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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此生惟君-第17章

小说: 此生惟君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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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敢出手,只得带着一群士兵和人面对面僵持着。
  远远地王洛就看见了萧沪,心说哎呦喂这可是大官啊。然后急忙跑上去,谄笑道:“萧将军。”
  萧沪淡淡应了一声,问:“汝等在二王子府邸前作甚?”
  王洛道:“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江湖人,武功高强,擅自将二王子府邸围了起来,实在是目无王法,无理取闹!”
  江湖人?萧沪皱了皱眉,驱马行近,到了顾世琛面前,说:“王上有令,搜查此府邸,尔等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本将军不客气。”
  话音落下,顾世琛终是有了些动静,双手抱拳,对着萧沪道:“在下在此恭候将军多时。自二王子进宫后此宅无一人进出,还望将军彻底搜查,秉公执法。”
  见此人相貌堂堂,武功高强,且态度不卑不亢,礼数有加,萧沪心中升起几分赞赏,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自然。”
  顾世琛扬手一挥,原本四散的门徒全都聚集在顾世琛身后,井然有序。
  顾世琛侧身让开一条道,道:“将军请。”
  萧沪不禁多看了顾世琛一眼,心中几番思量,在众人的翘首等待下,终是扬声发令:“兵分两路,一路将宅子围起来,一路给我进去搜。胆敢放过一处纰漏,军法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定局

  相比起二王子府上的鸡犬不宁,王宫大殿上安静得让人连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生怕弄出点大的动静引来俞德王的不满。但同时,大臣们都在期望有人能够不怕死地来打破这罕见的尴尬气氛。
  两个时辰在沉闷的寂静中度过。
  在沉寂的大殿外,终有一人不负众望地打破了殿中的安静。待人走近,众人才看清是跟随在萧沪身旁的侍卫官。
  侍卫官一进大殿,单膝跪下,俯首道:“王上万福。”
  俞德王道:“免礼。”
  侍卫官道了声“是”后,起身站定,微微喘了口气,开口道:“禀王上,经搜查,在二王子书房暗格中发现一摞书信,疑为与他国使臣的密信,请王上过目。”
  言毕,侍卫官从胸前衣襟里掏出一摞书信,上前递交给俞德王身旁的太监,再由太监呈给俞德王。
  俞德王随手取了一封,展信而看,看到最后眉头微皱,但仍是波澜不惊地将书信放回原处,垂眸看着殿中众人,眼中深沉难探,不发一语。
  大殿又陷入先前的沉默。
  侍卫官似是有话要说,微微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大臣们,轻轻吸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虽说将军命令要将此事加急禀报,但就目前这氛围来看,还真是不知怎么开口。
  俞德王似是看出了侍卫官的踌躇,道:“还有何事要报?”
  侍卫官咬咬牙,拱手道:“禀王上,除此书信外,吾等还在二王子后院的地窖中发现七王子。且七王子身上多处鞭伤,神志不清。将军已快马请去御医诊治。”
  此言一出,四座俱惊。
  虽然俞德王不宠爱七王子,对其不管不问十多年,但毕竟是王子,这事若是传出去,一是对王家不利,有损王家颜面;二是,谁都知道六王子魂渊最疼爱的便是他这胞弟,六王子与七王子手足情深已是众人公认的事实。七王子遭此横祸,想必六王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此处,众人都默契地抬眸看向前方的魂渊,果不其然地看见一张冷如冰霜的俊脸。
  俞德王仍旧没有多大反应,静静地坐在王座上,静静地看着殿下脸色苍白的封络,过了许久,才缓缓道:“都是你做的?”
  短短的五个字,没有愤怒,没有指责,没有逼迫,仍旧是那多年都一直听着的冷静沉着的语调,听不出悲喜,感受不到任何感情。
  封络突然回想起儿时父王有次带自己到花苑的情景。那时父王不过二十出头,年轻俊朗的面容上仍可以看见笑颜。那时候自己失手打碎了父王最喜爱的砚台,被父王知道后带到花苑。父王带着他走进湖边的亭子中,坐在亭中的石桌旁,伸手将年幼的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对他说:“络儿,身为王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这个王朝,有些事做了就再也改变不了,道歉没用,后悔也没用。砚台没了,父王可以再命人寻一块。但有些东西没了,就再也寻不回来了。比如爱,比如信任。”
  比如爱,比如信任……
  再也,寻不回来了么……
  封络抬头看着高高端坐于上的人,那面容已不再是记忆中的年轻,唯有那双眼睛,仍是那般沉稳,令人看不穿,猜不透,但仍然带着当初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带着一种细微的,淡淡的,失望。将要说出口的辩词在口中反复咀嚼了好几次仍是无法说出,每每开口,都化为一声无声地轻叹。
  半晌,封络阖上双眼,道:“儿臣认罪。”
  话音一落,一旁等待着封络发难的人们却是一愣,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向来绝傲的二王子的口中说出来的,不敢相信封络就这般认罪了。
  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传入封络耳中,随后俞德王下令道:“将二王子押入天牢,除去王子头衔,三日后贬至边疆,永生不得再回王都。”
  封络双膝跪地,缓缓俯首磕了一个头,轻声道:“谢王恩。”
  
