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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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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叠枫盯着他的双眸中烨光轻晃,蓦地手上一个横切直打列潇云腕上内关穴,列潇云连忙收手一避,南叠枫左肘向外一撞再袭列潇云胸口神封穴,此两招猛然连出列潇云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再次闪身让过,南叠枫却半路撤招足下一点一旋,瞬时与列潇云换过位置,脱出列潇云封堵。

  列潇云挑着眉看着地下方才南叠枫站着的地方,“啧啧”地叹了两声,道:“南公子真是好俊的功夫。”

  “过奖。”冷冷丢下两个字,南叠枫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列潇云抱着手看着南叠枫渐远的背影,脸上全无挫败神色,削薄的唇角反倒勾出了一个渐浓的笑意。

  草草翻过几张书页,汪云崇终于将书一丢,往红木椅背上一靠,自胸中吐出一口浊气。

  慕容笛的不请自来让他全然没了静心阅读下去的情绪,对着方才翻看了大半的闲书,眼前却不断地跃出那本薄册上的内容。明明只看了那么一眼,却莫名地,连那每个字的笔画弯折、甚至执笔人在何处断力都记得分分明明。

  汪云崇抬头,对着窗外的皎月叹了一口气。

  夜色渐浓,南叠枫还没有回来,许是与叶剪繁引荐的那些个人物相谈正欢。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枫呢……?

  汪云崇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抓过桌上的酒壶,将那白玉杯斟了满,连着饮了三杯。

  冰凉的酒液滑入喉咙,混乱的思绪略止,汪云崇一手撑着额头,愣起了神。

  半晌,被抑下的烦躁之意又再次升腾了起来,而且更加炽烈。

  汪云崇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眼前却再次浮出了那本薄册,紫金的龙纹印、苍劲有力的黑字、血迹斑斑的封皮和内页、还有……

  脑中不断地有声音在诘问:说、还是不说?!

  说还是不说?

  他已经是百川山庄的继任庄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决断?可是不说……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为什么要有隐瞒?

  汪云崇扯松胸口的衣襟,烦闷地深吸了几口气,燥热难当。

  好想……好想把那人抱紧在怀里,什么也不想,死死吻住。

  胡思乱想之间,朦朦胧地听到一声轻唤,房门被缓缓推开。

  看到门口跨入的纤细身影,汪云崇松了一口气,三两步奔上前,不由分说将人按紧在怀中,强迫着他感受自己胸口的剧烈起伏。

  从未在人前显示过的脆弱,在这个人面前,为什么总是一败涂地?

  迫切的吻从唇间蔓延向舌根,再从舌面退回到唇瓣,随即黏吮着柔软的唇一路下滑,吻上修长的脖颈。

  已被拉扯得松散的衣襟被难耐地扯开,宽厚的手掌滑进已经松垮的里衣,抚上细腻的肌肤,怀中的人却是一挣也未挣,意外的顺从。

  难得的乖顺让本就已经窜起的欲望更加肆虐,汪云崇已经稳不住自己粗重的呼吸,一把将人打横抱到床榻上,翻身便覆了上去。

  难耐地褪去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舌尖黏上白皙的胸膛,滚烫的手指游走在不知为何愈加纤瘦的身子上,挑动着腰间敏感的肌肤。

  已经习惯被疼爱的身体对这挑撩毫不推拒地迎合着,身体深处的灼烫如星火一般从腰间弥漫至全身,不成声的浅吟断续而出,一句听不分明的模糊轻唤终于挨不过灭顶的快感,破碎成一室的绮色。

  天边露出第一丝微光,空气中有浓重的湿气飘散而来,暴雨初霁。

  汪云崇睡梦中浓眉紧蹙,额角不断有冷汗渗出,呼吸从略微的不稳到急促的粗喘,忽的胸口一震,猛然睁眼醒了过来。

  瞪大的双眼盯住眼前精雕的床顶,汪云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为。

  均匀的呼吸自枕畔传来,不用看也知道,身边熟睡着的,并不是南叠枫。

  近乎呆滞地侧过头,一瞬之间周身的气息仿佛都堵到胸口,却一口也呼不出来。

  陆之冉清秀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白皙的肩上锦被滑下一半,触目的猩红昭示着一夜荒唐的罪证。

  不是没有轻吻过那宛如黛墨的眉眼,不是没有端详过这样乖巧安静的睡颜,不是没有在这枕边人熟睡拥他入怀……

  太熟悉的感觉,正因为有过,所以悔恨的痛感更加深入骨髓。

  几乎是一跃弹起,汪云崇推开被清晨的水汽侵袭得有些潮湿的锦被,扶住胀痛的额角。

  汪云崇……你这个混蛋!

  被身边的动静扰到,陆之冉沉睡中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吟,睫毛微颤,眼看就要醒转过来,汪云崇出手奇快,在反应之前已然点住了他的睡穴。

  狼藉的床帏,衣衫凌乱的地面,汪云崇脑中一片空白。

  枫……!

  猛然间仿佛胸中被什么东西一撞,汪云崇从床上翻身而起,胡乱地抓过地上散落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披。

  枫……!

