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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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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路狂奔而去,生龙活虎得很。”

  南叠枫这次倒不阻拦,任着汪云崇大快朵颐,只停下箸来半温不火地看着他,也不言语。

  给汪云崇踢了一脚还能健步如飞,想来汪云崇的确没下什么力道。

  汪云崇续道:“这个呼延铎晾了本大人这么多天,当本大人如此清闲么?也不是住这儿白养的,自然得叫他知道本大人心中已经不悦。”抬头看了南叠枫一眼,挑眉道:“嗯?你怎么不吃了?我就令你这么没胃口?”

  南叠枫白了他一眼,道:“大人想多了,在下只是在想,大人这一脚可将这忍了三天的努力都给踢飞了,而且,还连累了在下。”

  汪云崇撇撇嘴,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搜刮桌上美食,道:“你和呼延家的交情那是你的事,本大人公务政事一堆,可耗不起。”

  南叠枫星眸中烨光一晃,冷着脸伸腿将桌腿一踢,整张桌子立时平平向右移去半丈,只留下汪云崇对着面前的空空如也兀自悬着筷子。

  “那大人饿着也是大人的事,恕在下不管了。”

  汪云崇眨眨眼睛,哈哈大笑起来,将竹筷丢到一边,抹了抹嘴,道:“这呼延铎一直避着咱们,你当这么久拖下去,他就肯服软?我踢了他的人,以呼延铎英烈的性子,多半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能套出话来就套,若他真打定了主意不说出当日内情,那你在这儿拖再久也是无用的。”

  南叠枫冷哼一声,道:“大人难道不知此事对世伯而言是多大的忌讳?他当着你我二人的面当堂变色,自然是非同小可。大人踢了区区一个小侍一脚,而且根本没加任何力道,世伯想想便知大人这是在激将,并非真格动怒,又怎会真的寻上门来。”

  汪云崇抬起下颌,睨着眼道:“你不信?”

  南叠枫盯着汪云崇双眼,略略一挑嘴角。

  “好,”汪云崇点头道,“那咱们不妨来打个赌。”

  “赌注?”

  汪云崇微微一笑,看着南叠枫聚起精神的绝美眸子,道:“你好像答应过陪我一夜的,就践这个诺如何?”

  南叠枫拢起眉来,道:“大人开什么玩笑?那如何算是答应?”

  汪云崇也挑起眉,道:“是你当那是玩笑,我可没有。”

  南叠枫将头偏向一边,懒得理会汪云崇的强词夺理。

  汪云崇眯起眼睛,他发现南叠枫好像经常会习惯性地这样偏头,而且,他偏过去之后显出的侧脸轮廓,竟比正面看去时还要精致上几分,简直美得不似凡物。汪云崇如此欣赏了半晌,忽然笑道:“你将这桌子踢得那么远,害本大人没有吃饱,这可怎么办?”

  南叠枫再次赏他一个白眼,道:“那与在下何干。”

  汪云崇“呵”得哼了一声,撇嘴道:“哎,那本大人只好自己动手了。”

  但见青墨色的身影一晃,南叠枫转过头来发现不对,反应也是奇快,倏地站了起来,但转回头时的那一刹最佳反应时机已过,方刚站起,汪云崇已经欺到面前,“啪”得一声将南叠枫又按了回去。

  南叠枫被固在椅背和汪云崇的双臂之间,仰着头蹙眉道:“大人这是干什么?”

  汪云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笑道:“我刚才说了啊,既然那桌上的东西吃不得,本大人只好自己动手了,秀色可餐也是一样的。”

  南叠枫被他三番四次这般挑弄,心下一股无名火陡然而起,蓄起内力一掌就拍了过去,汪云崇腾出一只手来去挡,南叠枫撤去右掌,突然伸左手一把扯住汪云崇前襟,将汪云崇生生往前拉了几寸,低喝道:“汪大人莫要欺人太甚!”

  几乎是同一时,外面一阵细碎脚步,猛然间门被人“砰”得一声撞开,专门伺候南叠枫的小侍听到房内有打斗之声急忙赶过来看,见到屋中景象,顿时张大了嘴当场愣住。

  两人之间的桌子不知何时已被踢到一边,汪云崇半个身子压在南叠枫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南叠枫甚至还拉住汪云崇前襟,大有欲拒还迎之势。

  屋中那两人显然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破门而入吓了一跳,怔了一会儿,待得反应过来,那小侍忽然捂着眼睛奔了出去,一边大喊:“少当家——”

  汪云崇放声大笑起来,南叠枫看着那小侍狂奔而去的背影,灵致过分的脸气得惨白。

  完全没有料到居然能够如此歪打正着地见到呼延铎,汪云崇便宜捞了不少,当下忍不住偷笑起来。

  一群脸色森然的人中突兀地冒出这么个笑声,实在有火上浇油之嫌。

  一向秉性温和,眼神言语令人如沐春风的呼延啸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了。

  汪云崇似乎终于察觉自己与眼下气氛的格格不入,抬手握半拳挡了一下嘴,忍着笑清了清嗓子,向呼延铎道:“汪某失礼了,老爷子勿怪。”

  呼延铎扫了一边的南叠枫一眼,后者盯着汪云崇嚣张的脸目光中不知是恼是怒,精致的眉拢在一起,神色复杂。

  他这个世侄到底是什么立场?这两个人又怎么会搞在一起的?

