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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帝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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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钺听了,悄悄舒了口气,“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已经查到,就是太子侍卫。”恕己一手紧握袖边,本来落下去的心又再次提了上来。
  少监终于再次开口,“浩宇。”
  倏然间,恕己眼前一黑,只听他又道:“已被前去东宫的侍卫长与太子侍女西戎误杀。”
  恕己的身子终于一晃,“父皇,儿臣自觉身体不适,如今可见此事与儿臣无关,就是侍卫浩宇也已死,可否允许儿臣先回?”
  的确,剩下的也都是东宫内的事物,众人也该散了。
  “嗯,也好。拟定好严司仪与刑部侍郎的罪状,明日长乐门游街,活施俱五刑!” 
  “是。” 
  “对了,皇儿,我好久没有去过东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覆盖原先的章节,看过25章的请重新阅读!(终于更新啦~感觉像是把脑子榨干了一样……)

  ☆、万事皆尽笑东风

  “皇上怎的突然起了兴致?”
  “倒也没什么,只是自蝉儿去了,我就再没去东宫,难不成皇儿不欢迎?”
  “不敢。”
  “那便散了,公公,快些备轿。”
  “是。”恕己勉强认了,出了大堂,就急急忙忙向东宫奔去,一路来不及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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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戎流了些血,脸色自然白的异常,眼看着里屋的刑部侍卫都陆陆续续出来,开始搜外室了,更是焦急,坐立难耐,只能暗自瞥向百宝架上的降头,又看了倚在门边的“浩宇”,不住叹气。
  美目流转间,突然看见桌上的细狼毫,心中顿时明朗。“大人可否准许奴婢泼墨一幅?”她问道,侍卫长已经在她这里吃了一次苦头,想着只是绘图而已,便颔首应了,不过暗中向“浩宇”使眼色,让他看好。“谢大人,奴婢有一绝活,即使在凹凸不平的地方,也可以绘上等美人图,在此献丑了。”
  “慢着!”“浩宇”突然扬声,此话一出,侍卫长的手条件反射地摸上佩刀,西戎动作一顿,复又自顾自抽出张宣纸,铺在百宝架上,“有何事?难不成你把你相好藏在百宝架上了?”
  “不……只是,你已受伤,不适作画。”他反驳。
  西戎冷笑,若是浩宇,还真没听过他解释什么,简直天下奇闻,就算只是脸,自己也赚了不少。“画意大发而已,要不然,我就画你如何?丹青,美人图。”
  怪里怪气一段话说完,再不理他如何,提笔便画,眼角微瞟,见他有一瞬的目光闪烁,就趁着机会在降头上添一笔,心中默念最近才记住的生辰八字,一笔一次胆颤,一画一下心惊,花完最后一笔,也早就改好生辰,不只是过于紧张抑或其他,西戎的连腾地烧红了大半。
  “好了,浩宇!你来看看我画的像不像。”西戎冲他粲然一笑,“浩宇”不得已走去,只见纸上跃然一笔直站立的带刀侍卫,西戎尤擅写生,抚上弯刀的手指,连些许薄茧都被描绘得一清二楚,腰带束紧腰身,线条处处果断,下笔利落,实在不像是在百宝架上绘的,如此伟岸身躯,理应有一副好容貌,抬眼往上瞧,被风吹动的长发飘然,只是……他一愣,十指不自觉握紧纸张,这张脸,没有五官,衬着亮白的底子,更是骇人。
  西戎似是没有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情,半开玩笑地解释道:“只怨奴婢画工拙劣,这五官不敢画上,浩宇你也习过绘图,不如就你自己给自己补上,毕竟,自己的脸只有自己清楚不是?”
  “浩宇”面色一白,犹豫半晌,正欲接过笔,再装作不慎让笔掉落的样子掩盖过去,刑部侍卫却抢先一步,正好化解他的尴尬,他不由松了口气。
  “这百宝架可否翻查?”其中稍胖点的问道。
  “当然,请。”西戎捂着手让开,脸色回缓,“只是休要打碎了,这哪一件都值你们两个的头,稳着点!”两人恭敬答了,一边由下层开始翻找,一边悄悄吐口水,翻查的更是卖力,白瓷都要被盯出个口子。
  侍卫长正疑惑没有半点发现的时候,一个侍卫突然冲过来,一脸兴奋,拿着个人偶模样的物什,叫道:“我找到了!大人,这上面生辰八字就是您跟我们说的那个,您看!”
  “咋咋呼呼做些什么!”侍卫长一边怒喝,一边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小声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不可能!绝不是太子做的,你们休要伪造。”西戎喝道,“浩宇”也在一边附和。
  “我们都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就先扬声不是太子所做?这定时有隐情。”说着,便看向手中人偶,人偶一身黄袍,只是眼睛被挖掉,牛皮制的眼皮扁下去,,加上几根银白长针插入心脏位置,背后赫然写着生辰八字,西戎一震,跌坐下去,还不等侍卫长发话,便先道:“这的的确确是降头,可你们看好了,这怎是圣上的生辰?”
  “浩宇”身子骤然僵硬,不祥的预感弥漫心头。
  “这是太子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人看去的东西!上面可是确确实实的太子生辰,你们怎能……怎能……”西戎拂袖,似是拭泪。
  “我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这墨色还新,谁知不是你涂鸦过,妄想遮掩自己主子的过失?”他虽有踌躇,但还不买账,“何不让他也说个明白,他是太子亲信,想必会真正为了太子好。”他看向“浩宇”示意。
  “此事便是他一人所做,如何能信?”西戎大声驳斥。
  “浩宇”心中一窒,正欲解释,西戎却丝毫不给机会,再次发话,“不如验一验笔迹,以求真假!”她挑衅般看向“浩宇”。
  侍卫长稍有顾虑,看向浩宇,见他面上没有多大反应,便一口答应,殊不知他正与西戎对视,没注意他,且人皮面具从来不透颜色,满以为他已经想好对应之策。
  西戎怕事到临头,又有变故,偷偷潜到内室,摸出枕下一张薄纸,走向侍卫长,伸出手腕抖了抖,递给他,道:“这是当年太子病重,浩宇跋山涉水求来的方子,亲笔所写,一直被太子好好收着的,你拿去验。”
  “浩宇”运极目力,一瞬的空档,就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悄悄用手摹了一遍笔风。
  “就写归好了,一字定真假。”西戎笑道,说不出的诡异。
  纸张早已备好,“浩宇”定定心神,压下心头疑惑,提笔沾了几次墨,终于写下一画,笔迹行云流水,力透纸背。
  写罢,呈给侍卫长看了,他仔仔细细与当归中的归字对照,做足了表面功夫。
  “侍卫长,如何?”西戎问。
  “嗯……一模一样的笔迹,与降头上的字大不相同,就是模仿也模仿不来。”
  “呵!”西戎突然冷笑,侍卫长疑惑,自己说的并没错,为何她这般表现。
  “侍卫长真真火眼金睛,这单子上的东西,是当时浩宇得的没错,只是,这一份是太子后来自己抄写的,浩宇的字迹怎么会和太子的相同?”
  “浩宇”提笔的手一抖,笔杆不稳,落在地上,一片乌黑。深吸几口气,勉强平稳说道:“只是笔迹而已,如何判断,而且你也拿不出我原先抄录的一份。”否则,怎么可能拿出恕己的?
  这他倒是赌对了,浩宇的那份,被恕己收在身上,“不知你听过有一种玉,远远的看,虽只是白玉,但近了瞧,能隐隐露出龙凤纹样,那是当年皇后的饰物,被太子拿去赐给了浩宇,可你的,呵,实在假的厉害!”
  不容他再辨别,西戎厉声道:“冒充太子侍卫,按律,我都可以一剑杀了你!”
  说完,她转眼间一把抽出侍卫长的佩剑,像还没反应过来的浩宇刺去,寒芒骤射。
  “住手!”侍卫长大喝一声,急忙去抢剑,谁知,脚下不知被何物一绊,更是将剑向前递了半分。
  长剑刺入血肉身躯的声音响起,满是震惊中,西戎收回腿,嫣然笑道:“对不住啦,是大人你手快,对了,我刚派了少司去三司会审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我现在才回来更,自觉献上膝盖……(我又回去看了展颜的章节,才发现自己真的在表达一个观点——异性恋就是要虐的PVP)

