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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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好兴致。”白御晓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全然没有最初的那份单纯和善良。满头的珠翠外加呛鼻的香粉,叫他心生厌恶。“本王以为,淑妃娘娘没了,后宫中事无人分忧,皇后娘娘这下可要忙了,不成想还有心情逛园子。”
皇后听得出白御晓字里行间的厌恶与生疏,其实她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了淑妃,后宫里的娘娘多得是。瑜妃娘娘又识大体又招皇上喜欢,自然是交给她,本宫也放心。不过……王爷也很久没见瑜妃娘娘娘了吧?她忙得很……”
“我也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了,想必皇后娘娘,也忙得很……”白子规接上话茬子,笑的灿烂大方。冲皇后行了礼,就转身看白御晓。“王爷,不要叫皇上等急了。”
皇帝还是那般的下棋,也不见得他朕有那么大的兴趣,这好茶一壶接着一壶,都是滚烫着端进来掀开盖子,待凉了喝。皇帝说了,这茶,这样品才最好。
白子规在外边练剑,拿着树杈子比划,后来觉得不舒服,就叫徐公公给他拿一把来。不必是好剑,有分量即可。
皇帝边下边跟白御晓说,这子规的剑法可是越发的好了,我看已经可以重用,沙场报国。
白御晓听后不做表示,淡淡的摇头,说皇兄真抬举他,就他那副走路都不稳当的样子。
“啊……天气好生的燥热,动动就是一身的汗,还是这里凉快些。”他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子规从外边跑进来,愁眉苦脸的跟白御晓抱怨。
“热么?”白御晓转头瞥他。
“哎,我还是喝口水,找个地方呆着去罢。”白子规习惯性的拿起白御晓面前的壶,对着壶嘴仰头就喝。“这玉壶是好,可惜太小。”
“院里有水缸。”白御晓继续瞥眼。
“我走行了吧,王爷……”白子规转身跟皇帝行礼,蛮不高兴的提着壶出去了。
不一会徐公公就进来传,说是白子规练剑伤了胳膊,这血不停的掉。白御晓丢了棋子就往外头赶,出去时恰好看见他坐在地上,满袖的殷红,心道你这戏做的也太严重了些吧!弄成这副样子;好歹是我,别人不得被你吓死。“你怎么这般的不省心?”
“哎呦王爷别怨二爷,是二爷一时兴起跟侍卫练剑,才被不小心误伤。”一旁的徐公公赶忙打圆场。
“是别人伤的?”白御晓听后猛地望向白子规,心里猛地一紧。“哪一个?”
“拜见王爷。”罪魁祸首自己出来认罪,白御晓看着十分眼生,并不是皇帝御前的那些侍卫,再向四周一望,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所有的侍卫,皆被换了番,他一人都不眼熟。
大概子规也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冒险一试。子规的武功并不在御前侍卫之下,更何况近来他练的勤勉,一般的侍卫必定是不能伤他毫分的。但这侍卫京将他伤成这幅模样,若不是下死手……白御晓不敢继续想。
子规若是死在他的刀下,大不了处死这个侍卫,这样好的算盘,还有谁能打的出来?
御医来包扎,说是伤口极深,怕近来都不能受力,但没伤着筋骨。皇帝在一旁借机将侍卫发落,然后说子规不如在宫中养伤,御医也好照应。
白御晓摇头说他还是在我身边好些。
回去的马车上,坐在马车的两人才后知后觉的同时感应到,今日进宫,其实是多重危险,这般景象还算是好的。
“皇上似乎知道我们要拿药,刚才那侍卫与我交手时,不停地转圈,好像指望我掉出来什么。”白子规摸摸受伤的手臂,看白御晓。“幸好我今天腰带扎的紧,否则今日,你我的命还不知在不在。”
“那他倒是不敢。”白御晓担心的看着白子规。“你这般怎么去空以山庄?”
“不碍事,正好去叫澄城瞧瞧我的胳膊,我总觉得他那剑上有毒,或者他打我时给我下了什么不好的招数,我还是去看看才放心。”白子规靠在马车上,任由它震来震去的叫胳膊疼着。“所有的恨,只因为痛。”
“我等你回来。”白御晓说这话时,眼中有了晶晶闪闪的光。
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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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从淑妃娘娘不在了后,李国章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他这么些年的心血和力气,全部就这样毁为一旦。更可气的是皇帝心迷瑜妃,自家女儿的死也不曾查探清楚,只是病逝了就打发,好好的人又怎么会病?
晋华那事确实过去许久,若是再提,朝众人必定觉得他小气。可就现在这样,忘不掉的难道只他一人吗?我李家世代忠贞,却不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好我小儿子还在边疆,他们鞭长莫及。李国章夜里起身,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拿起旁边的茶轻轻饮下。这茶冷了,是又涩又苦的。
“老爷怎么这个时候起来?”床上的人醒了,略带睡意的起来,拿着一袭披风给他盖上。“天气这样不好,你起夜还不懂得多穿几件?”