  呼延铎心中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耳边一下子“嗡”得一声巨响——难道……

  “不知我们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了,惹得大人动怒,”呼延啸语气平淡,道,“大人若是有何不满大可以直接提出,何必跟这一个小小侍从过不去呢。”

  汪云崇看向呼延啸,道:“汪某倒是想直接说,可惜少当家和老爷子实在太忙,忙得三日来都难谋一见,汪某也是出于无奈只好行此下策,托个小侍传话给二位了。”

  呼延啸轻描淡写地拒绝与汪云崇对视,转脸去看南叠枫,南叠枫轻叹一口气,道:“小侄初来拜见就令世伯如此不悦,心中实在是愧疚。只是……世伯既然如此伤怀于师父的过世,却难道不想弄清其中缘由么?”

  这等近乎于质问的言语听得呼延啸一凛,赶紧去看父亲的脸色。但见呼延铎抬起眼来紧紧盯着南叠枫灿如星斗的眸子,面色森沉,眼中波澜翻江倒海。

  半晌,却蓦地叹出长长一口气,道:“你师父无论做任何事,都有对的原因,就是死,也不会例外。”

  “世伯……”

  呼延铎抬手一立,阻止道:“你认为,我会做于你师父不利的事么?叠枫,你既担负传派重任,又被选为百川山庄继任庄主,该要约束自己的言行才是,武林之中将来是以你为风向,莫要落人口舌授人把柄。”说着瞥了汪云崇一眼。

  汪云崇对此话置若罔闻,只偏头在一边兀自想着心事,决定不去掺和到这叔侄二人之间。

  “小侄……”南叠枫待要开口解释,转念一想,解释也是越抹越黑,于是道:“小侄记下了。不过,呵,”南叠枫低头浅笑,道:“传派之事与小侄无关,自有小侄的师妹担着,至于百川山庄继任一事……明年四月也会亲自向叶庄主辞去。小侄才浅,武林风向之类实在是无能担负,师父教养之恩有如父母,小侄只愿理出事情真相,教师父不致枉死,之后守一方香茗茶坊,如此安静终老而已。”

  这言下之意是,传派不关我事,百川山庄庄主我也是不想做的,我身上没什么担子,一辈子就想做这么一件事,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汪云崇听在耳里,心中赞了一句漂亮,这话说的实在灵巧,不仅将自己的责任抹得一干二净,最后还把矛头丢回给呼延铎,此时再不帮上一腔,可就太不厚道了。

  “南公子好一个宠辱不惊哪。”成功地将室内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汪云崇笑笑,向呼延铎道:“汪某这里有句话,只是掂起来有些重,不知当讲不当讲。”

  呼延铎冷哼一声,道:“老夫一介草民,怎敢堵汪大人的话?”

  “呵,”汪云崇侧头略略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道:“庚泰十四年一役后,陵前辈便此隐入深山,算起来,老爷子与陵前辈足有二十四载寒暑未见。”瞥过南叠枫一眼,道:“这其间,陵前辈收纳弟子,甚至——破例收了两位徒儿之事,老爷子尚且今日方知,试问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陵前辈么?”

  这句话着实是重,但这重的原因,偏偏是因为这一番话句句不假。

  陵鹤子隐居之后天下二十余载不闻其音讯,呼延铎也不例外。

  二十四年,足可以发生或者改变很多事情。

  实在是直取要害的一句话。

  室内一片静默,呼延铎威武矍然的眼中锐光点点,面上的线条深刻而严厉,整个人仿佛一尊雕塑一般,巍然不动。

  忽然,凭空之中迸出一声大笑,呼延铎自这笑声之中站起身来,仰头放笑不止,那笑声在敞阔的室内排荡开来,听得其余三人个个骇然。

  呼延铎笑着笑着,竟自笑出了泪,最后也不知是笑是哭了。

  “了解?说得好!”呼延铎一声长叹,道:“这个世上,有谁敢说自己了解陵鹤子?”

  汪云崇肃然起来。

  “二十四年前……”呼延铎仰头看着房顶,笑意渐苦:“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复杂。只是因为那场争斗……让我们发现,绕了那么一大圈,竟又回到了原处。”呼延铎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滑落,道:“我们只是都累了而已,都累了……”

  回到客院之后,南叠枫与汪云崇各自收拾行装,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呼延家。

  呼延铎最后给的答案,既似含糊其辞,又似掏心掏肺,仿佛是完全的真相,又让人觉得其中含义深远。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呼延铎是无论如何不会再提起有关这件事的任何了,这已经触到他的底线。

  所以,呼延家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再呆下去了。

  夜已三更,南叠枫收整皆毕,熄灭烛火。

  方刚坐上床沿,却瞥见外面一个人影晃过,南叠枫倏地站起,没好气道:“汪大人又有何贵干?”但是话方出口便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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