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吃药否?芬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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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李家客栈时正值夕阳,叶琏心情愉悦极了,又是蹦蹦跳跳地往山上的路径走去,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家客栈。
“掌柜的,来一间上房。”一名黑衣男子缓缓踏入客栈之中,一手执着腰间的剑鞘,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柜台前。
元宝边悲愤地咬着馒头,边低头算着账本,含糊不清道:“十五钱。”然后将一个房牌递了过去。
黑衣男子没有多说,递过钱,收下房牌,正要上楼时,元宝才敲了敲自己算昏了的头,囫囵吞下口中的馒头,急忙站起来问道:“等等,客官您的姓名我忘记写下了!”
黑衣男子回头,瞥了元宝一眼哑声回道:“顾珩。”
“好,我记下了。”说完元宝一屁。。股坐回去,晃着腿儿,拿出一个馒头边咬着边记下,随后翻阅起之前算出来账本的数值。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元宝算着账本小声嘟囔道。
却不知那个正上楼的人脚步微顿,轻声与元宝说出了同样的话:“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山路上,叶琏手提篮子,不安分地左边看看花,右边摸摸树,总之就是尽可能拖延上山时间,若是到达小竹屋时正好是睡觉时间,倒也可以免了继续练字了。
诚然叶琏对学习很有追求欲。望,并十分想要摆脱“文盲”之称,但一天下来几乎都是在学习学习……是个人也吃不消嘛!
叶琏想着,大不了到时候撒个慌,就说李大伯家要洗的碗筷、要擦的桌椅都很多,李大伯一个人忙不过来,让他顺便帮忙好了。
元宝说过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叶琏虽说不可能达到天下无敌的地步,但脸皮厚一点也无碍吧……?
边想着,叶琏边一蹦一跳地走着。正踏上下一个石阶,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将他吓到,差点没摔下去。
来人不是叶琏所愧对的沈清,而是几天前让叶琏“糟心”之人。光溜溜的头顶与青色的僧服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嚣张。他半仰着头,低眸看着叶琏,嗤笑道:“呵,穿着这么一件衣服出去丢人现眼,也不知方丈是怎么忍下你继续住在云起寺的。”
叶琏抬头,不满道:“关你何事?”
“嗤,”那和尚并未立即回答叶琏,反而说出另一番令叶琏愤怒非常的话,像是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浅水湖,发出很大的响声,“叶琏啊叶琏,你可知偷拿寺里粮食之罪?”
叶琏恼怒:“你胡说什么?”
“那你手中的篮子是怎么回事?”那和尚得意极了,“我道寺里粮食怎么少了许多,原是你偷了去!”
叶琏“呼哧呼哧”地呼吸着,心中放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起寺一向不允许和尚擅自下山混于俗世之中。叶琏算是半个和尚,但也要听从现任方丈的告诫,遵从寺里的一部分规矩,避免在外惹是生非。违者,驱逐下山。而这一条正是叶琏必须遵从规矩中的一个。
说出来会可能会被赶下山,可不说出来……
“师兄,你看,叶琏果然有问题,不然怎会过了这么久还不反驳?”那和尚抬高了音,故意向一旁的石块说道。
叶琏同样向那边看去,只见另一个高瘦的和尚缓缓走出来,看着叶琏欲言而止,随后长叹一声。
叶琏突然很想撞死自己,一了百了。
叫你在路上拖拖延延不肯上山,叫你吃东西一吃不肯停,现在惨了吧,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想也只是徒劳。
“叶琏,”高瘦的和尚又叹了口气,“随我回寺里吧。”
》》》小剧场
媳妇儿追求计划…肆
如果不听话,就让她尝尝苦头,知道你的劝告才是对的。
沈清(自动屏蔽“的劝告”):这次就让阿琏尝尝苦头罢。
叶琏(远处受刑):(TεT)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芬伦要在这里实现说明一下,真正的寺庙规矩根本不是这样啊这样,这些内容纯粹是芬伦胡扯不可考究的亲!
真正寺庙是有许多规矩的。据说进入寺庙的客人是不能够拿寺庙东西的,无论是一根针还是一条线,一捆菜还是一块钱,都会当种下地狱果报!
寺里的僧人早晨起来还要做早课,而文中不明。毕竟文中云起寺设定是收留走投无路之人,完全不能比啊全是胡扯的!
如果想知道这些寺庙规矩和礼仪建议去【百度一下】QUQ,谢谢!