“只是想起我的晋华,想起我的婉儿,徒增伤悲罢。”李国章拍拍夫人的手,轻轻叹气。
刚听的这两个名字,李国章夫人就泪流满面,这都是她的孩子。“这白御晓也太不讲理。”
“不是白御晓。”李国章此言叫夫人惊了一刹。
“不是他还会是谁?瑜妃不是王爷的人么?”
是皇上。李国章起身,拥着夫人往内室走,蜡烛冥冥的闪着微弱的光,他想,他是真的老了。
“夫人,睡吧。”
白子规对去空以山庄的路极其熟悉,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更何况这次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就更是脚下生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到梁云山脚下时刚好是晨起,没走到一半就看见澄城带着小弟子们采药,同那时一样对每一个人都循循善诱,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
白子规看着他淡笑,手放进嘴里,很响的打一个口哨。马上就招来澄城的侧目,速度极其快。
“子规?”澄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跑过来近距离细细的看他。“果然是你这……流氓!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跑到这里来吹什么……什么……不管!你教我!”
“教你什么?”白子规下马,站到澄城面前。
“这个……”澄城把手放进嘴里,噗的喷了白子规一脸唾沫星子。
“你帮我忙我就教你。”白子规把脸上的唾沫抹匀,小白牙一露。
“好吧好吧,怎么了。”
回到山庄,两人就跑到子规堂里嘀嘀咕咕,蓬柒在门口张望半天,不知道他俩究竟是什么事……当然,如果门没有反锁的话,他早就进去了。
“就是这个。”白子规把怀中的小药瓶拿给澄城。
澄城打开盖子闻了闻,又小抿一口,细细体量。“你是说,皇上给王爷喝这个?”
“对,这是什么?”白子规见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就知道澄城一定明白。
“这个东西叫藤茶,本来是相配入药的。性热。但如果单单拿出来煎,它就叫炎藤,炎藤是高热属性的东西。王爷喝下之所以会困倦,是因为王爷的内力属阴,两物相撞的结果。看来这下药之人很熟悉王爷的体性。”说到这里,澄城转头看白子规依然是懵然,不由得气急。“哎呀,我是说,王爷的身体,一向是谁来照拂?”
“是府中医刘元,他几乎是随王爷迁入府中的。”白子规对刘元很熟悉,他从小到大可没少见他。
“他就是下药之人。”澄城很肯定的跟白子规说。“你府中有奸细,若非不是从小到大的照拂,此人不会下药下的这样谨慎妥帖。”
“若长时服用如何?”
“阴性体质渐渐变为阳性,由内至外。当王爷高热不退你们全部警觉时,再好的神医,也回天乏术。”澄城拿起小药瓶一饮而下。“不过平时用来保养身体偶尔喝一点,不错。应该拿去给小蓬柒喝……”
“王爷现在已经连续喝了四天,日日三壶。都是滚烫着拿进来,放凉了喝。”
“那就没错。”澄城转身跑到书桌前写方子。“我给你开上一剂药,你下梁云山拿着我的信去找药房老板,亲自叫他抓给你。我给你开十副,在皇帝那里喝完炎藤,回来就煎好服下。”
“那十副怎么够,现下里我们还抵御不了皇上。”白子规在他一旁,纸上的字他看不懂。
“我的这药。十副够你半年之久。”
“为何?”
“王爷每每喝下一副,就会大病。但这些都是表象,与王爷身体没有大碍。但是皇帝的如意算盘就不会打的那么好了,你们就趁这点子时间,去找找别的办法。”
“这是什么药?”
“这药属阴,所以内部已经炎化的王爷会不适,但正好可以调理下他前期的亏空。你放心叫他服用就好,且这药你要自己煎,若是随便加一味药进去,可就变毒药了,那时别说我没提醒你。”澄城话落方子也写好,搓搓手很是得意。“哎呀许久不开方子了,手生了躬身不少。”
“今日之事……”白子规不知怎么嘱咐澄城,毕竟不是台面上的事。
“你今天是来看胳膊,怎么还怕我到处去宣扬你胳膊上的伤不成?”
白子规听后,没什么话好说,深深地躬身抱拳。转身开门就往外走,山庄的人都想上来搭讪,但看见他的脸色,就都识趣的退避三舍。到门口跟师兄们打了招呼,刚上马就看见蓬柒追出来,缰绳一拐往他那边走,嘴里喊着。“怎么了?”
“给你。”蓬柒将一个药瓶递给白子规。“这药能保你策马时伤口不是那么疼,赶紧回去罢,澄城叫我跟你说,万事小心。”
现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