  瞳浠醒来时已是午夜子时了。
  全身的伤口虽已上了药,却仍旧疼痛。瞳浠觉得口干,想要起身倒一杯水喝,但身上纵横的鞭伤牵扯皮肉和神经,待坐起身来,瞳浠已是满头大汗。
  “吱呀”一声,魂渊推门而入看见便是这个场景。
  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魂渊走到床边,扶着瞳浠轻轻靠在床头,皱眉道:“还没好,别乱动。”
  瞳浠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看着魂渊。
  魂渊从一旁桌上端起药碗,用勺子舀起一勺,轻吹一下,送至瞳浠唇边,道:“来,喝了。”
  瞳浠甚是温顺地喝了药,不带任何不悦和违抗。若是让陆莫看了去,定要惊得睡不着觉。
  待到一碗药喝得差不多了,魂渊才开口道:“封络认罪了,被贬至边疆,永生不得回来。”
  瞳浠一怔,随后疑惑道:“那么容易?”
  “嗯,”魂渊道,“不可思议是么?我也觉得。封络是个极傲的人,就算证据充分,他也不会轻易认输的。”
  “有诈?”
  魂渊摇了摇头:“不会。他也清楚,只要他认了罪,那他就再无翻身之日。”
  瞳浠奇道:“那就怪了。”
  魂渊则是笑了,放下了药碗,扶着瞳浠躺下,说道:“封络恐怕是想通了父王以前说的那番话。”
  “父王说了什么?”瞳浠皱眉。在他的印象中,俞德王除了几次晚宴外,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没什么,”魂渊握着瞳浠微凉的手,给他理好被褥,道,“好了,快睡吧。”
  瞳浠一脸“你别想敷衍我”地双眼盯着魂渊。
  魂渊对此毫不在意,微笑着慢慢凑近,在瞳浠没反应过来之前,在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乖。”
  虽说这样的举动在儿时两人之间极为平常,但时隔多年,瞳浠不禁愣住了,然后脸上渐渐泛了红。连带将之前的那个问题一起抛之脑后了。
  魂渊仍是笑着看着红着脸闭着眼睡觉的瞳浠,手中紧紧握着面前之人的手,眼中除却温柔,还有无法撼动的坚定。
  有些东西没了便再也寻不回来,哪怕是用生命去交换,也再也无法拥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愫

  夏风清爽,吹拂起岸边的垂柳,卷起掉落在王都青石板路面上的花瓣,合着街市热闹的氛围,游遍王都内外。不同于春风的温和,秋风的萧凉和寒风的凛冽,总是带有令人舒适惬意的感觉。
  在这初夏时日,瞳浠没有像往常一样闲适地呆在凛轩侯府,捣鼓他的药材,而是难得地换上了一套深蓝华服,束起羽冠,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把折扇,摇晃着出了门,到街上闲逛。那言行举止,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哪还有以往的严肃和冷漠。
  此时距封络之事已过了三个月之久,瞳浠身上的伤也在魂渊和宫中御医的精心调理下好得差不多了。虽说魂渊在看见瞳浠身上的伤后极度地想要去天牢里将封络大卸八块,但在俞德王派去的众位护卫的看守下,谁都无法迈进天牢一步。不过,最后封络离开王都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不少的人都在猜测二王子的这一身的伤从何而来,但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渐渐地,这谜题就莫名成了王都的一大秘闻。
  瞳浠摇着从陆莫那里弄来的折扇,慢悠悠地在这条王都最为繁华的街道上走着,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那般悠闲自在。但与这淡然的外表不同的是瞳浠内心的焦躁。
  经封络一事,魂渊已是坐稳了这琉幻王朝储君的位置,朝中的势力格局也有了极大的改变。
  原本支持封络的人,有不少倒戈到了魂渊的阵营里,原本处于中立的大臣们见势也都倒向魂渊一派。这种趋势表现得最为明显的是,众多大臣开始打探询问魂渊是否有心上人,想要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更有甚者,上书请皇上赐婚。
  今日便有司马邀魂渊到舒月楼一聚,说是有事相商。
  而经陆莫无意间地透露:“啧啧,还有事相商?不就是想要把女儿嫁给魂渊么?还非要弄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让两人见见面。”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瞳浠在听了陆莫的这句话后,立马去拾掇出了一件华服,又向陆莫要了他书房里那把墨宝折扇,收拾整齐后就向着舒月楼走去。
  其实瞳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魂渊的婚事那么上心,连他来和司马女儿见面,自己也不放心地跑来看看。弟弟偷偷摸摸地去看哥哥和别的女人见面,还穿戴着这么正式。这无论怎样都怪异得紧。不过……
  踏进舒月楼的大门,瞳浠到了掌柜的面前,放下一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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