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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相交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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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再亲一个。”
  这回舍不得压那么紧了,就贴着,让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循环。
  阿筌还有空说话:“阿容,我没想到你会赶来。若你出了事,我——”
  “有阿铭跟着,我会出什么事?到是你,一个人乱跑。”我们在亲嘴唉,专心些!
  高容惩罚地呲牙咬阿筌一下,阿筌吃痛,伸出舌来舔唇,舌尖碰着高容的唇,心头竟一阵乱颤。高容也呆住了。两人飞快分开,茫然瞪着彼此。阿筌很快反应过来,勾着高容的脖子直接伸出舌去。高容配合地张嘴接住。
  纠缠勾连碰撞交叠。
  原来,这才是亲嘴!
  不管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天塌地陷,我们只要这般含着彼此。
  吮到快断气才停下来,喘顺气又抱头亲住。
  终于,高容恢复了一丝清明,舔净阿筌嘴角的涎液,抱着人前后摇:“深吸气,喂,你不要晕过去。”
  阿筌也清醒了,想起刚才的贪婪就有些羞涩:“啊,太阳出来了。”
  “太阳早出来了。”高容钻出大氅,“你快睡一会儿,可是熬了两宿?”
  阿筌却跟着钻出来,伸个懒腰道:“跟阿亮耶说好我睡前半夜他睡后半夜,结果他却不叫我,直到听到你的声音我才醒过来,还以为在做梦。”
  高容伸展手臂活动身子:“你们到底来做什么?这方向也不是上那边的方向啊。”
  阿筌大惊,压着嗓子问:“你,晓得那个方向?”
  高容笑得猖狂,把那次为了追阿筌而跟踪阿亮耶所看到的说了一遍。“阴差阳错,我早晓得你们的秘密。”
  阿筌听完却开不得口。高容以为那是段氏,他哪里晓得,若是段氏,阿亮耶和自己怎么会如此小心?
  高容环顾四周,明白了阿亮耶的布置:“你们选的好地方,可以把人引错方向,还正好监视着去绝壁的道。”
  阿筌矛盾得要死。高容为自 
 27、27、原来不是单相思 。。。 
 
