少人重金开苞都给推了。怎的就给弄到这儿来开堂会了?众人你瞧我,我瞧你的私下里窃窃私语。
见著这场面轩辕昊得意的一笑,那些个二世祖怎麽知道皇权的好用。若你有了这权还有何是做不到的?别说是一个小倌儿就是。。。。。。。
想著轩辕昊若有所思的瞄眼望向轩辕奕斓隐晦一笑。
轩辕奕斓莫名的顿觉得周身一冷,缩了缩脑袋拿起桌上的酒如牛嚼牡丹般狂咽。
酒热熏然上脑,神智开始飘忽。轩辕奕斓俊秀的面目在灌了酒後浮上红晕,让原本只清俊的脸染上色,那一挑眉一投目间的轻浮神色竟然也有说不出的风情。
轩辕昊调回眸光望向场中满意的点头。
小倌名唤情儿,也不亏是柳寻芳定为红牌的,的确是风骨分外勾人神态也惹人怜惜,让人看了便有好好拉进怀中把玩的欲望。
那青涩的羞态无助的眼神,瞧的人是欲火焚身。大堂中众人中已有蠢蠢欲动的了,碍於三位王爷在也不敢放肆。
轩辕奕斓瞧了眼站在大堂中具足无措的情儿便转开头。
每个人都有好的那一口,早些年他或许好这些干净纯真的清倌儿,可如今他对冷傲的冷飞烟更感兴趣,也只对磨光别人的傲气感兴趣。他已经习惯了肆虐,那些只会在身下哭叫的娃他可是没兴趣沾染了。
轩辕景不动声色的望著,但却掩饰不住燥气浮上脸庞。
冷飞烟皱眉倒在轩辕昊的怀中,闭眸不愿看眼前的一切。若当初师傅没救了自己,想必自己的下场和如今在场中的孩子一般无二了。想到这里让他如何看的下去,他并不是没听说过,开堂会弄死一两个小倌儿是如何的容易。
一想到自己原本会遭遇这等惨事,冷飞烟便闭眸往轩辕昊的怀中瑟缩。
即使他武功高绝,但从内心来说仍是软弱的,他总是认为幼时劫後余生的自己遇见轩辕昊是命定的,轩辕昊会如师傅一样保护自己。轩辕昊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自己可以安全的躲藏在轩辕昊的羽翼下。
轩辕昊感觉到怀中的冷飞烟的不安,伸手抚上他的背部轻拍,以肢体语言安慰著他。在感觉到冷飞烟放松後,轩辕昊伸手举起桌上的精巧酒杯轻抵上口。
醇香入喉,这可是上好的佳酿,经过两次酿制,纯度绝非一般上品可比拟,亏二皇兄连喝一壶怎麽能不醉。
犹记得自有年秋季大典回来,在那年之前,二皇兄似乎只是个容貌秀丽不起眼的皇子,自那之後二皇兄似乎就变了个人似的径往脂粉堆中挤,酒也变的越喝越多。
想来这些酒也只是让他略显醉态,离神志不清怕还是有段距离。二皇兄不是三皇兄怎麽会不知要防著自己,又怎可能醉在自己跟前。不过他只有与自己合作一途,现下他也只不过是在考验自己的诚意,权衡得失罢了。
轩辕昊自负的一笑抬眸望向厅堂正中的情儿。
只见大汉正让人拿起庄子摆进厅堂中央,一边摆著捆绳和鞭子,和其它怪异的器具。
最稀罕的便是最後抬近厅堂中的一个木马,只见那木马大约有半人高,正适合一人坐於上,通体滑亮,马底四蹄上分左右各是两个往上翘起的小竹条,轻微用手一晃悠,马儿便前後摆动了起来,奇就奇在马背上竟有一柱擎天的粗大玉饰镶嵌其上。
情儿见了便心生惧意,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双腿颤抖的无法走动,竟然连逃跑的力儿也使不上。
轩辕昊见了心中一动。情儿?和雁卿身边的清儿音同,连小脸儿似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清儿媚态过浓,不过在雁卿身边时似乎又从没觉得清儿媚过,在雁卿身边似乎从没人在乎过清儿的天生媚骨,也或许清儿的媚气被压制了下去。
如此一想不免又想到雁卿,笑意浮上了轩辕昊的脸,满脸尽是暖意。那日自己恼急便走了,这两日也拉不下脸子,怕雁卿是要恼了。改明儿得好好的去赔个不是,终究自己并不愿意因为问情而失去这个师弟。
厅中的人目光都被那些罕见的玩意儿吸引去了,就连轩辕奕斓和轩辕景都对这玩意儿瞧的目不转睛。
若有人瞧见此刻轩辕昊的面容只怕要惊讶的揉眼了。
情儿望著那个木马那些奇怪的工具。这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吗?
柳老板不是说只要见个面就可以了,不是说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不用受苦,不用再挨饿,再受打。里的父母和弟弟妹妹都可以有饭吃,聪明的小弟可以上学堂读书,妹妹可以不用再在冬日里用满手稀烂流脓的冻疮的手在田里干活了。
为何这里每个人都用赤裸裸的眼光望著自己,为何那些眼光中充满了饥渴,嘲笑,不屑和轻视。
情儿将轻薄的纱衣往身子上拢了拢,他知道这没有任何效果,可是如此做可以让自己安心。当大汉拿著装著筛子的红木盒子走向轩辕昊时,情儿绝望的闭上眸子恐惧的浑身轻颤。
清澈的泪水从干净纯善的眸中划出,他知道自己该跑,可是他不能,家中的父母和弟妹还需要他。
轩辕昊视若无睹的移手向轩辕奕斓,示意壮汉将筛子交予他,也是将用哪项器具的权利交给了轩辕奕斓。
轩辕奕斓意兴阑珊的收回打量著木马的目光。这鬼规矩还真多,每项器具前皆编排了个号,摇到哪个便用哪个。他抓起筛子瞧了瞧那一脸绝望抖个不停的情儿,似是触动了什麽般,举手竟然投不下手中的筛子。一咬牙将筛子放回盒中指向轩辕景。
〃还是留给四皇帝吧,皇兄怎能抢了这个先头。〃说完也不等轩辕景接话,便坐了下来独自饮起酒来。
轩辕昊皱眉,怎的难道二皇兄还真非飞烟不可了?
壮汉行至轩辕景跟前,轩辕景也不推脱拿起筛子用了巧劲便扔。
大汉将那筛盒捧至中央,只见那筛子在红木盒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