  ☆、往事向来不必提

  恕己跟在恕钺的轿辇后,不住地抚着衣袖,拼命告诫自己冷静,可额间冷汗还是不住流下,浩宇的突然出现,西戎的失手误杀,可能还有太多太多他还没来得及了解的事,这些无时不刻不在拨动他的心神。
  恕钺似乎察觉出他的异常,转头看他一眼,招招手让宫奴放下轿子,道:“下去吧,也该和皇儿一起好好走走了。”
  恕己猛地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周身的人已经应了是,搀扶着恕钺下轿,越走越远,把他们二人留在半路。
  寒意四起,一片白茫茫裹住父子二人,一黄一黛分外明显。
  “皇儿,御花园内墨梅开得甚是漂亮。”恕钺看着他,叹口气说道。
  恕己被寒风吹得慢慢冷静下来,抱拳道:“前些日子侍女还摘了两朵,跟我说御花园的美景呢,正想与父皇一起转转,择日不如撞日,若是父皇您不嫌弃,那倒是个好去处。”
  恕钺颔首,稍稍裹紧大氅,往御花园去了。
  恕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两人一路时不时聊些过去光景,只是恕钺本就配他少,说来说去也不过一些孩提时期的,都讲烂了的。前半路还不时发笑,慢慢的,也都住了嘴,恕钺把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恕己则盯着高高宫墙,红墙绿瓦甚是闪眼。
  就这样无聊半路,眼前才逐渐显出几枝红梅,雪覆枝桠,艳白交错,煞是讨喜。
  “你母后说她最爱梅。”恕钺突然发话,伸手抚摸一朵艳红似血的,小心翼翼擦了雪花。
  其实她更爱金菊的。——恕己心中暗道,面上却含笑,“也只有父皇才能摸到母后的心思。”
  “是吗,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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