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随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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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安认真的收好鞭子,才抬头朝少年扯出个淡淡的笑。好像手中的不是普通的藤鞭,而是什么自小相伴的神兵利器。
告别三人,许骏跨进门才知道庄主已经离开,只好按丫鬟的话去内院找人复命。
“刑罚已毕,请庄主验伤。”
躬身跪伏,许骏软糯的嗓音吐出的话语却十分坚定。当然,白多于黑的眸子表示此刻他正腹诽着这附庸风雅大热天站在花园里晒太阳的干爹。
许正豪摆摆手,几个呼吸后,内院偌大的花园中就只剩下两人。许庄主笑笑,蹲下用手随意按着许骏后背,不出意料地听见少年啊啊惨叫。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听着听着,许正豪嘴角就勾出个弧度。
“骏儿别睡,责罚还没完呢。”
察觉惨叫停了,许正豪忽然加大了手劲。
“啊——疼!”
许骏差点跳起来,吃惊地回望春风得意般的庄主,“骏儿都认错了,还责罚什么?”
“脱、裤、子”
虽然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但这点情绪完全不能破坏男人长久以来形成的威严气势。
许骏刹那间苦了脸,惨兮兮唤着干爹。
可惜许庄主对他的小把戏熟视无睹,只淡淡重复了遍方才的命令——若是癸仲见了,一定觉得这种表情语气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默念:这不是父子,这不是师徒,这不是父子,这不是师徒……
逍遥刚吃零食的时候又在写字台上发现只扭动的蛆。。。小虫子你是得有多怨念!
17
17、余波的余波 。。。
17。余波的余波
癸仲直到走回自己狭小的住所后,才感觉到眼睛因久在强光下的刺痛。
竟能在太阳下走那么久……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回床里,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下。揉眼睛的手渐渐滑到后腰,品味着那里的酸胀感觉。
是纵欲了?
活了二十五年,从未想过会被个少年没日没夜地索取半月,更没想过会因这个原因而疲惫不堪。本以为心已经枯死,无论痛苦或是欢乐都不会再去在意。但那个被他唤作主人的少年,却不知不觉中搅乱了他的心。
然而少年眼里有羞赧,有不屑,有怜惜,却没有一点情爱的颜色。
癸仲不是未经人事,更没有麻木不仁,相反他曾经还很多愁善感。还是侍卫时,他和同僚一起去找山下青楼的姑娘开过荤,后来也试过几个的男孩子。可年少的冲动过去后,他就对此失了兴趣。不愿和同僚一起醉生梦死,他……想有个家。顺其自然,认识个温柔的姑娘,不一定貌美,但能和他共度一生。
可惜作为庄主的侍卫,他月钱不多不少还说得过去,但自由的时间却真不多,能认识平凡姑娘的机会就更少。这么想着想着,直到那次任务失败,都没遇到合适的人。
至于那次改变了他的任务——癸仲难得地笑了。
任务很简单,简单到不需要珍贵的影子或者作为消耗品的死士出场,只是找到几个老弱妇孺,杀之,免留后患。癸仲——当时还叫擎苍——毫不犹豫地斩断了衣襟大敞的少妇的脖子,却对她怀里嗷嗷待哺的婴儿下不了手。
于是挥剑刺下,只小心地避开婴儿的心脏部位。
癸仲不确定受重伤的婴儿能否活过这场屠杀,甚至不知道之前被他杀死的女子是婴儿的母亲还是乳娘,却想求个心安。
四书五经,礼义廉耻。他随爹爹念着之乎者也长大,信奉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他当时不知爹爹为何要他学这些无用之物,可潜移默化中已被这些影响着。知对错,明是非,因而执行任务时也习惯想些不该想的。后来爹娘相继死去,他也放弃了考取功名的心思,安心做个侍卫。可……哪怕已经万分努力,哪怕深得庄主器重,还是做不到惟主命是从。
当然,瞒不过去。
婴儿被同僚发现,癸仲也被押回山庄。
“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他还记得庄主嘲弄的说,“你爹就教了你这些?”
庄主的愤怒,同僚的嘲讽,都记得清清楚楚,却忘了当时的自己怎么是回答。
庄主说怜惜他的才华,看在他父母的面上免了他死罪。然后,就被丢去改做死士。做死士,还不如死了能一了百了。
癸仲涣散的目光渐渐收回,他忽然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一物。那东西巴掌大,用油纸仔细包裹着。带着温柔的笑,他一点点将油纸剥开,露出沾着星星点点胡麻的金黄烧饼。烧饼还带着体温,却是当初五个中剩下的那个。
回忆着主子的模样,小口将其吃下。
少年将热乎乎的胡麻饼丢给他。明明巴掌大的烧饼,却几乎遮住了少年的脸。少年吃了一个就说饱,被他劝着拿了第二个,没吃完却看呆了饮茶的浪子。少年嫣然一笑,浪子……手舞足蹈。
顺手将余下的烧饼塞到怀里,暗中尾随二人找到客栈,却碍于少年的命令傻等着不敢偷看。
如果……这饼不是花痴老板送的该多好!