PS。芬伦怕大家问元宝的人设会不会跟叶琏一样,在这里就先告知一下,其实他们的人设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哒!当然不是主角和配角的区别~后期会表现出来的030
第5章 第五章:媳妇儿追求计划…伍
第五章:媳妇儿追求计划…伍
虽说是“待罪之身”,叶琏也毫不愿意被人压着去寺庙。不情不愿地将篮子递给之前那个出言挑衅的和尚安生,叶琏便主动跟在高瘦和尚长生的后面。
一路上自是少不了安生的冷言戏语,暗中讽刺,长生没有插话打断,但叶琏已经听得直想凑人,忍了忍才没真的冲过去打。毕竟打了他的话,安生一定会趁机再诬告他一番。
叶琏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继之前元宝的逗弄后,又进了一步。
随便一掐指估摸,叶琏便可轻易猜出安生定是看他不爽很久,这次恰好让他歹着个机会。自己这趟下山除了沈清其他人根本不知,那么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带着篮子离开客栈时被路过的安生看到了。
早在叶琏刚来到云起寺时,安生便已生活在那。那时候的安生就瞧不起叶琏,百般找茬,却苦恼于方丈的维护。现下前任方丈去世,叶琏无了庇护,为了避免诸多麻烦,叶琏只好尽可能减少去和尚堆的次数——即使其中还是有很多与叶琏相处得好的和尚们。
大家都是生活困难下不得不住入寺庙,为何总是胡乱找茬呢?叶琏很是不解。
可事实是:即使你不去得罪于他人,在嫉妒心的怂恿之下,他人也会来找你麻烦。
将将踏入寺庙后门,叶琏便被周围走来围观的大大小小的和尚们惊住了。除了那看稀有动物的眼神外,各种动作也充满了探究意味。
叶琏毫不怀疑,若不是自己犯错过来受罚,下一秒他就会被扑倒搜身。
想到此,叶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实在不妙。
“安生师兄,你手里拿得是什么东西啊?”脆生生的童音在人群中响起,说的话却让叶琏脚步一顿。
果不其然,安生很顺畅地黑了他一把:“这是这个名为叶琏的客人在寺里偷的粮食。”末了又补充一句,颇为得瑟,“你还小,但记住不要学他。”
安生的眼神向叶琏方向飘了飘,笑了。
那矮个子小和尚随着安生看着的方向望去,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不会学那个坏人的。”
叶琏的手紧紧握成拳,偏过头去,咬唇不语。
近年来叶琏很少出面,而所玩得好的和尚为了自己的理想与未来相继还俗离开,前些日子叶琏在云起寺交到的最后一个交心好友也下山离去,故叶琏能够在人群中认识的和尚少得可怜。
偶尔发现的几个认识的和尚也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见叶琏望过来,急忙借着人多躲了躲——就好像他是瘟疫一般,没有人出来反驳。
纵使再委屈也无处倾诉,仅有十五岁的少年抬手将眼眶处打着转儿的泪珠抹去,咬咬牙,继续跟随长生身后走。
安生嗤笑出声。
下午的欢笑好像幻影一般不复存在,叶琏略微自嘲地想,风水轮流转,刚坑完元宝,就轮到自己被坑了。
这么说来,好像倒也蛮公平了?
为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叶琏懊恼地将之前委屈的泪珠使劲擦去。怎么说也不能在敌对面前哭泣。
安生哼出声,对叶琏死到临头还自我安慰嗤之以鼻,他不认为这样的处境下能够有多大改观。
叶琏受罚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不是吗?
转瞬间,叶琏便跟随着长生来到了后院井边的长板凳前。长板凳自然不是普通的长板凳,云起寺较穷,便用它来处罚违规僧人。这个板凳垫底,再用长木棍用力敲击趴在上面人的背部和臀。部,达到惩罚效果。
毕竟真正违规的僧人少之又少,所以它使用的次数并不多。以至于叶琏见到它时上面还布满了蜘蛛网和厚重的灰尘。
这种刑法用的东西即使看上去很普通,但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趴在上面受到惩罚,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遂无人敢真的拿抹布经常擦拭它,要知道曾经的板凳上是沾有鲜血的。
到达目的地后,长生才舒了一口气。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青色布块——或许对于长生来说是手帕,仔仔细细地在上面用力地擦拭清理。每擦一下都让叶琏恍惚间感觉,有个看不见的小锤子,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地敲击自己的内心。
心好似要跳出胸膛,叶琏紧张地立在一旁观望,手中的衣角早已被冷汗浸湿。
叶琏紧紧盯着板凳,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沈清的面孔——至少沈清不会这么对待他,最多都只是罚他练字罢了。
叶琏又一次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回去。不知沈清现在如何了,不见他回去,沈清会不会担心?
一旁指指点点的和尚越来越多,长生擦完凳上的灰尘,拍了拍上面,扭头对叶琏道:“好了,趴上来吧。”
周围的和尚们都露出惶恐的,纷纷退后一大步,远离这个长板凳,又耐不住好奇,伸长脖子继续看。
叶琏咬牙在安生得意的注视下,向前一跨,松开手中紧攥的布料,趴了上去。
长生叹了口气,挥手对一旁拿着长木棍准备行刑的和尚道:“开始吧。”
叶琏闭上了眼。
木棍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