  三两步奔到门外,扫视过一遍屋外宽敞的庭院,发狂般地一间间推开侧屋的房门,遍寻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惟独不见那人的踪影。

  “枫!你在哪里?!”推开最后一扇书房的屋门,望见毫无人迹的空房,汪云崇颓然地用额头抵住门框,胸口钻心的疼。

  “你连我在哪里都感觉不到了么,汪云崇。”

  凉凉的声音滑过耳畔,汪云崇竟一瞬愕住,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对面的檐顶。

  青灰色的砖瓦上,南叠枫抱膝坐着,周身的衣物连带着头发都已被暴雨浇透,贴在身上印出一条条的褶痕,晶透的水珠顺着颊侧的发丝滑落下来,幽邃的星眸中一丝光亮也无。

  汪云崇回神过来,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悔,两三步走到檐下,仰头看着南叠枫,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猜到他要说的话,南叠枫直了直身子,望着远处归一阁前被一夜暴雨洗过之后格外幽翠的树丛,道:“我怕你找不到我,就这样狼狈地出了慕莲院去,而且……”微微一哽,续道:“你不是说过,够冷的雨才能让脑子清醒一点么。”

  汪云崇近前两步,道:“枫……”

  南叠枫摆了摆手,打断他道:“我知道。慕容笛在你的酒里做了手脚,给你下的‘花烛’。”

  花……烛……?

  “‘花烛’一半是情药,一半是毒,你中了这毒,会将任何你看到的人都认成是我,直到……过后才会察觉。列潇云找了个借口拖住我,慕容笛来找你,你和他自然是谈不拢,所以他就给你下了‘花烛’,然后找来陆之冉。只要是与你有关的事陆之冉一概不会思考,也掉了进来。”南叠枫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淡得没有一丝情绪。

  天色渐亮,在暴雨洗刷了一夜后的阳光分外清透,天色虽未全开,但浅蓝色的天空却是一丝游云也无,原是如此晴朗的一天。

  而此时慕莲院中的两人,一个浑身湿透,一个周身衣物胡乱不整,偏偏与这大好天光格格不入。

  毒药呵……

  汪云崇捂住跳痛的额头,攥紧了左手手心。

  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是毒药的作用。

  睡梦中堵闷的窒息感、淋漓的冷汗,猛醒时心口剧烈的跳动和脑中不正常的空白。

  凭自己入十二卫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已深刻的知道,这是药劲过后的反应。

  “我整晚都在一直告诉自己,是慕容笛给你下的药,可是……”南叠枫侧头看向汪云崇,道:“崇,你要我怎么办?”

  因为担心慕容笛所言不实、因为担心花烛的毒效远过于情药、因为担心自己醒来后找不到他而慌乱失措,他在房外的屋檐上淋着雨守了一夜,而室内的自己却搂着另一人熟睡。

  这样深入骨血的伤害,是不是一句“是毒药”,就可以轻松地将昨夜一笔抹去?

  更何况,那个人是陆之冉。

  汪云崇抬起头,向着南叠枫伸开双手,道:“淋了一夜雨,你又那么怕冷,下来好不好?”

  南叠枫仿佛全然没有看见汪云崇张开的双手,再次将视线投向远处,道:“我答应了世伯,今日一早就去寒花院,而且……我把列潇云和慕容笛赶出了山庄,叶庄主还不知情,我要去跟他解释。”

  “你身上的衣服……”

  南叠枫转回头,星眸中微光闪动,伸手一指主屋,道:“你要我进去换么?”

  汪云崇愕了一下,随即无力地垂下双手,重重叹出一口气。

  但觉面前一晃,南叠枫已然翻身跃了下来,站在离自己半丈之距。

  想伸手将他抱进怀里,却为什么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凭空阻在其中?

  半晌,南叠枫向后退了两步,道:“你先……看看陆之冉罢……我不确定慕容笛有没有在他身上下毒。”说着又退了两步,神采尽褪的星眸在汪云崇脸上流连一瞬,随即转身向门外大步而去。

  汪云崇呆伫在院子正中,直直地看着南叠枫身影在院门拐角处隐没,脑中再次浮出那本紫金册子的最后一页。

  慕容笛不知是有意设计还是信手为之,竟然一招中的。

  新欢撞上旧爱,重蹈宁添南和禄王的覆辙,这是枫一直以来最介怀的事,可笑的是,半月前在莫润升府上时,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对他承诺,不会与宁添南和禄王一样。

  现在……却走到了这个地步。

  汪云崇自胸中叹出一丝苦笑,转身缓缓走进主屋。

  桌案上的小酒壶已在昨夜的凌乱中倾倒,淌出的酒液浸透了昨晚翻的那本书,湿漉漉的一大片。

  瞄到一边尚自完好的白玉瓷杯,汪云崇仰面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慕容笛曾经看似无意地捏起那个瓷杯把玩,指尖在雪白的杯沿上滑过。

  自己居然被那薄册上的内容晃乱了心神,连这样惯于使诡的慕容笛都疏于提防。

  难道真如慕容笛所说,自己对朝权还心有眷恋么……

  俯身一件件地捡起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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