***
“少爷您……”
拖着一身伤痛的许骏一进门就听见闻莺的尖叫,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照顾他长大的侍女,“莺姐,疼……”
那神态表情,就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闻莺看见这个被自己照顾大的少年撅着嘴巴撒娇的样子,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哭笑不得地道:“少爷您快躺下,奴婢给您上药。”
“嗯”
许骏心中郁闷,小脸也纠结着皱成一团。他惨兮兮趴在床上咬着枕头等闻莺在他背上涂好药,裤子遮盖下的那里火辣辣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少爷,还伤到哪里了?”
“啊!没——”
许骏下意识抬手想捂住屁股,可转头时却对上闻莺恰巧收回的望向他臀部的视线,顿时脸变得通红。
“是……那里?”
闻莺觉得自己脸也热了——虽然是憋笑憋的——还是善解人意地问了句。
“嗯~”许骏干脆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愤愤道,“我都十六了,他凭什么还打我屁股!”
可惜,少年愤怒的声音经过枕头的加工,变成闷闷的撒娇。闻莺辛苦憋住的笑声顿时倾泻而出。
“出去!”恼羞成怒的许骏抓住包容他的枕头一把丢向床外,可想到上次因为害羞而不上药的后果——
“莺姐,把那死士叫来。”
癸仲此时已经理顺了纷乱的情绪,正在房中打坐练功。主人不喜欢他出门,没办法练习轻功招式,留在房里调理内息也是好的。多年不顾生死的挣命,这副身子不可避免地留下许多暗伤,此时有了时间,虽不能根治,却可以处理下被搁在一边的身体问题。
“癸仲拜见主人。”
应着莫名的情绪,跪下时他偷偷看了眼少年。他的主人直挺挺趴在床上,脸侧向床外,眼中隐约带着迷离。癸仲心中一紧,急忙垂下视线。
主人睡觉用的绣花枕头……正躺在自己脚边的地上。
“过来,给我上药。”
对上完全被自己掌控的人,许骏说话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威严,与先前的傲娇少年判若两人。
“是”
走上前,癸仲才发现少年的上衣被丢在一边,背部细腻的皮肤上满是粉红的鞭痕!
谁敢打他?!
癸仲胸中怒火还未沸腾,忽然想到主人叫他回来前说要去尹护法那里,才勉强将火气压下。
可即便是师傅,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癸仲怜惜地看着少年背上连血都没流的鞭痕,将自己曾经受过的残酷刑罚忘得一干二净。
这么仔细一看,他才发现鞭伤都已涂过药了,伤处粉红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光芒。
“主人?”
“哦,给我把裤子脱了,”许骏也想到了这点,淡淡地解释,“莺姐到底是个女子,私密之处不方便。”
私密之处?禽兽!
脑中满是道貌岸然的护法欺负猥|亵美貌少年的画面,癸仲不自觉地捏紧拳头。看不出尹蜚竟是这种人!
咔吧咔吧的骨头声让趴着的许骏心里发慌,不由问道:“怎么了?”
“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你师傅!”
暴怒中的死士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
“啊?不是师傅,是干爹……”
惊讶中,许骏也忘记要维持威严的外壳,恨恨道。
庄主?癸仲大惊,早知道和善豪爽不是庄主的真面目,却不想他连义子都忍心下手!想到这美貌少年从小被庄主收养,想到刚刚主人说话时埋怨多于伤心,想到主人的贴身侍女叫他来时满面笑容显然并不担心……
难道一直是这样?
聪慧伶俐的主人,和让他效忠的庄主……
“您忍耐下,属下这就给您上药。”忍住心痛,稳住双手剥开少年的绸裤,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两瓣红红的屁股,红肿的样子让人看着难受。
庄主,您真忍心……
颤抖着,将手伸向那两片莹润的肉瓣,轻轻扳向两侧。
“喂,你干嘛!”
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许骏顾不上疼痛,不安地在床上扭动想摆脱热乎乎的大手。
“啊?”虽然刚挨上就被甩开,癸仲还是看清楚了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花蕊——那里丝毫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给、我、上、药!”丢人归丢人,许骏没打算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喊完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