 
  己费这么多心思,不该再瞒他什么,但那真相……
  高容回头笑:“我恨死天亮,不能抱着你亲着你。”
  阿筌不自在地别开脸:“你既然来了,我陪你山上逛逛。”只要你不再追问应文大师的事,怎么都好说。
  “我谋着今天去见见大理总兵,他甜的吃得多了,也该尝点辣的苦的,免得你们天天守在这里。”高容暧昧地砸吧嘴唇,“陪我去可好?”
  阿筌正费心找借口,看到阿亮耶父子回来了,忙迎下去。
  阿铭神色凝重地跑过来,冲高容深深一揖:“难为阿容少爷担当。”
  高容爽朗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住这里也不方便,我谋着到金沧城边寻个清静地给他们栖身。”
  阿亮耶惊得脸色大变,忙问:“搬去城里?阿容少爷可想过土司那里如何交代?”
  “民家人怎么说也是一条心,土司不会多过问。”
  阿筌听他们说岔了,忙清清嗓子提醒阿亮耶。
  高容敏感地回头:“阿筌你不舒服?可是着凉了?”
  阿筌大窘,忙把阿亮耶拉到一边。“老倌你看咋办?”
  “你,没跟他说?”
  阿筌摇头。这是大逆不道的忤逆之罪,私心里扎实不愿把高容扯进来,可现在这情形,如何瞒他?
  阿亮耶直跺脚:“憨娃娃你嘴巴硬是紧。我谋着你们、你们……你应该、应该……你咋还瞒着他啊?阿铭也是,喳喳哇哇的。”
  两人拉拉扯扯回去,阿亮耶给阿铭打个眼色。阿铭也晓得说岔了,一面眨眼打哑谜一面强开口:“那个,阿容少爷——”
  “我要听阿筌说。”
  阿筌咬唇。
  高容也不坚持:“如果你不想要我晓得,我现在就下山去,等把事情办完了,我会在牛街等你。”
  阿亮耶使劲把阿筌搡出去,惊觉他是高容的人,又拉住拍拍。见憨娃娃还是不开腔,再看高容一副阿筌要我怎样我就怎样的做派,老倌叹口气喊儿子:“那边的陷阱我以前没做过,带你去见识见识。”
  待父子俩走远,高容才开口:“阿筌,那我下山去了。你午饭怎么办?让阿铭给你们送点带汤水的上来?”
  “阿容!”阿筌拦到高容身前,扑通跪下。
  “你快起来,起来。”
  “我跪着才说得出。”阿筌把头埋进高容怀里,语音却清晰无比,“那一僧一道,不是段氏。”
  建文四年(1402),当今圣上、燕王朱棣“靖难”攻陷南京,当时皇宫中一片火海,建文帝不幸遇难,燕王在群臣的“劝说”下即帝位,改年号永乐。
  如今,阿筌却说那建文帝没有烧死,而是与亲信大臣化妆成僧侣逃出皇宫,就躲在这莲花山上。当初逃出来是四人,如今应能和尚(教授杨应能)和应贤和尚(监察御史叶希贤)已相继病故,只留应文大师和程济道长。
  高容思谋许久,缓缓拉起阿筌,看着山上轻声问:“你如何晓得他是真的?”
  阿筌也看山上。杜鹃和山茶已在酝酿花意,松柏依然青绿着,露珠正是圆滚时,挂在枝上闪闪发光。
  “你见着他就晓得,只有他才会是建文帝。”就如只有你才会是阿容少爷。
  “好,我就去见见他。”
  阿筌亮嗓子唱句曲子,那两父子就回来了,阿亮耶听说高容要见应文大师,有些为难。
  “阿亮耶还请如实与他们言说,高容不会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并保证此事到我为止,不会再牵扯多的人进来。若有违背誓言,罚我——”高容牵过阿筌,“罚我此生再无真爱。”
  阿亮耶进山去请示,高容也不急,拉着阿筌不嫌情浓。阿铭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反倒让阿筌不自在。
  “阿容,你还没见过我编竹器。”
  见过你扎火把升斗做瓜灯,晓得你会编竹器。“你会编竹器?划几根篾子我看看。”
  两人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凑着趣,总算看见阿亮耶回来了。
  “阿容少爷,应文大师正做早课,不愿被打扰。”
  阿筌还乐观:“那等大师做完早课再去?”见阿亮耶转开眼,他急了,“老倌你可有跟大师好好说?把阿容的意思都带到了?不行,我去问问。”
  阿铭忙拦他:“大师九五之尊,有他的考较。”
  “不应该。上次我来,大师还亲手给我烤松子茶吃。”
  阿铭奇道:“你还来过几次?”
  阿筌嘟囔:“尝新节我哄你说回家,其实是给他们送新米和棉被来。大师不太会说民家话,还让我教他……阿容,我去哄哄他。”
  高容摆摆手笑笑,问阿亮耶:“大师还说了什么?”
  阿亮耶从腰间摸出个折子:“他写了个条子,说如果你问起,就传给你。”
  高容接过字条,只见上面题着首诗。“阅罢楞严磬懒敲,笑看黄屋寄团瓢。南来瘴疠千层迥,北望天门万里遥。款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衮龙袍。百官此日知何在?惟有群鸦早晚朝。”(清,吕熊,《女仙外史》)
  高容看了许久,伸手向老倌要火镰。白棉纸一点就着,火苗顷刻窜高又迅即熄灭,高容手中只剩烧黑的焦纸。他迎着朝阳眯起眼,身上忽然现出种江山在握容人所不能容的气度。握拳把灰烬捏碎,噗一口气吹出去,灰烬舞进风里,飞出灌木杂树去,不留痕迹。
  “阿铭哥,天亮了,我要去见大理总兵。”
  阿铭躬身回话:“我会带人巡视牛街,有进出者不管是哪个都扣下。”
  阿筌愣了愣,也回话:“我们守两夜没逮着什么,就再守一天,非要逮只兔子给阿容下酒。”
  高容笑起来,搂过他拍了拍,然后对阿亮耶揖手:“难为阿亮耶再操劳一天,我保证今天内把这事了结。”
  阿亮耶也恭敬揖手回礼。一夜之间,阿容少爷好像长大了,依然稚嫩的面相,却因着坚定不移的眼神,散发出一种让人信他追随他的吸力。若说以前对土司继承人还有疑惑和计较,现在已再没什么可犹豫的,我们父子,跟定阿容少爷。




28

28、28、你该怎么就怎么 。。。 
 
 
  腊月底,酱菜腌完了,腊猪头出缸了,家家户户掸尘换窗户纸拔瓦草花洗被子做最后的过年准备。
  一年过到最后,天气也冷到了底,天上彤云密布,才中午就黑压压的,一副要雪要雨的架势。
  木俪和高香莲转进楼阁门,迎面碰到高容。
  “阿容你去哪?”
  “出去。”
  高香莲见高容面色不善,笑道:“天天笑面佛的阿容哥也有赌气的时候?”
  高容礼貌点个头,急匆匆跑走。
  “阿俪哥,近年关了,你们校场还不放假?”
  “就这几天吧。”
  么些人和民家人均用夏历,虽然过年的板眼各有不同,但对他们来说都是重要节日。木俪的人已经先回丽江了,军爷们也回家的回家回营的回营,只有阿铭的弟子和民家人还坚持操练。
  “阿容哥投太多心思在校场了,这时节还要跑去。”
  两人出了楼阁转向去佛堂的通道,远远就见土司的暖轿停在佛堂外面。土司近来身体益发虚弱,连在府里行走都要坐轿。
  高香莲停下来面带焦虑:“阿俪哥,我还是有点担心阿容哥,他好像正气头上,这样子去骑马有点……”
  木俪看前方阵势,已晓得高氏兄弟都聚在老夫人那里,高香莲却要把自己支开,如此见外扎实让人不舒服。“是啊,我也看他面色不好,我还是跟去看看。阿莲你帮我给老夫人请个安。”
  高香莲等木俪走远才跑进佛堂,果如她所料,三位兄长和阿嫫正议论校场的事。
  只听高宣冷笑道:“阿星哥,阿容不懂事不晓得厉害,我们可不能再任他闹下去,你瞧瞧,刚才阿嫫才说他两句,他就跑了。”
  土司拢紧烘笼不开腔。
  高香莲一面扑在火塘上烤火一面笑:“我说阿容哥皱个脸给哪个看,原来是挨骂了。”
  高宣见土司护着高容不开腔,于是把气火发幺妹身上:“姑娘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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